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桂琴,女,52歲,通遼市四方地村村民,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期間,蘭桂琴曾被通遼市錢家店派出所、通遼市公安局、通遼市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通遼市法院、通遼河西看守所、內蒙古保安沼第二女子監獄、內蒙古呼和浩特第一女子監獄等部門迫害。
期間她被非法拘留一次、非法判刑三年、被非法抄家兩次,被劫走大法師父法像、大法書籍、影碟機等私人物品價值八百多元;被直接勒索現金一千二百三十元;三年冤獄造成的誤工費損失至少一萬元;各地區警察抓捕時讓蘭桂琴花的冤枉錢一千八百六十四元,有各種小票、收據三十五張。總計蘭桂琴的經濟損失:一萬三千零九十四元。詳情如下: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蘭桂琴孤身一人去北京上訪,為師父為大法討回公道,來到天安門廣場,被前門派出所警察綁架之後,被劫持到駐京辦事處,將她關在一個空屋子裏一天一夜後,駐京辦警察竟然把自己家孩子看病打出租車的錢讓蘭桂琴出,還讓蘭桂琴掏在駐京辦吃飯的錢。當通遼市公安局劉巴圖(支隊長)和當地孔家店一個小警察把蘭桂琴劫持到當地時,劉巴圖和小警察的往返路費等一千二百多元現金也是從蘭桂琴那裏勒索的。這些迫害法輪功的警察他們知道修煉法輪功的人都很善良,儘管他(她)們自己生活很節儉,忍受著非人的待遇和不公,但他(她)們仍然平和善良的對待周圍的人。但是他們這樣敲詐法輪功學員的錢財是違法的行為。最後,他們把蘭桂琴關進了通遼市河西看守所,二十八天後,又扣押了她三千元所謂的「保證金」(一年後退回了)後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農曆二月初二晚上六點多鐘左右,通遼市科區國保大隊一幫警察突然闖入蘭桂琴的家,像土匪一樣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煉功帶等私人物品二百多元,又將蘭桂琴和她的丈夫王剛同時綁架到河西看守所之後,一個月後,再次抄蘭桂琴的家,這次的責任人是包吉日木圖、趙其、薛金玉。
在河西看守所,蘭桂琴不配合王波的非法審訊,王波便將蘭桂琴的手銬使勁一拽,蘭桂琴的大拇指便失去了知覺兩個多月。蘭桂琴在號裏煉功,肖大隊長指使劉姓警察強行給她戴上了七天豬鐐。警察還捏造罪名,將蘭桂琴枉判三年刑。當蘭桂琴不服判決拒絕簽字、按手印後,警察又強行的再次給她戴上了豬鐐。
十三個月後,蘭桂琴又被戴上了手銬腳鐐轉押到內蒙古保安沼第二女子監獄迫害,監獄長周建華不讓蘭桂琴煉功,就指使犯人將她拖到周建華的辦公室,蘭桂琴被打耳光,被罰蹲,這還不算,欲把她銬在大門前的電線桿上,又怕外來人會看到,就把蘭桂琴銬到後院鍋爐房附近一個電線桿上,鍋爐房的煙筒冒著黑煙,散落的煙灰撒落在她的頭上身上,後院陽光被擋著,陰森森的涼氣透進了體內,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裏被罰了兩個晚上和白天,回到號裏還繼續被罰蹲,不許睡覺,手被銬的腫的像個饅頭一樣,裏面幾乎都是水。直到讓她出奴工幹活時才打開手銬,每天都有包夾貼身看管,不許和同修說話。
蘭桂琴拒絕往衣服上印「囚」字,警察就把她的衣服都收走,直到深秋近十月末才把衣服還給她後,馬上又把她轉押到內蒙古呼和浩特第一女子監獄繼續迫害。蘭桂琴在那裏反迫害,高喊的「法輪大法好」,被一個女警打耳光,副監獄長弟文豔狠毒的用電棍電擊她的嘴和臉近二十分鐘,一個犯人拽著蘭桂琴都聞到燒毛肉的味了,蘭桂琴的臉被電燒的紫黑色,惡警們還不罷休,又把她銬在一個衛生間裏七天七夜,衛生間裏潮濕陰冷,犯人們洗漱到處都濺到水,當把她放出洗漱間時,小腿和腳走脫了一層皮,身體也被折磨得皮包骨了。
有一次,蘭桂琴拒絕剪頭髮、拒絕穿囚服,惡警指使七八個犯人瘋狂的把她按住,然後強行的用剪刀一綹一綹的剪掉,這樣的做法侮辱了她的形像。然後把她的內衣內褲扒下強行給她套上囚服,再次銬到水房裏又是七天七夜,不許睡覺,也沒法睡啊,監獄想拖垮蘭桂琴的身體,已達到「轉化」她的目的,逼迫她寫「五書」,繼續不讓睡覺,還找來一些邪悟的人強行洗腦,直到達到邪惡的目的為止。二零零五年正月初九蘭桂琴被放回。
