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清是一名普通法輪大法修煉者,原本在金山屯森林調查設計隊工作。下面是馮國清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
第一次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我進京上訪,二月六日在北京車站下車後,被當地公安綁架。強行把我帶到當地駐京辦事處,在那裏被非法關押兩天,當時身上帶的僅有的三百四十五元錢被肖敬宇搶走。晚上兩個同修銬在一起,手銬穿過椅子後背,背靠背銬在椅子上坐著。
從當天晚上十點多開始,一直到七日下午一點多鐘,手銬才被打開。然後被非法押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拘留四十五天。他們採取了對我反覆非法拘留的方式:非法拘留十五天,然後把我強行帶到公安局會議室,再重複拘留。(三次合計四十五天)勒索家屬一千元錢,三月下旬才被釋放回家。
第二次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四月下旬的一天,我在單位上班,區長呂志超找我談話,我沒有附和,他就氣急敗壞地打電話指使刑警隊的人把我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四天,沒有拘留票子,沒有任何手續。這期間,我的老母親,多次找區長呂志超要人,六月二十日才被釋放出來(如果家人不管可能要無限期非法關押)。他們勒索我五百元伙食費,甚麼收據、甚麼手續都沒有。
在看守所裏,一天兩頓飯,而大法弟子每頓只給一碗很稀的疙瘩湯,(類似於碗大小的塑料小盆),下午三點開飯,九點睡覺。睡覺之前已經餓了,常常是飢餓難耐,難以入睡,其它被關押的人員,吃的都是饅頭。當時有個小頭目說:「沒辦法,是上頭讓這麼幹的。」每天還要被牢頭驅使著做奴工──種地,稍不如意,就會拳打腳踢。那時在單位上班每月的工資才一百七十三元九角錢,看守所卻每天勒索我十元錢的伙食費。
第三次被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年末,單位邪黨書記楊玉佐夥同派出所將我綁架後,非法關押到武裝部(臨時成立的洗腦班)。這個洗腦班是政法委書記孫紅喜搞的。政法委副書記黃國順當著大法弟子的面說:「我不同意搞洗腦班,這屬於變相勞教,三個月、六個月都是它。但我說了不算,當不了家,沒辦法。」後來我母親多次找單位及派出所要人,他們被迫在除夕前一天將我放回家。這次被非法關押二十七天。
第四次被綁架、遭毒打、抻刑、上繩折磨
酷刑示意圖:塞在椅子下 |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上午九點鐘,康凱與張延彬(片警)、齊友帶人到家裏將我綁架到當地公安局,強行把我帶到一個小房間裏開始打,雙手戴手銬趴在地上,伸到身體的一側,拿來一把椅子,跨在我身體上,擠壓著我。椅子的兩隻腿在身體左側,兩隻腿在身體右側。其中一隻腿別在銬手銬的雙手間,警察何敬東坐在這把椅子上,使我的身體和手一點動不了。他們幾人用一個白色的塑料管(美其名叫小白龍)輪番打我身體後面。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就累的氣喘吁吁,這時他們其中一人提出:「這樣咱們會很累,得換換招。」於是,他們拿來一副撲克,在我後背上玩起了抓雞(玩撲克的一種遊戲),規則是誰輸誰打(指動手打我),輸贏過程中他們談笑風生,開心暢懷。後來,羅宇田說:「不能老這樣打,有的地方打木了,不知道疼了,咱們白挨累,得換個地方打。」
就這樣他們把我從早上九點一直毒打到晚上八點多。那時我已經呼吸困難,雙腿不能走路了。何敬東就用皮帶拖著我上下車,送到當地看守所。
看守所看到我這樣的身體狀況。當班警察張文革就拿著一張紙來到我被關押的牢房裏,讓我寫下:「我的傷勢與看守所無關。」這樣一張紙條,並讓我簽上名字。當時我的手拿筆特別困難了,他卻說:「你必須寫!」
三天後,康凱帶領手下的人來到看守所,將我拖入一個房間(當時已經不能走路了),他們看到我的傷勢已成結痂狀態,他們對我進行了掐、捏,所謂的「通體按摩」,使我痛徹心扉。之後他們又給我上大架子,也就是變相的抻床,兩腿並一起,雙手抻開,呈十字形。在大架子上一共上了十二天。過程中,我的兩隻手漸漸沒了知覺,我一直在絕食反迫害,他們又給我注射不明藥物,後來發生了抽搐,他們只好停手。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架 |
這期間,趙運成、何豐對我進行非法提審,把我兩隻手打開,強行我坐著,當時我根本坐不住。他們還用棉被蒙住我的頭,使我呼吸困難,憋得滿身是汗,渾身都濕透了。折磨了半個上午,他們才離開。齊友公開叫囂:「使勁整!有口氣兒就行!」
