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快70歲了,自94年得法至今,整整修煉十年了。
我從小多災多難,幾乎沒過一天好日子。16歲結婚之前就已經生病,隨著年齡增長病的種類越來越多,病情越來越重。重病就有好幾種:冠心病、心絞痛、房顫、痛風(腳痛得站不住)、末梢神經炎(一把一把的掉皮,不能洗澡,身體一泡水就露血筋),頸椎、腰椎有病,壓迫神經造成上下肢疼痛難忍,雙腿無力,身上發冷……還有一些病自己都叫不上名兒來。走了很多家醫院都無濟於事。我每天吃的藥比吃飯都多,光是去痛片每月就得幾十盒,離開去痛片根本忍受不了。
1990年我老伴得了腦出血,手術後留下了後遺症半癱在床,神志也不清醒了,還會突然抽風。大夫說這後遺症治不了,要伴隨他下半輩子。這對我真是雪上加霜!我只得每天在家照顧老伴。這樣的日子熬到94年,我又因「心臟房顫」臥床,發病的時候每分鐘心跳200多下,同時還得了「腦栓塞」,其它病也愈加嚴重。讓我痛苦的不光是我倆的病,孩子們也不讓我省心。幾個兒子家庭條件都不太好,家裏經常鬧矛盾,這家打完架那家又打起來……。我真是有苦無處訴,身體和精神上的巨大痛苦讓我覺得沒法活了,於是自己下決心離開人世。10月份,我分幾次買了300片安眠藥,準備結束自己的生命。
就在自己以為走到絕路的時候,一件事情使我放棄了輕生的念頭。就在我決定自殺之後的一天晚上,睡夢中清清楚楚的看見觀音菩薩帶著童女走進我的家門,進來後喊我一句:「走,我帶你看天去。」我隨即下床問道:「到哪兒去看天啊?」菩薩沒吱聲,轉身就走,於是我隨她出門向東北而去。走到了一個山坡我又問:「到哪兒看天去呀?」菩薩站下了,還是沒有說話,可我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石棚,裏邊有各種各樣的鳥在飛。我就對菩薩說「原來天上就這樣啊,都是石頭,都是鳥,也沒啥呀!」我剛說完,眼前一道光「刷」的一下,瞬間擴散開去,蓋住所有景象,一個金黃色的大天呈現在眼前,金黃金黃的特別鮮豔,我說:「哎呀!這也太好看了!天上是這樣啊,可怎麼沒有佛?甚麼也沒有哇!」話音未落,眼前又一道光「刷」的一下,瞬間擴散開去,清朗的天空展現在我眼前,湛藍湛藍的,一絲烏雲都沒有,特別清亮。我驚嘆道:「這回才是真正的天哪!我才看到天哪!」接著菩薩又帶我去看了一些景象,隨後我就醒了。那時我也不知道甚麼叫悟,醒後就想:這回我有救了!將來我還會好的吧?我還能看到青天哪!我現在在烏雲裏呢。我不能死了,認命吧!就這麼伺候著老頭,等著露青天的時候吧!於是我把那幾瓶安眠藥全都倒掉了。
94年的11月份,有人找我幫忙測血壓。我是「久病成醫」,一般小病我都能處理。測完血壓她告訴我:「咱們公園來了個『法輪功』,你也去煉煉吧,說不定能把你的病治好呢。」我那時候甚麼也不相信,因為我這一身的病偏方也用過,跳大神也用過,甚麼中醫、西醫呀……各種法兒都用遍了也沒有用。當時我想:我才不相信呢,一個氣功就能把我給治好了?可是轉念又一想,我伺候老伴4年多了一直沒出去,借此機會跟她出去走走吧。於是和她約好,當天晚上就去了煉功點學功。從此步入了修煉的大門。
從那開始我煉功就沒有斷過,發燒也好,病疼也好,難受也好,忙也好,不論甚麼情況我該煉功就煉功,到現在一直也沒有斷過。我剛剛煉功就能雙盤,也不費勁,別人都很羨慕我。開始煉功的時候由於患有「痛風」,站不住,只能倚靠著樹。煉完之後要扶著樹「緩」好大一會兒才能挪動腳步。我並沒有寄希望通過煉功把我的病治好,只是想借煉功這個機會出來走走,活動活動。有一天煉完功,從公園走出來時我語帶絕望的對功友說:「我這個病啊!除非天上的神能治,在地球上是沒法治好了!」可是從一開始煉功,在不知不覺中,師父已經給我淨化身體了。