回家後,當地派出所又逼迫她按手印、留筆跡,被蘭桂琴拒絕了。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她又被騷擾。惡人在二零一一年讓兩名科區警察再次騷擾她的生活,蘭桂琴沒有讓他們進門。
蘭桂琴的丈夫王剛在二零零三年去保安沼看望蘭桂琴時,被獄警無端拒絕後,又與派出所聯手非法抓捕了去探望蘭桂琴的王剛,而後被送往烏蘭浩特看守所,七天後,又被通遼科區警察薛金玉押回通遼市河西看守所,一週後,被迫使取保候審,交保證金三千元(後返回)才放人。
以上是蘭桂琴被迫害的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滄州市東光縣找王鄉大曹村曹壽彥、劉杏榮夫妻倆,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受益者。作為良心公民,為法輪功進京上訪,只想講清「法輪大法好」的真相。然而,邪黨是不允許百姓說話的,結果,二零零一年八月,曹壽彥被邪黨非法判刑三年,關進滄南監獄,後轉河北省第四監獄;劉杏容被邪黨非法勞教三年,在唐山開平勞教所遭受迫害。
夫妻倆修大法 做好人 無病一身輕
曹壽彥先生,出生於一九五七年,今年五十六歲,是原河北連鎮棉機廠財務科會計。從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之後,他嚴格按法輪功「真、善、忍」的理念做人做事。原來患有的膝關節炎不治自癒。他在工作中積極、認真,在財會室一個人承擔兩個人的工作量,也無怨言,在多次年終評比中,被選為先進個人。
劉杏容,家庭婦女,今年六十二歲。沒有修煉法輪功前,有腰疼、腿疼病,並患有嚴重的心臟病,犯病時出現摔跤、休克等症狀。神奇的是,當劉杏榮後來隨丈夫修煉法輪功後,她身上的病也都不翼而飛了。
上訪無門 被暴打 拘留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晚,曹壽彥、劉杏榮夫妻倆和另幾位法輪功學員,自願一同進京上訪。那時信訪局早已被警察接管,信訪局成了進中共拘留所、監獄的大門。法輪功學員上訪無門,所以,只有去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
十二月二十七日清晨,天剛濛濛亮,曹壽彥他們就趕到天安門廣場,一會就被警察綁架,關進前門派出所。為了不給當地人員參與迫害,他們不報姓名、地址,非法關押半天後,又被送到龍頭溝看守所。曹壽彥隨身攜帶的物品和剩餘的三百多元錢以及腰帶都被警察扣留,他被關進有十多個犯人的監室。犯人頭頭的家人有煉法輪功的,他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就囑咐犯人們不要打曹壽彥。
過了兩天,警察發現曹壽彥茶缸上面印的單位名稱。當天午夜後,滄州駐京辦事處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東光縣政保股股長姜萬治,把曹壽彥劫持到駐京辦,現金和物品都被留在了龍頭溝看守所。
到了駐京辦,姜萬治帶頭,幾個人輪番將曹壽彥暴打了兩三個小時,拳頭、耳光一起上,他的眼鏡被打落在地。惡人們一邊打,一邊惡狠狠的說:讓你上訪,讓你講理。四點多,惡人打人打累了,才算罷休。
最後,他們將曹壽彥緊緊的背銬起來,並用力抬他的胳膊,使他痛苦難忍。曹壽彥身子在地上,兩胳膊被背銬在床上。就這樣被折磨了一天,不給吃,不給喝,不讓大小便。到下午四五點鐘,惡人看他要不行了,才給鬆開背銬。
晚上,棉機廠的主任齊煥智、工會主席劉應先、姜萬治帶車,把曹壽彥遣返回東光公安局。從龍頭溝到東光縣,曹壽彥的褲子始終沒有腰帶可繫。在政保股,曹壽彥又遭惡警霍星池毒打、非法審問。後半夜一點多鐘,霍星池將曹壽彥劫持到東光看守所非法關押。
警察強迫他長時間做奴工,整天裝火柴盒,每天只能睡五個小時的覺。有時還遭受被惡警指使下的牢頭打罵。
劉杏榮和其他上訪的幾個法輪功學員,都先後被非法關進東光看守所。一個惡警發現劉杏榮衣物中有窩窩頭,罵道:×××你就吃這個啊!吃這個還去北京上訪?!
