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閆小格女士敘述自己修煉法輪功的幸運,以及遭「610」、警察迫害的事實。
修煉法輪大法太幸運了
二零零二年經朋友介紹我修煉了法輪功。儘管那時當局迫害法輪功已經幾年了,但我覺得法輪功很好。我原來心胸比較狹窄,愛吵架,愛生氣、妒嫉別人,抱怨天理不公,身體也不好,尤其是到了冬天,感冒、頭痛、鼻竇炎總是不斷,經常輸液、打針、吃藥。夫妻關係、家庭生活都很糟糕。修煉法輪功一段時間後,我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從此不愛生氣發火了,心情愉快,和丈夫的關係也變得和睦,和同事們關係非常融洽。兩個孩子高興地說:「媽媽煉功後不對我們發火了。」一家人其樂融融。我覺得自己能得到大法真是太幸運了。
迫害臨頭
可是我萬沒料到,迫害會降臨到我頭上。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九日那天,我的小女兒剛剛結束小學畢業考試,我想給孩子做一頓好吃的,就去了菜市場,碰巧撞上公安局政保科的李淑娟,就給了她一份《明慧週報》,想讓她了解真相,救度她。可李淑娟馬上打電話叫來了政保科王軍昌一夥警察,把我綁架到公安局。我對他們講大法真相並說:「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迫害好人,老天正看著呢。」他們根本不聽。
在這一夜中,警察們闖到我家不時的砸門,一會兒用手電筒往房裏照。我十二歲的小女兒一人在家,見門外是陌生人,嚇得沒敢開門,蜷縮在牆角,哆哆嗦嗦。警察每砸一次門,她都嚇得縮成一團。她想大聲哭喊:「媽媽呀,快回來吧,嚇死我了!」但是,懂事的孩子不敢哭出聲來。她還不知道媽媽已被警察綁架,她也不知道深更半夜來砸門的人要幹甚麼,十二歲的小女孩在警察的恐嚇下,哭泣到天亮,度過了她一生中最恐怖的一夜。第二天上午八點左右,警察強迫我回家打開房門。他們一擁而入,撲到屋裏就亂翻一通,把我的大法書強行抄走,並一起抄走了我家的電腦、傳真機(家用)錄音機、MP3、手機。這些東西至今未還。抄完家後,他們硬是把我押送到高陽看守所。
綁老虎凳七天七夜
剛進高陽看守所大門,警察就說:「不要講法輪功。」我大聲說:「大法叫人學好,為啥不讓說?法輪大法好!」由於我一直不配合邪惡,不穿號服,不報號,不吃飯,不斷給警察說:「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警察氣急敗壞,把我架上老虎凳,七天七夜不讓吃、不讓喝、也不讓睡覺。他們逼我放棄煉功,強行洗腦,我不配合他們。然而七天七夜的老虎凳,我的雙腿上面的紅肉絲露在外面,雙側大腿下面的肉都潰爛了。小腿腫的和大腿一般粗,腳銬都銬不上了。
他們還不斷的打我耳光,一個耳光下去,臉部立刻就腫了起來。幾個彪形大漢打我的腦袋,我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天旋地轉。從老虎凳上下來,就又給我戴上了死刑犯才戴的手銬和腳鐐。這種刑罰很殘忍,把手銬和腳鐐之間用一根鐵鏈連在一起,我走路時,要彎腰到九十度才能邁步,晚上睡覺也只能蜷縮成一團。這種手銬和腳鐐,被連續戴了兩個星期,其痛苦程度難以想像。
更加殘忍的是,二十多天不讓洗澡、換衣,包括不讓換內褲。四十來度的高溫下,身上散發著難聞刺鼻的味道。同室的犯人們都嫌棄我、罵我,不讓我坐椅子。我只能坐在自己的一個舊上衣上,承受著警察和犯人們的毆打和謾罵。至今,身上、胳膊上還留有很多當時留下的疤痕。也有的犯人說:「你們煉功的真傻,寫幾句話就出去了,出去了再煉吧。」我說:「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做錯甚麼,不寫保證。」也有好心人偷偷的說:「真是造孽呀,老天爺也不睜眼看看,這是甚麼世道啊!」
