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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獄七年傷痕累累 石家莊市68歲何蘭花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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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石家莊市石藥集團今年六十八歲的職工何蘭花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被冤判七年,在石家莊第二監獄、保定滿城監獄和河北女子監獄遭受精神洗腦和超體力奴工迫害,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帶著傷痕累累的身心回到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何蘭花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她在《刑事控告書》中說:「由於長時間的精神壓力,加上每天從早到晚繁重的奴工勞動,身體每況愈下。有一天,收工後洗漱完,在廁所裏滑倒了,左腿腳脖子韌帶扭傷,受傷很重,不能下床自理,疼痛難忍。就是這樣,還叫(我)做奴工,不能到車間,拿到監舍,穿書包帶。……由於不能及時治療和保護好牙齒,慢慢牙都鬆動了,吃飯更費勁了,造成了經常胃疼。」

即使在殘酷的迫害和繁重的奴工勞動中,何蘭花堅持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一次,「祝小紅又和我談話,我講了我煉(法輪)功後,身體好了,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講我買菜找我假錢,我把假錢交到銀行,讓其作廢了。銀行職員看我自己承擔損失,就說:『她的假錢還給她。』我說:『那她肯定還會再混出去給別人,流通社會,不成了惡性循環了?』旁邊取錢的一個顧客說:『現在這樣的好人不多了。』」

「祝小紅知道我姑娘辦『小餐桌』(供學生們吃飯),就問我姑娘是怎麼經營的?我告訴她,姑娘說:『別人都是讓孩子喝豆漿,我讓孩子們喝的是牛奶。』中隊長陸姓警官說:『你兒子老實厚道,我弟弟也是。我說沒事不用每月來了,你兒子說,不來看我媽,我不放心。』」

在冤獄中,何蘭花用善心改變了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看法。她說:「其實很多獄警心裏也知道,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好。但是當時的政策,上面的命令和自己的工作性質,使他們身不由己做著違背人本性的『轉化』迫害。」

何蘭花,是河北省石家莊市石藥集團退休職工,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之前,何蘭花患有胃病、貧血、高血壓、心律不齊、肩周炎、腰腿疼痛、關節痛、眼睛視物模糊、嚴重的子宮脫垂(Ⅱ度)等病。醫生叫她做手術,她哭著說:「丈夫剛去世,兒女也失業了,維持生活都困難,哪來的錢住院治病呢?」醫生很同情的說:「你做保守治療吧,練練功,提提陽氣,但你一定要堅持到底。」

就這樣,何蘭花練起了氣功,但收效甚微。一個偶然機會,何蘭花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很快身體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啊。同時,修煉法輪功,使她胸懷大度,不與人爭名奪利,凡事順其自然,坦然相對。

一、上訪說真話 被綁架 片警騷擾

可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指使全國所有的機關部門對法輪功進行迫害,造謠侮辱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抄家,交書,抓法輪功輔導員及修煉者,真是鋪天蓋地。

為了講一句真話,我走到了北京,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和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起被抓進鐵籠子裏。因不報姓名地址,第二天又把我們押到北京東城看守所。隔一天,又送到一個派出所。跟我談話後,他們聽我口音,看穿戴,估計我來自河北,就把我交到了河北省駐京辦事處。

在河北省駐京辦事處正巧碰到了我單位一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還有單位保衛處的人,他們是開車到北京來找那位法輪功學員的。結果沒碰到那位法輪功學員卻碰到了我,就這樣,單位車把我拉了回來,送到了友誼大街派出所,非法關了我兩天。這兩天時間,飯費花了三十多元,剩下十幾元,派出所沒有給我,又送我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

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在友誼大街辦事處、居委會、單位保衛科長、派出所指導員紀莊才(專管迫害法輪功案子)、片警王晉生等人員,讓我表態,寫「保證書」,我不配合,紀莊才威脅說:「我勞教你三年,我看你再往外走!」

最後,我單位保衛科長對我說是要一千元的出車油錢,也沒開甚麼收據,實際上,出面用這錢請了他們這些人一桌酒菜飯,把派出所的人灌醉了,不了了之。辦事處讓交了兩千元押金,說是元旦不再去北京,一星期還給。

