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難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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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四月十六日】回想起那段難忘的歲月,彷彿一下子又回到了當初,讓我找回了「修煉如初」的感覺。

記得在北京前門派出所,我對一個老警察說:「你看看大法弟子都是一群甚麼樣的人,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這些好人?」我說完這一句話,那個警察的眼圈就紅了,淚水浸滿了雙眼,他難過的轉過頭去,怕被別的警察看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小人嫉妒,為了一己私利,利用中共流氓集團的邪惡本質,發動了震驚中外的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一夜之間,腥風血雨,紅色恐怖降臨中華大地的每一個角落,電視、報紙中共所有的宣傳工具,每日連篇累牘的對師父對大法進行惡毒的攻擊、誹謗。

法輪功學員們,只要真修的,只要是真正按照師父要求的「真善忍」的標準去做的,都在大法中深深的受益了,終年不癒的疾病不翼而飛了,甚至奄奄一息的起死回生了,在大法中獲得了第二次生命。多少破裂的家庭和好如初了,還有多少個浪子回頭了,等等等等。每個人都有自己在大法中修煉的親身體會和感人的神奇故事。所以無論中共怎樣鋪天蓋地的、黑白顛倒的對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誣蔑宣傳,在他們面前都顯的那麼蒼白無力,絲毫動搖不了他們對大法的堅定信念。

記得那時候,我一想到偉大慈悲的師父蒙受這等不白之冤,就止不住流淚。多少次在單位領導找談話時,一談到大法的美好,想到電視裏面的惡毒誹謗,自己就淚流滿面,甚至泣不成聲。我想當時的法輪功學員恐怕都是和我一樣的心情,所以我們面對中共是非顛倒的宣傳,面對恩師遭到的誣蔑,怎能苟且偷生!

於是我們頂著巨大的壓力、恐怖,也許會失去工作,失去家庭,也許會被打罵、關押、判刑,甚至失去生命,但是我們要說一句真話,要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義無反顧的,同時也是在維護憲法賦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權力,同修們紛紛的走出來,去北京上訪。

他們當中有白髮蒼蒼的老人,有懷中抱著正在哺乳的嬰兒的母親,還有殘疾人坐著輪椅的,拄著拐杖的,有來自各行各業的精英,軍人、幹部、大學生、工人、農民等等等等。我也加入了這個洪流中,見證了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和二零零零年元旦期間,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證實法的偉大壯舉,這當中不知有多少催人淚下的感人故事。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之前,我就和同修去北京了,住在同修在北京租的房子裏,都是來自於各地的同修,大家在一起交流如何去天安門證實法。那時大家交流的還是在某某時間大家一起站出來,像四﹒二五似的,當時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做,只是大家都希望能這樣。

記得那天早上還沒進廣場就要戒嚴了,我們趕快進去了。一會兒我看到警戒線都拉開了,天安門廣場外面所有的遊人都不讓進了。不一會兒天安門廣場內四週也拉開了警戒線,警察在裏面清場,把所有的人都推到警戒線外。我們幾個本地的同修也同遊人一起被推了出來,漸漸的廣場內遊人少了,這時我們才看清,廣場中間的地上坐著很多大法弟子,警察在他們四週看著。

我們站在警戒線後面注視著廣場上發生的一切,看到在廣場四週不同的角落,時而有大法弟子打開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立即被附近的警察連踢帶打的把同修拽到中間去。在警戒線裏面幾乎一米遠一個警察,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我聽到身邊站著的一個警察說,這些站在前面的都是(指法輪功學員)。我們誰也不說話,心情無比沉重。

這時,我聽到我前面一位三十多歲的婦女在對身邊大約十歲左右的小女孩說:「聽媽媽的話,你和阿姨一起回家,媽媽要進去。」小女孩一聽就哭了,緊緊拉著媽媽的手不放,要和媽媽一起去。她媽媽又一再和她講,小女孩把手鬆開了。這個同修一邊喊著「法輪大法好」,一邊衝進警戒線,往天安門廣場中間跑去。小女孩邊哭邊喊:「媽媽,媽媽!」也要往裏跑,馬上被警察擋住了。

我離小女孩最近,一把把孩子拉過來,摟在懷裏。瞬間,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我邊哄著小女孩邊給她擦著淚。那一刻,我身邊許多人都在默默的落淚。這時過來一個同修,她和孩子母親是一個地區的,把孩子領走了。我的心被剛才發生的一幕震撼了,我為同修的偉大壯舉流淚,我為自己沒有勇氣象同修那樣衝進去流淚。

這時,我前面有一對年輕人,那男青年在不斷的想要衝進去,可是女孩淚流滿面的死死拽他的胳膊就是不撒手……此刻,我深深的感到真是生與死的考驗啊

接下來十一放假那幾天裏,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來自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證實法。「法輪大法好」響徹天安門廣場的上空,此起彼伏。我們也在十月六日那天走向天安門廣場,那一刻既神聖又莊嚴,永遠留在了我的記憶裏。

