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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7月2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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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二日】

  • 河北蔚縣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

  • 吉林省白城市大法弟子郎維娟被迫害紀實

  • 在江蘇工作的安徽法輪功學員沈東梅自述被勞教迫害經歷

  • 昆明邵思彩老人遭非法拘留、判刑迫害經歷

  • 陳亞霞十二年前被馬三家注射不明藥物

  • 河北蔚縣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

    ◇胡建華,女,蔚州鎮法輪功學員,九六年得法。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胡建華進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到大興看守所關押三天,後被遣返當地公安局非法關押七天,後又轉關到縣城三街旅館的洗腦班迫害近一個月,期間被蔚縣公安局勒索一千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夏天,胡建華被綁架到西七里河旅館洗腦班迫害。期間她被逼在烈日下長時間曝曬。二零零一年上旬,胡建華給當地「六一零」人員寄真相信,被關押在當地村委會四天,遭毆打辱罵,家人被勒索一千元。 二零零二年五月,胡建華到縣「六一零」說明法輪功真相,又被非法關押在當地村委會四天。邪黨人員對胡建華百般辱罵,還唆使她丈夫抓住她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搧耳光。 二零零三年冬,胡建華和同修掛法輪大法好條幅,被當時西七里河村委會邪黨書記劉尚富(現已遭報車禍身亡)、村委會張軍誣告,她有幸走脫,被迫流離失所。在流離失所期間蔚縣政法委、公安局政保科王永力等警察多次騷擾胡建華的家人,勒索胡的丈夫三千元。這次迫害經濟損失共計六千多元。當時太平莊村村委會看門的李珍也參與迫害。從九九年到零八年。胡建華一直遭騷擾非常嚴重,如出門向村委會報告、被跟蹤監視。參與迫害的直接責任人還有蔚州鎮副鎮長張桂香、任力剛、小趙、門發旺。

    ◇任桂香,女,當年七十多歲,蔚州鎮太平莊村人,九八年得法。二零零零年四月份的一天突然被叫到村委會逼迫放棄修煉法輪功,強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二零零三年冬一晚十一點多鐘,她已入睡,忽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起來開門一看是本村的李珍領了三個警察,不容分說就闖進家亂抄了一氣,並將任桂香綁架至村委會轉送到公安局迫害。迫害中七十多歲的任桂香差點昏死過去,惡徒勒索她家人五千元,才將任桂香放回家。參與迫害的責任人有公安局政保科王永力等、村委會看門的李珍、連潤水、李有庫、張進寶。

    ◇連桂英,女,西合營鎮東關村人,九五年得法。二零零二年冬,她給世人送真相資料,被李錳等七、八警察綁架至公安局拘留十二天,她被惡人強行灌食迫害,當時大口吐血,後警察勒索她丈夫四千元才放她回家。回家後東關村委會經常派張玉騷擾、恐嚇她,使她和她的家人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陳桂珍,女,九七年得法。二零零九年夏她和同修們去湖流河水庫貼真相不乾膠救世人,被承包水庫的人誣告,蔚縣國保大隊以王立軍帶著七、八個警察將他們綁架至國保大隊迫害。後向陳桂珍的兒子勒索五千元現金才將她放回家。

    ◇李鳳菊,女,西河營鎮法輪功學員。多次遭到騷擾,甚至到閨女家住時,惡人也闖上門騷擾她。二零零一年春天,村裏下鄉幹部任吉亮逼迫她把大法書籍交到村委會,鎮政府不法人員賈仲臣、王友、倪建功等強迫她寫不煉功保證書,她不寫。被綁架到鎮上,六個不法人員一齊打她,其中一個女的叫李文燕,最後還勒索她家人一千五百元。

    ◇趙秀蘭,女,西河營鎮法輪功學員,曾被邪黨政府綁架八次。二零零一年夏天,她和幾位同修去趙家灣村放師父講法,被趙家灣村邪黨幹部誣告,把她們劫持到縣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三百元。同年秋天,因去同修李鳳菊家,又被趙家灣村邪黨幹部李春林誣告,又將她和王文梅、杜玉枝綁架到鎮上,遭鎮政法委書記司佔斌毆打,後每人被勒索現金415元。當年冬至,趙秀蘭等五位法輪功學員又被綁架,非法關押七天。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趙秀蘭等十四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同年秋天,趙秀蘭被惡徒從家裏綁架至洗腦班迫害共四十天。直接參與迫害的責任人有賈仲臣、王友、倪建功。二零零三年,當時趙秀蘭住在西河村,被西河村書記王隨、西河營政法委書記趙金龍、顧進綁架到鎮上迫害,被勒索三千元。二零零七年。蘇生、司正全、倪建功等惡徒翻牆進院將她綁架,勒索現金九百元。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趙秀蘭又被綁架迫害,被迫害的身體虛弱,惡徒勒索三百元才讓回家。參與迫害的責任人有蘇生、司正全、倪建功等共十一人參與這次迫害。

