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那是二零一八年一月中旬,我從一個小區講真相出來,走在大街上被邊防派出所的警察追堵。他們老遠就在喊,我不慌不忙的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接著給先到的人抓緊講真相,我一心只想救他們,其它想法一點都沒有。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來了十來個人,有的氣勢洶洶的問我話,我不回答他們。看講真相的機會來了,我就大聲的講。因為我講這些真相不單是講給他們聽,也是叫大馬路上的行人也能聽到。警察們前呼後擁的,還一邊一個人緊緊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邊防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看到裏邊男的女的民警和武警一大幫,從樓上和樓下的房間急速的來到我跟前站了一片。我的心很穩一點不慌,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警察有的給我錄像,有的問我話,他們表現的很緊張。我沒有回答他們的問話。我說:我要是回答你的問話,你這就算非法審訊了,對你們的未來不好。你們不要問,我給你們講講你們應該知道的事,我們叫「講真相」,「了解真相是得救的希望」[1]。你們這裏有許多人是有福份的,不然也不會把我「請來」是吧?一樣的事,可以做成好事,也可以做成壞事。這就看你怎麼做!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我講了很多大法真相後,說:看你們這兒好人挺多的,我希望你們都能平平安安。我才給你們說這麼多。還有一個事: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可全世界現在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修煉法輪功的,許多國家的人參與起訴江澤民,咱們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有二十多萬人真名實姓、真地址、真手機號、真身份證複印件、還按了紅手印的,控告了江澤民,投訴到最高檢和最高法,也就等著正式立案審判他了。所以我說:你們再別忙活了,不該幹的活,千萬別幹!你們今天錄的像、錄的音,留著你們自己和朋友聽聽,看看都好。千萬別上報,如果上報了,哪一天說: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都是有罪的時候,這就是罪證。
我說到這時,那個當官的對身邊人說:「別打電話」。接著他們都離開了大廳。手裏的錄像也帶走了。
從我開始給他們講以上的真相,到他們離開大廳這段時間,他們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走動的,只是靜靜的聽我一個人講。現在大廳裏只有我和他們安排的幾個人,他們換著班的繼續了解真相。
有人想翻我的包。我說:我不同意,你翻我的包就是違法了。他說:當著你的面還違法嗎?我說:我不同意,當著我的面你敢翻,就是搶!我沒看見你翻我的包,那叫偷!他們說:這麼說這個包就不能看了。有人說:那你就主動的給我們看看多好。我說:那也不行,那是協助你們做壞事,是在害你。
他們你看我我看你,這時,其中一個人說:大姨,你這麼大歲數(我八十多歲),知道的這麼多,腦子又這麼清,你得活幾百歲?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一切都是從法中來的。你們也想法找書看看。找不到就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再想辦法把你們的黨、團、隊退了。小名、化名、真名都行。你這樣做了,不但腦子清,最要緊的是,將來淘汰人的時候你能平安的留下來。
這時有人說:大姨,你別這麼大聲說,影響他們辦公。我說:我是為了救人,我才故意的大聲說,好叫所有的有緣人都聽到,我看這所裏的人,有福的人挺多的。所以我來到就大聲講這些真相給你們聽。這所裏所有聽到我講真相的都是有福的人。沒有福的他聽不懂,也聽不到的,就像聽打雷一樣,這是真的。
這時我說:我給你們講了這麼多,我的嘴都乾了,趕快去倒杯熱水給我喝吧。他們趕快去倒杯熱水送給我,並說:大姨、慢點喝、真熱。
有人拿來紙和筆,一定要我回答我的姓名等。我說:你先寫上非法審訊,再寫上法輪功不是×教,再寫上信仰自由,迫害有罪。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頭子李東生都遭報了。
結果,他們沒有按著我說的寫,只按他需要的寫。我說:你不要寫了,你寫甚麼我都不會給你簽字的。我只是藉這個機會給你們講真相,因為師父叫我們救人。我再說一遍,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想不想有個好未來,自己選擇。要抓緊時間,早一分鐘,比晚一分鐘肯定好。
我接著說:我來了兩個小時了,我要回家做飯了。他們說:得用警車送你回去。我說:行。這得看你是甚麼目地?你是為了我安全,那行。要是想嚇唬嚇唬我,你就遭了。他又說:派人送你回家。我說:那也行。我保證一路上能把真相講到位,救了他,你放心吧。
他又說:大姨,以後你再別到我們這個防區來了。我說:那不行,因為這裏有我的親人。當今世上的人,都是我師父的親人。是師父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其中也包括你們。我說的是真心話,我真心希望你們都有個好的未來。說到這,他示意叫我走,並告訴我路滑,走路要小心,他們客氣的把我送到大門外。
當我走入大廳時,我就看到他們在我側前方,趕緊放了一個錄像儀。我當時想,這可是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我今天一定要把真相講透。叫他們有機會了解真相,今後不再做今天這樣的傻事,讓他們得救。我有這個願望,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講的清清楚楚。到我走的時候,有人說:把記錄儀收了。我對著記錄儀方向說:收了回去好好聽聽。我今天說的這些話真有用,你們能學給親戚和朋友聽聽,這是真正對他好。
從開始到我走出這個邊防派出所,我所在的這個大廳裏,一直有仨仨倆倆的人在我身邊聽真相。其中只有兩次,每次只有十幾秒鐘我身邊只有一個人,就這點寶貴的時間,給兩個人做了三退。因為真相已經講的很明瞭,而且他們又都聰明,只要知道他入過甚麼?再小聲給他起個化名。他說好,就行了。看到他們的表現我真高興。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我為你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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