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法會】正念破迷 修去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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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六日】

師父好!
同修好!

我於一九九六年年初得法,迄今已修煉二十三年。如果把個人修煉時期到正法時期的這段歷程寫成一本長卷的話,一路走來,每個章節都沒有錯過,覺得自己非常幸運。

記得剛開始步入修煉的時候,覺得此生的目地只有一個,就是跟師父回家,堅信自己得了法就再也不會迷失在常人這個「迷」的世界裏了。現在回想起來,其實當時的我對這個迷世如何使人執著,並沒有太深刻的認識。

我的個人修煉時期幾乎沒有甚麼大風大浪,遇到問題向內找,「比學比修」[1]是當時國內學員普遍的修煉狀態,純淨自我的過程總是那麼的令人愉快。但這樣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出國到澳洲留學,說是留學,其實真正的心情是觀光旅遊,增長一下見聞。沒想過要留在國外,因為當時的中國大法洪傳,那裏就是全世界唯一的淨土。僅僅是因為對國外風土人情的好奇心,讓我在那個時候踏出了國門。沒想到,一離開就是二十多年。任何事都沒有偶然,我的正法修煉之路註定就在國外。

剛出國時海外的年輕大法弟子很少。迫害開始後,我很快就溶入了各個講真相的項目中。從做真相景點的展板,給師父祝壽的賀卡,到建立當地第一個法輪大法網站,成立新唐人記者站,做真相節目,再有時間就去景點講真相。

相對於個人修煉,正法修煉情況變得更為複雜,沒有任何組織形式的修煉團體因為各種項目形成了類似常人中的工作團體,正邪大戰中,直接的工作成果似乎也逐漸和自我修煉的精進與否變得同樣重要。

一直覺得修煉上不敢懈怠的我在二零零六年碰到修煉以來第一個較大的挑戰。新唐人新年晚會第一次在澳洲墨爾本舉行。最初我是十幾個人組成的協調小組成員之一,後來因進程緩慢協調小組被解散。在這次變動之前,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的周圍站著幾個無比高大的生命,周身散發著白色的光芒,我只能看到他們半身以下。其中一個生命指著我說,「她的正念強,讓她來做。」後來我和另一個學員被任命全權負責晚會的所有事宜。

第一次舉行這樣大型的晚會,學員們沒有經驗,但是都想積極參與。沒有修去的人心被邪惡利用,干擾很多,從推廣策略到後台管理,各種問題不斷出現,比如學員沒有許可也要進入後台,在主辦方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簽署合同等,矛盾最終都集中在協調人身上。因為保密原因和運作上面的要求,很多事情沒有能夠得到學員的理解,平常視為叔叔阿姨如親人一般的同修突然站在了對立面,而這時票還不知道能賣出多少,壓力和情的考驗讓我疲憊不堪,經常躲在被子裏整夜整夜的流淚。

我當時全職上班,下了班就忙著處理各種事物,可是晚上卻無法入睡,連續幾個月幾乎都處於失眠狀態,從心力到體力都不斷被衝擊。憑著一定要把這件事做成,讓師父救人項目成功的強烈願望,我堅持到了最後。演出的票賣的不錯,第一次為新唐人獲得很多盈利,可是我在結束時的感覺卻是「還好,我終於活著完成了。」

項目結束後,我沒有繼續忙碌,開始思考自己的問題。迷中的表現是我有在人理中能站得住腳的正當理由,很容易把責任推到其他學員所犯的錯誤上。可師父說:「不管這件事情怨你還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會發現問題。」[2]

靜下心來,我發現自己很長一段時間全身心都在常人做事的狀態,學法不能保證,對學員的慈悲因為自身的委屈化為烏有,讓原本可以緩解的矛盾變得更加激烈。自己的魔難很多來自自己未重視修去的執著在重要關頭被邪惡牢牢抓住,雖然在師父的加持下最後走了過來了,但是如果自己當時的狀態更好些,可以讓更多學員發揮更為正面的能量,晚會或許會更加圓滿。在我認真向內找自己之後,周圍的環境突然就有了變化,表面上好像是大家對晚會籌備的運作流程和要求有了更多理解,我和一些學員的關係又和睦起來了,但我知道是自己修煉上有所提高,以忙碌為藉口推遲了很久沒過的關終於過去了。