    ◇王文梅,女,西河營鎮法輪功學員。在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她被本村邪黨人員非法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又被西河營鎮政府惡徒綁架到鎮上迫害四天,並被勒索現金四百元。二零零一年,王文梅又一次被鎮上不法人員綁架至縣城看守所十五天,遭勒索現金三百元。二零零二年,再一次被鎮上不法人員從家中綁架到鎮上勒索現金兩千元才讓回家。參與迫害的責任人有鎮書記李鑫生、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司佔斌。

    ◇王桂琴,女,五十二歲,暖泉鎮法輪功學員。在九九年「七二零」邪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瘋狂的迫害。當年十月王桂琴因進京上訪證實法,被警察從身上收走兩百元,後被暖泉鎮派出所所長張樹森和另一名不法人員將王桂琴從北京非法押回公安局,關押迫害三十天,勒索現金一千三百元。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因講真相被暖泉鎮惡徒周全龍、張明俊綁架至鎮派出所,並非法抄了娘家,由蔚縣國保大隊長王立軍為首一夥將她非法押送至國保大隊非法審訊無果,將她拉到張家口拘留所迫害十天。

    ◇劉潤琴,女,暖泉鎮南關東村法輪功學員。因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被蔚縣暖泉鎮政府和西場莊村委會綁架迫害一個月,期間遭打罵侮辱,後被劫持到鎮洗腦班迫害三十五天。警察最後拿去兩個房產證、勒索現金五百元才放她回家。參與迫害的責任人有宗進庫、李飛、崇進軍、李寶玲、董龍、平川。二零零二年一天晚上,蔚縣公安局和南關東村委會高本帶領七、八人。綁架正在睡覺的劉潤琴,劫持至縣公安局,王永力等七、八個人毆打她,幾個惡人同時在她的肚子上猛踩,直到打累了為止,打的她下身流血不止,直到奄奄一息才被放回家。在綁架時,警察非法抄走五百元。

    ◇張玉娥,女,七十多歲,暖泉鎮風水莊村人,因煉法輪功,被暖泉鎮風水莊村委會非法關押四、五次,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在強大的壓力下含冤離世。

    ◇段秀娥,女,四十九歲,暖泉鎮西場莊村法輪功學員,曾經在自家開的理髮店。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段秀娥給縣頭目送去一封真相信,被綁架、關押,鎮邪黨幹部崇進軍、宗進庫、史建立等輪番對她拳打腳踢,她被打的鼻青臉腫。後她又多次被非法關押、拘留迫害。二零零零年在蔚縣洗腦班被強行灌辣椒水、鹽水、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惡徒還要勒索現金六千元才肯放她回家。她的理髮店多次被封,村委會為減輕壓力,逼其家人花四千元把她的戶口遷到外省,她被迫外出打工,在貧困和精神迫害下,患癌症含冤離世。

    ◇劉鳳花、宋文秀,暖泉鎮西場莊村法輪功女學員。二零零四年,兩人去廣靈焦山村講真相,被人惡告,焦山派出所所長把她倆劫持到廣靈縣公安局,被暖泉鎮政府人員接回,關入蔚縣看守所迫害九天。在她倆被接回的前天晚上,鎮政府不法人員一齊出動,搜查了當地所有法輪功學員的家,在搜查段秀娥家時,鎮長王紀軍不聽法輪功學員再三勸告,辱罵大法和大法師父,九天後從縣城回來的路上開車撞樹身亡。

    ◇班建月,男,四十五歲,西河營鎮北洗冀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七日被綁架關押在蔚縣看守所迫害半年,鎮派出所向家人勒索三千元才肯放人。因怕繼續遭受迫害全家搬離本村到外地居住,後來因經受不住身體精神雙重壓力,在二零一三年初含冤離世。參與迫害的單位有蔚縣看守所、西河營鎮派出所、北洗冀村委會的不法之徒。