曹壽彥、劉杏容夫妻倆被非法關押在東光縣看守所期間,曾絕食五、六天,抗議非法關押。惡警用不寫「不煉功的保證書」 就不放人來威脅他們。惡警還挑撥法輪功學員和家人的關係,教唆家人用哭鬧的形式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書」。曹壽彥、劉杏容夫妻認為,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不但沒錯,反而是大好事,因此,堅決不寫甚麼「保證書」。邪黨的非法關押,對曹壽彥、劉杏容夫妻和其他的家屬,在經濟上、精神上,造成了巨大傷害。
一天早晨,天還沒亮,看守所指導員邱國章手持鞭子,闖進了女號,邪惡的說:你們誰還煉?煉的到外邊去。劉杏榮第一個起身往外走,接著程桂君、徐文麗等幾名女大法弟子也跟著往外走。邱國章氣急敗壞的罵劉杏榮:×××就是你堅定。把劉杏榮推倒,舉起皮鞭抽打她。
圍牆上的哨兵邪惡的說:打死她,打死她。當時在冰天雪地裏,不讓穿棉衣,站在滿是積雪的大院裏,邱國章讓大法弟子脫掉鞋,讓她們的手抬起來,成一字形,如有不服從,就用皮鞭打,在冰冷的早晨,不知被凍了多長時間,劉杏榮凍的實在堅持不住了,暈倒在地,心臟病復發,不省人事。被皮鞭打後的痕跡,在劉杏榮腿上幾十天後才消失。
曹壽彥堅持信仰 被邪黨非法判刑
曹壽彥夫婦因堅持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雙雙被判刑、勞教。曹壽彥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東光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後,於二零零一年八月六日,被送往滄南監獄。
他被非法關押在一點五米乘兩米大小的小號裏,吃喝拉撒都在裏面。八月八日,曹壽彥又被送往石家莊北郊監獄(河北省第四監獄)繼續迫害。
在北郊監獄,曹壽彥被關押在第十一監區,監室裏有十多個犯人。管教是三十多歲的霍志奇,管所謂「教育」的管教姓王。他們一個星期對曹壽彥進行一兩次轉化。用給法輪功編造的謊言,一遍一遍的給他洗腦迫害,有時還被逼看邪黨的紅片。
後來,又把當時在其它監獄被謊言轉化了的石家莊輔導站站長搬了出來。迷惑了不少人,由於被邪黨長時間的洗腦迫害,曹壽彥一年後也被轉化。而且和任丘的馮福利,秦皇島的鄭向前三個人,在裏面作了助紂為虐的事,就是幫助邪黨的警察到各監區轉化那些不放棄大法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由於所謂的「轉化」,曹壽彥被提前釋放半年,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回家。
像曹壽彥這樣的法輪功學員只因堅持信仰「真、善、忍」,只因說一句「法輪大法好」、只因說一個「煉」字,就被邪黨非法關押到監獄、勞教所迫害,遭受多種酷刑折磨。由於長期受邪黨對法輪功誣陷宣傳的洗腦,不但放棄了修煉,甚至一時糊塗還幫助邪黨去轉化其他的法輪功學員,是邪黨使他們成為不仁不義之徒。邪黨的迫害使這些人的修煉染上了污點。對修煉人來說,這種迫害更加可怕。曹壽彥就是曾經被邪黨這樣迫害過的一例,然而,所幸的是,大法救度一切眾生,大法給所有人挽回錯誤的機會,重新修煉,現在曹壽彥又回到大法修煉中來了。
劉杏榮堅持信仰 被邪黨非法勞教
劉杏榮被邪黨非法勞教三年。在東光縣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後,又被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大陸,邪黨的勞教所更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劉杏榮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被送進勞教所的第一天,就被惡警採取不轉化就不讓睡覺的酷刑折磨。劉杏榮想起了自己的心臟病等是修煉法輪功好的;想起了家中上有老下有小需要她照顧;地裏的莊稼需要他們夫婦耕種。而家中這倆個頂樑柱子,因為堅持修煉這個好功法,竟都被非法關進這種人間地獄受迫害,不由得心中發酸,大聲的哭個不停。午夜後的一兩點鐘,惡警才讓她睡覺。
劉杏榮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經常被逼迫看誣陷法輪功的錄像片。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讓她極度痛苦,又不能學法煉功,致使劉杏榮的身體每況愈下。一天晚上,劉杏榮被測量血壓後,護士問拿血壓表的人:血壓表是不是有毛病。對方說是新的。護士慌忙找來車輛,將劉杏榮送去輸液。這說明當時劉杏榮的血壓高的嚇人。勞教所知道劉杏榮原來有心臟病,現在血壓這麼高,怕出問題擔責任。劉杏榮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被提前釋放。
