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關修煉 走向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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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一日】我是九九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我把得法修煉,闖魔難關修煉的過程向師父彙報,向同修彙報。

闖過家庭關

我是在九九年一月份正式得法的,每天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在精進實修的同時,魔難也隨之而來。我的魔難大多數都是家庭關,丈夫整天拉著臉,在外面又說又笑,進家門就把臉一拉,家務全是我包,他就像客人住店一樣,家裏事一切都不管,每天就是吃喝玩樂,就是這樣,他向外人說我成天煉法輪功,甚麼都不幹,連孫子都不管。那時我因為剛得法,對法理解不深,就天天在氣中,很是痛苦。師父講法中講過,常人沒有三天好日子過,我說:「師父呀,我連一天好日子過都沒有,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心裏頭不平衡,我不怕他,但是我要修煉就要忍嗎?

就這樣將近一年的時間。有一天晚飯後,全家人都在,他突然罵起來了,說我燒香嗆的他喘不過氣來,我說窗戶都開著,哪能嗆著你呀!他說:不嗆也不行,我就是不叫你供(指師父的法像),共產黨不讓你做,你做就犯法,我告訴派出所來抓你,我把鑰匙給他們,讓他們自己開門進來抓你。我說:「你去告訴他們吧,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他抓我嗎?我告訴你,你欺負我、你罵我,我不和你一樣的,我能原諒你,但是你要是動我師父的法像、動我師父的書,我絕對跟你拼命,這個家也就過到頭了,不信你就試一試。」他還要把大法書和煉功帶都毀掉,我就把書和煉功帶放在桌子上,我說:「你不要撕書嗎?我都放在這兒了,你敢?」我就出去了。回來一看,他也沒敢撕,這一關算是過去了。但是他三天兩頭找事打仗,我想要是我不修煉的話,我就出家,或者和他同歸於盡,因為他對我的傷害太大了。那些傷害我就不細說了。

正在痛苦欲絕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清楚真切,是我終生難忘的。在夢裏,師父來測量我修煉路還有多遠沒有走完,在高空中,有一個機器,由南向北開,在由北向南往回開才算測量。我的修煉路上有三個階段:第一段是有一個大鐵桶,裏面結滿了冰柱,很滑,很涼,我手抓住冰柱,腳踩冰柱,好容易走過來了;第二段路是一些破盆子、破板子、破木頭、破紙殼箱子、破桌子堆在一起讓我走,不管怎樣也算走過來了;第三段路是有十米左右一段夾的帳子,帳子上長滿了豆角秧子,讓我在豆角秧子上走,我站在那裏望著豆角秧,師父過來了,師父問我:走不走了?我說不走了。師父說:不走了?我說不走了,心想:豆角秧子怎麼走啊?我也上不去呀?師父說:就這段路最關鍵、最重要,不知道珍惜。我「忽」的一下就醒了,看看表,是夜裏兩點鐘,我躺在那裏回憶剛才的夢,神仙在天上行動自如,何況豆角秧,怎麼能上不去呢?我是在用人念過三關,師父在點化我,修煉路上魔難是用來提高的,我的路這麼難走,是前生前世欠他的債,在還債的同時會消去我的業力,提高我的心性、思想境界。而我還業還不服氣。

在以後遇到魔難的時候,我就用師父對我的點化激勵自己,就這樣,跟頭把式的闖過了家庭關,走到現在。

去北京證實法 正念闖出魔窟

九九年大法受到迫害,同修們都到北京去正法。我也很著急,這樣的家庭怎麼走呢?師父在講法中講到「大法給你好處你來了,大法蒙難你卻躲起來不敢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你連一個普通的人都不如」(《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也是在大法中受益的人,要不修大法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我一定去北京證實法。

零一年八月二十九日和一個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到北京下車後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了天安門,我跟同修說:「在家時天天吵著要來北京,今天真的來了,咱們可要做到位啊,可不能白來一趟。」下午兩點半鐘,我們在廣場打開了條幅,喊完口號後從地道口進去,向東道口走去,剛上東道口的台階,兩個武警就追來了,手拿電棍、對講機,把我們強拉上車,劫持到站前派出所,晚上又拉到外縣的看守所,審到半夜我也沒報姓名。十二點後把我關入到監室,一進門,號長就問我:你叫甚麼名,快說。我說:「你不是犯人嗎?你有甚麼資格問我,要能告訴你不就告訴警察了嗎?」我頂撞了她,她就處處找我的麻煩,號裏有兩個北京的大法弟子,號長欺負我、罵我,那兩個同修就保護我,給我洗換的衣服,天天背《洪吟》、發正念,我在心裏天天想:我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用正念闖出看守所,我要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不給自己正法留下污點。那兩個北京的大法弟子有一個是被非法判三年,有一個還沒判,已經進去五個月了。我們三人在一起切磋,我把《解梅花詩後三段》告訴她們,她們像得了寶貝似的;把《洪吟》中的九首詩教給其他犯人,她們很願意學。

