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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景縣大法學員杜紅彩遭受的凶殘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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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3月1日】河北景縣法輪大法弟子杜紅彩,女、31歲,家住景縣城塑料廠家屬院,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對法輪大法誹謗誣陷,對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殘酷的鎮壓,是有良知的人不能理解的。杜紅彩與母親、姐姐去北京證實大法,途中三次被惡警截回。後來與八位大法學員乘出租車去上訪,結果在固安縣又被截回。

1999年10月26日早晨,杜紅彩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中午,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和同縣十一位大法弟子相遇,夜間露宿野外。第六天杜紅彩與孫素英先後被捕,關入大興看守所,僅有的90元錢也被搜走,次日中午她們被押到景縣駐京辦事處。孫素英遭到縣公安局政保股長趙明廣、惡人吳學普的辱罵。大法學員白風楷的1400元錢也被他們搶去不給了。

溫城鄉黨委書記李玉生、派出所長押解杜紅彩時罵罵咧咧。經杜紅彩一路給他們講大法真象後態度大有好轉。在送入看守所前,他們向杜紅彩父親索要5000元錢,因杜紅彩母親所在學校的校長出面說情,只給了1000元了事。杜紅彩被非法關了24天。釋放前,政保股的張華勝到她家勒索去2300元錢和一條雲煙,並故弄玄虛的叫家人勸杜紅彩出來,讓家人可以對她用下跪、硬拉硬拽等等,好像他們不願關杜紅彩而杜紅彩自己不願意出來似的。家人去看守所接杜紅彩時,看守所又勒索500元錢才放人。

2000年7月,杜紅彩與二姐杜紅月,大法學員柳春林去北京證實大法,與邢台、山東、北京山區同修夜宿山野,白天到旅遊點向遊客講真象,有的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或學法煉功…儘管生活艱難,但大家精神飽滿,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心堅如磐石。不久他們被壞人舉報,全部被捕,關到香山派出所,不讓喝水、吃飯,晚上不讓睡覺,罰蹲罰站。惡警利用當地的地痞對他們折磨毒打,揪頭髮等,腿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折磨了兩天一夜,送景縣駐京辦事處,而後押回景縣關進看守所。家人在公安局的壓力下,逼他們在公安局準備好的放棄修煉的保證書上簽字,因為拒簽,惡警趁機敲詐勒索,家人為杜紅彩交款1300元,為杜紅月交款1400元。

2000年12月8日晚,杜紅彩去北京證實法,次日晨在天安門廣場被非法抓捕到一個地方,一個30多歲操滄州口音的惡警指使其手下脫去她的棉衣,反轉雙手,穿著皮鞋踢、拳頭打,用手掌擊打她的頭部、面部,電棍電手心、手腕、面部、耳朵,電不足了換一根再電,抓住戴手銬的手推推搡搡,使得杜紅彩手腕鑽心的痛。次日轉到景縣辦事處,下午被送進景縣看守所,惡警房春生把手銬緊緊的銬在杜紅彩的右手腕上,抓著手銬的另一頭墊上毛巾,一下子一下子的猛拉猛拽,致使杜紅彩的手腕腫了半個多月,勒的印痕很長時間不消。杜紅月則被逼跪在拖把柄上,也是被房春生如此折磨。歹徒房春生和劉志軍、李貴生折磨杜紅月一天一夜,她的傷勢比杜紅彩還重,臉被打的變了形,口鼻流血,在長達40天的關押期間,家人探視了三次,每次都必拿錢送禮。

由於杜紅彩兩次非法被關被罰,距婚期只有幾天的時間,男方家庭因不堪承受而退婚,使一個即將組成的美滿家庭夭折了,父母、姐妹們都為杜紅彩流淚。

2001年1月19日,看守所通知杜紅彩等23名大法學員收拾東西放在院內卻不讓拿,他們23個大法弟子,兩人被銬在一起,被送往石家莊河北省勞教所,後來得知,他們在看守所的那些東西,家人給所長於學光送了禮,只取回被褥,衣物卻不給。杜紅彩被非法判3年勞教,分配到五大隊二中隊,一進隊就全部被搜身,面牆站5-6個小時,同修王秀明、李秀坤暈倒在地上。

