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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勞教判刑、酷刑摧殘 萊州市任月巧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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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六日】山東省萊州市沙河鎮五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任月巧女士,被非法勞教、判刑,被關強制洗腦班,遭受了非人的迫害,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向最高檢察院、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被控告人江澤民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以來至今,利用「610」非法恐怖組織及包括軍、警、公、檢、法、司、國安、外交、新聞、政法委等各級黨政機構在內的整個國家機器,一手挑起、煽動、策劃、組織並推動實施了一場對上億法輪功修煉者群體大規模的、系統的、長期的滅絕性迫害,控告人任月巧也深受其害。

任月巧控告說:「我在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店子洗腦班期間,萊州市610、國保在楊玄迪、於治斌等人的指使下,當晚就把我成「大」字形吊了起來。……他們把我吊了八九天的時間不讓睡覺,每天還得承受他們的逼供、打罵。有一次,劉京兵領著三四個人,手裏拿著各種刑具來到我房間,劈頭蓋臉的就給我一頓毒打,因我的雙手吊著根本就沒有躲閃的餘地,……他們拿著記號筆在我的臉上、脖子上、身上、胳膊亂寫亂畫,還說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甚麼是性虐待,……有一個人拿起一瓶啤酒,另個人用手拽著我的頭髮往下拽把我的頭仰了起來,另一個人把著我的嘴往嘴裏倒啤酒。折騰了一會,有個人說行了,叫她『打個電話』吧,一個人就拿起一個電瓶掛在我的身上讓我背著,把兩個連線頭分別夾在我的左右耳墜上,然後打開電瓶開關,我就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當我甦醒過來後,他們說再給我多加大半圈的電流,打開開關,然後我就又甚麼也不知道了。」

下面是任月巧陳述她被迫害的基本情況:

控告人於一九九八年十二月經朋友介紹學煉法輪功後,身心得到了淨化,法輪大法不但祛病健身,強身健體,更教會了我以「真、善、忍」為準則做好人的道理。在現實生活中我本著「真、善、忍」準則去做一個好人,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工作起來順心了,真是受益匪淺。通過修煉心性使道德昇華,真是對自己對家庭、對社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

正當我身心健康精力充沛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雞腸小肚的江澤民出於嫉妒,開始了對法輪功及學員的打壓迫害,一時間造謠、誣陷、造假、謊言鋪天蓋地。從此,我也與中國千千萬萬的法輪功修煉者一樣,長期掙扎在以江澤民為首製造的痛苦與殘忍的迫害之中。

被控告人江澤民在任職期間對法輪功信仰群體實施了滅絕政策,正是在它的策劃、指揮下,導致我遭受到了如下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我被關沙河鎮和平旅館非法關押迫害。沙河政府和公安分局、協同「610」、國保大隊在那裏設了一個洗腦轉化班,我們被關在那裏不讓自由活動,整天被強制看誣陷大法與師父、欺騙老百姓的造假錄像。他們還強迫家裏的親人去那裏「做工作」。在關押期間,有的同修全家拖老帶小的到那裏去,有哭有鬧的;還有去打、罵的,我們的親人迫於對形勢和對中共整人的懼怕,又怕我們挨打受虐待就拼命的想方設法逼迫我們回家,好像在面臨著一場生離死別似的。看到親人們痛哭流涕的樣子,我們的心裏好不心酸,不得安寧。他們想盡一切辦法逼迫我們寫保證書讓我們放棄修煉。沙河分局局長於智斌、沙河鎮的黨委書記孫建國、政法委書記楊書記、都到那裏訓過話。萊州市公安局還來人把我們錄了像,其中有個女的叫袁璐。一個月後,中共兩會結束那天下午才把我們放回家。被他們勒索去了一千零五十元錢。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我在店裏上班,沙河分局來了兩個人找我,說分局領導找我有點事,我說我在上班沒時間。他們就騙我說,不耽誤你的事,問點事馬上就回來。他們看我不想去,就說:我們把你拉去,然後再送你回來。就這樣把我騙到沙河分局,到了分局也沒讓下車,看到在分局的院子裏的麵包車裏有好幾個功友,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車就開走了,我想不是分局領導找嗎?怎麼開出去這麼遠?到了目的地才知道,那是店子洗腦班。那次有五十多人,是萊州市班的第三期洗腦班。在那裏讓我們整天看造假的錄像,強逼洗腦。有劉顯通做洗腦幫教骨幹。我被剝奪人身自由強行洗腦三十多天,勒索了八百多元錢。當時負責人是王增文,還有史斌濤、潘貴業等人。

