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路上百煉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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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三日】人的一生很不容易,會遇到許許多多的坎坷與挫折,真的是沒三天好日子過的。

一、心酸的童年

我出生在所謂地主家庭,從記事開始,就與人們說的「好事」無緣。先是,家裏養的騾子被牽出去充公了,種的地也被入了合作社;一九五八年至六零年經歷了大飢荒,整天肚子餓得咕咕的亂叫。爺爺一生在中學任教,五七年被無辜打成右派分子,被打回老家務農(後平反辦了退休)。一九六二年我考上了初中,被本村一個軍官的兒子頂替,第二年又考了一次,才被縣中學錄取。爺爺、父母親都戴著「四類分子」的帽子,每天天不亮就去掃大街。六六年文化大革命,破四舊、立四新,我母親因在柴草垛裏藏了一幅名人字畫,被全村開會批鬥。

六五年我初中畢業時,因唯成份論我連志願都沒填,覺的填哪兒也考不上,最後班主任給我填的甚麼學校我都不知道,甚至連問都沒問過;萬沒想到,我竟以三門(數學包括幾何、語文、政治)平均九十七點五的成績拿下了全地區的第一名。有一所半耕半讀的場辦校想收我,但書記場長都不敢自作主張,經過場黨委研究才破格錄取了我。入校後,剛上了一年,文化大革命開始了。以後經過大串聯、武鬥、逃難,荒廢了以後的三年學業。同學們有留場的,有回家的,我因出身不好,留場是沒希望的,只有回家的份兒。

二、試圖改變命運

回家後就面臨著婚姻問題。我決心通過婚姻改變自己的命運,家庭成份好是第一條件,家庭成份高和有問題的家庭,無論條件多好我也不考慮。我終於如願以償!經人介紹,對方出身於貧農家庭,人忠厚老實,心眼兒好、脾氣好,在一個國企當臨時工。只是文化程度低。婚後半年,他被轉為正式職工。一九八五年,企業普遍面臨著倒閉,廠裏叫職工自謀生路,他和本村幾個好友合夥開了個廠,他在外邊給廠裏跑銷路,我在家種地、看管著孩子,無論多難、多苦、多累毫無怨言,爭強賭氣的一心一意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出人頭地,好有在人前炫耀自己的資本。使自己多年因背著「家庭出身不好」的自卑心理造成的精神創傷得到些許撫慰。

事實上天遂人願,我的願望真的實現了,我們的廠子效益非常好,貨供不應求,先交錢後取貨。兩三年下來,每位股東都成了令全村人人仰慕的富戶。家家都蓋了新房子,家裏家具、電器應有盡有,多年的自卑心理一掃而光。

隨著家庭經濟的寬裕,我的心也隨著被吊起來。覺的錢多了也不見得是好事,我的祖輩要不是因為日子過得好才被中共劃「地主成份」不僅他們自己受氣,還連累了一點兒也沒享受過的子孫後代。前車之鑑,還是適可而止吧!於是,與丈夫商量著退出了廠裏的股份。

退出後,丈夫在一次出門出了車禍,左腿被撞得開放性、粉碎性骨折。對方因法庭有人,不僅不出藥費,連理都不理。在丈夫住院期間,我又被丈夫在國企的同事把家裏的幾萬元錢全部騙走了。那時候,作為一個萬元戶就很了不起了,這幾萬元是我們的全部家當啊!當時我心裏憤憤不平,就起訴了他的同事。因當時丈夫正在住院,我一個人打著兩場官司,托人、找關係、送禮,吃不好、睡不好,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後悔當初不該輕易相信他人,怨丈夫的同事不講義氣、心黑手辣。後來好不容易打贏了官司,卻執行不了,因他家窮的連電燈都點不起。

三、喜得大法

我的身體素質一直很好,修煉前五十多年來沒鬧過甚麼大毛病。一九九八年秋後一個偶然的機會,親戚送給我一本《轉法輪》。因我一生從未修煉過,從小受無神論教育,也不相信人修煉就能成佛成仙,所以心裏就把寶書當成一般的書讀,可是,越看越覺的不是那麼回事,整個書都是教人怎麼做個好人呀!感到這本書可不是一般的書、作者也不是個一般的人!書中的好多道理深深地吸引著我,令我由衷的折服、令我茅塞頓開。

書中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因為常人悟不到這個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爭,去鬥的。」[1]

讀到此,我心中豁然開朗,我反覆讀這段法,我想:「原來丈夫的同事騙的錢不是屬於我的呀!不是我的東西我也爭不來呀!要真是我的,也就不會被人騙走了。」想到此,心裏覺的平衡了許多,寬敞了好多。