    ◇史俊平,女,蔚縣暖泉鎮風水莊村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現在這十幾年來,她遭到多次非法抄家、綁架。第一次是,警察以她是骨幹為由,將她綁架到鎮派出所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勒索七百五十元。第二次,風水莊村邪黨幹部將她騙到鎮派出所,被警察劫持到西場莊村樹地洗腦班迫害三十五天,在此期間派出所警察的吃住全由法輪功學員承擔。二零一零年十月,史俊平在大市場講真相遭人誣告,被蔚縣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後被勒索三千元。參與迫害的責任人有暖泉鎮派出所張樹森、副所長朱恆、大勇、崇進軍、暖泉鎮邪黨書記平川、李飛、風水莊村委會邪黨書記郭恆、吳正有、不法警察吳選亮、蔚縣國保大隊長李錳等。 ◇張漢梅,女,蔚縣暖泉鎮沙子坡村人,二零零八年在走親回來的路上,遭蔚縣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被迫害的身體出現頭暈、心慌等症狀,被送醫治療,被逼自己承擔醫藥費。參與迫害的責任人有蔚縣國保大隊的李錳等不法人員。

    ◇康桂琴,女,四十六歲,蔚縣中學高級教師,二零零零年被非法關押在本校將近一個月。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縣教育局長葛祥、校長劉成珠、副校長師建民、任德龍等多次把康桂琴關押在學校,非法扣押身份證。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六點,蔚縣國保大隊長李錳等十幾個警察闖入康桂琴家非法抄家,經濟損失兩萬多元,康桂琴被非法拘留十二天。參與迫害的縣教育局長葛祥後遭惡報自殺身亡。

    ◇閆翠銀,女,蔚縣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七月回到自己的家鄉暖泉鎮講真相救人,被蘇有惡告,被綁架到暖泉鎮派出所,在派出所,蔚縣國保大隊長李錳、暖泉派出所警察輪番對她暴打,拽著她的頭髮打耳光,整整從上午十點打到下午四點半鐘,她的兩條胳膊、前胸、後背都變成像黑墨一樣顏色,不能平躺。後來她被劫持到張家口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劉素英,女,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非法關押在下宮村鄉數天,期間被派出所警察苗桂等人破口大罵侮辱,下宮村鄉書記張生和村書記李廣萬勒索劉素英五百元。同年二月初八再次被下宮村鄉非法關押二十多天,高偉明、李殿舉、李志兵、宋建中逼劉素英和她不修煉的丈夫推煤、推灰、掃大街等。不久劉素英又一次在蔚縣城大街上被李志兵一頓拳打腳踢的毒打。從那以後,惡人不讓她出門。有一天她去上宮村,被郭有富強拉到上宮村村委會又一頓毒打,又將她非法關押在下宮村鄉,惡徒宋建中把她銬在大樹上用腳踢。同年農曆六月,高偉明指使惡徒焦玉明將劉素英劫持到洗腦班,她被迫流離失所。焦玉明、村書記李廣萬等人,闖到劉素英家搶走了電視、電視櫃、縫紉機、大法書籍等,還吃拿她家的杏幹,村書記李廣萬等人關門不讓村民看。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劉素英又遭下宮村鄉書記劉崗、馬某、村書記李廣萬等人非法抄家,劉崗抄家、常進、張飛等人開始打人,將她胳膊、手擰斷,不讓穿衣服、鞋也被打爛了,惡警把劉素英抬上車拉到鄉里,後來勒索家人七千元。

    ◇王鳳先,女,今年六十八歲,蔚縣下宮村鄉南馬莊村人,九八年十一月修煉法輪大法。她家曾是煉功點。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包村鄉幹部和村幹部不時的將她丈夫叫到村委會非法審訊,半夜三更到她家索要法輪功書籍和資料。二零零零年春天,當地邪黨人員怕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將王鳳先、古秀枝等村裏十多個法輪功學員關押到村委會,威脅、恐嚇,那時正是春耕大忙時節,學員們被非法關押了九天,後來強行逼寫保證書、要走身份證、房產證才讓回家。但還是不斷的騷擾、監視、跟蹤、每天到村委會報導不讓出遠門一連六、七天,直到現在,王鳳先和丈夫都被監視。參與迫害人員有:南馬莊村幹部李廷福、包村幹部馬雲及他兒子、派出所的所長李殿舉、焦玉明、李志兵。


