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天安門廣場護法顯神威 邪惡心膽寒猙獰逞猖狂
2000年12月30日凌晨4時,西北風捲著鵝毛大雪,天氣很冷。我隻身去北京證實法,在換乘發往北京的火車上遇到了七、八名我認識的大法同修,大家目標一致,約定次日上午10時準時在天安門廣場以不同的方式證實大法。
次日上午7時許,我到了北京站,由我帶路和兩位農村來的同修去天安門。我們剛一出前門地道口,就遠遠看到天安門廣場上的人群像開鍋似的沸騰著,在不同的方位都有一群一群的警察,喊叫著、揪打著,一會兒撲向這邊,一會兒撲向那邊,在非法綁架大法弟子。光天化日之下,幕幕助紂為虐的醜劇映入眼簾。廣場上有幾輛警車和車窗用白布捂得嚴嚴實實的麵包車、大客車,就像幽靈一樣走走停停,警察、便衣非法抓人,拖往車上。
我們來到廣場中心,旗桿南側,展現在眼前的場面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大法弟子有雙手舉著各種顏色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的,有的真象傳單拋向空中的,有現場煉功的,有兩位大法弟子打著足有10米長的橫幅,不知用甚麼將橫幅的兩端高高挑起,由紀念碑的東側一直向天安門方向奔跑,大約向前跑有30米。衣冠禽獸般的公安警察肆無忌憚的在天安門廣場上施暴,他們有三、五成群追逐廝打大法弟子的,有野蠻搶奪大法橫幅的,還有像雞啄米一樣在地上撿傳單的,有往車上拖拽大法弟子的。有一位身穿黃色上衣的女同修雙手被銬著倒在地上,一個惡警用腳踩著她的腰。還有……
這時我不能再等待與少數同修共同約定的時間了,於是我面向天安門心中默念著:我是大法弟子,頂天立地,證實大法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使命。隨即把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高舉過頭頂,用盡平生力氣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就在這一剎那,感到我的身體無限高大,周圍一片空曠,沒有一人一物,剛剛發生的一切無蹤無影了,一片寂靜,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或感覺。這種狀態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偶然聽到一位老者的聲音說「你這老同志怎麼還喊呢」。這時我才發現我正被惡警推上麵包車,車上已塞滿了大法弟子。
我們被綁架到前門公安分局,警察逐人查問住址。講出地址的,留在室內,不講住址的,全部被趕到室外院子靠牆罰站,我也被趕到外邊院子裏。當時院子裏被強制罰站的大法弟子大約有200多人,都在齊聲背誦「論語」和《洪吟》,那聲音像海浪一樣,一浪高過一浪,那個場體現了佛法的莊嚴和大法弟子整體的神威。而那些狂暴一時被爛鬼操控的惡警,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不再蹦了,在大法弟子人群的外圍遊動著。
二、 豺狼施騙術被騙入囚籠;同修正念強慧眼識善惡
前門公安分局對從天安門綁架來的大法弟子進行分流。我和另外四位大法弟子被押上了一輛小型警車,由兩個惡警挾持著我坐在車座位上,另四們同修硬是被惡警塞到車後備箱內,因後備箱很窄關不上後車門,惡警就邊罵邊用腳往裏踹,他們四人蜷曲著身子才勉強關上車門。
大約行駛了半個多小時,駛入一個院內,警察把我們帶到一間擺放乒乓球檯的大房間,讓我們分別面向四壁,然後警察一對一的地我們搜身,惡警把我(精工)手錶掠去,搜身後繼續強制罰站。