二零一一年年初,我遇到了更大的魔難。我媽媽是一九九四年有幸參加了師父在廣州講法的學習班後開始修煉的老大法弟子。之前她的心臟病非常嚴重,三十多歲時,醫生就給她判了死刑。在修煉以後,她身上的各種不治之症都不翼而飛,讓全家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可是在二零一一年,她出現了非常嚴重的病業狀態。當時我忙於製作為新唐人拉到的廣告節目,沒有時間幫助她,只是從情中不斷生出焦慮和不安,要求她向內找去執著,希望她找到執著後出現轉機,也計劃著完成項目後再多花時間幫助她。可就在我完成節目的當晚,媽媽去世了,醫生說她全身的血管都破裂了。這時剛從大陸過來澳洲上學的姪女才告訴我,媽媽的身體一直非常難受,睡不著覺,但怕影響我不敢告訴我。在實在堅持不了的時候還偷偷讓我姪女買了止痛藥,後來我姪女發現藥瓶一直沒有開封,媽媽就這樣自己堅持到了最後。

很長時間我被沉重的悔恨和內疚壓得喘不過氣。在媽媽經歷魔難時,我就在身邊不僅沒有予以任何幫助,還被迷中的情所帶動,執著她的表現給她增加了更多壓力。比如說,在我眼中,媽媽有的時候過於節儉,我認為她這方面有執著,她也沒有過多辯解,後來我才了解到她把每個月收入的大半以致全部都捐出來做大法資料用了。在迷中,我用對大法項目負責的心掩蓋了對自我的執著,媽媽的智慧和善良在講真相時曾經吸引很多有緣人駐足聆聽,同樣在證實大法項目中發揮著重要的作用,一位同修提早離世的損失無法彌補。

這次慘痛的經歷讓我認識到與周圍學員共同攜手共進的機緣的可貴,這樣的機緣可能會在某一天就突然截止。之後我再看到其他同修遇到魔難時,想到的就是要用寬容的心,最純正的正念否定邪惡及舊勢力對他們的迫害,不執著同修人中的表現,希望他們都能早日突破魔難,走過來,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

二零一三年,新唐人和大紀元合併,一直開足馬力在媒體中發揮著力量的我卻突然失去了方向。以往的經驗因為種種因素被抑制住無法被運用,從最初的希望忍耐到灰心失落,甚至開始懷疑自我。二零一六年,在管理層對我進行了又一次的工作安排調整後,我下決心要離開新唐人──這個我從二零零二年就開始投入的項目。

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兩個場景非常清晰。一個場景是我和一些學員跟著師父一起幹活,師父讓我去要一塊表,這塊表必須有一個功能,那就是能在幹活、不方便看時間的時候,報出時間,我和站在一邊的美國警察去要求,他第一次沒有聽明白,我剛要解釋,卻聽見師父在後面用英文做了回答,我感到非常驚訝。還有一個場景是師父帶著我和一些學員煉功,我站的位置比較偏前,不方便轉頭看師父的動作,就在我認為是熟悉的功法,準備自己開始煉時,突然一個聲音打入我的腦中:「你怎麼知道師父要做甚麼?」我一驚,馬上退到後面和其他學員一起跟著師父做。

我悟到,師父要能報時的表是在告訴我時間很緊,我要自己煉功被人提醒的場景是在點化我一切師父都有安排,不要摻雜自我認識隨意採取動作。當時我想離開新唐人的一部份原因也是認為自己英文文化功底沒那麼深厚,沒有信心去英文組工作,可是夢中師父都用英文了,那我還能不跟上嗎?雖然當時我還不清楚將會發生甚麼事,但是已不再懷疑前行的方向。我放下人中的種種「委屈」,去了英文新唐人工作。心中的想法是如果進程需要,哪怕只能起到一塊磚頭的作用,也應該鋪上去。沒想到居然覺得如魚得水,將以前很多經驗都用上了,包括社交媒體,網絡視頻,廣告分布技巧,版權規則,以及在西方公司工作多年與西方人打交道的經驗等。很短的時間,英文新唐人的經營就在大家的齊心努力下出現了從未有過的突破和飛躍。