2001年1月23日(臘月29),隊長劉志英在杜紅彩身上搜到了師父的經文,她指使惡徒把杜紅彩吊銬在上下鋪的上鋪邊上,腳不能全部著地,整整一天,腿、腳、臂全腫了。

一天夜裏,大法學員們集體煉功打坐,姓楊的隊長動手拽劉亞玲出去折磨,杜紅彩忙下床制止,楊見勢有些恐慌,膽怯的問杜紅彩,「明天還煉不煉」,杜紅彩說:「有時間就煉。」大家陸續下床,楊嚇走了。次日晨,惡警楊隊長令大家背「所規隊紀」,大家背大法的《論語》,楊隊長說是杜紅彩帶的頭,要拽她出去,同修們一起阻攔,主張有話在這裏說,杜紅彩明確告訴她:「我不去。」五大隊所有值班的惡警和她叫來的一大隊惡警,衝進屋拽杜紅彩,杜紅彩摟著床架子,同修們拽著她的胳膊,摟著腿、脖子護著不讓拽走,對持中杜紅彩漸漸被拽到門口,幾位同修突然把她拽到旁邊的床上,她迅速爬到床裏邊,此時同修、惡警一齊衝向杜紅彩,女同修抵不過男惡徒,同修們就爬到她身上保護她,橫七豎八爬了一堆人,最終杜紅彩還是被惡徒們連拉帶拽拖到了辦公室,她的外套毛衣被扯掉了,褲子也破了,兩隻鞋也不知甚麼時候沒有了。惡警劉志英性兇悍,當過兵,進屋就給她幾巴掌,鼻口不住的流血,隊長劉X秀打了杜紅彩幾個耳光,又用腳踹了好一陣子。惡警齊紅紅用足了勁打了她幾個耳光,中隊長盧紅果左右開弓打了她幾個耳光後又踢又踹。杜紅彩質問他們:「開會時大隊長說過,不許打人,你們為甚麼還打人?」一群魔鬼的獰笑使人毛骨悚然:「誰打你了,誰看見了。」「我打你了嗎?」「哈哈……」「罰站!」正在這時大隊長走進來故作驚訝的說:「這是怎麼回事?」杜紅彩說:「你的部下幹的,看我臉上的血,你不是說過不許打人嗎?」他說:「誰打的我來問問他。」直到中午吃完飯惡警們才放杜紅彩回去。

一天晚上,28個大法弟子集體煉功打坐,整個屋子都坐滿了,惡警們進屋對大家一個個挨著踢,穿著皮鞋踩腳,橡膠棍沒頭沒臉的打,學員王秀明從小腿青到腳心,很長時間走路只能腳尖著地。56歲的學員王××,惡警用橡膠棍子打她時她打著坐屹然不動,惡警就不停的打,杜紅彩用手墊在她身上護著,呂文傑的手捂到杜紅彩的手上,杜紅彩另一隻手捂到她手上,過後大家的手都腫的很高,全都是青的。惡警穿著皮鞋在近60歲的大法學員魏思蜜身上踩過來輾過去,當時就青了,杜紅彩撲過去護著她。大家要求給治療,惡警卻蠻橫的說:「該你的呀。」一沒動手打人的姓馬的警察,在一旁對杜紅彩的行動觀察細微,說:「你這姑娘,誰的事你都摻合。」