師父給我去的第一個病就是「冷」病。我生第二個孩子的月子裏,聽人說把水銀帶在身上就不生孩子了,就讓老伴找了盒水銀貼身揣著,從此以後渾身發冷,那時才21歲,直到煉功前幾十年了一直覺得冷。晚上睡覺得用電褥子,身體挨著電褥子的部份是熱的,其餘的地方都是涼的。加上我還有「末梢神經炎」,躺得時間長了,挨著床的一側就麻得沒了知覺,非常的難受,所以每隔10多分鐘就要翻一次身。白天在屋子裏必須得披棉襖,不論天氣多熱,三伏天也不例外。臀部就像從骨頭裏往外冒風一樣,走到哪兒都要繫一個小被兒墊著。怪的是身體越冷反倒越出汗,又粘又涼。從冬到夏,年復一年,我沒穿過乾爽的衣服,別人摸我的身上都感覺冰涼冰涼的。那種痛苦甚至超過疼痛。我心裏經常想:「我甚麼時候能像正常人一樣身子熱乎了該多好!」煉功不到一月,突然有一天我覺得後背不那麼冷了,好像披不披棉襖都行了,就把棉襖給脫了,從此以後這個病就好了,我終於嘗到暖和的滋味了!我兒媳婦說:「我到咱家20多年了從來沒看過咱媽扔過棉襖,這回煉這功把大棉襖給扔了!」
從這以後師父就開始接連給我淨化身體。一次煉功正好做到法輪周天法,心臟突然開始房顫,當時我倚在樹上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那時也不知道消業,就以為是犯病了。大家一看嚇壞了,連忙通知家人,找了個三輪車把我送到了醫院,可是到醫院門口就好了,我就說:「沒事兒了,我好了。」但不知道是師父已經在管我了。
不久,一位同修給了我一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我接過來一看,裏面有師父的像,穿著黃衣服,自己就想:「這也不是氣功啊,這是佛呀!」因為小時候一位長輩給我講過神佛這些事情,我心裏有一些印象,所以對這本書就升起敬仰之心。可是雖然總是看書,卻看不懂。因為我沒文化,不識幾個字,老伴也一樣沒念過書,又沒人給我讀,有時一頁只認識兩三個字,所以也不知道甚麼是消業呀,怎麼提高心性啊,只知道這不是氣功,是佛,卻不明白怎麼去悟。
95年農曆新年一過,我就開始一次次的消業,發燒成了家常便飯,不超過一個星期就燒一回,有的時候38度多,最高的時候40度,燒的我昏昏沉沉,渾身上下疼痛難當。那時我就以為是病,不停的打針吃藥,可是按倒了葫蘆又起來瓢,這個病輕了那個病又犯了,一直沒個好,煉功點也不能去了,只好自己在家裏煉。別人跟我說「你是不是在消業呀?」我也不理解,心想,有病就是有病唄,啥叫消業呀?
在這期間師父三番五次的點化我。三月份的一天,在夢中我見到了師父。我在床上站著,一抬頭,忽然看到師父站在我的面前,穿著黃衣服。那時我不太認識師父,還沒有真正把自己當作師父的弟子,就以為煉功能給我治好病就行了,心裏還盼著「露青天」的時候呢。所以也沒叫師父,看到師父後很不敬的問師父為甚麼那麼年輕。這一問,師父一下子變得高大,我只能仰視。房間也突然變成了一個大禮堂,很多人在裏邊等著開會。師父特別嚴肅的看著我,對旁邊的人說著甚麼,好像對我的不敬很生氣,夢到這裏我就醒了。那時我特別的固執,更關鍵的是看不懂書,師父這麼點化我,我也不悟。
那年四月份的一天,我在床上打坐,想看一看坐了多長時間了,剛睜開眼睛,眼前突然出現碟子般大的一個銀白色小法輪,定在我的眼前,四個小太極顯得特別突出。正想細看一看,小法輪突然飛向我的右側並旋轉起來。這一轉,放出萬道白光,甚麼也看不見了。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法輪,也沒想到是天目看到的,還繼續坐著,也沒有激動,只覺得很奇怪,不知他從哪兒進來的,還能懸在空中。
過了那年「五一」,我「病情」突然加重,發燒不停,直到「十一」都是這樣,三天兩頭往醫院跑。越去醫院,檢查出的病越多,又是結核、又是胸膜炎、又是腫瘤的,一把一把的吃藥,打了很多針不見一點好轉。到10月份我想:不就是發燒嗎?隨它去吧,我不打針了,在家煉功吧,後來又回到煉功點煉功。這一不去醫院反倒不發燒了,不知不覺的「病症」都好了,但也沒想到煉功煉的,一點也不往法上悟。
九六年成立了學法小組,我在大家的幫助下對法有了些認識,心性也提高上來一點。三月初五那天,我正和麵,把面盆放到窗台的一剎那,心臟突然猛烈的跳起來。我一下子坐到沙發上,憋得我氣喘不上來,眼淚直往下流。樓下的同修知道消息後到我家來,看我的情況很嚴重說:「實在不行,找個大夫去吧。」我已經能認識到是消業了,就說:「沒事兒。」儘管心一個勁兒的跳,我就是挺著。到中午12點,單位來了不少的人,兒女們也來了,看我這麼嚴重,就立即找了輛車,把我送到醫院。