我在天安門證實法被綁架後,在駐京辦走脫,回到同修A夫婦的住處。一進屋,看到一位年輕男同修B,是東北人,他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他給我講了他的故事。

十月一日那天,同修B在天安門廣場看見到處是警察、便衣。怎麼能夠打開橫幅呢?怎麼能更長一點時間不被警察搶走呢?他就偷偷的把橫幅的一頭纏在胳膊上,緊緊的纏住。然後,他突然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邊舉起胳膊展開橫幅。橫幅順風就飄了起來,那一瞬間遊人都駐足觀看。他邊跑邊大聲喊,這時,他身邊的警察還有便衣像惡狼似的向他撲來,把他打倒在地。他一邊不停的喊著「法輪大法好」,一邊用另一隻手按著胳膊上的橫幅不讓警察搶走。警察窮凶極惡,劈頭蓋臉又踢又打,他就是不鬆手。這時有人一拳打在他的嘴上,他就感到自己的牙一下子被打得要掉下來了,他馬上用手往上一推,牙一下子好像就又都長上去了,就在他用手捂嘴的瞬間橫幅被搶走了,隨即他被打的昏了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當他醒來時,發現躺在警察辦公室的地上,一個警察看他醒了,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你走吧,再別來了。並告訴他出門後往哪邊哪邊走。

同修A說,同修B剛來時上廁所都得扶著他,可是在師父的保護下,一天一個樣,這一個星期基本上快好了。又過兩天,同修基本上痊癒了。我們都感歎大法的神奇,師父的慈悲保護。

還有同修A的妻子已懷孕七、八個月了,他們特意租了個大房子,接待外地來京上訪的同修,每天少則十幾人,多則二三十人,吃住就不用說了,這些都是大家共同來做。可是外來的同修對北京不熟,去天安門不知怎麼走,還有些怕心,不知道怎麼做。同修A的妻子經常領著同修們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有一次抱輪警察在後面想把她踹倒,可是她的腿紋絲不動,跟金剛腿似的,有時她被警察推推搡搡的也沒事,每天和同修一起去廣場連跑帶顛的也沒事。

在這個期間,我們得知有許多外地同修要到北京上訪,去天安門證實法,我們就在北京郊縣租了一個大四合院,有五間房子,買了些被褥鋪在地上,能住下六、七十人,有一晚上最多住了八十人。那晚上我都沒地方住了,在廚房坐了一宿,順便熬了兩大鍋粥給同修們吃。我們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外地同修到北京先落一下腳,休息一下,喝上一杯熱水,吃上一碗熱粥,然後同修們在一起切磋一下,如何去天安門證實法,如何不配合邪惡,不被抓走,既能證實大法,又能安全的回來。同修們都說我們做得太好了,正是他們需要的,很是感動,我們說:這都是師父的安排,師父的看護,別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

這些同修有白髮蒼蒼的老人,有夫妻帶著孩子的,還有一家三代的,大家互不相識,但是一見面就像親人一樣,感到無比的親切。為了說句真心話,為了還師父清白,大家頂著巨大的壓力,克服重重困難,闖過一道道關卡,真是千辛萬苦才來到北京。大家有緣走到一起能夠在法上交流提高,能夠達到證實法的目地,那才不虛此行。我們都盼著同修去天安門證實法能安全回來,但是還是有很多同修沒能回來,有被抓後闖回來的,就和還沒有去的同修交流他們的體會,吸取他們的教訓,以便做的更好。誰有困難了,大家那種無私的幫助不分你我,真是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彼此間互相鼓勵,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人與人之間純潔無瑕,真的像師父說的是一塊淨土。

十天時間我們接送去天安門證實法的各地同修有三百多人。那時大法弟子那種修煉狀態,那種證實法的勁頭,雖然互不認識,在面對邪惡時,卻能形成一種強大的整體,大家一起背誦《論語》,背《洪吟》,邪惡想迫害一個同修,大家馬上站出來制止,令邪惡膽寒。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和二零零零年元旦期間,我在北京接觸到了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在那段難忘的日子裏,見證了許許多多同修們證實大法的可歌可泣的事蹟。更見證了師父時時在身邊看護著大法弟子的神奇:警察的毆打甚至我們沒有任何感覺,受傷了也不知道,臉腫了不知道,其他同修一說自己才知道,這都是慈悲的師父在替弟子們承受了。有的同修餓了,能見到熱乎乎的饅頭、包子;渴了能發現前邊有一瓶水;一起來的同修走散了,在人山人海的廣場上巧遇。這都是師父的時時看護啊!還有大法弟子對待警察無怨無恨,令警察感動,收斂了他們的惡行。

在這正法即將結束的最後時刻,我們更應該勇猛精進,不懈怠、不消沉,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同化真善忍,修好自己,完成自己救度眾生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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