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從內心認識到法,才是威力無邊法的體現
我是98年5月開始修煉的。從一開始學法,我對師父法中所講的每字、每句都是那樣發自內心的相信,發自內心的感覺到師父是那樣的偉大。對師父與大法的正信,為我在以後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道路上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所以當江××集團鎮壓法輪功開始,我對新聞媒體的謊言宣傳概不相信,從內心深處維護大法。那時世人被舊勢力抑制的厲害,世人在不清醒的情況下,不能明辨是非與對錯,能聽進去的人只是極個別的。在那種邪惡的壓力下,我能頂著邪惡壓力為大法說出公道話,這也是他們意想不到的。看得出,我的行為令那些惡官惡警們害怕,確實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我一點都不怕,內心是那樣的相信師父和大法。
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破除邪惡迫害
2000年10月份,我去農村講真象的路上,公路兩邊的樹幹又粗又圓,公路兩側還有不少商場,集市場,商場,飯店,來住行人又多,是講真象理想的好環境,大白天我就邊走,邊貼,邊掛。當我把真象資料貼到勝利邊防派出所大門前時,自行車倒了,桶裏漿糊散了。我認識到不對勁,趕緊走,可是來不及了,騎出去不遠就被追上來的警察用自行車橫著強力衝倒,把我連人帶車闖翻在地,連鞋跟都給我闖掉了,警察用四肢把我面朝地,背朝天按在地上戴上手銬,用車把我拉在派出所。我雙手背銬在牆壁的鐵環子上,動彈不得。
第二天早上審我時,我才發現手腫的像大發糕。同時見到警察為我貼的、掛的真象材料,開著車出去忙活了一上午,到處找貼在哪兒,掛在哪兒,還把剩下來的真象材料都擺在大院裏照相。他們問我是誰寫的,是誰給我的。我不配合他們,心裏坦然的很,一點怕心也沒有。開會後,法輪功專案組政保科長問我:「出去後還護法嗎?」我說:「 對,出去後還護法。」他說:「好,你寫下來。」我就在卷宗上義正辭嚴地寫下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內容。寫完後,政保科長甲謊言欺騙我說:「走,送你回家。」結果是銬著我駕車把我拉到家門口,不讓我下車,也不讓我回家,他們闖入我家非法抄我的家。
我愛人正去商店,我訂購的紙在家刻板準備複印,結果被警察像鬼子掃蕩一樣的掃光,同時把我愛人也抓走了。然後把我送進了拘留所,把我愛人送進了看守所。在拘留所裏,我為了反迫害,就絕食進行抗議,絕食天數多了。警察害怕出現生命危險,就令男囚犯把我的手腳綁在鐵椅子上,按著我的頭把管子插在鼻子裏灌食,那滋味是很痛苦的。當我繼續絕食時,警察說:「你還不吃飯嗎?」我說:「不吃!」然後就聽他說:「真是神了。」
釋放後我回了家,可是我愛人釋放後卻被單位繼續非法關押,不讓他回家。五天後被非法判勞教三年,送進了淄博勞教所。當時正是中國新年前夕,臘月22日,就要過年了,我和孩子在家,連一分錢都沒有。其實抓我時,我衣兜裏還有140元錢,審我時被警察搜身沒收了,還有手錶、衣服、自行車等都被他們沒收了,誣陷說這是我講真象用的作案工具。在這種情況下,別說買年貨了,連生活都維持不下去了,如果不是同修幫助借200元錢給我,當時真不知道這日子如何過下去。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我是師父的弟子,就憑我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憑我自己的正念,我的表現是那樣的堅強。
大家可能想,難道你連一分錢的存款都沒有嗎?婚後家裏經濟一直都是我愛人管,但他曾經被邪惡迫害的神志不清,等清醒時,存款被邪惡之徒迫害的分文全無,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是在被迫害時惡警抄走了。