到醫院一檢查,心率達到200多下,大夫害怕了,告訴趕快住院,這病很危險。我說:「不怕的,我沒事兒,你給我開點藥把心率降下來就行,我不住院。」大夫說:「你看你說話都費勁兒了還沒事兒?你病的這麼重,不住院我不敢給你用藥。」接著就要把我送到急救室。我說:「不去,我還要回家伺候老伴呢。」大夫說:「你還伺候他,你自己都要讓人護理呢!」就這樣僵持到要下班了,吃了幾種降心率的藥也沒有作用。最後在孩子們的堅持下只好住院了。
住院後,大夫一邊讓護士給我做靜脈注射,一邊給我聽心率。可是針頭剛往身體裏一扎,我心率一下子降到每分鐘70次。當時大夫就害怕了,說:「趕快搶救!」接著就把我往急救室送。我執意不去,不停的說:「你不用害怕,我好了,沒事了,不用搶救,我挺好的。」大夫將信將疑的把我送回病房繼續觀察。第二天,大夫給我用了一種擴張血管的藥,剛打了一點兒,我腦袋疼得像要兩瓣了一樣,就對護理我的老兒子說:「兒子,我的腦袋疼得快兩瓣了,我實在忍受不了了,你趕快把這個針給我拔了吧,我再也不打這針了!」我兒子就替我拔了針,把一瓶藥都扔了。
那天深夜我醒了,腦子裏浮想聯翩,不斷的想:「我這病怎麼總也不好哇?我還煉甚麼功啊,怎麼越煉還越重?……」煉功以後的這些事情翻來覆去的浮現在腦海中。想著想著,眼睛似睜非睜,突然眼前金光萬丈,我看到師父的法身坐在大蓮花台上高大莊嚴,童男童女站在兩旁。隨後又看到天人們飄在空中,穿的衣服特別鮮豔,就像戲裏的一樣。我還看到兩個人坐在小船裏在蔚藍的湖上飄著,離水有一丈高也不掉下來……很多很多另外空間的景象。我想:自己是在做夢嗎?可是睜著眼睛也能看到啊!真真切切的!一下子我恍然大悟──這不是師父來救我了嗎!我不能再住院了。第二天早上,我就勸護理我的兒媳婦跟我偷著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又是激動,又很悲傷,我想我再也不能吃藥了,我就喊師父:「師父啊!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弟子,我要真修下去,我要跟你回家了!我要回到我原來的地方!」
到家後我把自己所有的藥全部處理掉了。我是工傷,我老伴是單位的離休幹部,我醫藥費100%報銷,用的都是上百元的「好藥」。這回我和它們一刀兩斷了,不但不吃藥了,我連維生素、補品都不吃了。我想:「原先那個不是我了,從今以後我要從新做人了!」
我的身體好了的時候,我老伴又不行了。連拉血帶吐血,也是吃甚麼藥都不好使。有一天他大叫一聲,渾身冒冷汗,拉了小半盆黑紫色的血,頓時休克了,我一摸他手腕,脈搏也沒有了。孩子趕緊接來了大夫,經過搶救,他慢慢甦醒過來。大夫給他測量一下血壓,本來是高血壓的人,血壓降到70,大夫告訴趕緊送醫院。到醫院檢查後,得知他的胃病很嚴重,要想治好只能動手術。但是他那時的身體已經不允許做手術了,只好等死了。醫院兩次跟我和孩子講老頭不行了,讓我們有心理準備。
在醫院護理他的這一期間師父一直點化著我。一次給老伴送飯的路上,我摔了個大跟頭,右腿膝蓋摔出了血。我一下子想起幾年前在北京住院時一位教授對我講過,我是嚴重的骨質疏鬆,胯骨用手一捅都能出個窟窿,絕對不能摔跟頭,一旦骨折就長不上了!轉念又一想:不對,我是修煉人,沒有事!站起來活動活動,果然沒事,手裏的東西也沒洒。可還沒悟到是師父點化。那天晚上想到老伴要離我而去,就坐在凳子上掉眼淚。這時看到師父生氣的看著我,一下子悟到:我老伴不是病,是受我益了!悟到之後,就讓孩子把老伴接回家跟我煉功。我當時勸老伴說:「你跟我煉功吧,師父會管你的,為甚麼醫院兩次判你『死刑』你都沒死呢,你肯定也是有緣的。」然後我就把他的腿搬上去了,直接就是雙盤,也沒費勁。可是他的手抬不起來,也不能做動作,只能雙手結印。我就想,師父就看他的心,只要心誠師父會管的。從此他開始煉功(但只能盤坐),身體也開始好轉了,抽風的後遺症也好了!藥也全停了。這九年裏一分錢的醫藥費也沒用。逢年過節,單位領導走訪老幹部來到我家裏時都挑起大拇指稱讚:「你原來是全廠病最重的一個,卻一分醫藥費都沒有,你們這功真厲害!」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師父說的一點不假呀!我們一家人都受益了。
