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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法輪大法一身病痊癒 遭中共迫害仍堅持信仰

——哈爾濱市阿城區康翠賢女士的坎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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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五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康翠賢女士,一九四九年出生於黑龍江偏遠農村,九八年在哈爾濱市阿城區工作時,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身的頑疾痊癒了。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普通勤勞的婦女,卻因為堅持修煉使她身心受益的大法,遭綁架、關押,在「萬惡之家」的萬家勞教所被折磨一年。

下面是康翠賢女士自述她的坎坷人生經歷。

神奇康復

一九九七年,我來到哈爾濱市阿城區打工時,患有多種疾病:頭痛、頭皮炎、高血壓、沙眼、風濕、神經官能症、關節炎、小葉增生(乳房有腫塊)、冬春兩季手腳凍傷等,這些疾病折磨的我真是苦不堪言,生活艱難。

一九九八年六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照大法師父要求的去做,身心同化著大法。修煉一段時間後,折磨我多年的這些疾病,在沒吃一片藥,沒打一針的情況下,都不治而癒。

比如頭皮炎,原來犯病時,頭皮一片一片的紅,然後破皮,頭皮火辣辣的疼痛難忍,整天上皮炎平藥膏維持,頭髮一綹一綹的掉,頭頂快掉禿了。修煉大法後,掉光頭髮的頭皮好了後,特別亮,然後又長出來新的頭髮,剛開始長頭髮的時候,像胎兒的頭髮那麼軟,後來慢慢恢復正常,現在,根本看不出頭皮曾經有過病的樣子。

又如沙眼,農村來個熱鬧啥的,我看完後,感到眼睛特別累,頭暈腦脹,不想吃喝,就得躺幾天。為看電視,我還配了老花鏡,否則電視上演的是啥都不知道。修煉大法後,我把老花鏡都扔了,法輪功著作上的小字,都能看的非常清楚,現在,我的眼睛已經達到年輕時的狀態了;

還有風濕病,發病時,腰腿疼、膀背酸痛,走路費勁,一不小心就摔跟頭,摔完當時還起不來,歇一會,才能起來。當時,我整天貼虎骨膏維持。學大法修煉後,這些症狀都不見了,我把家裏的那些藥,都扔了。

我家現在住七樓,拎一、二十斤東西,一氣上到七樓,一點不累。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真真實實的體驗到大法的神奇,就連我未修煉的老伴都感到震驚,很贊成我修煉,老伴因此也深深受益,身體也非常好。

經受磨難

1.第二看守所:「小白龍」毆打、野蠻灌食、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和中共對法輪功的血腥迫害開始了,昔日煉功場上,整齊、安靜的煉功人群沒有了,看著空空的煉功場,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一陣心酸,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是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我們做好人,沒有錯,我們就按照師父說的做,於是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繼續到戶外煉功。

由於惡人的誣告,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一日,勝利派出所的馬劍峰、李曉江闖入我家,將我綁架,當晚十點多,將我關押到阿城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一煉功,就衝進來一幫警察行兇,警察呂奇向我們潑水,還有的警察拿著小白龍(白塑料管)抽打我們,還有用腿絆我們的,將我們絆倒,想達到不讓我們煉功的目的。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我們天天煉功,他們天天毒打我們,我們就絕食抗議,他們就給我們野蠻灌食,一般都是三、四個人灌一個法輪功學員。

我們不張嘴,他們就用手捏我們的鼻子,捏腮幫子,掐身上,有的法輪功學員的身上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只要嘴張開一點縫,就插管,灌的都是鹽水、酒和玉米糊的混合物,為的是把我們的功給「破了」,灌的液體弄到衣服上,乾了以後,留下白白的鹽漬,洗都洗不掉。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我在那裏被折磨兩個多月,又被送入洗腦班,非法關押六天,然後又返回阿城第二看守所,直到四月十九日,我才被放回來,看守所勒索一千元錢。這一次,我被非法關押六十八天。

血腥的迫害使無數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大法受難,師尊蒙冤,作為沐浴師尊洪恩的我理應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2.第一、二看守所:毒打、吊銬、野蠻灌食、勒索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和幾名同修踏上進京上訪的列車,來到中南海信訪辦遞交了我們聯名的上訪信,告訴接待者學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大法與師父是清白的,千萬不要迫害好人哪。我被不法人員劫持回來後,被非法關押到阿城第二看守所。

在第二看守所,我們煉功時,看守所的警察就一窩蜂似的衝進來,用塑料管子毒打我們,警察楊奇薅著我的衣領子,把我扔出去兩米多遠,我摔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摔坐在水泥地上,我的腿還盤著打坐呢。那一天早上,楊奇以同樣的方式摔了三個法輪功學員。

還有一次,一幫警察把我們一頓毒打後,有個姓韓的警察把我們八名女法輪功學員兩人一對,用手銬銬在鐵窗欄杆和鐵門上,光著腳,一天一宿不讓上廁所。

第二天凌晨兩三點鐘時,我實在憋不住了,要大便,我心想不能便在褲子裏,不能給大法抹黑呀,心裏請師父加持,我不能便在褲子裏,就這樣一想,手銬脫落,我去了廁所。

這次被綁架,開始將我非法關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三天,後轉入第一看守所。

在第一看守所,被迫害三個月。在第一看守所被關押的這三個月,可以說如人間地獄,遭受毒打、野蠻灌食,比第二看守所有過之而無不及,有的法輪功學員被灌的窒息,有的法輪功學員身上被掐的青紫。我看到給法輪功學員孫豔芳灌食的管子取出來有血,可見他們插管的時候,多麼野蠻。