二零零一年秋天,我姐姐在萊州治病我做陪護,萊州市沙河分局工作人員由我單位婦女主任王雲花帶領找到了我,說又要辦班不去不行,我說等家裏來個陪護的人我再去,他們不許,就這樣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把我姐姐一個人撂到醫院裏,把我姐姐驚得病情加重,回想起來真讓人心痛、難受。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萊州市「610」的工作人員協同各分局派出所年前怕我們到北京上訪,又把我們綁架到店子洗腦班迫害,在那裏住了四十多天,每天看那些造假錄像與邪悟者的光盤,新年也不讓回家,又被勒索去了一千多元錢。其中讓我們拿取暖費五百元。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因貼不乾膠被人舉報,被綁架到萊州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那裏所長李克誠讓我們背監規,寫保證書和悔過書,我就寫了勸善信和法輪大法好,當時李克誠就給我戴上了手銬把我銬了起來,和我一起被關押的還有李韻秋等三個人。我在那裏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半月後他們看我身體虛弱得不像樣子了,把我轉送到店子洗腦班,她倆人轉送到了看守所。在店子洗腦班關了二十多天結束了,他們問我丈夫要了五千元錢,給我辦理了取保候審才讓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天,我休班回娘家了,萊州市「610」的人員到我店裏找我聽說我回娘家了,他們又開車到我娘家,當時我坐公交車走了沒有見到,他們又返回我家等我,當我一下車又被他們劫持,綁架到了店子洗腦班。在店子洗腦班住了四天就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我被非法勞教後,我丈夫要回了我取保候審的五千元錢)。

酷刑演示:碼坐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 ,我和李韻秋一起被送往淄博女子勞教所非法迫害。她被非法勞教一年。到勞教所先查體,然後就是派人跟上監控轉化,強行看那些栽贓、陷害的錄像,隔離推搡謾罵,強行洗腦、放棄修大法、逼罵師父與大法。強制坐小塑料凳,坐的我的兩腿發麻,不敢走路,雙腿像有千萬個針扎一樣的痛癢。每天還要逼我們做奴工,幹那些沒完沒了的活,每天都加班,幹不出任務就再拖延休息時間,還得點名遭抱怨。每天遭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煎熬。

二零零四年春,我被解除非法勞教回來不長時間,沙河分局又協同「610」國保大隊把我劫持到店子洗腦班,來到洗腦班後,「610」的人說對我們這些人不放心,說是讓我們來鞏固一下轉化成果。那次大約有二十人左右,大部份是被勞教所過的,只有四、五個人沒有進過勞教所。在那裏讓我們看那些老得掉了牙的造假光盤,逼迫我們每天記筆記,寫觀後感,還讓我們在那裏給他們拔草,開荒,翻地種菜。那一次我又被勒索了八百元。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我在土山租賃的房子中被綁架,「610」聯合國保、土山分局的工作人員,翻牆入室,在沒有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強行把我和另一同修綁架。劫持到土山分局。而後又被轉送到店子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關押。在我被劫持到土山分局停留期間,我家裏的物品被他們搶劫一空。搶走了我家裏所有師父的講法,真相小冊子、《九評》三千多本,一體機兩台,腦主機兩個、筆記本電腦三個、打印機五台、彩色打印機一台、光盤、刻錄機、護身符、電子書、紙以及耗材等用於救人用的所有物品;同時還抄走了我的生活日用品。摩托車(以後被家人從土山分局要回)、電視機、DVD放像機、電飯鍋、電磁爐、電餅鐺、飲水機、豆漿機(被家人要回)、現金一萬六千元,就連鍋碗瓢盆、衣物、糧食也沒放過。總而言之,把我住房中的物品搶劫一空。