2001年農曆4月,警察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闖進我家非法抄家非法抓我,我不跟他們走,他們就狠毒地打我,把我連拖帶抬丟在警車上拉到派出所,又丟在地上狠毒地用腳踢我。其中一位警察竟然要去找筆,把師父的名字寫在地上,逼我用腳踩。我立即發正念,他才沒敢寫。我知道那不是他這個人說的,是操控他的邪惡生命利用他的嘴說的。
審我時公安局的紀委書記也在場,她是我的同學,勸我不要煉了,我就講真象給她和其他警察聽。聽後她也沒表示對大法有甚麼不正確認識就出去了,其他兩位警察也沒說甚麼,就忙著跑廁所,兩人都說拉肚子。第二天,因為我不配合他們,就把我關進了嚴管囚禁室。牆壁無窗戶,鐵椅子固定在地上,把我銬在鐵椅子上,鐵門一鎖,室內白天和黑夜一樣。要上廁所,喊破了嗓子也沒人聽見。
再次提審我時,惡警一看仍然得不到他們所要的,就氣急敗壞地開始罵人。問我「你說還是不說?」我回答:「不說!」他們說:「你不說不是嗎,你可倒血霉了。」
就見他拿出紙和筆,他自己親自動手照著別人屈服於他們寫的材料上的事實給我編造了一份假的材料。惡警氣的惡狠狠地邊寫邊罵,也不知他罵多少遍,寫完後還問我:「你簽不簽名?」我說:「不簽!」他就親自動手把我的名給簽上了。他身邊的一位警察看不慣說:「她不簽你簽甚麼?」就憑著這份假的證明材料判我擾亂治安拘留半個月。
期滿把我放出來也不讓我回家,又非法關押在610教育轉化基地,這一關就是8個月。在這個基地裏,他們利用白天黑夜連續不讓睡覺的邪惡手段折磨我,逼迫寫認識,寫保證,寫悔過,寫揭批。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就不讓睡覺,就長期關押不放,就恐嚇說:「再不轉化就判勞教。」他們輪班睡覺,有的是時間熬,把迫害大法和大法學員當工作幹。邪惡為了達到迫害大法學員、毒害世人的目地,在大院內利用大型黑板報的方式,誹謗誣陷大法與師父他們辦黑板報,還叫我幫著擦黑板,我堅決不幹。叫我好幾遍,我堅決不幹。拿大門鑰匙的警察說:「好,從現在開始,你再別指望著上廁所,非憋死你。」因廁所在基地的大院外面。
每逢節假日,例如國慶節這種日子,他們也是用以上方法迫害我,下達命令,晚6點前必須上完廁所,過了點不准上。分明是迫害,我為了反迫害,揭露過邪惡之徒的惡行,絕過食。他們因害怕,又找工作人員和放棄了修煉的人做我的工作,凡是他們叫我幹的,我認識到不是大法學員應該幹的全部不幹不配合。像他們用布辦的破壞大法的大型橫幅,要求每個大法學員,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必須在橫幅上面簽名,我堅決不簽;惡警要求每天每個大法學員都必須寫迫害大法的認識和體會,我堅決不寫;他們放誣陷大法與師父的錄像,我堅決不看;讀破壞大法侮辱師父的揭批材料,我堅決不聽。我背法,發正念。
因為我不配合他們的迫害安排,他們不止一次當著眾人的面辱罵我。我看到昔日的同修一個個不煉了,心裏急,一有機會就背法給同修聽。有的同修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哭了。邪惡之徒害怕我和同修在一起,把我單獨關押在後院一間空房子裏。數九寒天,轉化基地所有的屋子都生著爐子,惟獨關押我的屋子不給生爐子。別的屋子生著爐子關著門,我的屋子不給生爐子還開著門,用挨凍的手段迫害我。這是迫害,我不能聽他們的,他們把門開開,我就關上,一位警察火了,拉開架勢要打我,我一點都不怕。我的所為,我的不配合,我處處不聽他們的指揮和命令,令他們又怕又愁又無奈。
他們見到無論何種迫害方式都無法動搖我對大法堅不可摧的正念,就決定把我送淄博法制教育中心。通知我時,我發正念,我就是不去,你們人說了不算,邪惡說了不算,我們師父說了算。在我強大的正念作用下,結果是怎麼拉去怎麼拉回來,因為體檢不合格。