第二天早晨,大家聽到三樓的大法弟子集體喊法輪大法好,知道他們正在遭迫害,二樓的大法弟子也一起喊起來聲援,惡警進屋認準是杜紅彩帶的頭,問也沒問就給了她兩耳光,用電棍子電王瑞芹〔56歲〕的人中部位,立即昏倒在地上,大家含著淚看著她,杜紅彩高聲說:「對這麼大年紀的人,還下這樣的毒手,天理不容,大家別愣著,快去看看。」人們圍過去,惡警像瘋狗一樣,掄起橡膠棍子往杜紅彩頭上就打,瞬時杜紅彩感覺頭嗡的一下脹的很大,很疼,天旋地轉。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惡警正在打另一位大法弟子,她掙扎著撲過去護,其他同修又來護她,惡警用電棍來電人的肩膀、後背、脖子、腋肋等處,同修們攔著,啪啪的電弧擊到同修們的身上,惡警竭力的從人群的縫隙中把電棍指向杜紅彩。

2001年4月26日,杜紅彩與葛秀麗、孫連蘋等50多名同修被調到一大隊,一天惡警在搞誹謗大法的活動之前,叫大法學員們舉手宣誓「服從管理,認真改造」,杜紅彩不舉手,被王隊長〔男〕拽著衣領子在門外、在他辦公室面壁罰站,不一會,邱麗華、劉濤等三人也都舉手進去與她同站,他們給警察講真象,惡徒不聽,還罵罵咧咧的。

杜紅彩和一些大法學員本來是住在二樓,惡警們經常夜間把學員弄到四樓上,上繩、吊銬、電棍電、拳打腳踢等,施酷刑強制轉化,常常被拷打聲、慘叫聲、電弧電擊皮肉的啪啪聲驚醒,惡警們在施酷刑前,總是習慣的脫掉上衣,拽掉領帶,每當看到他們這種樣式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大法弟子就勸他們不要作惡了,做壞事要遭惡報,他們不相信說:「我們這樣幹會遭惡報嗎?也沒看到誰遭惡報呀,你們才遭了我們的惡報呢。」

為抵制酷刑迫害,大法學員集體絕食抗議,並選出代表和惡警們講真象,略有效果,但進展不大,大家再次集體絕食抗議,惡警見局勢難以控制,便把大法學員們分別調開到各大隊。

杜紅彩和葛秀麗、張春英等調到四大隊,後均被隔離,被強迫看攻擊大法和誹謗師父的錄像,惡警不讓睡覺,限制洗漱,限制上廁所。姓郝的隊長常銬杜紅彩,週六(惡警姓名)嫌吊的低,往更高處銬,週六、耿長軍把張春英吊銬的全身痙攣,雙腳離地懸空,舌頭都耷拉出來了。

杜紅彩被關在一間屋裏,惡警耿長軍和十多個猶大把她團團圍住,強行轉化。王副大隊長縱使手下對法輪功學員:「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我頂著。」惡警們把杜紅彩兩手向斜上方拉伸,用兩隻手銬銬在上下兩鋪的上鋪邊上,然後把兩床鋪向外挪,兩手臂繃得很緊,只能腳尖著地,老是一個姿勢,時間不長就累的難以支持,腳一放平,全身的重量幾乎全維持在兩腕的銬子環上,手腕腫起來溝很深,銬環嵌進肉裏拉動著磨擦著,往外滲著血,滲膿水,腳尖把身體撐起來不一會就又受不了了,本能的想調整姿勢以求緩解,但怎麼也不行,沒活動餘地,手腫的很厚,手背老高,胳膊、腿全腫了。不讓吃飯,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崔惡警叫別人拿著便盆讓杜紅彩站著解手。大法學員李寶月為減少杜紅彩的痛苦,把兩張床拉近了一點,監控報了告,惡警把床又往外拉,比原來繃得還緊,從下午四點到下半夜才鬆銬。放下來後,兩手臂不會動了,兩腿也不能走了。惡警又把杜紅彩倒背手捆到椅子上,不讓睡覺,此時杜紅彩感到全身都要散了,心絞痛,心跳過速,頭痛、頭暈,在半死半活的狀態中被捆了一天半。