大約站了半個小時,便有一個警察走到我的身邊說:「你過來」。這個警察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他對我特別「熱情」,給我又是搬座位,又是倒茶水,他邊忙活邊笑著對我說:「我看你挺善良的,這麼大年紀在那站著,我不忍心哪,你是從哪裏來的?」我回答說:我不能告訴你,不能連累地方政府和單位。然後他威脅我說:「你在這裏呆不到三、四天你就得找我主動說,在這裏呆著可不好受呀。」我說:這次來北京證實法,我這一百多斤根本就沒想回去(當時這一念不正)。他聽我這樣一說又軟下來說:「我看你挺大年紀實在是不忍心讓你遭這個罪,你還不理解我,是誰讓你煉的?」
我說:是國家讓我煉的。接著我就向他洪法。從1992年師父傳法以來法輪功如何受到國家各有關部門的充份肯定並授予最高的褒獎和榮譽,一直講到1999年7.20被江××違憲鎮壓。他好像聽得挺認真,他便假裝「同情」的說:「江××獨裁、專橫跋扈,誰能把它怎樣,你只要告訴我你是哪裏人我就放你回去。」我說:你私自放我走,你不犯錯誤嗎?他說:「叫我犯錯誤的事我也不幹,我這裏有北京市政府的文件,北京市現在正申辦奧運,如果再抓法輪功,對申辦有影響。」他邊說著邊假裝找文件,在辦公桌上翻來翻去也沒找出文件,就說;「不知文件放哪啦,文件規定,凡因法輪功問題被抓的人,只要報上地址姓名,經查實不是在逃犯,就地放人,對沒路費的發給路費,對年老體弱的派車送到車站,我前幾天就送兩個老年人到車站還給他們買了火車票,如果你再不相信我,我可以對你發誓,用我的人格擔保,我叫苗軍(門牌上寫著「苗軍」),如果我騙你你以後來北京找我,因你不是犯罪,對你不使用審問筆錄,你就在這詢問筆錄上簽個字就沒你事了。」
經過這個叫苗軍的警察一個多小時的「勸」,我被他的偽善欺騙了,被人的「情」帶動了,於是我就對他說:「像你這樣的警察太少了,我相信你了,放不放就憑你了。」我就給他簽了地址姓名,他遞給我一杯開水說:「沒你事了,你到外邊喝點水一會有人放你走。」隨手鎖上辦公室門走了。
我到外間屋剛坐下,想喝口水,這時又換一個警察走到我身邊說:「你到這邊來。」我起身跟他走去,當走到室內有一個鐵籠子前時,警察把鐵籠子打開,這時我才如夢方醒。惡警將我推入鐵籠子裏,把鐵籠子鎖上並惡狠狠的說:「你老實點!」
這個鐵籠子約三平米,三面是牆,一面是鐵欄,磨石地面。開始鐵籠子裏只有我一個人,後來另外的四位同修也被關了進來,我問他們講出地址沒有,除一位老年同修外,同修都沒有配合邪惡。
我們五人坐在冰冷的地上,深夜時分,聽到從外邊進來幾個人,有人問:「這麼晚了來幹甚麼?」 進來的人說:「往出扔」。(後來得知「往出扔」就是把不講出住址的大法弟子用車送到野外就不管了)警察叫著那三位沒講地址的大法弟子的編號,把他們帶走了。
鐵籠子裏就剩下我和那位老年同修,我問他:你也講地址了嗎?他小聲說:「我沒講,是他們開車司機說我像大連人,警察誤認為是我自己說的,我是吉林省九台市人。」我告訴他要吸取我的教訓,要有思想準備,不能被惡警所騙,千萬不能告訴他們地址。果然不出所料,一個警察叫著這位老年同修的編號,打開鐵門把他帶到外屋,惡警問他:「你也不是大連人哪,你到底是哪裏人?」老年同修說:「我沒說是大連人,是你們司機說的,我不能告訴你們。」那幾個年輕惡警就像禽獸一樣,對老年同修破口大罵,罵過再問,問過再罵,就這樣折騰了一會沒動靜了。這位老年同修可能也被它們「扔出去」了。
夜深了鐵籠子又黑又冷,這時我回顧了一天所發生的事,使我感到震驚和自責。震驚的是:中共宣傳中「可敬、可愛、威武」的北京人民警察,怎麼如此殘暴猙獰?偽善兇狠、人性皆無、見利忘義。自責的是:平時學法不深,遇事不能用師尊的法理去鑑別善惡、真偽,沒有做到在任何環境「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結果被邪惡用糊弄小孩的伎倆所騙。
三、 見錢涎三尺,官匪黑心貪;證實法行千里,魔難志更堅
2001年元旦省公安廳駐京辦非法將我押往它的駐地,把我關在一所帶有套間的房間裏,這時進來一個便衣,見它約有1.8米,瘦高個,細長脖,兩隻蛤蟆眼往外鼓鼓著,刀條臉,他雙手戴著橡膠手套,一手拿著一把小偷用的大鑷子,一手拿著一個大茶盤,他瞪著眼對我說:「把衣服都脫了!」它就開始非法搜查,他搜得很耐心,就連下身穿的褲頭都得脫下來進行搜查,它從我衣中搜出200多元錢。