二、非法關押在石家莊第一看守所一年有餘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日晚十一點三十分,家裏的門鈴突然急速不斷的響起來,同時家裏的座機電話也不斷的響起來,我開門一看,原來是友誼大街派出所副所長史俊印和片警王晉生,帶著橋西分局刑警隊的三個人。闖進家門就開始亂翻找東西,把我的私人物品抄走了很多。在我據理力爭的情況下,才把便攜式VCD機子留下了。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兩個一米八高度警察把個子不高的我架下樓,塞進警車裏,把我帶到了友誼大街派出所,用銬子銬住我的胳膊,銬在鐵椅子上兩天兩宿。期間,非法審訊我,還帶到按手印的地方去,全手印手印。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下午,把我送到石家莊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零兩個月零六天。

在第一看守所,進去後,先交現金二十五元給個褥子,還要存錢買日用品等等。一年多當中,過著非人的生活。尤其對法輪功學員,無論打水、打飯,法輪功學員最後才給,睡覺在最後挨門挨廁所,強制做奴工。每天後半夜兩點至四點值班,最困的時候。因為水泥炕是大通鋪,人挨人,稍一動,可能就碰到了身旁正在睡覺的人。

有一次,我坐起來發正念,煉功,腿一盤,無意中碰著犯人馮俊嶺,她就不幹了,又吵又嚷,她這一吵,幾乎監號裏的人都吵醒了。人們罵罵咧咧,白天把獄警也叫來了。獄警不管三七二十一,讓我在地上睡,就這樣,我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睡了二十天,當時是最冷的時候。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犯人吳秀英在廁所裏打我,擰我胳膊(因廁所裏沒有監控器),說甚麼你們法輪功抄經文,讓我受牽連。憑甚麼?我要不是看你歲數大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我說,你憑甚麼打人?我哪打你了,誰見了?犯人吳秀英窮凶極惡的瞪著兩隻眼睛。那時真是度日如年,受著煎熬。

三、非法判刑三年

在石家莊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後轉捕,後開庭審理,草草開庭,草草收場。我當庭呈上書面文字,陳述我沒有違法,信仰自由,法輪功不是×教,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

石家莊市橋西區檢察院第一次給我的起訴書,連章都沒蓋,很不負責任。後來過了幾天,又拿了一份蓋章的跟我換,起訴書在檢察員張婕的名字上蓋上了石家莊橋西區檢察院的章。我沒有把原來那份給他,一直保存到現在。

年底,石家莊市橋西區法院刑事判決書下來後,非法判處我有期徒刑七年。在判決書上簽字的人有:審判長張燕超,審判員王玉才,審判員鄭麗君,書記員聶志岩。

我不服,依法上訴。石家莊中級法院,連庭都沒開,就下發了刑事裁定書:駁回上訴,維持原判。石家莊市中級法院審判長孫月梅、審判員呂玲、代理審判員劉斌,書記員孫世偉。

四、陷冤獄六年

非典期間,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把我從一看送到石家莊二監獄。把我們五個人非法關押在禁閉室。把我的衣物翻得亂七八糟,一捲捲的衛生紙從中間切開,亂糟糟的,零散在地上。暖壺底卸下來,被子裏面、被罩全拆散了,露著套子。屋裏一個痰盂,一個地鋪;一天開兩次門,一次一個小時;屋裏還有監控。後又送入監隊,所謂安全教育,背監規,軍訓,圍攻洗腦,不許任何人接觸,最後下車間勞動,包筷子。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日,又把我從石家莊第二監獄,轉押到保定滿城太行監獄。在太行監獄兩年多的時間,每天讓做奴工,有時甚至加班到深夜。隔三差五的用答卷的形式洗腦。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初,我和被非法關押在女子監區三中隊的其他六位大法弟子寫嚴正聲明,內容是法輪大法是修真善忍的宇宙大法,堅修大法,一修到底。簽上我們的名字,交到了三中隊辦公室,交給了教導員祝小紅。

祝小紅氣得大發雷霆,叫我蹲下,訓話。你為甚麼要簽名?我說,法輪大法是佛法,法輪大法是修真善忍的宇宙大法,信仰自由。過後幾天,又把我叫到監舍辦公室,讓我坐下。所有犯人談話都是蹲著或站著。假惺惺的用所謂感化、教育方式和我談心,無非是為了讓我放棄信仰。

