一、山東蒙陰惡徒對我們一家人的殘酷迫害
我於1994年開始學法輪功,修煉前患有嚴重腹瀉,大腸惡性病變,吃下東西不消化,身體極度消瘦,花去醫療費1萬多元,仍無見效。我無比幸運遇上了師父傳法度人,每天晚上我獨自一人到五里路外的村裏去學法輪功,看師父講法錄像。一年後,我回到本村在家裏設了煉功點,讓更多像我一樣的人都受益。通過幾年的修煉,我身體的病漸漸好了,達到了無病狀態,心靈也得到了淨化。我家有三個孩子,都學法輪功。直到1999年6月(陰曆)我和大女兒一同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當地有關部門派車去北京把我們接回,對我們每人罰款200元,抄走了大法書和師父法像。我們煉功點被迫停止了集體學法和煉功,只好在家自學。
1999年12月我和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一同去北京證實大法,我們被抓捕後,送回到鎮黨政大院,此時一場足夠20公分厚的鵝毛大雪把我們與外界隔絕開來,氣溫下降到零下13度。我們十幾個人被關在一處辦公室裏,無吃無喝,坐在水泥地上,大家靠在一起取暖。五天以後附近有同修知道情況後,給我們送來被褥和飯菜,我們就這樣維持生命。
邪惡之徒強迫我們轉化,吃的酒足飯飽後,把我們叫到辦公室裏,它們七八個人,強制我趴在地上,拳打腳踢,搧耳光、木棍擊打、抓起頭髮撞牆,瘋狂的逼著我們罵老師、寫保證不學不煉,強迫掛×教牌。一連經過十幾次這樣對我們進行體罰和毒打。
我大女兒被用繩子拴在手腕上吊起來用煙頭燒臉、燒手,用涼水澆頭、用開水潑身,雙手被勒致青紫腫脹疼痛難忍。有一次晚上我們睡了覺,邪惡之徒於花增同另外兩人喝的醉醺醺的闖入屋裏,拉我女兒和另一位女同修,圖謀不軌。我只好讓女兒和同修睡在最裏邊牆角處。
邪惡匪幫對我們進行了抄家,搶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我家被勒索罰款14000元,強迫辦學習班洗腦三個月。最後把我們十幾位同修裝在汽車上掛上牌子,過往全鎮各村遊街侮辱,煽動群眾仇恨法輪功。
2000年12月,邪惡之徒又對大法弟子進行敲詐勒索,罰款每人800元,我家被勒索2400元。2001年6月,有外地大法弟子送材料,住在我家,被惡人告密,邪惡之徒翻牆而入,把我和兒子及功友一起綁架到派出所關押。惡徒把我和我兒子白天銬在電線桿上,晚上銬在床腿上,不讓睡覺,酷暑炎熱,加上出汗,蒼蠅爬滿了身,暴露在外面的皮膚上都生了蛆。
這次體罰毒打和迫害比以前更加慘不忍睹。縣610和當地派出所的協同審訊和定性,一個月後,我被非法判勞教三年送濟南,我兒子被非法判勞教二年在王村。勞教之前我家被邪惡進行了第二次抄家,破門而入進行了嚴格搜查。我二女兒被拘留和罰款後回到了學校,後來考入大學,長年無家可歸。我大女兒於2002年8月在資料點被抓捕後,被非法判有期徒刑十一年,現在濟南監獄遭受迫害。
我好端端的一個家庭被邪惡匪幫多次洗劫、罰款和隨時監控,我們被逼的無家可歸,親離子散,流離失所,就因為做人求真,真誠、心慈和善良,就能被迫走向滅絕。人心何在?道德何在?正義何在?
二、舊寨鄉果農楊玉東及其家人的遭遇
我叫楊玉東,今年62歲,蒙陰縣舊寨鄉人,1997年3月我得了血粘暈,打針吃藥也治不好,一直到五月。後來親家送我一本《轉法輪》,開始時我因文化有限看不懂,後來有文化的同修幫助我學法,就在學法後的十幾天,我的血粘暈就神奇的好了,以後我四五十年的氣管炎、胃炎也都好了。我很高興,是李洪志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教導我看淡個人名利、不計個人得失。1991年我村村主任楊萬福、書記楊玉貴一夥人,強分我家老少和親朋用八年心血勞苦開發的80畝板栗園,因他們違反合同法,我上訪、信訪,上級領導叫縣裏儘快處理。由鄉里出面割回40畝歸我,實際給我39畝,割出去41畝3000餘棵樹每棵按5元補償。因村裏買通了鄉訪主任3000餘棵樹只承認843棵,我不同意又經縣裏處理,村裏又買通了政法委書記,領一幫打手,當著村民強行處理認定為960棵。我堅決不同意,被一打手從後一腳踢倒,叫到:「不准你說話。」我就繼續跟他們打官司。1997年學法輪大法後,「真善忍」的法理教導我看淡了個人的名利,我就放棄了和他們之間的利益爭奪。
1999年7月20號後,邪惡的江氏出於強烈的妒嫉之心開始誣蔑迫害法輪大法,下達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邪惡命令。我村村主任楊萬福、書記楊玉貴帶領一夥人借江羅迫害法輪功想大撈一把。他們勾結惡人李在和帶20多個打手逼我三天交4400多元錢。他們想從我家撈一把,可是我家早被他們刮淨了。
同年臘月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去北京上訪,年初一在北京被便衣惡警發現,劫持上車,拉回公安局審問。鄉里的惡人劉長波和幾個壞人把我們十個大法學員身上的錢給搜走,拉回鄉里,男女一塊關在傳達室。晚上劉長坤、李明國下令折磨,逼著我們坐在雪堆裏,踢過去、踢過來。他們打夠了就把我們關在傳達室的水泥地上,寒冬臘月卻有時開著風扇,強迫我們坐師父照片,還對我們拳打腳踢,強制軍蹲、冰凍、用棍子打。惡人熊貴義用棍子打斷後用桌腿毒打,後又關在不透風小車庫用各種方法折磨大法學員。