因為杜紅彩不願到樓下和邪悟者「閒聊」,隊長吳漢光重重的打了她幾個耳光,頓時臉部腫起來了。從此杜紅彩不再下樓,創造了自己的煉功環境。有一天,杜紅彩抵制看誹謗師父、攻擊大法的錄像,一群邪悟者、惡警、普教七手八腳把她連架再抬弄到了現場,她低頭、閉目、捂耳朵,她們拽著她耳朵搖晃著頭,逼著看。葛秀麗也因抵制而被打,她倆絕食抗議。杜紅彩趁機給他們講真象,電視裏演的都是假的。自此之後沒有再放那些東西。

為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杜紅彩再次絕食。第二天惡警開始對她灌食,胃管從鼻孔中插入胃中,半個月不拔,拔出來時顏色都變了。

中隊長喬曉霞強迫杜紅彩穿區別服,杜紅彩進辦公室不像勞教犯喊「報告」,他們揪著她的頭髮用書夾沖頭上打,幾個惡警、普教把她按在地上,脫掉她的外衣,套上他們的區別服,反銬著雙手,從辦公室推到宿舍,杜紅彩坐在地上,頭脹痛的很厲害,就對監控說:「我被打壞了,叫隊長來。」劉秀敏來了,見杜紅彩心跳過速有些慌張,去掉了手銬。杜紅彩手能動了,脫掉了區別服上床睡覺了。過了兩天,惡警、猶大和三個普教把杜紅彩推到辦公室,喬曉霞揪著杜紅彩的頭髮把她摁在地上,惡警們脫去她的毛衣毛褲,襯衣都給沒收了,一個姑娘家,不能一時無衣,就這樣杜紅彩被逼著穿了勞教衣推回宿舍,猶大們還惡語辱罵杜紅彩。

2000年6月3日,杜紅彩被調到五大隊,送她去的小王隊長介紹她的情況時說:「這一年可夠好了(黑話意思是難管)。」本來五大隊惡警已經在二樓給她安排好了住處,床都鋪好了,聽了此話又將她改調到三樓上去,猶大們給杜紅彩灌輸了一天半的邪理,第二天晚上王大隊長和李彬每人拽著她一隻胳膊到一個大教室裏,猶大們二人一班,分三班輪流對她進行「轉化」,不讓閤眼,睏得她東倒西歪,他們揪頭髮、拽耳朵、撓脖子、撓腳心、晃身子,令杜紅彩自己都吃驚的是,竟熬過了十七個晝夜,能挺過這麼長時間的摧殘折磨,世間罕見,若不是大法的超常,師父的慈悲呵護,這樣的奇蹟想都不敢想。

一天晚飯後,天氣炎熱,惡警們讓大法學員下樓自由活動,讓大家和猶大們湊在一起,意在潛移默化,杜紅彩不去,姜紅、李平兩惡警把她和同修小倩往下硬拽,次日晨又拽她去跑操,杜紅彩拽不走,他們氣得罰她站,從此以後不再叫杜紅彩下去了,猶大們在互相談論邪論時,杜紅彩和小倩立掌發正念,背法,有時給他們講真象,其中有一個明白過來,為杜紅彩拿來七篇師父經文。

9月杜紅彩和張金凌被調到一中隊嚴管班,一天晚上,她從上鋪掉下來,右腳摔骨折兩處,劇痛,只能側著腳著地,生活自理艱難,儘管如此,惡警竟於2002年11月21日把她轉到唐山勞教所進行迫害。進去就被逼迫面壁「反省」,無論行走多麼艱難,一日三餐也得上下樓,還不斷罰站。有一次,幾個惡警連拖帶架把她弄去舉著牌子(上面寫著姓名)照相,杜紅彩堅決抵制,沒照成。

