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安排同修來幫助我。二零零五年妹妹(同修)來我家時拿來了兩包白蠟,勸我說:「趕快回來吧,這麼好的大法你不學了,多可惜!」不久又有別的同修給我送來了《明慧週刊》讓我看,之後每期都送。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幫助了我,喚醒了我!同修們對師對法的堅不可摧的信念震撼了我。我落淚了,心想:自己也太差勁了,這不是給師父正法扯後腿嗎?師父為救眾生也為了救我吃了無數的苦,遭了無數的罪,我卻脫離了大法,對不起師父呀!這時我才悟到,妹妹送我兩包白蠟原來是師父點悟我別落下呀!我下決心從新修煉。
二零零六年開始,特別是最近這些年,我真怕落下呀,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每天晚上學法兩、三講,白天有時間就學國外講法,早晨煉功一天不落,有時起來晚了白天補上。學法煉功是每天必修之課。所以我一直堅持著,不敢懈怠。
大法弟子應該做好三件事,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很快溶入助師正法洪流中,和同修一起講真相救人。
開始是用手機講真相,用語音方式,後來悟到應該直接和對方講。打電話前我首先調整心態,告訴自己,要平和,要有信心,要有善心,還要有耐心,用心講真相才能救人。沒想到第一次用電話一對一和對方講就勸退了六個人,其中三個是黨員。當時,還沒啥準備,就隨口用順字給他們起化名叫,六個人的名字是「萬順」、「千順」、「百順」,「十順」、「保順」、「來順」,他們聽後都很高興。後來還用福字起化名,有的當時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萬歲!」講真相時很少有罵我的。但有要舉報我的,遇到這種情況我就用善心化解對方由於受邪黨毒害而對大法產生的仇恨。
一次,給一女孩打電話勸三退,講完後,她說;「我都給你錄音了,我要舉報你!」我沒有害怕,也沒有怨恨,只覺的她好可憐,受邪黨謊言的欺騙善惡不分。我語重心長的說:「孩子啊!你可別幹傻事,對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好啊,那可是在幹大壞事,要遭報應的。迫害修佛的人罪可大呀!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人都是好人,我告訴你的都是真的,是為你好啊!你可別無知的幹這種害自己的事。」她靜下來了,悄悄的把手機關了。
除了打電話救人,我也發真相資料。
一開始發真相時,不敢往樓上送,就從三樓發到一樓,還嚇得夠嗆。過後反思自己,這麼重的怕心能救得了人嗎?於是就多學法,看《明慧週刊》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一定要讓自己去掉這個怕心。後來就敢從最高層往下發了,邊發資料邊發正念,告訴眾生:師父讓我救你們來了,你們一定要認真看哪,以後送真相資料能做到沒有怕心且坦坦蕩蕩了。特別是疫情期間,更感到救人時間的緊迫,
多年來一直不敢在自己居住的樓裏發,這次馬上在樓內發了兩遍。
我包裏總是裝著真相資料,有機會就隨時發。
二零一一年,我家也建立了一個資料點,開了一朵小花。整體配合,同修需要的資料我儘量滿足。從單張、到各種真相內容的《明慧週報》,同修之間交流的《明慧週刊》以及年曆、《九評共產黨》,還有真相粘貼、真相幣等,應有盡有。
做資料用的耗材一般都是我自己去買,儘量不麻煩別的同修,我一般一次背五、六包紙,也有幾十斤重。有時坐公交車,有時步行,我雖已六十五歲了,但渾身是勁,上樓也不覺的累,吃飯也很簡單,有時忙了就隨便吃點涼飯、剩菜,涼地瓜拿起來就吃,身體甚麼毛病也不犯。
我老媽看在眼裏,時常說:「我大姑娘真是個鐵人哪!」是呀,我已有個不壞的身體了,是法輪大法的超常,是偉大的師父給了我健康的身體,用人類的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十年來,我都是一兜子、一兜子往家背紙,算起來有百十多箱(一箱八包紙)了。我家裏從不多存耗材。用多少,買多少,不顯眼就安全,只不過是麻煩點唄,多吃點苦還是好事嘛!我穩步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做著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
在疫情期間,需要真相資料的同修很多,開口就是幾百份,我都給以滿足。不耽誤同修救人,別的封閉小區進出都得有出入證,檢查人員還得負責登記。我住的小區沒有人把守,還和原來一樣劃一下卡就可以進出,與我聯繫的同修正常往來,沒有耽誤我們做正事,這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呀。
有的同修說願意從我家拿資料,原因是我家沒有電話,也沒有手機,有安全感。是呀,十幾年都不用電話了,記得剛從黑窩回來,我家的電話就被監聽了。我想不能讓邪惡鑽空子,我果斷的把電話撤掉了,不要這個竊聽器。我跟親戚們和孩子說明後他們都很理解我,支持我。我現在沒有電話也沒有手機,更沒有電視,一點也不覺的寂寞,孩子、親戚們有甚麼事一點沒有耽誤,來我家的同修都說我家特別清淨,一發正念,就能靜下來!
多學法、多救人,修去各種執著心、各種慾望,走好走正最後所剩不多的路,跟師父回家!
感謝師父慈悲救度!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