快過年了,公安局政保科長和一位警察來轉化基地叫我寫思想彙報,我不寫。他說:「你不寫,我替你寫。」我說:「我不用你寫。」他說:「你不用害怕,我保證寫的全都是宣傳大法好的內容,不信寫完了我讀給你聽。我說:「我不用你寫。」他沒說話就走了。寫完了來讀給我聽,我一聽,確實寫的全是洪揚大法好的內容,問我寫的對不對,我說對。「你簽不簽名?」我說:「不簽。」他說:「寫的全都是大法好,你怎麼不簽?」我說:「不是我寫的我不簽。」借此機會我就給他講真象,證實法,勸他不要再幹破壞大法的工作,他表示明白了,不幹了。但是安排他幹,他不幹又幹甚麼呢?原來他對大法學員可兇了,命令大法學員踩《轉法輪》的邪惡事他都幹過。後來的接觸中,我發現他收斂了邪惡行為,現在也不在610工作了,調離了工作崗位。
記得局政保科長和這位警察走後沒幾天,警察又來基地,宣判我被勞教一年。叫我通知家人,當時我愛人被非法勞教沒在家,聽工作人員說學生都在期中考試,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忍心通知孩子。所以誰我也沒通知。從根本上來說,從迫害開始我從來沒有過去勞教的念,因為做好人不應該去勞教,這是舊勢力安排的迫害,我不承認,否定他,他就不起作用。結果還是體檢不合格。醫院內科主任不批准勞教,他們就走後門求那位主任(這是我在屋裏親眼所見)。
那位主任害怕我有生命危險,就決定給我打一針又粗又長的針再送勞教所,針管有1尺長、一寸寬。哪有體檢打這種針的,這不是迫害是甚麼?!我是大法學員,這不正的行為我堅決不能配合,他們四五個人按著我打針,我就不讓他們打,看誰能給我打進去。最後那位主任看到沒辦法打進去就說:「算了吧,不打就不打吧。」
從醫院出來去勞教所的路上,在車裏聽那位內科主任說送我的那4個人,「以後千萬記著,千萬可別再這樣了」。我想大家都能聽出這話其中的內涵。結果是勞教所的醫生看了我的體檢報告單也不收,又把我拉回醫院複檢。複檢後還是不能收,他們又叫好幾個人把我按倒在床,把四肢綁在床上,準備邊搶救邊通知送我的人來接我回去。我根本就沒有病,我治甚麼病,分明是迫害,我不配合。就見她們把所長也叫來了,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忙個不停,真是「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
結果來送我的人又來親自把我接回去,親自把我送到家門口。
在8個月的關押中,在承受煎熬的過程中,我經常對教育轉化基地的工作人員講真象,挽救工作人員,證實法、維護法。當我揭露警察製造假材料,迫害我進拘留所,進教育轉化基地時,那位檢察院的檢察官說:「你不用腳踢他?」我說:「師父叫我們做好人,別人對我們不好時,我們不可以對別人不好。」得救的工作人員有的在我面前稱讚大法學員好,有的主動找《轉法輪》看,找《轉法輪》看的有好幾位。
我在所謂的教育轉化基地被非法關押11個月
2002年11月20日,邪惡之徒再次利用欺騙手段綁架我,再次把我送進教育轉化基地,進行非法關押,這一關就是11個月。
從99年7.20鎮壓法輪功開始,同年年底,單位領導就扣發我一個月的工資,以後每月只發200元錢生活費給我,過程中最多發過400元。工資卡校長叫會計拿著,每逢開資時,老師們都持卡去銀行取款,我得去跟校長要。在證實法中,我多次面對面給他和會計講過真象,但迫害一直沒有停止。在多次證實法中,我問過校長:「校長你扣發我的工資,國家有政策,有明文規定嗎?」他說:「國家確實沒有政策,沒有明文規定。」我說:「既然沒有政策,沒有明文規定,我們黨的幹部就可以不按法律政策辦事,隨便扣工資嗎?」他說:「國家不讓你煉法輪功,你怎麼還煉法輪功。」我說:「國家不讓煉法輪功是錯的,法輪功叫人做好人,又能健康身體,難道老百姓想做好人,健康身體也有罪嗎?別說國家沒有政策,沒有明文規定,就是有也是錯的,錯的老百姓就不能照著做,這是對國家負責任。」校長還說過:「誰是法律,我就是法律,不服你到上邊找,你去告我吧。」還說過:你要是不煉法輪功了,寫保證書,我就把工資給你。我說:法輪功我要煉,保證書我不寫。他說:「那工資也不能給你。」還多次說過他是按照鎮黨委的指示辦事,叫我到鎮黨委去找。