2003年3月12日,十個大法弟子被調到臭名昭著的魔窟-河北省高陽勞教所,十個人住在一樓對門的兩個屋裏,第二天沈立雲(北京)和60歲的趙金花被帶出去強行洗腦轉化,惡警用皮鞋底把趙金花的臉打腫和變了形,血壓升高,吃東西嘔吐,爾後關到牆壁上畫著妖魔鬼怪的禁閉室裏,播放著鬼音樂。弄回來後,迫使她坐在兩邊帶鐵鉤子的床板中間,一手一個鐵銬子掛到鐵鉤子上45天。身體極度虛弱,人瘦了一圈。

絕食近三個月的沈立雲,被一群蜂擁而上的惡警暴打一陣後,像趙金花那樣銬住,用電棍電她的手、腳長達50多分鐘,最後惡警們又蜂擁而上(這種暴行是這裏的惡徒常用的)暴打她的頭、臉,踢一陣子揚長而去。當時出現異常反應,經醫生檢查為冠心病。那一夜歹徒給她灌了三次藥,野蠻灌食每天兩次,每次灌一洗臉盆麵糊子。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被銬在床板上不能動,棉褲被尿的透濕,冷冰冰的浸著。三天後,看人不行了,架回宿舍。手上腳上都是被電弧燒焦了的黑點。一個半月後,手還沒有知覺,非常消瘦虛弱,歹徒給她強輸了三天液,稍有些好轉,猶大們又圍著她洗腦轉化。王大隊長用竹竿子往她頭上打,關進黑屋進行精神摧殘。

張廂鎖被一群惡警暴打亂踢一陣後,用皮鞋底打臉,被打的全身哆嗦,四肢無力,噁心嘔吐不能進食,心臟出了問題,八天後送回宿舍。年近60歲的大法學員張曉英見狀向前攙扶,惡警狠狠的踢了她兩腳說:「礙你甚麼事。」張反駁他們,惡警怒目道:「你別犯我手裏。」

56歲的劉豔香,被迫害成高血壓、心臟病。她被銬在帶鐵鉤子的床板上強行灌藥,晚上被弄到野地裏折磨到12點才回宿舍。4月25日約凌晨1點左右,十幾個惡警拿著電棍,橡膠棍闖到她宿舍,不斷傳出惡徒的打罵聲,電棍高壓電弧的啪啪聲和令人心碎的慘叫聲,直到天亮。學員們全部被銬在床上24小時不鬆銬,特別累,夜間發生的一切都聽的特別清楚。

張曉英被銬起來,惡警用皮鞋底打她的臉,天黑帶到野地裏,釘兩個木橛子,用兩個手銬把兩手銬在木橛子上,用皮鞋底打臉,惡警穿著皮鞋捻她的腳,踢她的腿,折磨到12點之後,血壓升到200多,心臟出現嚴重異常症狀,逼她吃藥,她拒絕說:「我原來沒病,是你們折磨出來的,這幾片藥就能起作用?」她被折磨近一個月,身體狀況很糟。

與杜紅彩同去高陽的一位秦皇島的大法學員,在床板上拉銬了11天,天黑弄到野外,摟著一棵一摟粗的樹銬著,被殘酷的毆打、踢,腿全部都腫了,血壓增高,身體極度虛弱,人瘦得不成樣子。

王春梅30多歲,晚飯後被弄到野外,王大隊長帶一些惡徒對她肆意折磨摧殘。春梅回到宿舍已過午夜,猶大們繼續圍著她洗腦轉化,不讓她睡覺。

張秀英被勞教時曾因肺結核被拒收。這次她被惡警拉銬在床上折磨,被帶去野蠻灌食,惡警嫌她走的慢,拽著手銬在前面拉著她跑。回來後猶大們圍著她散布邪論。一天深夜十多個惡徒進入她宿舍後,電擊的啪啪聲、拷打聲、床與牆的撞擊聲、慘叫聲不斷傳出。

