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99年7.20禍從天降,江氏開始迫害大法,不讓煉了。村上用廣播散布邪惡的宣傳,不讓我們煉功,還收書、收師父的法像,騙走了我們的身份證,到現在也沒給。當時我想起師父說的:「不要因為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轉法輪》)我的大法書一本也沒有失落。邪惡之徒還讓我們按手印,當時有同修說:手印代表不了心。按就按,不按也不能讓我們煉消停了。就都按了。(現在才知道做錯了。)有的人害怕就不煉了,很多同修都哭了,我心裏也很難受。我悟到:一定是考驗來了,這麼好的功法,上哪兒找去,我就自己在家堅持學法、煉功。
看電視知道有同修上訪,我們也想去,可沒有路費,很著急。2000年十月一日之前,我拿錢買來紙和墨水,我們一起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等標語,她們還刻了模型,寫好了標語,十.一頭天晚上,我們分頭去貼,我們把村裏村外所有電線桿全貼滿了。第二天我們相見都會心的笑了。村裏人都震驚了,村治保在廣播裏罵上了,派出所的公安也來了。我們正念正行,化險為夷。
2000年12月18日,我放下了怕影響孩子升學等一切人心,走出家門,迎著漫天的大雪,踏上了進京證實大法的路。(沒走之前,把所有的法都學一遍,背會了《論語》、《洪吟》。)路很滑,為避免惡人的堵截,先乘火車到長春,從長春乘火車去北京,晚上9點左右到北京。因沒有身份證,又沒有去過北京,就邊打聽邊往天安門走。遇到便衣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因沒說過假話)就把我們帶到建國門派出所,挨個問話,當問我來京幹甚麼?我說:為法輪功上訪、證法。把問話的警察嚇一跳,他問:甚麼叫證法?我說:證法,就是證實大法好。他說:老江頭非常害怕,就怕誰把他就地正法。他又問大法如何好。我就把師父給我們淨化身體,思想境界得到提高,怎樣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和別人有矛盾時找自己哪兒不對,做更好的人。並讓他把我的意見向中央反映,法輪功是正法,對誰都是有益無害,還我師父清白。他聽完嘆口氣說:老江頭看煉功人太多就害怕,誰說也不聽,他也不出來,就讓我們看著,不管白天黑夜不讓上訪。我們大棉襖二棉褲穿著,整天在路上走看著法輪功不許上訪,不讓我們睡覺也有一個多月了,沒辦法,掙人錢嗎,穿這身衣服真沒辦法……,他問我名字,我說:我不能告訴你,會給我們地方政府添麻煩。你就寫大法弟子吧。就這樣把我們關了一宿,第二天駐京辦的王勝利和我公社的人把我們帶到雙城駐京辦。那裏關了很多去北京的大法弟子,大家一起背法、煉功、互相交流、互相照顧,使我更加堅定信心。不管怎麼說,沒有走上天安門,我覺得心裏很難過,總是淚流不止,總好像還有好多話要說。有個同修說:回去時我領你喊,喊出心裏話就好了。我們說:行。於是,我們堅決要求回去時到天安門,可是到天安門不讓我們下車,光讓我們看。我看到天安門人很多,車也很多,都裝著大法弟子,不知往哪拉,我們在車上也喊,他們不讓。我們流著淚心裏想:大法弟子啊!偉大!
到了火車站,我們排著隊,有的戴著手銬、有的兩人銬在一起,我在中間沒有銬。這時有大法弟子喊,我就雙手舉得高高的喊,大家都跟著喊起來:「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那發自肺腑的喊聲,震撼整個北京車站,震撼整個寰宇,永遠迴盪著。從此我再也沒有眼淚。
回到雙城,610逼迫大家簽字,說簽了字就可以馬上回家。大家誰也不簽,被非法關進雙城第二看守所。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背法、煉功。非法關押15天,勒索我家2000元錢,被公社劫去辦3天學習班才放回家。
可沒幾天,村上騙我們說到大隊談話,去了就不讓回家。臘月二十三把我們騙至公社關到正月十五才回家。公社把騙來的大法弟子,一部份送城裏,一部份關到敬老院。公社的惡人讓我們罵師、罵法,誰罵誰回家,我們誰也沒罵。我很嚴肅的說:我們誰也不能罵老師,為甚麼把我們騙這來,再讓我們拿錢,沒門。他們說:怕你們再去北京,讓你們大隊看著,你們大隊說不好看,沒辦法,現找地方。知道你們都是好人。現在看誰有權(所長舉起拳頭)誰就是好人了。我們6個大法弟子被關進敬老院。開始老人們不理解我們,說:你們這些沒長心的人,不好好在家過年,到處跑。我們就給老人們講真象,告訴他們大法如何好,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們家也有過年的東西,孩子不會做。是他們硬把我們騙來的,不讓我們回家。老人們明白了。我們主動幫老人們幹活,下雪了,我們就把院子打掃乾淨。臨走的時候老人們和院長都捨不得我們,說:你們這些人真好啊!
回來後,又匯入正法的洪流中,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不足之處,有待於在法中歸正。但在修煉的路上,不論怎樣艱難困苦都動搖不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心,跟師父跟到底,助師正法,救度更多的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