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們在救度生命。」(《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2002年11月20日,我去鎮黨委找黨委書記證實法,講真象。黨委辦公室的黨委秘書告訴我黨委書記去市裏開會了。叫我去找車鎮長,我去了車鎮長辦公室自我介紹後,車鎮長只說了兩句話:「你名挺響的,你坐下。」然後就出去了,過了段時間他回來了,對我說:「我安排趙秘書跟你談談,你去找趙秘書,叫他跟你談談。」我去黨委辦公室趙秘書那兒剛坐下還沒說上三兩句話,警察馬上湧進了四、五個,進門就說:跟我們走一趟。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我被騙了,車鎮長出去這段時間是打電話叫警察來抓我,因為鎮黨委院內根本就沒有警察組織,警察是從公安局或派出所叫來的。××黨的領導幹部如此欺騙、迫害百姓不違法嗎?我不跟他們走,他們就用武力綁架了我,就這樣又一次把我送進了區610教育轉化基地,非法關押11個月。我發現這個基地的工作人員除三位是原來的,剩下的全部是新來的。在這個人間地獄裏,他們為了達到他們所要的,為了達到迫害目地,泯滅人性地利用酷刑殘忍的折磨堅修的大法學員。其中一位同修72歲(男性)姓王,警察深更半夜跳牆破門而入把老人家從熟睡中抓到基地,非法關押8個多月,老人被他們打得吐血、便血,他們因害怕老人家生命有危險,才迫不得已放人。另一位同修54歲(女性)姓邢,因連遭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在外兩年。警察從外地看守所把被迫害的骨瘦如柴、腰痛得都伸不直的她接回來,不但沒送她回家,而是送進了這害人基地,又繼續非法關押長達9個多月才放人的。關押期間他們晝夜給這位同修戴手銬35天,還用腳使勁踢這位同修的大腿部位,令人慘不忍睹。
區610教育轉化基地裏面,他們還規定:大法學員每天必須在他們那裏服從點名報到2次,歌唱××黨好2次,做健美操2次,剩下來的時間都必須到教室聽有關迫害、誣陷大法與師父的揭批材料,看迫害、誣陷大法的錄像,然後再逼迫大法學員寫侮辱大法的認識體會、保證、悔過、揭批等等之類的書面材料。寫完後再逼著讀、進行交流,還逼迫轉化了的宣誓與師父和法輪功決裂,逼迫轉化了的釋放時交5000元押金;惡警還逼迫這些轉化了的迫害堅持修煉的大法學員。
這些個迫害安排與規定,我認為全部都不是大法學員應該做的事,作為大法學員來講,是絕對不能聽從邪惡的指使和命令的,捍衛宇宙根本大法,是全宇宙所有眾生的責任,是大法學員最起碼應該做到的。我不參加他們這些迫害、誣陷大法的活動。他們就氣急敗壞地把我用手銬吊在鐵門上。我就利用此機會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揭露邪惡與迫害。
為了叫全大樓所有人都聽到真象,我就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大法學員被迫害是無辜的,610教育轉化基地打著教育、感化、挽救的幌子迫害大法學員。」那無數遍的高呼聲真是響徹天空,令邪惡膽寒,確實起到了震懾邪惡、清除邪惡因素、抑制邪惡的強有力作用。
他們不吊銬我了。為了救度世人,我又把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揭露邪惡與迫害的內容寫在紙上,縫在胸前的毛衣上。這是在邪惡的壓力與監視下,我用了好幾個晚上的時間用油筆描寫成的,當我立正站在走廊過道讓過往行人觀看時,值班組長吃驚的說:「這是甚麼時候寫的?這不是才寫的,這是甚麼時候寫的?」
後來610教育轉化基地主任和保衛科長看見了,被610主任一把給撕了,我問他:「王主任我費那麼多事寫的,你怎麼給我撕了。」他沒回答我的問話就走了。就因我寫真象材料,又給我戴上了手銬。這一銬就是43個晝夜,連吃飯、睡覺都戴著。數九寒天,冰涼的鐵手銬晝夜在手脖子上冰著,還不敢隨便動,一動銬齒扣就往裏進,緊了往肉裏鑽,那種痛苦與煎熬,不經歷的人是難以想像的。他們連農曆新年、大年三十、大年初一這種喜慶節日都給我戴著手銬。在43個晝夜戴手銬承受過程中,其實不止43個晝夜,在三樓嚴管時,因為我煉功,還給我戴過至少有10多個晝夜的手銬。
