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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法庫縣劉憲勇控告首惡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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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法庫縣葉茂台鎮閆荒地村村民劉憲勇,2015年5月30日向最高檢察院寄出對前中共頭子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控告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滅絕性迫害,導致他和他的家人遭受到「無法形容的巨大傷害」,非常熟悉的法輪功學員中,至少有五人被直接迫害致死。

在迫害中度過人生最重要年齡段

劉憲勇在控告狀中說:作為控告人,我既是這場人類浩劫的見證者又是直接受害者。從1999年七月江澤民發動這場迫害至今,我僅僅為了堅持信仰法輪功,被無辜關押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教養院累計四年之久,飽受飢餓、謾罵、羞辱、毒打、電擊等酷刑折磨,險些失去生命。

在作惡者的監控、抄家、搶錢、威逼下,我父親承受不住巨大壓力,當時倒在監控我的民兵面前,大面積腦出血,從此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經受十年的病榻煎熬後,於2009年含冤離世。

為了躲避不斷的騷擾與迫害,我從2005年至今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葉茂台鎮派出所一直扣押我的身份證,使我在外打工、租房都很難。1999年開始迫害法輪功時我才25歲,至今十六年的時間我一直都在迫害的實質或迫害的陰影中度過,然而這正是一個人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段。被告人江澤民親自操控並實施的這場迫害給我及我的家人精神上、身體上、經濟上都造成了無法形容巨大傷害。

修煉法輪功,我戒掉不良嗜好

我於1997年7月有緣結識了《轉法輪》這本書,拜讀之後使我明白了許許多多人世中百思難解的問題;明白了人為甚麼要做好人的道理,經過煉功我久治未癒的腰椎盤突出頑疾不翼而飛,並戒掉了打麻將、喝酒等不良嗜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服務於家庭、社會,時時以平和、寬容的心態為人處世。

父母每天都活在恐懼中

然而1999年7月22日開始,葉茂台鎮政府便派村幹部領著司法助理謝寶昌、周升遷等人幾次到我家,在無任何搜查證件的情況下,非法搜走我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錄音帶等物品。並且鎮裏、縣裏不斷有人來村委會找我談話,用罰款、恐嚇等方式,讓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王奎發、謝寶昌等人每次都是大吼大叫,並揚言有三人看到我在家煉功就抓我,出閆荒地村得先到村委會打報告。每天花錢僱用陳福仁、張奎豔、張紅喜三個民兵看著我的一切行蹤,並設有暗線。甚至半夜在我們熟睡之時,摩托車的燈會把我家的窗戶照的通亮,並在大門外大喊,監視我是否在家,使我的父母每天都生活在這種恐懼之中。

面對各種媒體對法輪功的不斷栽贓陷害,對法輪功學員打壓的不斷升級,我於1999年10月20日進京上訪。上訪這本是公民的權利和義務,我卻被非法拘留,後來又被送洗腦班長期關押達半年之久。每天給我們吃的是定量的、九七年的變質的玉米麵窩頭、稀粥、菜湯,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被餓得身體消瘦,有的走路眼前發黑、迷糊。

我上訪期間,鎮裏、村裏、派出所不斷的給家裏施壓。我嫂子在家正常賣糧食,村書記王奎發立刻派人連夜看著我嫂子與收糧人劉智勇。第二天派出所所長王靜帶人來村上,強行在沒有任何證據與收據手續的情況下拿走全部糧款4415元,並非法抓走我的嫂子和不滿5歲的孩子(後經別人保釋),使我的父母精神受到巨大的傷害。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父親晚上還得去我哥家照看房子。第二天早上當我父親回家走到大門口時,看到三個民兵正在我家門口守候,加之兩天兩夜的驚恐,便突然倒地,造成大面積腦溢血,從此半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醫藥費花掉了當年的整年收入,歷經十年的病榻煎熬,於2010年含冤離世。