有一天我和北京同修大姐一起切磋,她說:在這裏誰都不想,就是想念師父。我說我也想念師父。說著我們都哭了,號裏有個犯人是個小女孩,不滿十八歲,她問我:「煉法輪功的都不哭,你們為甚麼哭啊?我們想家才哭呢。」我說:「我們哭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想家,想家裏的好吃的、想親人、想自由,而我們哭是想念師父,是因為大法和大法弟子遭到迫害,不能還師父清白,抓到這裏不能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不能出去證實法,我們是為這個掉淚的。」她說:「我明白了。」

在號裏第四天,從長春來了一個同修,到十一天,我倆一起絕食。絕食期間,那些犯人勸我吃飯,還買來荳粉沖水,讓我喝,我不喝,每天背《洪吟》。背完《洪吟》,我在心裏對自己說:我就堅定大法、堅信師父,我要用正念闖過這一關,要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在師父的呵護下,到十五天,惡警看我的身體很虛弱,怕我死在裏面,就把我倆放了,並用警車送我倆到車站。

丈夫出正念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加快,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在加劇,零三年的教師節那天,下午一點鐘,片警到我家來說:阿姨,你們單位來人要和你談談,我怕你家裏有法輪功的東西,讓他們看見不好,沒敢讓他們來(其實是抓我去洗腦班)。我說:正好給他講真相。我跟片警出去了,外邊有「六一零」的人,有單位的人,共有七、八個人,他們說到單位去開個座談會。我是個家屬,沒有工作。我說:「不去,有甚麼事就在這談吧,我還要看孩子。」上來兩個彪形大漢,一個人架一隻胳膊就往車上拖我。我說:「你們幹甚麼?要綁架嗎?我們煉功的都做好事,為甚麼抓我?我煉功沒有錯,信仰自由,我要做壞事,不用你們抓我,公安局就抓我了。」我問片警:「我做壞事了嗎?」片警說:「阿姨挺好的,煉功身體健康,對國家對家庭都有好處。」

在這時,我丈夫來了,他本來就是個脾氣不好的人,一見就大罵起來:「你們抓她幹甚麼?她甚麼壞事都不幹,煉法輪功的人看到錢都不撿,你們盡抓好人,貪污犯為甚麼不抓?」「六一零」的人問:「誰是貪污犯?」他說:「你和江澤民都是貪污犯!明天我也煉法輪功。」那些人不吱聲,灰溜溜的走了。那天我很感謝丈夫,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能說出這樣正義的話來,所以以後他發火的時候,我能原諒他。

背法

從修煉開始,我就上午學法,下午做其它的事,有時不能學法,在晚上也要補回來,晚上學法要點燈,丈夫又干擾了,說點燈浪費電,他不高興。那段時間同修都在學法背法,網上也有背法的經驗。我對師父說:師父呀,怎麼背呀,三百多頁。所以一直也沒有背。有一天煉功時,我突然想到:我把《轉法輪》背下來,晚上就不用點燈了。背吧。我下定決心開始背,做好計劃,每天背十頁,背完十頁複習前十頁,這樣用三十三天把《轉法輪》九講全背下來,而且前邊背過不能忘,一遍成功。就這樣,隨時隨地不用拿書就能背法,晚上在屋裏一坐,不用點燈就能背法了,夜裏十二點起來早了也能背一小段法了。

我們「是帶有使命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為了完成自己的誓約,講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職責,我也要去講真相、發傳單。開始的時候很害怕,生怕別人看見,心跳氣短。師父講:「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是做宇宙中最好的事,一次我去掛條幅,剛掛完,一個男人在我身後,一轉身看見,我沒有害怕,瞅瞅他沒吱聲就走了。講真相做的還不夠,按師父要求還有差距,以後要更加努力。

隨著學法的深入,對正念有了新的認識,要一思一念都在法上。有一天我從走在路,無意中看見一個買路錢(就是去火葬場送死人的靈車撒的紙錢),就一念想到四十多年前,我的手上長了一個瘡,跟買路錢一樣,中間是好肉,周圍一圈化膿,看過了也就忘了,沒過幾天,我的小腹和大腿兩側長滿了和買路錢一樣的大疙瘩,中間是好的,轉圈是紅的,癢的要命。我看了很可笑,這不是我求來的嗎?幾十年的事還想它幹甚麼呢,這也是人念招來的麻煩,看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多麼的重要。

我的天目是關著修的,我甚麼也看不見,甚麼感覺也沒有,就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走到今天的,但是還有很多差距,和修煉好的同修相比,還有很多沒有做好的地方,不管修的好與不好,寫出來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句是假的,沒有做好的地方今後努力去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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