曹壽彥在監獄被邪黨謊言洗腦,走向了反面。回到家後,多名法輪功學員幫助他破除邪黨的謊言,告訴他修「真、善、忍」是好事,是邪黨的公檢法人員在違法犯罪。據了解曹壽彥的法輪功學員說:曹壽彥雖然在監獄裏被轉化,但認為「真、善、忍好」這個底線沒有變。只是對自己做好人卻被邪黨非法關押這個事實接受不了,承受不住邪惡對他在思想上的折磨,為了解脫自己,就向邪惡妥協了。
在一個正常、自由的環境裏,誰都會說真善忍好!曹壽彥離開了那個邪惡的環境,擺脫了邪靈控制,頭腦也逐漸的清醒了,認為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佛法。他終於在二零零七年九月,又從新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中來。
(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雖然自己就是醫生,卻連自己的病都醫治不了,這就是白城市黃桂英醫生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前的苦惱。
五十七歲的黃桂英是吉林省白城市海明醫院退休醫生。修煉大法前身體非常不好,患有神經衰弱、類風濕、膽囊炎等多種疾病。類風濕疼痛難忍,關節骨骼嚴重變形,行走困難,經過多個醫院治療都不見效果。身為醫生的黃桂英卻對自己患的病無能為力,那時她心情非常沉重,精神壓力很大,一度失去生活的信心。
一九九六年經過鄰居介紹,說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奇特。黃桂英通過學法煉功,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修煉二個月後,果然一身疾病都好了。走路像正常人一樣,就連以前的壞脾氣都改了,過去和丈夫經常吵架,通過修煉法輪大法使黃桂英身心獲得了健康,家庭也變得和睦了。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期間,黃桂英醫生被綁架二次,非法關押四十天,非法抄家一次,非法勞教一年(所外執行),直接經濟損失6610元,這一切給其家人也造成嚴重的精神傷害。
以下是黃桂英幾年來受迫害事實: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一同修發放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誣告,因承受不住惡警對他的刑訊逼供,把黃桂英說了出來。之後鐵東派出所片警馬潤明、鐵東辦事處吳書記等多名惡警把黃桂英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裏被非法拍照、強行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行按手印、強迫寫五書等迫害。黃桂英此次被綁架到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月,直接經濟損失二千元,交伙食費六百元。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黃桂英去醫院看病人,期間給患者家屬講大法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誣告,隨後白城市公安局和洮北區國保大隊長田曉平、馮國忠、鐵東派出所片警馬潤明等五名警察到黃桂英家非法抄家,搶走煉功磁帶二盒,價值10元。然後綁架黃到白城市看守所,並非法關押十天後,被強加罪名非法勞教一年。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繼續遭受迫害,經過體檢結果不合格,勞教所害怕承擔責任拒絕接收,當天惡警不得不把黃桂英送回了家。直接勒索家人現金一千六百元,檢查費一百元。
二零一二年十月份,黃桂英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惡人郝彥軍誣告到鐵東派出所,惡人郝彥軍直接勒索現金三百元。此次家人因為擔心黃桂英再受迫害,直接打點惡警現金二千元。
按:今年六十歲的趙樸英女士,雲南省昆明市盤龍區今晨辦事處雲波社區羊腸小村居民,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巨大。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趙樸英女士遭到綁架、關押、抄家、勞教迫害。以下是趙樸英女士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趙樸英。一九九七年六月我有幸得到法輪大法並開始修煉,修煉不長時間,我渾身的所有疾病就不治而癒了,我非常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在報紙電視公然誣蔑大法、誹謗師父,我看到聽到這些不實的消息後非常難過,我就想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讓煉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問自己,難道中共邪黨說甚麼就是甚麼嗎?於是我決定去省委向政府部門說明大法的好處。