在張士教養院遭受酷刑

2001年5月,我因傳遞法輪功真相被瀋陽市鐵西分局和輕工派出所綁架,夜間被關在黑屋子裏刑訊逼供,遭到幾名警察的電擊毒打,後被送鐵西看守所。那裏環境極其惡劣,晚上睡覺時監號內三十來人被指定在狹小的位置,只穿褲頭、一顛一倒、側臥立在鋪板上,每個人的臉都緊挨著另一個人的腳,擠不下時就用腳把人踩在人摞裏(這種折磨熟稱睡刀魚)。在這種惡劣環境下我感染上了疥瘡,奇癢無比,整夜無法入睡。兩個月後被送張士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

2001年7月,我在張士教養院新收大隊遭到許姓大隊長及幾名警察毒打電擊。

2002年新年剛過,五大隊教導宋百順從普教大隊抽調多名勞教犯人打手,對我與鄭守君、閻宏偉等十多名大法弟子進行瘋狂迫害。一次惡警宋百順命令王洪等猶大對我洗腦迫害,沒達到目的,宋百順親自下令將我送到勞教犯人打手所在的特殊監號內,強制罰蹲,每天十多個小時,有時限定在一塊方磚內蹲著,有時讓腿彎部位夾象棋棋子,稍不服從或堅持不住便大打出手,並限制上廁所。張士教養院政委程殿坤和一些獄警每天守在院部、隊部的監視器旁,監控並暗中指揮犯人、猶大迫害我們。期間大法弟子閆宏偉頭部被迫害重傷。

2002年10月前後,警察史鳳友夥同另一名警察來到四大隊,拿了一張紙讓大法弟子胡林按手印,胡林不按,兩惡警取來電棍當著全大隊一百多人和警察的面,命令犯人將胡林衣服扒光,用繩子綁住按倒,用電棍全身電擊,當時胡林滿身疥瘡流膿淌水。我上前勸他們停止迫害,史鳳友上前將我踹倒,命令普教將我綁上,親自用電棍電我。惡警金良也上來助陣。迫害中我的右小腿被蹭掉一塊皮,後來糜爛化膿,四、五個月流膿淌水,至今留有疤痕。

2002年冬天,我和大法弟子陳松絕食反迫害。四大隊教導員馮樹林命二十多個普教分別把我倆帶到兩個房內,用一袋精鹽和了兩大洗臉盆水,把我倆按倒在地上,捏住鼻子用幾把鋼匙把嘴撬開(口腔內全都被鋼匙扎破),用飲料瓶一瓶接一瓶灌鹽水,不給任何呼吸時間,險些把我倆灌死。灌後我咳嗽數日痛苦萬分。

2002年12月末,在張士洗腦班的小樓內,教養院管理科科長關楓指使4、5個惡人將我兩腳按住,強行做「反盤」打坐姿勢用床單捆緊,又把我兩臂猛背過去,用繩子捆住雙手,另一端吊在床欄上,拉至極限,嘴裏堵上擦腳布,並用膠帶封住,防止叫喊。當腿盤到一兩個小時疼痛難忍時,猶大孫卓(女)、曹立明(女)用手使勁按腿,用腳往腿上踩,加劇我的痛苦,還說給你活動活動腿。有時痛的我汗水濕透毛衣。一次猶大王洪、張秋生、陳傑等惡人又對我進行綁腿迫害,我呼喊揭露迫害,猶大陳傑,狠命的將我的頭和脖子窩在他的小腹部位,使勁下壓,窩的我差點窒息,這時惡警關楓衝進來親自指揮並大吼:「給我綁、給我收拾。」他走後值班警察李連鵬說:「聽到了吧,領導有令,咱也沒辦法。」以後無論猶大幫兇們怎麼行惡,警察們都若無其事,不再進號。一次半夜我被綁的疼痛難忍,將嘴裏的擦腳布使勁吐出呼喊,猶大王洪正在床上睡覺,跳下床來,拿鞋底子,在我的臉上使足力氣左右抽打十多下,鮮血從我的嘴角流出,隨後一腳踢在我的肋骨上(疼的我幾個月睡覺不能側臥),隨後一名猶大拿螺絲刀把擦腳布使勁往我嘴裏捅,把後鼻腔都壓住了,我險些憋死,半天才喘過氣來,兩眼憋出眼淚。後來綁的我獨立行走困難,需人攙扶。這次迫害前後一個月的時間,每天只給兩個多小時的睡眠時間,後來沒達到目的,就又把我送回普教大隊奴役迫害。這期間猶大幫兇們還採取:對女大法弟子,用男猶大折磨,動手動腳;對男大法弟子,用女猶大折磨侮辱,舉止、辦法下流。