不管是關押在那裏,我一直都在反迫害、證實法、救度生命,除了面對面的講真象,為了讓更多人聽到真象,我就高喊:反對迫害,反對侵犯人權,反對侵犯人身自由,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法輪大法好,我們的恩師是清白,打開手銬,等內容。全大樓22個工作人員和關押的全體大法學員都聽的到,沒有一個工作人員站出來反對與制止的。那段時間裏,幾乎是每天講真象的高呼聲不停。他們不敢給我打開手銬,就怕給我打開手銬我再寫真象材料,他們去關押我的房間找縫真象材料的針,去過好幾次,到處找,也沒找到。市610辦公室主任和他的工作人員來區610基地有甚麼事我不清楚,當市610主任和他的工作人員與區基地的兩位主任走進關押我的房間時,我就面對面地給他們講真象,證實法,他們都在聽,也沒表示不正確認識與態度。當他們走出關押我的房間時,聽那位市610辦公室主任問區基地主任,為甚麼給我戴手銬,我聽到他回答說:「她整天喊法輪大法好。」
手銬是我自己摘掉的,給我戴這麼長時間手銬,這是強加的迫害,我是否定不承認的,這手銬我堅決不戴。因為他們是常人,我就跟他們論常人的法律。我說:「你們給我戴手銬戴這麼長時間,今天都43天了,你們依照國家哪條法律,哪條哪款,拿出來給我看看,讀給我聽聽,拿不出來就是利用職權動用酷刑,這手銬我堅決不戴。」他們一個個都悄悄聽著,誰也不吱聲,誰也拿不出來。就這樣,我自己給自己摘掉了手銬。
2003年3月6日清晨,警察到基地找我,說領導要找我談話,車在樓下等著,趕快穿上衣服走。結果,不是領導找我談話,而是要找我與小邢一塊送往淄博勞教所接受「轉化幫教」。這種不真、偽善的行為,只有宇宙最敗壞的生命才能幹出來,它們背離宇宙特性而行,迫害目地不可能成功。結果是因我們體檢不合格送不進去,又把我們拉回來了。
送不進去,他們就利用放棄修煉的人白天、晚上呆在我那,做所謂的轉化工作達100多天。這些人多數是解教後不讓回家又被非法繼續關押在基地。這在中國法律上是不允許的,人都解教了還不讓回家,繼續非法關押,其實是違法的。
我利用這個機會給這些昔日的同修背法。我在轉化基地背法從來就沒怕過「工作人員」,師父的講法他們當然愛聽,法洗滌著他們的心,邪惡之徒就焦急和害怕。20多個工作人員中就有這麼一個衝著我們說:「你們到底是誰轉化誰。」因為害怕這些人清醒過來,惡警就命令我去教室參加學習,我的不配合使他氣急敗壞,毒打了我,把我打倒在地,按倒在床,手掐我的脖子,直到把臉打腫了,嘴流鮮血才住了手。越是邪惡,越需要我們揭露邪惡,揭露迫害,證實大法,講清真象。這是大法學員的慈悲,是我們在救度生命。在承受痛苦的情況下,我講述著大法真象,在證實大法的同時揭露著邪惡迫害,救度著還沒有得救的生命,工作人員在清醒,在明白真象,在明白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再也沒動過手。
有一天我特別需要洗澡,在那裏,所謂的洗澡只不過是接點水擦擦。他們不允許,以往不是這樣,分明是迫害,我就沒聽他們的命令。意想不到的是保衛科長領著當日值班工作人員破門而入,幸虧我沒脫衣服,這簡直是典型的流氓行為。通過這件事,我對「江××流氓集團」這個名稱真是體會很深。我借此機會我證實大法、揭露邪惡與迫害,講清真象一個多小時,他們都悄悄聽著,連一個吱聲的都沒有。沒過幾天,保衛科長就不在基地工作了,基地保衛科這個組織就不存在了。
從2003年下半年開始學校就一分錢工資也不給我了。我愛人到轉化基地告訴我,我去學校三趟都沒拿到工資,校長說:「就因為你不轉化工資停發了。如果下個月還不轉化的話就開除公職,省裏有文件。」我一聽就是謊言。看轉化不了我,就利用停發工資,開除公職威脅我,給我施加壓力,動搖我對大法堅定的意志。我的心放的是那樣的坦然而且無怕心。我的堅強意志同時也鼓舞著我愛人。
孩子的承受
2001年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就孩子自己在家,根本就沒有親人照顧,如果人心放不下的話,根本就無法在基地熬過那8個月。那心究竟有多苦,我無法言表。因遭迫害,孩子無錢吃飯到鄰居家要飯吃,這是鄰居告訴我的。孩子告訴我,我不在家時他有時候全天吃一頓飯,有時候全天沒吃飯,有時候兩天沒吃飯,最多的時候全天吃過兩頓飯。發高燒、咳血、拉肚子感覺都活不過來了,幸虧孩子的同學知道了,回家告訴他母親,同學的母親買的藥給孩子吃才好了。我認識他是在師父的慈悲關懷下受益才好的。