    吉林省白城市大法弟子郎維娟被迫害紀實

    郎維娟,女,七十四歲,白城市機床廠退休職工。原來身體多病的人,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家庭和睦,時時處處都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遇事找自己,不爭、不鬥做好人。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屢遭迫害。詳情如下:

    郎維娟被吉林省白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等部門聯手迫害。共曾四次遭迫害,其中:被非法勞教二年(後改監外執行),被非法拘留二次,三十五天,被非法強行劫持到洗腦班七天,被非法抄家二次,搶走私人物品折合人民幣一百三十元,造成直接經濟損失一萬零六百伍十元,造成間接經濟損失一千四百三十元。總計:郎維娟被非法關押四十二天,造成經濟損失一萬二千零八十元。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郎維娟與另外三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當晚由長春去北京的火車票已買好,在吉林省長春市火車站候車室被警察綁架,劫持到長春火車站警察值班室,並被非法沒收郎維娟等四名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白城市公安局洮北分局國保大隊田小平等三名警察,把郎維娟等四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回到白城市,當晚劫持到白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田小平將四名法輪功學員身上所帶的錢全部被非法扣留,名為暫替保管,實則是從中扣除他們的往返車費和伙食費,四名法輪功學員每人被搶劫三百伍十元。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強迫背監規,超時、超強度做奴役,(挑黃豆)累的眼睛發花,看甚麼都是黃豆。家人給的伙食費全部被看守所勒索,伙食極差,每頓一個窩頭、一碗帶泥的土豆湯。郎維娟此次被非法關押期間,警察直接勒索家人疏通費三千元,伙食費被搶走三百元。白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趙富全和白城市公安局洮北分局國保大隊田小平等人非法私闖民宅抄家,此次,他們沒有找到所要搶劫的東西。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回到家中。回到家後,白城市城南派出所片警李華山經常私闖民宅騷擾,有時很晚還來郎維娟的家敲門,有時翻牆私闖民宅,逼郎維娟按手印,城南派出所所長私闖民宅強迫給郎維娟照相等卑劣行為。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農曆臘月二十四),郎維娟被所轄區城南辦事處書記和居委會主任等四、五個人,非法私闖民宅將郎維娟劫持到洗腦班,主要迫害郎維娟的責任人趙富全、田小平。郎維娟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七天,每天被強行灌輸誹謗大法的惡毒宣傳和猶大的邪悟言語,逼看中共造假電視,並逼迫她寫觀後感。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郎維娟因粘貼救人真相不乾膠,被中共雇佣的所謂治安員惡意構陷,被白城市海明派出所兩個警察在大街上非法劫持到白城市公安局洮北分局國保大隊,直接責任人田小平。當天下午被劫持到白城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家人為了不讓郎維娟在勞教所遭受迫害,給相關人員七千元錢疏通費後,由勞教二年,改為監外執行,伙食費八百元。白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趙富全和白城市公安局洮北分局田小平等人非法私闖民宅抄家,搶走大法書一本,七支鋼筆和打印紙、家人的手機(後被追回),折合人民幣一百三十元。郎維娟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回到家中後,白城市長慶派出所指導員李寶林等十多個警察私闖民宅,將其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白城市拘留所,郎維娟被非法關押五天回到家中,造成間接經濟損失五百元。


    在江蘇工作的安徽法輪功學員沈東梅自述被勞教迫害經歷

    我叫沈東梅,安徽省滁州市人,在江蘇省打工。平時業餘最大的愛好就是閱讀中外名著,2002年看到法輪功書籍,那時才知法輪功和之前媒體報導的法輪功完全不是一回事,深入了解後方知其博大精深,從中得到的感悟超過我所閱讀過的所有書籍。隨之按其中真、善、忍法理修心煉功,身心因此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心胸也寬廣起來,從此我的人生變的積極了,性格變的樂觀了。

    深知還有很多人,像我曾經一樣還在被中共謊言欺騙著,出於良知及本能,我就急不可待的告知周圍的人法輪功是甚麼,告訴大家媒體宣傳的是欺騙謊言,周圍人勸我小心說話,因為我常被一些不明人員跟蹤打聽,也常感到不安,不得不常換工作,我從連雲港來到了蘇州。