家人遭受巨大痛苦
我被綁架後,家就像塌了天一樣,大女兒正上高三,面臨高考,她哪還有心思上學呀,整天哭哭啼啼的叫媽;二女兒剛剛小學畢業,面臨升學,也是天天以淚洗面。丈夫是又生氣又發愁又無奈。勸勸大的,哄哄小的。每天雙眉緊鎖,血壓高達一百七十。一家三人,經常是半夜之中被惡夢驚醒,雙眼紅腫,也不願見人,覺得別人好像都在議論甚麼,精神壓力特別大。孩子學上不了,丈夫班也上不成,還得到處請客、送禮。蠡縣國保和「610」還向丈夫單位施加壓力,我家的經濟也陷於困境,靠借錢艱難度日。丈夫思想壓力特別大,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都可憐這一家,卻無法沖淡丈夫的惆悵,天天借酒消愁。當得知無論怎樣請客送禮也無法救出妻子後,他絕望了,他再也不想在這充滿痛苦的地方呆下去了,賤價賣掉了房子,帶著兩個女兒到外地去了。
儘管我丈夫為救我花了很多錢,但蠡縣610和王軍昌等人還是執意把我送到保定勞教所。一到保定勞教所,我就被強迫面壁站立了二三十天,不讓閤眼,不讓睡覺,不讓動彈。身體稍有動彈就讓抽大煙的犯人毆打、辱罵。勞教所逼著我看了七八個月的栽贓法輪功的錄像,強行洗腦,強行「轉化」。他們長時間不讓我睡覺,在迷迷糊糊,神志不清醒的狀態下,再灌輸它們邪惡的歪理。這種陰招很毒辣。還讓吸毒者打我,抓我,擰我……又強迫我面壁,一動不動的站立了十幾天,不讓閤眼。動一動就打。我一直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好」,最後,他們說:「我們知道『轉化』不了你,逼你寫了甚麼也沒有用,你們的心還是那樣。算了,不管你了。」
一年多的牢獄生活,給我一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心靈創傷,一家人看電視時,連真誠、善良這樣的字眼都不能提,一提丈夫和兩個女兒都嚇得厲害。
被綁架到洗腦班 被剝奪工作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傍晚七點多鐘,蠡縣公安局,曲堤鄉派出所十幾人開車竄到我的老母親家──曲堤鄉陳營村。老母親摔傷了腰,我妹妹正在家侍奉母親,警察認錯人,上去就把妹妹抓到了車上,大喊大叫:把閆小格帶走。老實本份的善良百姓,哪見過這樣一群持槍的土匪!妹妹嚇壞了,一下子小便失禁,老母親也嚇得幾乎昏厥過去。後來警察弄明白綁錯了人,就逼迫我妹妹給我打電話。我當時外出辦事,接到電話不知家裏出了甚麼事,立即趕到蠡縣家中,沒想到家門口被十幾個警察圍住了。他們見到我就大叫:「跟我們到公安局。」我說:「我才不去公安局呢,我又沒殺人沒放火。」他們說:「你是叫閆小格嗎?叫閆小格就得去。」
就這樣他們把我硬綁架到了公安局。我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迫害法輪功學員會遭報應的,蠡縣公安局副局長兼看守所所長王瑞欣上去打了我好幾個耳光。我絕食抗議。第二天下午,把我送到保定小白樓洗腦班迫害。我質問「610」頭子張躍賢,張躍賢邊後退邊說:「這不怨我,是上邊讓幹的。」還說讓我配合呆幾天。我堅定地說:「不行,都是你幹的,這些人都是好人,抓好人會對你不好,對你的家人也不好,你趕快放我回家,你不放我走我就死在這。」我兩天沒吃沒喝,張躍賢無奈只好放了我。但卻以送我回家為由,威脅我丈夫:家裏有甚麼法輪功資料趕緊拿出來,要不等搜出來罪更大。
我回家後,單位也不讓上班了,我多次找他們,來回推,至今還沒上班。靠打工維持生活。
這一次次的迫害都是在江澤民一手指揮下造成的。我提請最高檢察院追究江澤民刑事責任,將其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