就在這種迫害情況下,還有人在轉化基地告訴我:你家起火了,你兒子把澆上水的鋪蓋放在院子裏曬多少天也沒乾。門上的玻璃也打碎了,水頭也壞了,流得滿家都是水,大冬天孩子一個人在家遭很多罪。孩子到基地看過我一次,我一看都不像他了,瘦得皮包骨,釋放我回家量他的腰圍,才知道他比原來瘦了半尺。在被迫害的妻離子散的情況下,工作人員還說我不管孩子不管家。當我揭露邪惡、迫害、證實法時她才無言以對。
2003年在轉化基地就聽說孩子休學了,校長連學費都不給,不交學費怎麼讀書。這些個歷史責任,邪惡是推卸不掉的,誰幹誰是罪,誰幹誰得負責任,面對邪惡的迫害,使我清醒的認識到,他們是在用情動搖我堅修大法的心,我的心不但沒動,從而更加堅定。如果沒有堅強的意志,沒有對師對法的堅信,真的很難走過來。
被非法關押期間 不忘講真象
關押期間,在證實大法,揭露邪惡與迫害、講真象、救度眾生及反迫害過程中,我們充份發揮著大法學員整體配合的作用,顯示著大法學員整體的威力。我們三個堅修大法學員,只要聽到其中一人在向世人講真象,其他兩人就立即配合發正念,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救度了不少的眾生。因為工作人員經常一批批的更換,所以我們是一批批講真象。
舉幾個例子。一位姓張的工作人員,他聽了我們講的真象以後,不但自己對大法有了正確態度,還幫其他工作人員端正態度,簡直是活傳媒。當他見到有的工作人員看迫害大法的宣傳品時,他說:「我聽說這些都是假的,你得承認,人家李洪志有本事,不是個簡單人。」我不只一次聽到他這樣對別人誇師父有本事。
有一天晚上他值班,我聽到他跟檢察院的一位劉檢察官說:「中國在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真是太黑暗了。」他還跟小邢說:「晚上我腿痛得睡不著,我就默念『法輪大法好』。哎呀,真好使!就覺著腿酥一下就不痛了。」
另一位是交警大隊的靳大隊長,剛進轉化基地工作時,對大法態度不正確,我們就對他講真象。聽得時間長了,他不但對大法學員有了正確態度,而且是越聽越愛聽,只要他來值班,不是聽我們這個講,就是聽我們那個講,就愛守著我們坐,還經常關心我們,善待我們。
還有幾位法院的法官,其中一位王法官,聽了真象後,稱讚:「煉法輪功好啊。」另一位王法官,我是利用牆上貼的造假宣傳品講解真象給他聽的,聽時他連連點頭表示贊同。還有其他工作人員,像政法委的、公安局的、派出所的、信訪局的、鎮政府的等等都有得救的。這是我們整體配合下,在證實法中所取得的。
我們三個人每天除了證實法、發正念、講真象、救度世人,再就是背法、煉功。小邢會背的法比我多,她就背著抄下來給我和老大爺背。我還把我會背的法抄給老大爺背,還把走廊牆上貼的造假宣傳品上引用的師父講法抄下來背,還把抄同修家時沒收的師父講法,我趁打掃衛生之機請回來傳著背,還有解教的一位同修特意找機會來基地送法給我們。每天我們都在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機會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和抽時間煉功。
我剛進轉化基地時,基地的形勢是邪惡至極,通過我們證實法、講真象、發正念、反迫害、揭露邪惡迫害,形勢變化了,阻力和障礙減少了。剛進來時,我煉功工作人員給我戴手銬,後來我煉功有的工作人員對我說:「劉老師你歇會再煉,別累著。」這差別有多大。這都是我們通過證實法,正念正行,才改善了邪惡的形勢。這使我認識到,只要我們正念強、沒怕心、對法堅定、走正自己的路,他們是不敢迫害大法學員的。他們所安排的那一切都是徒勞的。
2003年11月17日他們無條件堂堂正正釋放了我,教育轉化基地也是同一天撤銷的。
要回我的工資
從教育轉化基地回到家,因停發工資家裏連維持生活的錢也沒有,全部是借的。為反迫害,我又去學校找校長。校長室裏,校長和會計都在。校長主動問我:「劉老師你有事嗎?」我說:「校長我來拿工資卡。」他說:「你的工資卡從停發工資上交了。」我說:「你交給誰了校長?」他沒答上來。我又問:「你把工資卡交給誰了,校長?」他說:「我交給鎮黨委政工范書記了,你去找他吧。」我說:「找誰我也不害怕。」他說:「對呀,你劉老師現在怕誰,劉老師你坐著,俺出去有點事。」