見到錢,這個便衣皮笑肉不笑的說「北京的警察還挺夠意思,還給剩點。」第一遍搜完後,它拿著錢走了。過一會那個便衣又進來說:「再看外衣。」(因剛才沒搜外衣),它又從我外棉衣翻出幾張零錢,它貪婪得連幾張一角的紙幣都拿去了。
搜女大法弟子時,這個便衣就帶來一個像賓館服務員模樣的女人,她把女大法弟子領到室內套間進行非法搜身。這個便衣就站在外間,無恥的喊叫道:「把衣服全脫光,細點搜。」服務員模樣的人把搜出的所有錢物全都交給這個便衣。
就在這間屋裏只半日,就綁架來20多名大法弟子,這個便衣對每個人都照此辦理。其中有一位小同修,他剛一進來,這個便衣就指著他的頭罵他,便衣搜遍了他全身也沒找到錢,就說:「坐那邊去。」這位小同修就挨著我坐在地上。我悄悄的問小同修:「你怎麼沒帶錢呢。」小同修說:「我是和媽媽一同來北京的,為防備走散,媽媽把400元錢縫在鞋墊中間,因有一同修沒回家路費,我送給他200元,我這還剩200元。」還有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年女同修被非法搜去2000元錢,後來那個便衣又退給那位白髮同修一點錢,並藉口說:「你那些錢給這裏沒帶錢的買車票了。」這真是徹頭徹尾的流氓邏輯和強盜行為。它們是江氏邪惡流氓集團和中共惡黨豢養的一群貪得無厭豺狼般的官匪。
在省駐京辦,我們被非法關押了兩天一夜。惡警們把我們叫到走廊一字靠牆排開,用手銬將我們20多人全連起來,押到列車臥鋪車廂,叫我們背靠車窗坐在過道上。
夜深了押送我們的惡警都睡了,大約夜11時左右,有兩位女同修先後他們的手銬都開了,一位離我較遠,一位她的右手腕和我的左手腕銬在一起,她對我說:「我的手銬開了,我得跳車走。」我對她說:現在車速很快,等到下一站再走。她說:「不行,我現在就走。」她把身上穿的羽絨大衣脫下來做一個偽裝後就朝列車的一端快速離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突然一個睡在我身邊臥鋪上的惡警醒了,揉著眼睛看了看,瞪大眼睛問我:「唉!你旁邊的人哪?」我說:不知道。於是它急忙把同伙叫起來喊著:「跑一個,快!車還沒到站,人還在車上!」經過一陣騷亂之後,這群惡警將這位女同修找到了,帶回來後用兩副手銬將她手腕銬上吊在行李架上,然後一個惡警走到我身邊,罵罵咧咧的先是對我一陣腳踢,而後用三副手銬把我兩手腕銬上,吊在上臥鋪的鐵梯子上,惡警氣急敗壞的說:「再讓你不彙報。」就這樣把我和那個女同修一直吊到第二天早上7點多鐘列車到站了才將我們放下來。
我被遣送回來又被當地警方非法拘留15天,勒索去1500元錢,無任何票據。
四、教訓
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之前正念不強,心中有只要將橫幅一舉,就會被抓一念,沒有真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偏激的理解放下生死。平時學法不紮實,遇事沒有按師尊的法理去辨別真偽、善惡、被變異了的人情帶動,沒有真正放下人的執著。在證實大法中,缺乏整體配合,有意無意的在證實自己。
以上是我首次進京證實法的經歷,最後,讓我們再次重溫恩師《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指出的「那個毒藥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讓它毒了,它做不到。」所以從這一點上看,我們對邪惡的勢力,包括常人那些迫害大法的惡人不要抱任何幻想。所以我們要在這法正人間之前,認清、鏟除共產邪靈和黨文化的毒害,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誓約,完成我們史前的洪誓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