我在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店子洗腦班期間,萊州市610、國保在楊玄迪、於治斌等人的指使下,當晚就把我成「大」字形吊了起來。他們逼我說出資料的來源及經常聯繫的人。我不配合他們,他們把我吊了八九天的時間不讓睡覺,每天還得承受他們的逼供、打罵。

有一次,劉京兵領著三四個人,手裏拿著各種刑具來到我房間,劈頭蓋臉的就給我一頓毒打,因我的雙手吊著根本就沒有躲閃的餘地,把另一房間裏的母女倆嚇蒙了,他的女兒是個大學生,當時就嚇得捂著眼睛大哭了起來。其中一個打我的人對她母女說:「你倆出去。」轉身又對沙河政府看管我的人說:「你也出去」,隨手關上了門,隨後就對我毫無顧忌大打出手,他們拿著記號筆在我的臉上、脖子上、身上、胳膊亂寫亂畫,還說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甚麼是性虐待,他們不停的侮辱師父和大法,一邊取笑,畫滿後就往我的臉上噴水,再用一塊髒抹布擦乾,然後再畫滿。有一個人拿起一瓶啤酒,另個人用手拽著我的頭髮往下拽把我的頭仰了起來,另一個人把著我的嘴往嘴裏倒啤酒。折騰了一會,有個人說行了,叫她「打個電話」吧,一個人就拿起一個電瓶掛在我的身上讓我背著,把兩個連線頭分別夾在我的左右耳墜上,然後打開電瓶開關,我就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當我甦醒過來後,他們說再給我多加大半圈的電流,打開開關,然後我就又甚麼也不知道了。

因為我不給他們提供任何情報,劉京兵、張海峰等人經常我大打出手,他們亂用職權,發洩心中的私憤,有的不法人員罵我說,他沒有幹甚麼壞事就給他上惡人榜了;有的說:我們把他的名字寫在不乾膠上,貼在電線桿上了;有的還揚言說:我就不怕你們曝光,我就打你了你能怎麼樣?其中有一個人很兇,每次打我的時候他都參與,還在一旁煽風點火挑撥是非。有一次他對我說:你看我的手是個金剛印,我的手打人是出了名的厲害,而且打人不留下手印。說完就左右開弓的給了我好幾個耳光,打得我當時眼前一片漆黑,冒金星。耳朵當時就聽不到聲音了,說話像在大甕裏一樣有回聲。他打完後對我說,我今天對你是手下留情了,又示範了更厲害的一種打人方法,就是從耳朵大下方往上閃,他又說那樣你會受不了的。

還有一次,劉京兵氣勢洶洶的進來點劃著我就罵,罵著罵著就隨手脫下他腳上穿的鞋拖朝我的臉上狠狠地打了四、五下,邊打邊罵,打完後穿上鞋走了。還有一次,他們拿來師父的像放到我的腳下讓我踩,我不踩,他們就拽著我的衣服往上托我,胳膊上的鐵鏈子拉著手腕卡的我鑽心的痛,真是剜心透骨。

八月的天氣很熱,洗腦班的蚊子又黑又大,白天還好過點,到了晚上真是難熬,因長期吊著不讓睡覺,每天還要承受打罵、逼迫,我的胳膊被長期抻的僵硬、酸痛。手銬卡的手腕處皮都磨破了流著血水,碰一下就剜心透骨的疼,雙手被銬的手指彎曲伸不直,失去知覺不能自理。到七八個月以後才逐漸恢復知覺,那種滋味回想起來還不寒而慄。腿站得腫的老粗,腳發紫腫的拖鞋都穿不進去了,雙腳不敢動,一動就像有千萬個針扎一樣難以忍受,真是用語言難以表述。因八、九天不讓睡覺,我被折磨的思維混亂、麻木、有時眼前出現幻覺。十二天後,他們又把我非法轉到萊州市看守所非法拘禁。

