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救我出苦海
一九九七年,我的一位朋友看我如此痛苦,就勸我學煉法輪功。第一天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到學法小組學了一個小時的法。回家後我丈夫大吵大鬧,並說要與我離婚。我當時甚麼也沒想,就說了一句:「我要一學到底。」
第二天我就開始又拉又吐。家裏的一尊瓷觀音像不知怎麼就掉在地上摔碎了。我給同修說了這個情況後,她興奮的說:這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清理你家裏的環境。
第三天,流了幾十年的膿血、骨頭都已經潰爛的右腳的傷口處開始封口,由於腎積水導致在右體側形成的積水袋也消失了,另外幾種疾病也不翼而飛了,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舒適、輕鬆,真正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我止不住的流出幸福、感激的眼淚,嘴裏不停的重複發自內心的一句話「法輪功太好了,太神奇了。」
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在我身上得到了真實的印證。從此,我每天都學法、背法、煉功、弘法,與同修們一起,比學比修。我心裏總是想,大法是最好的,我一定要把這麼好的法告訴每一個有緣人。
為大法鳴冤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魔頭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舉傾國之力,發動了對大法及大法弟子滅絕性的迫害,一時間全國上下黑浪滾滾、血雨腥風。為了還大法、還師父一個清白,大法弟子自動去北京上訪講真相、講述大法的美好,講學煉大法後群眾祛病健身、強身健體的事例。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我與兩位同修去北京上訪。二零零零年六月一日,我們在天安門廣場被高沙鎮派出所所長、公安局、「610」(專門迫害大法的凌駕於黨政軍之上的機構)人員綁架到當地看守所,並把我們每個人身上帶的上千元錢(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上千元)全部搶走了。我們在看守所被關了兩個月才被放回家。
遭銬鐵砣三十一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高沙鎮派出所所長劉曙光又竄到我的店鋪裏,把我騙到警車裏。並且抄了我的家,把我做生意的錢全部搶走,致使我的丈夫、八旬老母親和十二歲的兒子無法維持生活。他們把我劫持走後,給我換了三個看守所,都是迫害最嚴重的地方,最後是綏寧看守所。他們把我的雙手雙腳銬在一個八、九十斤重的鐵砣上,吃飯、上廁所也不開銬。我絕食抵制迫害,但有時口乾,就吃一點白菜,每天就要一次小解。他們不給開銬子,我只好用小手指左推右推,費好長時間才能把褲子扒下來。每天都會有省、市及各級人物到這個看守所裏來,我見到他們就給他們說大法的美好,沒人時我就背法、背《洪吟》、《論語》、《精進要旨》。就這樣我被惡警銬在鐵砣上達三十一天,原本一百三十六斤的我最後只剩下六、七十斤左右了。本地公安來接我時看守所的惡警劉某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我:「你不去死,還活著!」回到當地看守所裏,同修們看我被惡警折磨成這樣,都心痛的哭了。在綏寧看守所被迫害期間,師父經常在夢中鼓勵我:夢中有很多警察追我,就是追不著,有時快追到我時,我就說你們抓不到我,我會飛,我就真的飛起來了,並且越飛越高,那些惡警只能呆看著我飛走。
七年冤獄受盡酷刑
從綏寧看守所出來後,我們當地邪黨公安「610」對我進行進一步的迫害,他們把我起訴到法院,結果法院對我非法判刑七年。在法庭上我說:「法輪功是最好的,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被非法判刑後,即被劫持到長沙監獄。在長沙監獄這個魔窟裏,我受到了種種非人的殘酷折磨和迫害。比如甚麼單手銬、雙手銬、兩人連鐐、雙手背銬、雙手背寶劍吊銬等等。
酷刑演示:背銬 |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監獄開大會,要我穿囚衣,我不穿,就被惡警們把我雙手反背寶劍吊銬,結果我被折磨的昏死過去。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們集體絕食,但還要完成很繁重的奴工任務,我又一次昏死在地上。
二零零三年六月,天氣很熱,惡警給我穿殘忍的刑具「束身衣」,用很厚的帆布做的,上有很多長繩子,把雙手反背銬,把手綁脖子上,全身綁起來,九天九夜熬我。
中共酷刑演示圖:約束衣 |
以科長周燦(女)為首的八個惡警用電棍電我的手、嘴、臉,理由是我要煉功,要背經文,要講真相。我被經常關禁閉、罰站、面壁用棍子打,全身被打得青紫,傷痕累累。
酷刑演示:吊銬 |
非法刑期的最後一年,周燦又把我送往洗腦班的密室裏,密室的窗子和門全部用很厚的紙板釘了幾層,裏面打人的聲音再大外面也聽不到。三天後把我雙手反背寶劍吊銬在鐵床上,用很髒的抹布捆緊我的口鼻不讓喘氣,用繩子捆緊三天三夜,全身腫的通亮,不准大小便,不准睡覺,用牙籤撐開眼皮,他們四、五個人輪班睡覺,二十分鐘一班,他們自己都說是一群狼吃一隻羊,把我折磨了兩個月,人又黑又瘦,腳無法走路,眼睛全被血絲裹住,甚麼也看不清。
二零零七年十月五日,我冤獄期滿,丈夫把我接回山東,我終於出了魔窟。
迫害不斷 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會前,湖南「610」仍不放過我,又派四個人來山東,找到我居住的村裏的邪黨書記,闖進我家,那天正巧我不在家,他們的罪惡陰謀沒得逞。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八日,鄉「610」、派出所共七、八個人到我家,翻箱倒櫃,像土匪一樣劫走了我家的一個電視機、大鍋子和一個VCD影碟機、很多大法真相資料。
二零一零年以後,惡警又多次竄到我家,甚至像土匪一樣翻牆跳院,劫走了很多大法真相資料和用品。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四日早晨,臨清市國保大隊的劉德、劉平路和金郝莊鄉派出所的一個姓謝和姓董的,他們把我抬上警車送到濟南勞教所。劉平路和姓謝的惡警直接把我抬上三樓的洗腦密室裏,三個月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每天二十四小時坐小板凳,坐的人全身腫脹、屁股潰爛。勞教期滿那天,我村邪黨書記劉明喜和一個鄉「610」的人來接我,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我腦子裏甚麼都沒有了,只有法輪功。在路上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希望他們不要再為邪黨賣命,助紂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