然而,修煉時間越長越感受到從人到神這個洗淨的過程不簡單,周圍真實或幻化的一切都在不斷的考驗處於迷中的修煉人。在媒體的經營剛剛跨入這些年來的巔峰時刻,我又遇到了新的考驗。表現上如和上級有理解誤區,又難以溝通,隱忍的表現被誤解,維護項目的提醒被忽略,手上的工作被削減,發揮不出力量,曾經守護的項目被邪惡干擾,我卻幫不上任何忙。

最初我向內找自己是否在名利情方面還有執著心未去,因此無法生出更多的慈悲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不斷要求自己提高,卻沒有太多突破,感受到舊勢力在人與人的因緣及思維理解上布下的局,像是籠罩在頭頂不散的陰雲,自己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所抑制,無法衝破。「大概我已經完成了在媒體的任務,可以到更需要的地方去」的念頭不斷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我開始準備簡歷想投入到其它的項目。可是在打簡歷時,只有英文和中文輸入法的計算機突然只能打出蒙古文,讓我無法完成簡歷,同時生活中還出現了一些其它的問題,讓我最終放棄了離開的念頭。可長期積累的心結總是打不開,甚至產生了怨恨之心。

有一次和一位年輕同修的交流中,她提到她在媒體中遇到一個實際安排上的問題,她就用發正念解決。「發正念管用嗎?」我脫口而出。她說,「管用啊!」她堅定的回答讓我猛然驚醒。我突然意識到我修煉中的一個很大的漏,因為看不到也感受不到,多年以來,我都沒有重視發正念,僅限於形式上的跟從。一直以來倚賴的都是自己人中的正念,並沒有真正相信和運用過師父所告知的神力。

我開始加大力度發正念,堅持在發正念的時候集中思想,杜絕雜念。繁雜的思緒逐漸變得清晰,我意識到師父賦予我們每一個弟子的能力就是要在正法救人中發揮全部力量的,但凡對這些進行抑制和干擾的因素都應該被全部否定。

一次發正念中,我的思想變成一片空空的狀態,一個紀錄片的名字突然飄入腦海中。在已制定好當時所負責的工作小組的所有運作流程,確定移交出去也不會對工作有任何影響的情況下,我加入了人手不足的真相節目的製作。綜合以前電視製作經驗和中英文社交媒體上積累的經驗,我將幾年來製作精良的以中國人為對像的真相紀錄片改編成英文短片,在媒體自屬的社交媒體平台上廣泛傳播。

凝聚著所有製作學員心血的真相紀錄短片受到西方觀眾的認可和關注,成千上萬的觀眾為影片留言點讚,很多還寫下自己明白真相後的感慨和認清中共暴行的義憤。還有常人觀眾留言說,這是他一生中看過的最好的影片。我自己也被學員修煉故事中的正念不斷的激勵,加上堅持重視用發正念清除自身及另外空間的干擾,我的心不再被迷中那些看似真實的問題表象所帶動,長期生活在人類社會中養成的觀念很快就能被發現。思想變得清亮,學法更加入心。心裏時常如明鏡般清楚而又平靜,對於人中看似對己不公的人或事也沒有了怨恨。以前覺得無法逾越的難現在覺得甚麼也不是。切實領悟到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經文中所講述的正念的威力。

師父說,「大法弟子啊,你們的正念是有作用的。你們每個人起到的作用合在一起巨大無比。起不到那麼大的作用是你信心不足、正念不足。這麼多大法弟子,在同一時間全球發正念,上億的大法弟子在全球同一時間發正念,對於邪惡與舊勢力來講可怕不可怕?對神來講都是非常壯觀的事情。多大的力量!一個大法弟子,如果你的正念非常強,力可劈山,一念就做了。」[3]

很多常人覺得修煉人的生活簡單乏味,每天就是學法,煉功,講真相和工作。但是回首自己的修煉歷程,一路上的陽光,風雨,柳暗花明,彷彿已經歷了好幾個人世輪迴,有過生死離別,艱難險阻,卻是豐富且不斷提升的旅程。無論多苦多難,只要能堅持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就能感受到師父的保護,最終一定能穿過迷霧,走出心中的困境。放下執著後,在宇宙大法中昇華的美好難以言喻。

個人修煉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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