97年農曆新年的早上做了一個夢。夢到我領著老伴走在一條十分寬闊整潔的大馬路上,一些人跟著師父從對面走來,師父在中間顯得高大。我高興的迎上去,可師父沒瞅我,瞅著我老伴問:「這回你咋樣了?」我說:「您別說他了,說我吧,我又消業了。」這時師父瞅了瞅我一句話沒說,特別嚴肅。醒來後我就悟到了:老伴受我益了,我還不悟。
大法也圓容了我們全家,我和老伴的病好了,也不用兒女們操心了。家庭成員之間都能夠和睦相處了。兒媳婦對我說:「媽,我可願意到咱家來了,你人特別好,特別有忍耐力,呆在這兒心裏覺得舒服。像咱這一大家子在一起這麼和睦,現在這個社會還真不多見呢!」
家人目睹了我和老伴得法後的變化,都對大法十分尊敬,我也讓他們心裏記著「法輪大法好」,師父也給予他們慈悲的呵護。有一次我的二孫子在學校金工實習課上用車床車一個小錘子,車刀突然飛了出來,直奔他的面門。他一躲,就躲過去了。他當時馬上想到:「是李老師在保護我!」後來他和媽媽通電話講:「我得感謝我的奶奶,是她讓我常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我才有了李老師的保護!不然我的臉就完了!」回家跟我講,我也很高興。我的大孫子對我說:「奶奶,別看我不煉功,可是我的心時時刻刻都想著大法,甚麼我都能夠守得住!」
97年前後,大法越傳越廣,修煉環境也很好,成立了很多學法小組。我們小組就在我家學習,大家在一起通讀、切磋,這讓我對法的認識有了昇華。可是自己還是看不懂《轉法輪》。所以一直不能夠精進。那年正月十五的早上,似醒非醒的時候,我又做了個「夢」,夢到在我家和同修們坐在床上學法,忽然師父來了,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我給你做了個眼睛。」我那時候悟性很低,對師父不太尊敬,也沒有叫師父,抬頭瞅著師父說:「你給我做個眼睛?在哪兒呢?」師父非常嚴肅的說:「你自己去找。」然後就從東面的門走了。我連忙下地去找,果然在北側的一張桌子底下發現了那隻眼睛。拿起來一看是一個一寸多厚,圓不圓、扁不扁的像有機玻璃一樣的東西,從中間挖了個孔,師父在孔裏下上了指甲蓋那麼大的一個東西。我把它拿在手裏按了按,嘴裏叨咕:「就給我做了這樣一個眼睛啊,這是甚麼眼睛啊?不就是塊玻璃嗎?」邊叨咕邊把它放在眼前向南照了照。這一照可不得了!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一下子映了過來。山呀、水呀、小涼亭啊……美妙無比!我激動的大喊:「哎呀!太好了!這眼睛做的太好了!你們快過來看看哪!」然後就醒了。醒了之後我就喊師父:「師父啊師父,我真是有眼無珠哇!您給予我那麼多,我的悟性還上不來!還悟不到一人煉功全家受益,還對您那麼不敬……」
那一次我從心底裏感受到了師父洪大的慈悲,從此以後我真正的精進起來了,刻苦學法煉功。看不懂書,我就反覆的聽錄音,把錄音和書上的字逐個的對照,一個字一個字的往腦子裏記,雖然很難,可那時就想:聽一遍我能記住一個字也是提高。慢慢的我不但能把《轉法輪》通讀下來,還能認識《精進要旨》中的字了。說也奇怪,這些字在法中我都能認識,要放到別的地方,我又不認得它們了。後來,出門的時候我也總隨身攜帶著小經文,一有時間就拿出來學。
我對師父的像和大法的東西都特別尊敬,從不和常人的東西混放,單獨保存在一個盒子裏,師父的法像我只請了一個敬奉,這些年來,再危險的時刻我都沒把師父的像拿下來,靠正念度過難關。通過刻苦的學法,我把自己的根深深的紮入大法中。心性和層次不斷的在提高,師父也不斷的點化我,給我展現了許多大法的美好與神奇。(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