六月十日那天,康凱、齊友、羅宇田開始給我上繩,在上繩的過程中他們氣急敗壞的說:「上繩二十分鐘就能把人搞廢了,看你能挺多久!」給我上了不知多少次,一次比一次痛,他們又折磨我一宿,那時我的身體已經相當虛弱了。事後一年左右拿不住筷子,更拿不了東西。
酷刑演示:上繩 |
非法判刑四年、在香蘭監獄遭迫害
後來他們把我非法起訴到法院,當時他們沒通知家屬,就把我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我被非法投入香蘭監獄。剛到集訓隊大廳。就是侮辱人格性的搜身,把衣服全部脫光,一件件的衣角都捏到了,搜的非常細緻,行李翻完後被扔到庫房裏,不讓用,必須得用監獄的行李。我帶的兩套牙具也被「扒走了」,就是誰翻到歸誰所有。進到屋裏他們讓我們坐在地上,臉趴在地面上(叫叩頭)。
到睡覺的時候有個坐班的犯人說:「你們在看守所髒的不行了,這裏不是你個人的行李,得給你們洗洗澡。別弄髒了我們這裏的東西。」把我們趕到衛生間,脫光衣服潑涼水,凍的我們直打冷戰,直到他們滿意為止。我才被帶回監舍,本來監舍是對面床兩層,但他們說:「東邊鋪不開,全到西邊鋪睡覺。」兩人一個被子,一顛一倒擠著側身躺下(立肩),如果起夜就沒地方了,他們會把人抬起來往裏砸。這裏手紙奇缺,上廁所成了問題,一旦有人提出沒手紙用,他們會主動拿出電話,讓你給家打電話來人存錢。當然了,在這裏給家打電話,話費也是超級的昂貴了。刑事犯彭萬友說:「因為手紙的事,家裏給存一百元錢,僅吃了幾袋方便麵,用了幾卷手紙,這一百元錢就沒了。(存的錢到不了自己的手)」有的人實在沒有辦法就把衣服撕了當手紙。
每天早上四點起床,起床之後在走廊裏面對著牆坐著,一直到天亮。白天坐板,有一個犯人頭兒說:「你們現在來享福了,夏天來會整天下地插秧,很累很累的。」我們每天吃不飽飯,一人一頓一個饅頭不足三兩,饅頭是黃顏色的,也不知道用甚麼做的,原來一個托盤蒸十二個饅頭,人來的多了就抽條了,變成一個托盤蒸十五個饅頭了。人更多時,又變成三個人兩個饅頭,後來又說要「冬訓」了,又改成了一天兩頓飯,這樣我們的每頓口糧不到一兩。那個凍白菜湯飄起來的是花大姐(瓢蟲),底下是很厚的泥土,沒有油。因為餐具少不夠用,有時湯也喝不上。
在這裏每天都在坐板,上廁所控制的非常嚴格。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否則就得憋著,因此我不得不少喝水,甚至不喝水。
有一次,有一個所謂的劉姓教員(犯人),對我們進行所謂的入監教育:「我們受人民政府委託,執行著艱鉅的雙重改造任務,即改造著你們也改造著自己……」真是匪夷所思,一個犯人居然「受人民政府委託」改造別人?真不明白「人民政府」信任的都是甚麼樣的人呢?
在佳木斯監獄又遭殘忍酷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四日,我被強行押送到佳木斯監獄,一進監獄大門,大牆上赫然寫著巨大的標語:「懲罰與改造相結合」。獄警也對我說:「看到了嗎,懲罰為主,改造是次要的。」被非法關押到所謂的五監區十四分監區。監區指導員史俊峰,很善於偽裝自己,戴著眼鏡表面上很斯文,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說話很平和,沒想到他在錢財上會不擇手段的勒卡。我外甥和妹妹給我寄三百元錢他居然據為己有,我內弟到監獄看我兩次,存的錢我也沒得到。
我母親每次去看我,史俊峰都會索要好處,並恐嚇我母親說我絕食,不「轉化」,非常頑固,對抗政府要被加刑。給母親和家人嚇的夠嗆,母親非常擔心,每天以淚洗面,憂鬱成疾,我被非法關押到佳木斯監獄的第二年,母親去世。我再也沒有見到母親最後一面。後來我回家時,家人告訴我說母親去世前始終都在念叨著我。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大法弟子因反迫害並要求無罪釋放而絕食,對我也進行了灌食迫害,他們將管兒從鼻子插入,食物是糊狀物,裏面都是鹽。灌食的過程中不斷的來回拽,一拽就嗆,嗆得直咳嗽,口腔和食道都火辣辣的,內臟都覺得疼,灌的東西不斷的從鼻子口腔流出,嗆得鼻子和嘴都是黏糊糊的東西。
二零零四年二月一連幾天,我被掛到廊門上,一隻手用手銬銬到廊門上。一掛就是一天,晚上獄警卜慶雲把手銬給了一個犯人,並告訴犯人:「好好看著他,不行就給他銬起來,你看著辦。」
有一天,我被銬在暖氣上,上午下班前,獄警滕樹良恐嚇威脅說:「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把電棍已經充上電了!下午等著瞧!」下午滕樹良喝得醉醺醺的,拿著電棍,發出藍色的火花「啪」「啪」作響,我的脖子被電擊得一片焦黑狀態,起了一層泡。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在監獄裏,一般都是指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很少有獄警親自出手,而滕樹良親自動手迫害。此獄警非常邪惡,滿口都是低級卑劣極其下流的髒話。