還有兩位大法學員,夜晚被銬在野地裏打、電、踢,午夜後回來銬在床上被剃了光頭。

2003年3月12日,杜紅彩等十個大法弟子被調到高陽勞教所,杜紅彩與張秀英、劉豔香抗議迫害絕食,14日下午開始被灌食迫害,胃管從鼻孔插入胃中長期不拔,每天兩次,每次灌一洗臉盆麵糊子,初次灌多少吐多少,後來一次灌40多大注射管也不吐了,肚子脹的厲害,心裏很難受,那麼冷的天,頭上的汗珠往下流,襯衣全部粘到身上了,惡警把杜紅彩拉起來扶牆站著不能動,臉色灰白難看,其他大法弟子們見那慘狀都流淚了。

高陽勞教所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長期銬著,24小時不鬆銬。4月5號,杜紅彩被弄到一幢樓的二層,拉銬固定在床板上,猶大們三五成群輪流轉化杜紅彩。惡警的辦公桌離杜紅彩的床只有一米遠,他們圍坐在桌旁看電視、放音樂、打牌,高分貝噪音,加上嚎叫聲整夜不絕,吵的無法入睡。

4月9日晚飯後,魏惡醫給杜紅彩量了量血壓,笑瞇瞇的走了,工夫不大,王、馬、段、魏、李等一群惡警進屋就脫杜紅彩鞋襪,她的腳躲閃,他們踩著脫,邊罵著邊用電棍電她腳,電了很長時間,臨走,一個隊長說:「這不算完,等著下一次吧。」

4月12日傍晚,三個惡警,一個普教說領著杜紅彩去遛彎看鴕鳥,這幾天杜紅彩被折磨的全身疼痛,四肢無力推說不去,被強拖出去看了鴕鳥,普教摟著杜紅彩後背往田野裏挾持,後邊跟過來三個惡警,把她按在地上,脫掉鞋襪踩著腳,三根電棍子同時電腳,折磨了約一個多小時,一個姓王(男)的說:「別電了,別電了,人家聽我的。」讓杜紅彩穿上鞋,給她講邪悟,她不聽,又有兩個女惡警接著一邊踢打一邊說,見不起作用,又脫掉鞋襪電,由於杜紅彩身體過於虛弱,又加此摧殘,心跳過速、發慌,全身散了架子似的,再也支持不住,倒下去,動彈不得。他們拿救心丸,杜紅彩不吃,五、六個人摁著她撬開嘴往裏填,她不咽,他們連拍再打,最後還是吐出來了。黑暗中杜紅彩坐在地上,惡警不時喊杜紅彩的名字,看她是否答應。一小時後,魏惡醫給她摸了一會脈,抓著衣領提起來,兩腳把她踢倒了,又被提起來打了幾個耳光,罵了一些難聽的話,這時魏惡醫的丈夫李惡警弄來兩根手腕粗的棍子,惡醫接過去一根打杜紅彩的手、臂、腿,往臉上打,杜紅彩的嘴在流血。杜紅彩說:「腳骨頭折了,你們還這樣打。」魏說:「折了我們可以接上再打,你信嗎?」杜紅彩說:「信,你們這樣的人甚麼樣的事都幹得出來。」他沒吱聲,打了杜紅彩幾個耳光,踹了幾腳。杜紅彩兩次被電擊,腳上的泡破了,滴水結痂,癢的鑽心,手天天被銬著,不能抓撓,這次電了這麼長時間,電棍在皮肉上來回拉動,來回磨擦,原先的痂掉了,現出新肉,從腳底板到腳脖子,現在又布滿了電弧擊的新泡,兩腳的慘狀杜紅彩自己都不忍心看。夜裏寒冷,惡警們點起篝火圍著說笑,興頭時讓杜紅彩往火裏跳,一個科長指著旁邊的坑說:「你要不轉化,今天就埋了你。」用汽車大燈的強光照射她,逼著她看那聚光燈。回去的時候,杜紅彩的腳、腿劇烈疼痛已不能行走,臉上火辣的脹痛,嘴還在流著血,架到宿舍時已是午夜12點多了。頭髮上、臉上、腳上,滿身都是土,不讓洗漱,依舊拉銬在床上,一直到她離開高陽。惡警們臨出屋時說:「明天接著來。」

