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我身患風濕性關節炎、嚴重的胃病、神經衰弱等多種疾病,可稱得上是個藥簍子,疾病折磨得我苦不堪言。我修煉法輪大法後,僅僅三個月,我身上那些疾病都不翼而飛了。我深深知道,是師父為我調整了身體,淨化了靈魂。我看到了得救的希望,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我親身體驗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殊勝。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江澤民集團瘋狂的發起了史無前例的對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開足了馬力,動用所有的輿論工具編造謊言,矇蔽了無數的世人。當時,我氣憤極了,大聲疾呼「法輪功是最正的功法。法輪功師父是最正,最好的師父。煉法輪功的人是按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煉的,沒有錯。迫害法輪功一定是邪惡的,絕沒有好下場。」但是這場無理智的瘋狂迫害越發厲害,我失去了集體煉功的環境,失去了自由。
我哭了,哭了不知多少次,盼著真相大白的那一天。長時間自己在家煉功,慢慢的就覺的自己離師父的要求越來越遠,這樣下去,我還是修煉人嗎?隨之而來的心性也掉下來了。身體出現不舒服,就認為有病了。去醫院看吧,吃了這個藥,吃那個藥,身體不但沒好轉,病越來越多。二零零二年身體素質急劇下降。有一天突然摔倒在地,到醫院檢查,一照片子,醫生說是頸椎增生,只好休假看病。
這時,一個同事建議找她認識的一個老中醫看。先吃湯藥,效果不明顯。又說扎針,雙管齊下。十天一個療程,一個療程後病情有點緩解,還是渾身不舒服。可我對那個長長的大針已經很怵了,就跟大夫說:「不用扎針了吧?」大夫說還得扎一個療程。我說:「歇兩天再扎行嗎?」大夫說:「不行,那該接不上了。」
第二天去扎針的路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怎麼也邁不開步子。突然,我的腦海裏出現師父講的幾句話:「就說人那麼難度,為他做了那麼多,他還不悟反而這麼說。有的老學員說:老師,我怎麼哪兒都不舒服,總上醫院去打針也不好使,吃藥也不好使。他還好意思跟我說!那當然不好使。它也不是病,能好使嗎?」[1]我頓時一驚。我一下清醒了: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師父早就把我的身體淨化了,我沒有病!此時此刻,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啊流,我真切的感到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給我引路。頓時,我邁開大步徑直向一同修家走去。
見到一年多沒見過面的同修,我哭了,邊哭邊訴說著自己這兩年多的經歷。同修勸我說:「別哭了,悟到就好。師父急切的盼著弟子們都醒來,跟師父回家呀!」
我擦擦眼淚,在同修家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拜謝師父。當時我就感到一股暖流湧遍全身,感到全身舒服極了。我知道是師父從新給我淨化了身體,我被師父的慈悲感動的熱淚盈眶。立刻跪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跟師父說:「師父啊!無論修煉的路上多麼艱險,我一定要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不動搖,勇猛精進,直至圓滿,跟師父回家。以前的糊塗行為請師父原諒。」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又回到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中來,那是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日,是我永生難忘的日子。就在那天晚上,我如飢似渴的學師父的新經文和其他大法書。知道了許多,明白了大法為甚麼被迫害,自己的責任和使命,把大法的事實真相告訴被矇騙的世人。
就在我回到大法中修煉的第二天,丈夫值班回來問我:今天你怎麼這麼精神呀!藥都煎完了?我就把這兩天我又從新修煉的經歷講給了他。他深思了一會說:「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剛兩天,你就像換了個人一樣。格外精神。共產黨迫害法輪功真是太錯了。你看我那時都不愛看電視,我就知道電視都是瞎說。法輪功既然這麼好,你煉吧,我支持你!」我聽了以後,特別高興,為丈夫的明智感到欣慰。
就在我從新修煉的第四天早晨,四點鐘我剛要起床煉功,突然丈夫翻個身,沒睜眼就說:「你的生命又有了新起點。」我搭話說:「你再說一遍。」他說:「打仗,亂著呢。你的生命又有了新起點。」我推他一把,讓他再細說說,他說做夢,又打上小呼嚕了。當時我就想這是師父借丈夫的嘴在鼓勵我,想到我的生命又有了新起點,我又一次流下了幸福的熱淚。
從新走入大法修煉中來的經歷,使我深深體會到慈悲偉大的師父為眾生付出太多太多了,用盡世上最美好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師父的救度之恩。十多年來,我時刻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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