二零零零年四月四日上午八點多鐘,我和其他六十三位昆明法輪功學員一起到雲南省省委信訪處上訪,想反映我們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然而我們的和平表達還不到幾分鐘,就被警察綁架,用大客車把我們分別拉走。我被拉到五華公安分局,當天下午四點多鐘由龍泉派出所的警察楊林波、張小波將我帶回派出所,把我關在派出所三天,第三天晚上八點多鐘又將我送到昆明市官渡區語錄戒毒所非法關押十五天。最後我被勒索三百元錢作為伙食費,連個單據都沒有開給我。
回家後,我越想越不對勁,大法這麼好,我們法輪功學員也是合理合法的上訪,為甚麼省委信訪處不但不聽,還把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給抓起來呢?於是我想,如果雲南省內沒有說話的地方,不讓我們講真話,那就到北京去講,到北京信訪辦去講。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六日,我再一次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旅途。當天下午四點我和同去的七位法輪功學員乘坐昆明到達北京的列車,第三天火車到達石家莊火車站的時候,正是上午十一點,我們八個法輪功學員在火車上被石家莊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當地公安局。我們剛被帶進去,就看到警察正在打罵三位從四川到北京上訪的女性法輪功學員。我們被非法審訊後關在辦公室裏,晚上八點多鐘多,警察把我們其中五個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雲南駐北京辦事處的地下室裏。七月二十一日早上八點鐘,警察將我們送上北京返回昆明的火車。當時在火車上被非法帶回雲南的法輪功學員共二十一人,雲南省、市各級的警察、包括派出所的警察都有,龍泉派出所的楊林波也來了。警察勒索我們每人八百元現金。我當時沒有交,之後警察就到我家裏逼我家人交了錢,但卻沒有開收據。
回到昆明後,我先被關在龍泉派出所兩天,之後被劫持到昆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期間我被逼做奴工,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撿小米辣(又名小米椒、雞嘴椒、辣虎等),每天都有任務量,完不成不准睡覺,白天黑夜加班、加點的撿。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龍泉派出所的張小波、楊林波將我綁架到雲南省電力幹部學校的洗腦班進行強行洗腦迫害十五天。洗腦班打手有蔡朝東(雲南省宣傳部幹事)、向翔(雲南省社科院馬列研究所原所長)。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三日早上十點多鐘,我剛從菜市場回家,盤龍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李軍等闖到我家後非法抄查,搶走了李洪志師父法像、法輪大法書籍和其他一些法輪功真相資料,並將我綁架到雲波派出所,當天下午四點多鐘把我劫持到盤龍區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七天後,於三月三十日我被劫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的兩年裏,我遭受種種折磨,被強制看誣蔑誹謗法輪大法的書和電視,逼寫不修煉的保證書,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幾近崩潰;勞教所的警察動不動以加期威脅、進行辱罵、懲罰。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盤龍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李軍等人還威脅、嚇唬我的家裏人,使家裏人日日提心吊膽。二零零七年七月,我丈夫不慎從我家屋頂摔下來,摔成重傷住進醫院。八月十六日我從勞教所出獄回家後,服侍受傷的丈夫,還一直被非法監視。
參與迫害人員:
雲波派出所所長湯文坤
雲南省女子勞教所:
所長余曉南;副所長: 魏鳳玲、張海燕
管教科:楊清(科長)、丁瓊惠、宋運香
三大隊:隊長余駿;副隊長:李弘、金古果礫、王靖
洗腦班警察:李瑛、蘇中菊、鄭天琪、李瓊芸、張迎屏、宋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