再後來,祝小紅又和我談話,我講了我煉功後,身體好了,用真善忍要求自己,講我買菜找我假錢,我把假錢交到銀行,讓其作廢了。銀行職員看我自己承擔損失,就說,她的假錢還給她。我說,那她肯定還會再混出去給別人,流通社會,不成了惡性循環了?旁邊取錢的一個顧客說:「現在這樣的好人不多了。」

祝小紅知道我姑娘辦「小餐桌」(供學生們吃飯),就問我姑娘是怎麼經營的。我姑娘說:「別人都是讓孩子喝豆漿,我讓孩子們喝的是牛奶。」中隊長陸姓警官說:「你兒子老實厚道,我弟弟也是。我說沒事不用每月來了,你兒子說,不來看我媽,我不放心。」

其實很多獄警心裏也知道,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好。但是當時的政策,上面的命令和自己的工作性質,使他們身不由己做著違背人本性的「轉化」迫害。

他們沒辦法了,指使邪悟的人對我「轉化」迫害,把我安排在監區電視房裏,沒有暖氣,當時我只穿著一身舊絨衣、絨褲,穿著單鞋。猶大們(放棄信仰的人)穿著厚棉衣,手裏捧著熱水,五六個人。一個叫魏琴的邪悟人員叫我坐正,面朝牆,一動不許動,動就打我,說:「你不是講真、善、忍嗎?我就是暴徒,我就打你,怎麼著?」真是一副不講理的樣子。好端端的一個人,竟被轉化成這個樣子。

五、六個人嗡嗡嗡的圍著我說,每天從早起八點至晚十點,折磨了我將近一個月。她們給三中隊教導員祝小紅彙報,說我胡攪蠻纏,邪悟者換了一班又一班,到後來甚至把二中隊、四中隊的也叫來「轉化」我。晚上把我關在禁閉室,兩個猶大看著我,一直到要過大年了,才鬆點。

生產任務忙了,我們被迫到車間幹活;不忙了,又開始組織看電視洗腦,組織每天學習,上午由警察講課,下午討論、心得體會。其實就是洗腦。

有一次是三中隊警察劉景的課,我非常難受,眼睜不開,心跳極快,頭暈。我坐在前排,劉景看我這樣,不但不說讓我去看醫生,還拿粉筆頭照我臉就投了過來。我當時甚麼都不知道了。下課了,同修才把我送到醫務室。血壓好高,心臟跳動過速,必須臥床休息。

二零零四年,石家莊橋西610主任及友誼大街辦事處主任,居委會姓李的主任以關心我為藉口,到滿城監獄,對監獄藍獄長,三中隊教導員祝小紅「轉化」我,還說:「說說你兒子,你兒子表現不好。」構陷我的家人。過後,包組隊長陸警官說,你兒子也煉功嗎?我說:「把我弄到這裏來,七年刑期,我兒子能態度好嗎?」她點點頭說,一看你兒子就是個老實厚道人。

由於長時間的精神壓力,加上每天從早到晚繁重的奴工勞動,身體每況愈下,有一天,收工後洗漱完,在廁所裏滑倒了,左腿腳脖子韌帶扭傷,受傷很重,不能下床自理,疼痛難忍。就是這樣,還叫做奴工,不能到車間,拿到監舍,穿書包帶。

剪子、刀子之類不讓帶到監舍。硬東西帶皮的東西咬不動,由於不能及時治療、保護好牙齒,慢慢牙都鬆動了,吃飯更費勁了,造成了經常胃疼。

有一次,我又吐又瀉,很嚴重,胃疼的不能吃東西,又碰上鍋爐停了一星期,沒有熱水喝。終於盼到接見日,到接見室買碗熱湯,三中隊姓程的警察不讓。她說食堂的飯比接見室的飯還軟。告訴她我胃疼,鍋爐房沒有熱水,我只買碗湯。最後勉強叫家人給買到一碗湯。