我感受最深的是,當我讀到書的最後,師父說:「我們還講了,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用不著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裏找,你說這多好。大家知道現在法律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可是有人為甚麼還幹壞事?有法不依?就是因為你管不了他的心,看不見時,他還要做壞事。如果人人都向內心去修,那就截然不同了。也用不著你打抱不平了。」[1]

我就覺的這書寫得太好了,這個理講得也太透徹了,真的是高人講出來的都是高理呀!在這物慾橫流、人類社會道德急速下滑的今天,要是全國人人都學這本書,都按這本書上寫的去做,這社會該多好啊!當時就萌生了要學法的念頭。

得法後,隨著學法的日漸深入,我的整個世界觀都變了,我知道了我來在世上的目地原來是為了返本歸真,返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去。也明白了姻緣關係、不失不得的道理,所以把被騙的事就逐漸放淡了。平時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並在我家成立了煉功點,每天學法煉功,很快全村就發展到四十多人了。大家集體學法煉功,心性提高很快,身體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善。

四、黑雲壓頂歷經魔難

可是,萬沒想到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中共黨魁江澤民的妒嫉,在我修煉大法約半年之際,中共江澤民團夥對大法開始了史無前例的野蠻鎮壓,而且打壓日益升級,不計後果。當時我的心情異常沉重,發自內心的對還在堅持的同修說: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人,沒有錯!師父沒要過我們一分錢卻使我們的身體健康、道德回升、師父更沒有錯!當時同修們也都表示一定要堅持下去。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六,為了證實大法,為了給師父討回公道,我們村一行七人去北京,來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們在金水橋先後掛出了自己帶去的條幅,在回家的公交車上,被人舉報被拘留在駐京辦。當天夜裏被我縣公安局拉回了縣拘留所。被一個一個的審訊。我被審了一宿,天剛濛濛亮,師尊給了我逃跑的機會,我重獲自由,走上了漫長的流離失所之路,吃百家飯、穿百家衣,一生中從沒幹過的活兒也幹了,一生中從沒經過的事情也經歷了。為了安全,八個多月沒給家裏有過任何聯繫。八十多歲的老母親臥病在床,不敢回家在床前行孝,到死也沒回家為老人送終。

我全力以赴的投入講真相之中,我和A同修負責資料的裝訂。那時還沒有電腦,坐車從百里外的市裏把資料取回來,然後我們再撿頁、裝訂,然後把訂好的資料送到預約好的地點。因自行車帶不了,我學會了騎三輪車。有一次,我們租住的門外鄰居家蓋房子,資料不能再往租住處做了,那時的環境十分殘酷,我們在市裏接了好幾箱資料卻不知到哪裏去做,看著一輛輛的車從我們面前經過,天色越來越晚,好幾箱資料擺在路邊,心裏真是急的火燒火燎的。最後A同修提議到她姨弟的果木園裏去做,就是遠點兒。遠就遠吧!沒辦法,我們坐上車先到那個縣的縣城,又搭上出租車總算到了目地地(此地離我們的租住地中間還隔著一個縣),做好後,又坐車把資料運回來,送到協調人手中。

因形勢越來越殘酷,我遠走他鄉,我到外地區找到了我們鄰縣的夫妻同修。現在想都是師父的有序安排。在那個村子我們找到了當地的同修,為了方便,想在他們當地取資料,可當地同修說,他們已經有一年多甚麼都沒有了,同修之間彼此都沒有聯繫了。我們立即和能接觸上的同修交流,並讓我們地區的同修運來師父的經文、資料,由我們能接觸上的同修送到當地同修的手上。本村的同修看了師父的經文、講法和資料都精進起來了,他們又聯繫上週圍村的同修,以點帶面,很快就形成了整體。當地同修們也都走出來了。我們的房東夫婦也相繼得法,把他們原來供的東西都送走了。大嫂雖不識字,但煉功、學法、發正念從不甘示弱。還在回娘家的路上貼大法標語呢!

後來,我們又回到了本縣。那時我縣的環境很殘酷,同修們都不敢出來了,有的甚至混同於常人。看到這種情況,意識到情況的嚴重,一種責任感油然而生。我們到鄰縣向同修要了份經文,回來後找同修設法在複印店複印好之後,準備給各片同修送去。第二天,天剛濛濛亮,我帶上經文還有些大法資料,先到縣城附近村的一位大法弟子家裏,還好,大門開著我進了院,見同修的丈夫正拾掇著要去澆地,他一看到我就說:「好傢伙!你還敢滿世界跑呢,你不知道這縣裏多邪嗎?要叫他們逮住了往死裏打,你還不快回去?!」我說:「回去我也得先把經文放下呀。」同修的丈夫說:「俺們不要那個,你快走吧,快走吧!」