    2004年6月我被一便衣綁架,據他說他盯了我很長時間了,把我帶到蘇州楓橋派出所,同時查抄了我的住所。後來聽房東說的:來了五六個警察把我住的那閣樓上翻了個底朝天,亂七八糟的,那陣勢太嚇人了,真不知道我是犯了多大的事!(房東當時還不知道我是修法輪功的)。惡警們搶走了我所有的法輪功書籍和資料,胡說我擾亂了社會秩序,在楓橋派出所不讓我睡覺,連續非法審我3天,期間他們為了讓我出賣別人,晚上把我雙手銬在鐵柵欄門上(呈耶穌狀)餵蚊子。在派出所,他們就早把看守所的黃馬褂拿到我的面前,說你交不交代你都要穿上這件衣服的。

    我被劫持到蘇州一看守所,期間不停被提審恐嚇,在監室裏每天就是背監規,我給那裏的犯人講真相,於是就取消了我買東西和收寄信的權利,我煉功就給我上手銬和腰銬,吃飯睡覺也不解開的,說甚麼時候說不煉了就解開,銬了一個星期就對全監室的人說,如果我再煉就取消所有人員的購物與信件。後接到勞教一年的通知。

    我被劫持到江蘇句容女子勞教所,因我不接受轉化、不承認做好人有罪,管教們就找了一幫人整天看著我,強迫我整天觀看一些污衊法輪功的電視,眼閉上就讓勞教人員打罵或者是把電視聲放大。讓吃喝但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白天幫教們軟硬兼施輪番說教,晚上就不停的播放污衊的電視。那時才知道人在站著、走著中也是可以睡著的,常常站著、走著中就睡過去了,一次次摔倒在地鼻青臉腫也感覺不到疼。然後白天再拉去聽幫教們的勸說。我感覺到日子太漫長了。猶大們說是為我好為由,勸我說必須先寫轉化書才能有好的環境,才能靜心思考與人辯解,而且還有「自由交流」課堂可以解答解惑。於是我在這種迷糊欺騙下在轉化書上簽字。當晚她們又唱又跳說是又一人獲得新生,歌聲中我不自覺的痛哭起來。睡了一覺,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想做好人怎麼能是錯呢?按真、善、忍怎麼有錯呢?很快我也進入了所謂「自由交流」的課堂,我還以為這裏可以暢所欲言、辯解是非能解開我的疑問,但剛一出口就被人強行制止並私下威脅不得亂說,只能按他們的要求發言。這時我才看清他們的流氓本性和偽善的面孔。原來那些在課堂上「暢所欲言」都是為了騙人的,其中三大隊那個洪教表現的最邪惡,她一會露出友善的模樣一會露出猙獰的面孔,一切都是她在操控著。那時也真正明白我在轉化書上簽字錯了!可怕心(怕再受那不睡覺、不上廁所的折磨,深夜也常聽到別的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慘叫聲)讓自己與其他轉化人員一樣接受了眼前的現實,心裏想反正也沒多長時間還有幾個月就出去了。她們好像也知道我不是真轉化,時時被幾個勞教人員看管著,時時向她們彙報我的情況,時時被提醒不許亂說話。其實我知道了那些所謂的轉化人員絕大部份都不是真轉化的,每天除了看那些污衊大法的書和電視,就是恐嚇,惡徒們常提醒大家不按要求做的人員即便出去了一樣還是要再回到勞教所的。

    2005年6月我離開了勞教所魔窟,恢復了正常思維才明白所謂「轉化」後的一切想法和做法都是錯的!都是自己的執著和變異思想的驅使,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痛悔自己是大法受益者,可面對強權與邪惡我選擇了屈服,這與邪惡有甚麼兩樣呢?就是泯滅了正義,助長了邪惡!很快我做了嚴正聲明重新走入修煉。

    時間過去很長了,我知道有的學員所經歷的魔難比我的痛苦多很多,所以我的那段經歷也一直不願提起,如今在同修的提醒下感覺還是應該揭露一下,曝光邪惡。


    昆明邵思彩老人遭非法拘留、判刑迫害經歷

    今年66歲的邵思彩老人,出生在貴州省思南縣,家住昆明市西山區碧雞鎮高嶠冷水塘,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她渾身是病,尤其胃病,一發作就疼的在地上打滾;還有頭疼,頭一疼起來就天昏地暗;因為身體不好,因此脾氣很差,家人一說不符合自己觀念的話時,就會發火。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這些病症都漸漸消失了,她按照李洪志師父教導的「真、善、忍」要求自己,對別人和氣,也不再發脾氣了。