他走後,我從學校出來沒回家,直奔鎮黨委找范書記證實法,可是范書記不在,去市裏開會一個月。後來我又去找范書記,范書記說:「劉老師你有甚麼事?」我說:「范書記我來拿工資卡,校長說把我的工資卡交給你了。」他吃驚地說;「沒有啊?怎麼回事?」我就把校長的話複述給他聽。范書記說:「劉老師是這樣,你煉不煉法輪功那是你的事,你轉不轉化那是職能部門的事。工資該給你,你先回去,等會我打個電話給你校長落實落實。」我說:「范書記,那我甚麼時候再來?」他說:「你不用來了,我叫你校長通知你。」
快半個月的時間了,校方也沒消息,我又去找范書記,說明來意,他說:「校長沒通知你,那你去找他。」 我說:「好。」當我去跟校長要工資卡時,校長說:「范書記早就來電話了,不是給你工資卡,是在原來基地上加兩個錢。」我一聽校長還沒停止迫害,我就又給他講真象。他說:「這樣吧,你去找范書記,他說怎麼給,俺就怎麼給。」緊接著我又去了范書記那兒,把校長的話轉告給他,他說:「你校長是這麼說的?」我說:「對。」他沒答覆我,我就跟他要扣發工資的文件看。他說:「文件我這沒有,你到學校校長和會計那找找看。」我又返回學校把范書記的話轉告給校長,這時校長和會議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校長還罵了句髒話說:「哪有文。」我說:「沒有文?」他說:「沒有。」別說沒有文,有文也是錯的。我又去范書記那告訴他校長說沒有文。他說:「等我再到政法委、財政那落實落實。」
過了段時間,我又去找他,他挺嚴肅的說:「你的工資怎麼批,怎麼發都是你們學校的事,到我這來幹甚麼,去到學校找你校長去。」我說:「這麼說范書記你是清白的了。」他說:「還看不出來嗎?」又把他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還加了一句話,「告訴你校長上級給他的權力他想怎麼使用叫他看著用吧。」當我把范書記的話轉告校長時,校長說:「你去找領導開個條給我,找哪個領導都行。」分明又是在玩弄花樣迫害,我不能聽他那個指使和命令,就因為我不配合他開這個條,他很不理智地罵:「那你倒霉了。」邊走邊罵,我說:「學校規章制度規定師生不准罵人,你一校長怎麼帶頭罵人?」
當時正是暑假日,除了校長還有外校一位老師,三個刷牆工人在場,我就講真象。後來校長把我叫到教師辦公室對我說:「咱區像你這種情況不光你自己,某校某老師跟你一樣。」我一聽他又在說謊,他說的這位同修就是和我關押在一起的小邢,我立即揭穿他的謊言。我說:「小邢的工資卡在她本人手裏。」他說:「你胡說。」我說:「我和小邢關押在一起,這些事我了解的一清二楚。」他說:「把他叫來問問?」我說:「好,你去叫。」他一看謊言被揭穿,不敢在我面前再待下去,趕緊出去了。
為了讓校長進一步明白真象,在此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又多次把真象光盤、小冊子、資料送到他家,校長的邪惡行為有所收斂,但仍未停止迫害,由原來的停發工資到發部份工資給我,11月份發工資800元。哪怕還有一線希望,也不能放棄救度。這是大法學員來時的洪誓大願與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和使命。
從教育轉化基地回來去學校證實法時,看到學校樓道牆壁上辦了一個做工精細的宣傳看板,鋁合金框,玻璃罩,裏面全部是誣陷大法的內容。我想到這看板會毒害眾多的學生、教師、來訪的家長及其他世人。就找校長講真象,叫他把看板拆了。他說:「又在給我上課,你一來就給我上課。」我說:「校長你辦這看板會毒害眾多的學生、老師、學生家長和其他世人不能得救。這關係到世人在法正人間時能否得救的大事,這看板上的內容誰看了對人家都是百害而無一利,同時也有損於你自己的福份,從各方面來講對他人和你自己都不利,因為那些內容全部是對大法,對師父的誣陷和誹謗,不是真的。你辦這造假宣傳看板,是做了有損於別人的事,這樣做你會造業,造業就會失德,失德就是損福份。」