期間被施此酷刑法輪功學員還有夏文(在馬三家非法勞教期滿劫持至此)、大連商檢幹部張傑(50歲左右)、大東區的吳豔萍(40多歲)、康平的齊敬茹、法庫的李愛蓮(30多歲)等。每天各個房間內幫兇們的叫罵聲、摔打聲不絕於耳。和我一起關在附近一個樓的洗腦班的杜江,遭到了更嚴重的迫害,被惡警劉宏濤迫害的連夜送醫院搶救,頭上一個大口子往出流血。

秋收季節一家四人遭綁架

2004年6月9日,我從教養院出獄回家。之後的一年多時間我與母親辛勤勞動,基本扭轉家裏的經濟困境。從2005年莊稼長勢看收入,除還完外債,還會小有剩餘。然而9月14日,我正在家中收拾場院,準備秋收,法庫縣「610辦公室」主任張洪喜與縣國保大隊、葉茂台鎮派出所等十幾人來到我家,進行搜查,派出所的卜玉祥連連追問我是否還煉法輪功?我說「從教養院回來,上至縣裏下至村裏都知道我沒有「轉化」堅持信仰。時隔一年多,突然來我家問此事是不是又想抓我。你們看到我們家都被你們迫害啥樣了,而且馬上就秋收了,我父親就是你們抓人搶錢造成這樣的。」這時,派出所的一個人說了一句公道話「他父親確實是,以前體格可好了。」但是,張洪喜拿著搜出的法輪功書,強行把我帶走。

到了葉茂台鎮派出所,面對又一次的非法迫害,我不配合他們照相、做筆錄。一個警察因此過來狠狠的抽了我兩個耳光。後來他們說拘留啥原因呢?一個警察說:「去把書拿來找一條寫上。」就這樣把我送到拘留所。至今我都不知給他安了一條甚麼罪名。在拘留所內我絕食、絕水反對非法迫害。17日下午,也就是第四天,張洪喜來到拘留所,拽住我的頭髮,和拘留所所長等人往我的嘴裏灌了一瓶濃鹽水。然後把我送到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洗腦班的警察問張:「這人出氣都有味兒了,絕食多長時間了?你得說實話。」張洪喜卻說:「才兩三天,來時喝了點水、吃了點餅乾、涉嫌明慧網、家裏搜出了傳單。」就這樣張洪喜撒了一陣謊,把我留下,他們就走了。

9月21日,我的母親、嫂子、兩個姐姐(親屬)到縣「610辦公室」找張洪喜理論,張洪喜卻找來警察將我嫂子與兩個姐姐抓走,說懷疑他們是煉法輪功的,後三人都被非法勞教一年。我於25日從洗腦班走脫,流離異鄉,有家難歸。

我所遭到的迫害僅僅是法輪功受迫害群體中的冰山一角,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了同樣甚至更為慘烈的迫害。我被非法關押洗腦班、教養院期間與我一起承受過迫害我又非常熟悉的法輪功學員中,至少有五人都在後來的不同環境中被直接迫害致死,他們是遼中縣的鄭守軍、邱清華,瀋陽的李效元、溫英欣(女),新民市的趙壽柱他們留給我的印象都是那樣的年輕、健康、善良。

鑑於以上原因: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群體長達十六年的殘酷迫害,既違犯國際法,又同時違犯了《中國憲法》、《中國刑法》、《中國刑事訴訟法》等多部法律。這場殘酷迫害江澤民已構成違法違憲的多項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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