佳木斯監獄跟蓮江口監獄合併,有一次姐姐去看我,監獄沒讓接見,姐姐帶來很多吃的東西,有個給獄警打掃辦公室的犯人對我說:「你家來人了,拿的東西都給你了嗎?」我這才知道家裏來人了,東西都被獄警江海洋和周慶國私分了。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監獄搞一次所謂的「轉化」,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非常嚴重,威逼大法弟子「轉化」。六月中旬的一天,獄警江海洋冠冕堂皇的對我說:「我們對待你們就像父母對待孩子一樣,對孩子就是要教育。」並要求我「轉化」,我沒有配合。之後一連數天不讓我睡覺(熬鷹)。我也絕食反迫害,讓我撅著,開飛機(一種酷刑)。兩個犯人架住我胳膊,犯人陳振富用窩心拳猛擊胸口,狠命的往我身上連續的打。我簡直感覺骨頭都碎了,胸口都像塌了一樣。
二零零四年八月六日,監獄搞所謂的「轉化」驗收,我和同修孫立福、張遠森、張征遠都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監獄下來的人,念了我們四人的名字,說:「你們可以走了。」獄警周慶國氣急敗壞的說:「我看你們就是欠整!」 回去後,周慶國指使犯人數天不讓我們四人睡覺。強迫我們四人撅著(開飛機)。他們說給我們四人吃排骨,就是用手摳我們的肋骨,摳的都是軟肋的地方,非常痛苦。彈眼珠,犯人霍佔軍,用手指彈我的眼珠,彈的眼睛冒金星,一片漆黑,腦袋都劇痛,這種酷刑叫「滿天星」。
酷刑演示:開飛機 |
十月二十七日,獄警周慶國(當時很多警察都在他身後)把我找到辦公室問我:「能不能寫個轉化書?能不能對法輪功進行揭批?上邊下來命令要求85%的轉化率!」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之後又開始不讓我睡覺,長期罰站。犯人齊連閣說:「這回給你吃吃『剁餃餡』吧。」「剁餃餡」是用寬7公分,厚約1公分,長約40公分左右的薄板,從大腳趾一直剁到膝蓋,每一下剁在腿的前側的骨頭上,剁的骨頭特別疼,真是剜心透骨的疼,腳趾甲都被剁成黑色的了;接著犯人闞俊勝和劉慶春對我實施「吃排骨」這種酷刑;後來讓我光著腳,前腳掌著地,抬起腳跟,腳跟下面放上圖釘,長時間站立。犯人王德全用打火機燒手指,用煙頭燙我肩部和腹部。晚上把我拉到衛生間,把上衣扒光,只有內褲,把窗戶打開讓寒冷的北風吹進來,再用小噴霧器往我身上噴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火燒炮烙 |
最難挨的是罰站,站到第五天時腿就腫起來了,像螞蟻啃骨頭一樣骨頭鑽心的疼。獄警周慶國對我說:「能不能給我個面子,抬抬手讓我過得去。我對上面好交差,就算我求你了,不要為難我。」我當時站立都很困難,已經站七天沒讓我睡覺了,是一點點挪進他辦公室的,當他的無理要求被我拒絕時,他氣急敗壞的喊:「給我滾!」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獄警周慶國看到我和張遠森同修在一起說話,就指使犯人闞俊勝對我毆打,我絕食反迫害兩天,犯人頭兒江北更(譯音)帶領兩名犯人把我拽到小庫,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犯人霍佔軍用手掌砍我的喉部,砍得我直咳嗽,幾乎窒息。過一會兒,我又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只好作罷。
真的是神目如電啊,我還在監獄被非法關押時,迫害過我的犯人就有三人得了肺結核。還有個叫劉宏軍的犯人,是回族人,二零零三年年末,被指使毒打我與同修段宜法。劉宏軍出獄後因連環殺人,被判死刑。還有一個叫梁鐵軍經常打大法弟子的小報告,臨近兩個月要釋放時,又被送到嚴管隊,余案犯事了,要加刑,梁鐵軍對身邊的人說:「唉,三起搶劫案,這回摸著期就不差啥了(就是如果能判有期徒刑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二零零六年,我從監獄被釋放回家後,被非法開除公職,妻子怕再受牽連,被迫與我離婚。
在中共及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這艱難的歲月裏,使多少幸福的家庭妻離子散,使多少大法弟子含冤離世。雖然我遭受了這麼多滅絕人性的酷刑迫害,並沒有消減我對法輪大法的堅信,因為我知道真理就是真理。然而,多少追隨江氏流氓集團,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已經遭惡報致死,清算江氏流氓集團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真心奉勸那些還在助紂為虐的人,聽一聽大法弟子講給你們的福音,看一看大法弟子捧給你們的真相,感受一下大法弟子那真誠為你的心,明辨一下邪黨的謊言,沐浴一次法輪大法這真理之光,趕快懸崖勒馬,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