後來看到校長把這些迫害大法的造假宣傳全部拆了,換上了別的內容。我發現校長被邪惡操控時表現是不理智的,因為他的人心在被邪惡駕駛和利用,有時候是他自己時在某些方面又表現清醒。所以在救度眾生時,發正念、證實法、講真象、學好法是至關重要的。
三、「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
五年多來,從7.20迫害開始,我就在面對面的給世人講述著真象。那時我並沒認識到這樣做是在救度眾生,只知道大法與師父是被冤枉的,不讓煉法輪功迫害好人是錯的,自己修大法,了解大法與師父不像媒體造謠的那樣,自己應該站出來為師父與大法說公道話,維護大法是宇宙眾生的責任,其中包括你、我、他,就這樣一種樸素的認識。
後來通過讀師父新的講法,才認識到這樣做是在救度眾生,但那時由於舊勢力的存在,它們利用的邪惡生命在幹,操控、抑制著世人,世人是不清醒的,也是不理智的,接受真象很困難。有困難我也講,親戚朋友、街坊鄰居、我的同事、我的學生,還有其他一些世人,都聽過我講的真象。我是走到哪講到哪,凡是能扯上話的世人我都講,熟不相識的世人我主動和人家搭話創造機會講,還利用工作之餘、節假日登門去世人家講,也不知道害怕。我覺得作為大法學員,正法修煉者證實法、講真象、救度眾生就應該堂堂正正坦坦蕩蕩。
2000年3月份形勢逐漸發生了變化,那是因為師父九個月的巨大付出與承受消除了大量邪惡因素。逐漸的也有了真象材料。我就利用講、發、貼、掛、寫、印等多種形式結合起來講真象。為了窒息邪惡在本地區行惡,制止邪惡對本地區大法學員的迫害。從2000年開始,我不止一次去過公安局、城區內所有派出所、法院、檢察院、鄉鎮派出所等司法部門利用發材料、小冊子、光盤、貼真象材料等形勢講真象,起到了震懾邪惡,消除、抑制邪惡的作用。令人神氣的是晚上我去公安局貼、發真象材料,大型監控器瓦亮的照著我也不顯像,好像失去了功能。這使我認識到大法無所不能,也更體會到師父的慈悲保護。
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我除了給城區周邊的世人講真象外,還利用趕大集的機會把真象材料、小冊子、光盤面對面送到世人手中,包括平日大街上的市集我也是這麼做的;還有工廠裏外地來打工的集體宿舍,我也是這麼做的。因為這些環境的世人來自外地的四面八方,他們可把真象帶回各個不同的區域,可起到救度更多世人的作用。他們接到我發的真象資料,有的當時就打開看,有沒發到的湊過來看,有的給一份嫌少,說多給他點,幫著我宣傳,有的說:俺家沒有VCD,俺閨女家有,你給我一份,我拿到她家看;有的還沒發到他,老遠就急著喊:「給我一份。」
我還自己或與同修一起到農村面對面給世人講真象,面對面把真象材料、光盤、小冊子等親自送到世人手中,或把真象材料張貼在人多廣眾引人注目的地方。一次我把唯一的一張塑封真象材料送給了一位正在打麥場的有影響力的大姐手中,告訴她這是法輪功真象材料,你看看,看完了再傳給別人,多傳些人,這樣做會積福份。她說:「好,我多傳些人。」見她當時就說在場的一位婦女說:「你先看。」那人接到後當時就看,其他人湊過來看,一位大哥說:「我佩服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人。」
我還利用乘公共汽車的機會發放真象材料、小冊子,例如:有一次回老家,我第一個上的車,首先把小冊子發給售票員和司機,然後每上來一位乘客,我就一份真象資料給他(她)。所有的乘客,除一位乘客說頭痛沒要,剩下的每一位乘客都要了。他們接到後當時就打開在車上坐著看。我還利用宴會、打電話、書信等方式講真象。2000年我和愛人一次性發給黨政機關、廠礦企事單位負責人講清真象的信102封。我也親自聽到和見到世人在為大法為師父、為大法學員說公道話、講真象。
在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過程中,使我認識和體會到,只要我們抱著慈悲救度的善心、心態純、正念強、沒怕心、正念正行、堅信師父和大法,所到之處就沒障礙、無阻力,就能達到讓眾生明白真象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