就在4月12日的這天晚上,一個絕食9個月的大法學員,與杜紅彩一起被帶到野地裏折磨,她走在離杜紅彩不遠處,身後跟著幾個拿電棍、橡膠棍的惡警。夜幕中不遠處,不時傳來持續長時間的「啪啪」電弧跳擊聲,拷打聲。她是在杜紅彩之前被架回去的。

趙玉環是秦皇島的大法弟子,全國模範教師,被惡徒們折磨時喊「法輪大法好」,惡徒們把髒襪子塞到她的嘴裏,然後用寬膠帶封住,兩手反銬著,只是吃飯時揭下來,吃完飯再粘上,如此粘上撕,撕下來再粘,臉上的肉都粘壞了。

2003年4月5日與杜紅彩同去高陽勞教所的四位大法學員調回唐山勞教所,杜紅彩的姐姐、姐夫到唐山去看她,見她失去了原來的形像,很吃驚,腳骨折,經常被踢、打、電,兩腿常帶傷,走路姿勢不正常。他們知道原由後很不理解,問勞教所的人:「電視裏不是說教育轉化不打人嗎?」他們竟無恥的回答說:「哄還哄不過來呢?怎麼會打,是高陽打的。」杜紅彩的姐明白了他們借刀殺人,看她這般情景心疼她,全身發抖哭了起來,臨走時說了很多鼓勵她精進的話。

回唐山後,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集中在一幢樓的三層上,兩人一屋分別關押,限制洗漱,限制喝水(有點水是不燒開的),不讓洗澡,不准互相來往和說話。大家集體抗議長期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

劉麗華被綁在椅子上三天三夜,被惡徒開著門窗凍,不讓睡覺,手、腳、腿都腫了,臉也變形了,不能走路,像在高陽那樣被超量野蠻灌食,身體傷害嚴重。

程桂君因心跳過速,心慌穩不住,全身顫抖,拒絕灌食,被惡警揪著頭髮,提著脖領子從床上甩到地上,打著耳光,架著去灌。胳膊綁在椅子背上,腿綁在椅子腿上,灌一盆子麵糊子,發出不正常的聲音。杜紅彩和劉立華衝出門,劉立華喊不許打程立君,杜紅彩喊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惡警詐唬著把她倆截回,當天下午就把她們三人每人一屋隔離了。

次日下午她們被分別灌食。杜紅彩不下床,劉隊長抓著她頭髮從床上把她拉下來,綁在椅子上打了三個耳光,強行野蠻灌了一大盆子麵糊子,杜紅彩覺著心發慌,心跳過速,全身發抖,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此後每次灌的都很涼,灌後渾身冷,胃難受。不讓午休,每天綁在椅子上,棉衣拉鎖拉開,門窗全開。因為長期綁著,不能動,血液循環受影響,腿腳麻木,凍壞了。直到現在還沒完全恢復知覺,整天被綁著不能動。每次灌食一洗臉盆,不讓上廁所。沒親身經歷的人,難以想像那種殘酷,這是絕食中最難的一關。

杜紅彩被綁在椅子上,葛、嚴兩惡警令人給她剪頭髮,他們在一旁指揮,該長的不長,該短的不短,用古怪的髮型醜化她,剪的時候脖領處甚麼也不圍,全身裏裏外外都是頭髮渣子,雙手捆著動不了,鬧心的痛苦難受。

2003年12月16日杜紅彩被釋放回家時,瘦的沒有了原來的模樣,熟悉她的人都認不出是她了。

這就是江氏集團向世人標榜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對法輪功學員「教育轉化」「春風化雨般的關懷」的真實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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