惡人來我家抄家搶去抽水機、木材等物資,價值2000多元,還非法罰款6000餘元。陰曆7月底我被放回家,家裏果樹因不會管理死亡很多,收入很少了。同年陰曆11月舊寨派出所惡警又把我和楊樹明抓去送公安局折磨一個月。(2004年3月,楊樹明被非法抓走,至今未放)。
2001年4月鄉惡人又來家抓我,我沒在家。聽家人說後,我被迫離家,流離失所。後來聽說隔幾天惡人抄一次家,騷擾家人不得安寧。
2002年秋新上任的610惡人鞠朋懷疑我表哥留我宿,把他抓去拷打。又把我二妹抓去拷打十幾天。從此村裏一些壞人也藉機加劇迫害,以抽人口地為名割我家果園,侵佔樹有200多棵。到冬天,楊萬福和他同伙又搶分東嶺21畝多,現在搶去板栗46畝多,其它果園20餘畝,果樹5200餘棵,沒給我家錢,還誣蔑說我家欠村裏錢。麥後逼家人交4000餘元(我也不知道甚麼錢)。
2002年9月不法人員又把我兒子抓去,逼他找我,找不到,逼他交一萬元現金。因為沒錢,不法人員把他押起來,後來又把他媽和他三姐抓去,非法關押近兩個月,逼的親朋湊了五千元才把她們三人買出來。家人在長期遭受高壓迫害下,承受不住邪惡的威脅恐嚇,被迫幫惡人找我、抓我。三女兒家的個別親屬利慾熏心,幫助村裏的惡人進行迫害,企圖分得我流血流汗開出的果園。兒子、兒媳無法生活,地也被瓜分了,錢也沒了,吃不上飯,被迫在縣城賣水果。村裏安置壞人到處流竄抓我。
三、夫妻二人修大法和被迫害的經歷
我在修煉前患有嚴重神經衰弱、神經血管性頭痛,經常住院治療,加上我丈夫患有半身不遂、痰飲病、視力障礙等多種慢性疾病,打針吃藥效果不好,我家裏安了仙桌子,十幾年來一直疾病纏身,也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每年看病治療就花去醫藥費上千元,住院時花錢沒數,對於一個貧困的家庭來說,真是雪上加霜,負債累累。我們夫妻二人每天靠抽煙、喝酒來緩解痛苦,煙癮酒癮越來越大,病越積累越多,在治療上效果越來越不好,天天為病犯愁,叫債務逼得走投無路。在這期間多虧師父傳法度人,1995年我們夫妻二人開始學法輪功,逐漸的身體強壯起來,一身病全都好了。我們萬萬想不到大法如此神奇,救了我們全家,我們非常感激師父的大恩大德。
我和丈夫都沒有文化,原來一個字不識,開始煉功時我們聽師父講法錄音,後來慢慢讀《轉法輪》,有不認識的字就問別人,不到一年的功夫,《轉法輪》就完全念下來了,連我自己都想不到,而且完全能領會大法的內容,這真是一個奇蹟,是大法威力的體現。經過學法,智慧和能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晚上走黑路也不害怕,幹起活來有使不完的勁,不覺得累。隨著修煉提高,祛除了根深蒂固的魔性,家庭內部以及鄰里關係也變好了,沒有了以前那種異常緊張的氣氛和沒完沒了的發洩私憤的爭鬥了。了解我們人看到了我們的變化,無不羨慕讚美,說我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所有這些變化來源於大法的再造威力。
1999年我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抓捕送回後被罰款200元,從此被禁止學法輪功,失去了集體煉功學法的好環境。古曆1999年12月,我和丈夫一同去北京證實大法,中途被非法抓捕,拘留一個月。在拘留所裏我們被打手們拳打腳踢,棍棒相加,用皮鞋抽臉,遭受坐臥雪地,挨涼受餓,晚上睡在水泥地板上,不讓吃飽,一頓兩個小饅頭,罰做苦工,等等非人折磨,身體受到極大的摧殘和傷害。拘留期滿後我們被轉送到鎮黨政大院關押,同時被抄家,值錢的東西全都搶走了。
邪惡十幾個人,對我們日夜看守,以提審為名對我們拳打腳踢,踩頭碰地,棍棒擊打,抓起頭髮撞牆,掀起衣服用皮帶抽身,全身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疼痛難忍。接著辦轉化學習班強制洗腦。三個月的時間裏,十幾次強迫我們罵師父和下保證不學不煉、帶邪教牌等,進行各種體罰和毒打,最後把我和丈夫與同修十多人裝在車上掛上牌子過往全鎮各個村莊遊街侮辱。我們身心遭受到極大的摧殘和傷害。
後來不法人員逼迫我夫妻二人交罰款12000元,放我們回家籌備款項。我們被迫有家不能歸。邪惡之徒來我家要錢,見不到人,搬起石頭把鐵門砸了一個大坑。
我們躲過了此次劫難後。到2000年2月,不法人員又第二次辦洗腦班,我們聞訊後只好再次流離失所。此後不法人員對所有法輪功學員實行敲詐勒索,強迫罰款800元,我家二人交1600元。邪惡抓不住我家的人,就把鄰村我四妹在夜間抓去扣押,逼她替我們交罰款1600元。
雖然邪惡之徒對我們這的迫害非常殘酷,但我和丈夫依然堅定修煉,同時散發真象傳單。我們永不會忘記是大法給了我們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