    然而,1999年7月中共江澤民團夥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這場血腥迫害,邵思彩老人也遭受了非法拘留和判刑的迫害。

    2006年7月2日晚上七點,邵思彩老人在昆明市春暉小區茭菱路交叉口向摩托車司機發真相資料,被執勤點裏的警察惡告,當時就被非法抄走了137份法輪功真相資料。大約半小時後五六個身穿警服的警察,開警車,沒有出示證件就將邵思彩綁架到了豐寧派出所。到派出所時大概十點,兩個警察非法審訊邵思彩,其中一個叫張石春,另一個叫胡坤,沒有出示證件,他們問邵思彩資料哪裏來的,和哪些人聯繫,是怎麼開始修煉法輪功的。

    大約晚上12點後,邵思彩老人被張石春和胡坤等一共五個警察帶回家裏,非法抄了家,他們沒有出示搜查證,當時抄走了家裏的真相資料、護身符二三十個、煉功音樂兩盤,手錶一塊,沒有給家屬留下搜查物品清單,最後東西也都沒有歸還。

    凌晨四點左右,邵思彩被劫持到了五華區看守所。

    邵思彩被非法關押了5個多月,在看守所裏邵思彩被強迫做奴工,每天要將打印出來的書頁折起來,從早上六點起床後一隻幹到晚上十二點,中間沒有休息,每天大約要折一千到兩千份書頁。剛進看守所時,是大家輪流打掃衛生,後來看守所警察張藝園強迫邵思彩每天早上和晚上打掃衛生,並且百般刁難。在看守所裏吃的東西很差,有時候吃的湯裏甚麼東西也沒有,有時候吃出蘿蔔被削下來的皮。家裏送給邵思彩的錢三分之一被警察指使牢頭剋扣,此外,還不允許寫信、打電話,在看守所也收不到信。

    一直到12月11日,邵思彩才回家。在看守所時,邵思彩收到了一份昆明市中級法院2006年11月15日對她的非法判決書,誣判邵思彩三年,緩刑三年,刑事判決書(2006)昆刑一初字第206號,審判長後鋒,代理審判員徐建斌,代理審判員何東青,書記員段雲萍和楊宇晨。令邵思彩不解的是,昆明市中級法院從來就沒有給她開庭審理過,連走過場都沒有,不知這所謂的審理、判決是怎麼被捏造出來的。

    回家以後,碧雞派出所的警察經常到邵思彩家裏騷擾,最多的時候去三個人。


    陳亞霞十二年前被馬三家注射不明藥物

    遼寧錦州農婦陳亞霞,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和同修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在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被一夥警察撲倒在地。一警察用腳狠狠的踩碾著她的腮幫子和耳根子,她疼的昏天地暗。警察的暴行致使她的耳朵流膿淌血十多年。

    陳亞霞等三位法輪功學員當晚被戴著手銬固定在刑椅上,整整一宿不能動。第二天被押回當地,關入錦州看守所;二十二天後,陳亞霞被劫持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

    在馬三家這個黑窩,陳亞霞一度被洗腦「轉化」,但她後來認識到「轉化」是錯的,在一次開會時她想念出自己寫的聲明,遭獄警阻攔。

    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陳亞霞被叫到樓上辦公室送信紙,一進去頭疼的像要裂開似的。辦公室裏有個人,頭上戴著防毒面具,拿著噴壺正往一摞摞信紙上和書上噴藥,惡警所長蘇境一邊捂著口鼻一邊說:「多噴點,都給她們嗆迷糊了。」這些被噴過的信紙是給法輪功學員往家裏寫信用的,被噴的那些書都是謊言書,是專門用來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

    二零零一年五月,在冤獄期滿之前,陳亞霞等法輪功學員被獄醫強行注射了不明藥物。五月二十四日,陳亞霞的老伴兒去「馬三家」接她時,門衛對她老伴說:「將來這些人(指法輪功學員)出去,不用多長時間都得殘廢了。」看來門衛知道內情,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注射的是毒針。

    二零一一年,陳亞霞在向民眾講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又被警察綁架、毆打,被劫持到錦州拘留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家人被惡警金輝等勒索了七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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