來到看守所後,我就用絕食來抗議對我的不公對待,他們找來兩個刑事犯把我從鋪上拖下來,架到醫療室強行灌食,把我強行按到椅子上,由兩個小青年拽著我的胳膊,有一次李克誠忙活了四十分鐘管子也沒有插進去,旁邊的一個小青年歪著頭不敢看,另一個看得心慌,兩腿發軟,臉色都變了,最後說他受不了了,拔腿就跑了出去,又還來了一個小青年把著我。

兩個月後就又把我非法判九年重刑,送往山東省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來到濟南女子監獄先查體,然後就是搜身、衣物等物品。把我的衣服都用剪刀剪開,把我隨身帶的被褥都拆開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的查看。派人跟上監控轉化,強行看那些栽贓、陷害的錄像,坐塑料小凳子 ,隔離推搡謾罵,強行洗腦、放棄修大法、逼罵師父與大法,利用邪悟的人斷章取義的污衊師父和大法,用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吃飯、喝水、上廁所等)來逼迫你寫五書,強行轉化,利用經濟犯和吸毒犯白天黑夜的監視、監控。不但逼迫你被背叛師父背叛大法還遭受著身體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煎熬。監獄真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黑窩。

從一九九九年至今,只因對「真善忍」信仰的堅持,我飽嘗了以江澤民為首的操控對法輪功群體實施的在肉體上、經濟上、精神上的滅絕政策。江澤民卻傾國家的財力、物力、人力,以權代法,踐踏法律,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實施慘無人道的血腥迫害,同時以經濟利益為誘餌,以掐飯碗要挾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人員參與迫害,並動用所有媒體宣傳,給全國百姓灌輸對法輪功的污衊宣傳,使不明真相的中國人仇視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甚至助紂為虐,迫害煉功人。眼下我的遭遇就是個不爭的事實。

從迫害之日起,我的家人、孩子、親人們都身心痛苦,不得安寧承受著來自社會、家庭等多方的壓力。在我被勞教期間,公爹因病去世了,我都沒能給他盡孝;我僅八十歲的婆婆整天思念、牽掛、以淚洗面,精神恍惚;我的丈夫因我多次被綁架、迫害,成天提心吊膽,無心經營生意,承受不了各方面的壓力與我離婚了;我的兒子成天為我提心吊膽,在我被迫流離失所期間不敢和我見面聯繫,怕被人跟蹤,監聽,在他放假期間本想到我妹妹家暫住幾天,剛進門看得我的外甥在家哭,我外甥說我剛剛被抓走了,我兒子就轉身哭著走了。他們因抓我,把我妹妹家也派人監視,跟蹤。

我的老父親成天提心吊膽,四處奔波著為我找關係、想辦法,打聽我的消息,本來很好的身體因長期在驚恐中度日、煎熬,積勞成疾在我被判刑三年後離開了人世。我不但沒能盡孝,就連見上老父親一面的權利也被剝奪了;我的姐姐和妹妹捨棄家裏的生意曾多次的去看我,每次相見都哭得不成樣子,姐姐還暈車,去一趟回家好幾天緩不過勁來。

只因對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我被迫害的家破人亡。被釋放後,我本在二零一四年的五月份就到了退休的年齡,因我不在家不給辦理手續,一直推到十月份才發給我退休金,在這期間我又損失了五個月的退休金,合計損失近一萬元。

十六年來我就是在江澤民操縱並指示警察等人員的不斷騷擾、恐嚇、威脅、強行洗腦、迫害中度過的,沒有人權、沒有人身自由、沒有信仰自由,我的身體和精神遭受到了極大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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