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班團支書上課前將我叫到走廊,告訴我繫裏黨委書記知道我煉法輪功,近期要找我談話。我當時很平靜的說了聲:「哦,我知道了。」心裏頓感壓力來了,不知結果會怎樣。在接下來的幾天,我感覺頭上始終有一把刀在懸著似的,隨時都有可能砍下來,腦子開始翻江倒海:會不會被學校開除?領導會不會構陷我?各種負面的想法都湧上來。我翻開《轉法輪》看老師的法像,法像中老師的眼中似乎流下淚來,一種慈悲油然而生。心想與其在這一分一秒的等待所謂的「被談話」不如我堂堂正正的去找他講清楚。於是我來到黨委書記的辦公室,敲了門,他喊請進。我就推開門進去。他問我來幹甚麼,我說: 「書記,我是為信仰『真善忍』的事兒來的。」不想他笑著說:「『真善忍』沒錯,來,請坐。」我於是坐下,從我自己及親人修煉大法的親身經歷講起法輪功的真相。他聽完說:「那些人(迫害大法的警察及各單位負責貫徹邪惡政策的領導幹部)也是為了生活,你親戚(修煉法輪功)也得生活呀!」
我當時還沒有完全明白他話的意思。他又說:「經常有人往我郵箱裏發法輪功的資料,這不是很令人煩嗎?我知道今天我說的話不一定能使你改變你的想法,但我提醒你,不要在校園裏傳播法輪功印刷品。」我沒有表態,沒有說話。後來得知每年入學的大學生中都會有大法弟子,學校領導對法輪功已有所了解。所以我講的真相他都直接或間接的接觸到了。我心裏暗暗感謝師尊安排我考入了這樣一所大學,因為在考入這所大學之前,我曾考過另外一所北京的大學,分數夠了,但錄取的時候卻沒有我,而是被調劑到另外一所大學,我不服從調劑就又考了一次。
在這之後,繫裏黨委副書記又找我談話,這次有了上一次的經歷,我心裏的壓力不是那麼大了。但一進副書記的辦公室,開始他還挺客氣的叫我坐下,接下來就完全是用邪黨灌輸的一套理論說法輪功。我不為所動,心裏默默的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操控。談話中我知道,雖然他的工作是邪黨的部門,但他人是很有善心的。他說在迫害以前,校園裏有很多人煉法輪功,但是鎮壓以後,法輪功如何如何,反正全是邪黨電視上宣傳的那一套。我就從天安門自焚真相講起,將我從《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中看到的內容講給他聽,有很多邪黨的歷史、內幕連他這個當了多年黨委書記的人都不知道,他就質問我:你從哪得到的消息?怎麼證明你說的就是真的?後來我將內帶電子書的《我們告訴未來》、《明慧十方》還有《天音》、神韻光盤送給了他。他逐漸的明白了真相。
四月二十五日那天,他又找到我,上午和我談了兩節課的時間,下午又領我去見學校黨委辦公室的主任,他很客氣的讓我坐下,還讓他的助手給我倒茶,他說:「喝點水。」我性情耿直,當時又覺得不好意思,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因為太燙差點吐出來。我知道自己有些魯莽,遇事沒有沉著冷靜,還達不到那種時時都能坦然自若的狀態。他看我直來直去,就開始問我學習、生活中的事情。我知道他是想了解我的底細或者說對大法的堅定程度好來研究對策的。當時我並沒有考慮到他的意圖,只知道來這了,我就得給他講真相。就從科學、醫學角度講法輪功是真正的科學,修煉法輪大法給人帶來的益處。他不斷的反駁,我就用大法的法理以及從明慧網上的文章中得到的信息來破解。特別是那天是四月二十五日,他找我談話的真正目地是怕我去北京,很顯然,他們事先已經有甚麼統一部署了。害怕所謂的「法輪功鬧事」。我將「四二五」的來龍去脈講給他和副書記聽。講信訪辦就在中南海附近,法輪功學員不是去圍攻,而是去上訪。朱鎔基總理還接待了上訪學員,達成三項條件等。他們很認真的聽。最後我能看出副書記在看校黨辦主任的態度,他很顯然是對我沒有辦法了才找到了他的上一級。當他看到黨辦主任對我講的無話可說時,他自然就站到了正義的一邊。離開黨辦主任的辦公室時,副書記問我:「晚上請你吃飯吧。」我有點遲疑,他又問我:「明天(星期六)幹甚麼?」我說我們整個寢室的人要一起出去玩,他沒再說話,和我道別,走了。我想他一定是還想聽聽更多的有關法輪功的事,可能還有緣走進大法呢。
跟黨辦主任的談話後不久,我在學校的階梯教室發真相資料。當發完最後一張要離開時,一個同學好奇的看著我,我當時歡喜心起作用,問那個同學:「你看過這資料嗎?」結果對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並打電話要舉報。他讓他的同學封住教室的前後門。我立即意識到自己太疏忽了,就默默的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操控,並告訴他這樣做對他不好,但他十分強硬,直到學校的保安到了,拉著我說跟我們到保安室一趟。那時正好是中午,保安室裏領導都去吃飯了,沒人。在等待領導回來的過程中,我不斷的發正念,同時找自己的漏。這兩天法學不進去,只顧著做事,被邪惡鑽了空子。腦中不斷湧現出不好的後果,但我不能順著這種不好的思想想下去,就一直發正念,求師父。後來他們的領導回來了,將我的包翻了一遍,裏面有幾張資料,還有一本小冊子《與中共保持一致的悲劇》,一個年齡比較大的領導,拿到手裏翻了幾頁,很驚恐的又收了起來。估計是看到中共體制內這些有名有姓緊隨惡黨迫害的人遭報,又驚又怕,想看又怕別人知道。等其他保安進來時,那本小冊子已經早被他自己收起來了,而其他人看到的僅有幾張資料和幾張我手寫的標語。他們好像已經認識我,有一個人問我的姓名和家庭住址,還照了相。又問我是哪個院系的,還說我們我完全可以把你送到派出所。我當時還不知道零口供,就提供了真實的信息。翻我包的警察開玩笑的說:「你看,我這裏甚麼都有,《九評》也有。」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一本《九評》。他從我包裏翻出來我抄的師父的講法《不是搞政治》,就讀了起來。當讀到「當今中共在徹底腐敗、危機四起的窮途末路中,中國人都在罵中共惡黨的時候」,他停了下來,想與我辯解:「沒這麼嚴重吧?」過了一會兒,繫裏的副書記來了,我當時正想給保安講真相,看見他來了就遲疑了(其實還是怕心和顧慮。)副書記坐下來看看我,問了一句:「你是跟他們走還是跟我走?」我說:「跟你走。」
這樣他把我領回他的辦公室,一路上我就像犯了錯的孩子被家長領回家一樣,心裏終於鬆了口氣。這次副書記以校黨辦主任的名義將我領了回來。在他辦公室裏,他說:「你如果一直這樣的話可能得讓你家長來一趟。」我說家長不在家,後來他也再沒提找家長的事,就這樣那次風波就平息了。
後來我又借去保安室辦事的機會將專訪鐘桂春的《和師父在一起的日子》以及神韻晚會送給了保安室裏的翻我包的警察。繫裏的書記、副書記後來都離開了原來的崗位,調到其它與邪黨部門較遠的部門了。我知道他們保護大法弟子將來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這個曾經掉過隊的大法弟子,根本上對法還沒有完全相信,並沒有溶於法中,但師父沒有放棄我,一直在慈悲的看著弟子。一切都鋪墊好了,就看弟子怎樣正念闖關了。
個人體悟,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