二零零五年八月八日,由保定滿城監獄轉到河北女子監獄,我被分到七監區,監區長葛曙光,副監區長布豔麗,教導員馬莉,副教導員劉偉。後葛曙光調教育科,換監區長安志英。七監區在五樓最高一層。衣服被褥日用品搬不動,更別說上樓了,一個法輪功同修偷偷的幫我背上去了。

在離開保定滿城監獄時,監獄姓程的獄警指使犯人搜身,把所有東西都搜走了,包括行李包的鑰匙。到了河北女子監獄,又要檢查,因為鑰匙沒了,行李包被撕開檢查,造成個人物品丟失。

我被迫在七監區做奴工,每天五點多起床,搞全區的衛生,走廊大廳,門窗,樓梯扶手,每天擦好幾遍,沖廁所,倒垃圾,從大垃圾桶裝到編織袋裏,一個人裝特別費勁,七點之前,必須從五樓運到一樓,過時間不拉了。還要幫助打水,灌好全監區每個人的暖壺,再提到每個監舍屋裏排好。本小組監舍屋裏的衛生也要打掃。達不到標準就挨罰,累的我腰酸腿疼,血壓高,經常是170/110。

有一天晚上,胃疼的直呻吟,越來越厲害,不止一次的又吐又瀉、吐血絲。本監舍值班人員看我實在忍耐不住了,她把犯醫何蕊叫醒了,說明情況。何蕊氣呼呼的說:「早幹甚麼,這個點,正睡覺,今天正好馬教導員值班,我去叫,等著瞧吧,有你好受的!老哼哼甚麼呢?!」

好不容易挨到早晨,去找馬莉請假,馬莉拉著臉說:「剋服克服吧,沒人。」就這樣,我疼痛一宿沒睡,白天水米未進,胃還在劇烈的疼痛,艱難的幹完活,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再後來,後勤人員全到車間勞動,從早上七點出工到晚上,有時甚至加班到後半夜才收工,做羽絨服。

二零零六年八月八日,我又從七監區轉到十一監區,這裏大多是老弱病殘服刑人員。監區長金曉明,教導員周春燕,獄警馮海萍,還有個姓康的、姓姚的,後又調來張書紅監區長,黃梅英教導員。

到這個監區,我成了壯勞力,重活累活都得幹,開始包夾對法輪功學員監視,不許隨便說話,讓監舍的每個人都監視著,彙報給獄警。犯人頭安靜,犯醫何蕊,合夥整我,刁難我,而她們自己違紀違規,別人給她們彙報了。

到後來,警察馮海萍慢慢時間長了,看到我都做的很善待別人,幫助弱者,無論生活上各個方面對誰都好,我用大法弟子的行為改變了她對我的態度。有一次,我幫白玉枝整理了一下衣服,白玉枝的包夾惡犯柳葉彙報給獄警監區長金曉明說:「你態度老實點,已經高看你了,寫保證,不然三停(停接見、停購物、停通訊)。」

還必須完成任務,我的任務是每天粘八十雙鞋底,必須驗收合格才算;包糖塊,一麻袋,一麻袋自己搬;還得看好自己的東西,不然丟失了。

以前在保定滿城監獄曾經給我抽血,大概是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五年;河北女子監獄二零零八年監區被關押的服刑人員每個人都要抽血,甚麼原因不清楚,不知道跟活摘器官的事情有無關係。

帶著七年冤獄的傷痕回家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出獄,七年的刑期到了。帶著被折磨的傷痕累累的身心回到了家中。

多年的冤獄迫害,長期的高強度奴工勞動,多年的洗腦精神折磨,使我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最殘酷的是不讓學法煉功。我本來就是一身病,修煉法輪功好了,現在他們生生剝奪了我修煉的權利,加之體力嚴重超支,精神壓抑,使我身體受損,我經常血壓高,胃疼,牙齒掉了很多,最後出獄時,上牙還剩一顆,下牙還剩三分之一。

經濟上,退休工資被停發,造成生活艱難。當我為此找到負責單位時,石家莊市社保局負責退休職工工資的人說七年刑期間沒有扣完,還欠近二萬元,你交了才給你工資,不交不發工資。我幾年沒有退休工資,現在剛從監獄出來,哪有錢交啊?就這樣回家兩年多,沒有生活來源,靠親友接濟,直到二零一零年底,才給工資,而且按刑期前工資的基數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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