被非法關押九十三天後,我回到家中,看守所勒索我一千五百元錢,其中有一千元被勝利派出所的李曉江侵吞。

3.萬家勞教所:刮疥、毒打,惡警遭惡報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勝利派出所的警察馬劍峰和李曉江進屋就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呢?」此時,他們搜到我抄好的大法經文,李曉江拿在手中,我邊給他講真相,邊搶,李曉江撕的撕,燒的燒,只有一本《精進要旨》帶走了。

他們讓我跟他們走一趟,我不從,他們一人架著我的一隻胳膊,就往外拽我,我身穿絨衣、絨褲,腳穿拖鞋,他們把我拽到外面,將我摔在冰雪覆蓋的大道上,我的胳膊肘被摔破,變得紅腫,很痛。我高喊:「警察怎麼能上家裏抓好人呢?我不就煉個功嗎?你們私闖民宅,違法啊。」但是他們根本不聽我的勸告,又將我綁架關押。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阿城公安分局打算將我們被非法關押在第一看守所的八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政保科的奚景龍拿著勞教我們的票子,讓我們簽字,我們拒簽。奚景龍說:「你們寫不寫、簽不簽都無所謂了,我照樣把你們關進萬家勞教所。」就這樣,我們五名女大法弟子都被非法勞教一年。

萬家勞教所真的是個萬惡之處,那裏的惡警對待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更是狠毒。開始,我被非法關押在七大隊,獄警讓大法弟子每人坐一個塑料凳,誰動誰就挨打罰站。

那裏的條件極其惡劣,我全身長滿了疥瘡,流膿淌血粘在褲子上,肉像刀割一樣的疼,連手腳上都是,穿不了衣服,我就圍一塊黑布,身體上疼痛難忍,奇癢難眠,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萬家勞教所的所長史英白親自上陣,指揮獄警、刑事犯把我騙到萬家醫院,把大法弟子分別關押到有監控的房間,不允許煉功、發正念,上廁所,都得於方麗說了算,她是獄警的頭,對大法弟子拳打腳踢,都是家常便飯。

她強行把我們大法弟子推擁到走廊,讓一個孫姓大夫用鐵勺強行刮疥瘡,第一個給我刮疥瘡,刮的鮮血直流,流到拖鞋裏,凝結後,成了血條子。我善意的和她們講真相,告訴他們,「你覺得你給我們刮,是對我們好呢?!實質上,是在給我們施加酷刑呢,你知道嗎?我們一點錯都沒有,你是被邪惡利用的工具,你這樣對我們、對你不好啊!」在場的兩個女刑事犯都感動的淚流滿面,再沒往下進行。

一次發正念時,一個姓吳的女獄警用笤帚把不停的打我身邊一個法輪功學員,我善意給她講真相,搶笤帚把,我說:「你這樣對待我們,對你不好。」吳姓獄警一氣之下,用笤帚把打我,把我右側臉打的出血、紅腫,但我不覺得疼。

第二天早晨,大夫上班,吳姓獄警就問大夫,說她的右側臉咋這麼脹痛呢?大夫說:看不出差樣啊?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吳姓獄警對我行的惡,轉給她自己承受了,然後我繼續善意的和她講真相,我說:「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遭報了,為甚麼呢?因為我們一點錯誤都沒有啊,你這樣,對我們、對你真的不好。」雖然她嘴上不服,在行為上,以後也不行惡了。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我又被轉押到七大隊,我們這些身體疥瘡嚴重的被調到二樓,叫一個因打壞丈夫進來的刑事犯付麗娜嚴管我們,每次我們發正念的時候,付麗娜就拿起椅子、笤帚、灌滿水的瓶子大打出手,這些東西就在上下鋪間的空中亂飛。

在這種殘酷的迫害中,二零零二年三月四日,和我被關押在一起的哈爾濱大法弟子孟憲芝被迫害致死。

從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一日被綁架、關押,到此次非法勞教結束,我被累計關押迫害四百七十四天,近五百個黑暗的日日夜夜,有誰想過我們這些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都經歷了甚麼?遭受了怎樣的酷刑折磨?承受了怎樣的精神、肉體和經濟上的迫害?有的同修一夜白了頭,有的被迫害的失去生命,有的致殘。

現在說起來,這些只是一個數據,可是真正經歷的時候,才感到那黑暗的日子真的度日如年,用「煎熬」這個詞都不足以表達大法弟子這期間所承受的苦難。

4.被迫背井離鄉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我回到家中。之後,因為中共實施株連迫害政策,丈夫被辭退工作,再加上當地派出所、街道不法人員的騷擾,我們被迫走他鄉。

在法輪大法中修煉十六個年頭了,雖然屢次遭受了中共邪黨的迫害,但我通過親身修煉,深知大法是真正的真理,師尊教導我們做好人,我們沒有錯,錯的是中共邪黨,因此無論經受怎樣的魔難,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始終堅定的走在修煉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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