經文沒送成,我還被攆出來了,心裏七上八下不是滋味,怎麼辦?腦子裏返出了師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2],頓時就覺的膽子由兩肋油然而生。「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著,怕甚麼?」嘴裏念著發正念口訣,不一會兒,我就到了二十里外大法弟子多的村子裏,找到當時村裏的協調人之一,她說已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大法資料和經文了。同修們也都過起常人的日子來了。我把經文和資料交給同修,我說還要去某某村找某某,她說:「你可別到她那兒去,聽說她那兒有監視她的。」我說:「她家門前是條道,我走路誰管得著呀,有人我就走我的路,沒人我就進她家,沒事兒,你就放心吧!」到了目地地,我騎得很慢,邊走邊留心周圍房上、地上,前後左右看著的確沒人,我腳下使勁一瞪,自行車直接進了院內。正好同修在院裏,我問她:「是有人在監視著你嗎?」同修面帶詫異的說:「沒有哇,誰說的?」我沒有回答她,心裏明白,又是對我的一場考驗過去了。

在流離失所期間,記不清有過多少大大小小的各式各樣的考驗,因篇幅所限,不能一一列舉。

五、在黑窩裏

二零零九年我們地區三個縣同時抓了四十多個大法弟子,我縣的十幾個人都被勞教了。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縣看守所多次絕食,被送入市看守所。在那裏又絕食九天,在站軍姿值班時暈倒,被送進市二院。在那裏我被銬在床上,有兩三個武警看著。我還是不吃不喝,不量血壓、不試體溫、所有醫院的要求我全不配合。最後醫院說我不配合治療,白佔著床位,攆我出院。在我絕食的第十二天,我被家人接回家。說是監視居住半年。

沒到半年的時間,因我上訴,中級法院給家人打電話通知開庭,因法院不下傳票,使我心生懷疑。市裏兩個協調人找到我,為了我的安全勸我跟她們走。於是,我又走上了漫長的、艱苦的流離失所的路。我被在網上通緝。

二零一二年,我在親戚家,因鄰縣同修要請律師,給我親戚打了幾個電話我沒接,但是不接他就一直打。我想同修一定有急事,否則不會老打電話。抱著僥倖心理我接了電話,第二天我被縣公安局和當地公安再次綁架,又一次被送進市看守所。我絕食近百天,體重由158斤銳減到100斤。我被拉到那裏的縣醫院強行灌食,一劉姓警察一屁股坐在我兩條腿上,他那高大肥胖的身軀猛的坐下,頓時,我的兩條腿像折了一樣疼痛。後來又一次在監室裏給我灌食,他們好幾個人強行按住我,剛要插管,我就渾身哆嗦,因我年事已高,他們怕出事兒,就叫同監室的犯人不插管子按著我灌。因我經常給同監室的人講真相、勸三退,她們都不願意幹這事兒了。獄警就叫各監室的獄頭把我按在水泥地上,給我灌濃鹽水,不張嘴就使勁擰我大腿內側。我被擰得兩條大腿內側一邊一大塊青,很長時間都沒褪。

以前我時常為自己修煉多年,從沒配合過邪惡慶幸過、甚至沾沾自喜過:沒交過一本大法書,沒寫過任何的保證,沒說過一句不該說的話。我現在認識到:那不能說明自己有多麼的堅定,更不能說明自己做到了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經過這次煉獄對我的考驗,我才算真正的認識了自己。

自我被投入監獄之後,經過從精神上、肉體上的雙重折磨,才真正體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在監獄裏,大法弟子的待遇不如一個殺人犯。大法弟子不能互相說話,一出監舍門不論幹甚麼,都有組長跟著。每天三個幫教強迫給我洗腦,看他們的洗腦電視,只要一天不轉化,幫教們就無休止的念轉化資料,要不就強迫叫看洗腦電視。實在不行就熬鷹,不叫我睡覺,幫教們換班睡。他們就像討厭的蒼蠅一樣不停的「嗡嗡」叫個沒完沒了。現在回憶著當時的情況,我懷疑是他們為了讓我轉化,摸清了我的脾氣、性格而設的圈套。是我的人心讓邪惡鑽了空子。

為了轉化我,他們不擇手段。她們嫌我不寫四書,孫姓副監區長領著各組組長七、八個,在她的指揮下,按我肩膀的、抱著身子的、拽我胳膊的,想拿我的手指往她們寫好的悔過書上按手印,我死死攥緊拳頭,就是不讓她們掰開。我拼命抵抗,最後筋疲力盡,招架不住他們七、八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終於被她們拿著我的手強行按了手印。當時,我真是萬念俱灰,面西而跪,嚎啕大哭,大聲喊著:「師父啊,弟子對不起你呀,弟子真的是對不起你呀!」邊哭邊使勁在地上咚咚的給師父磕頭,磕的我前額痛了好長時間。

刑期滿後,我回到家裏,因為做了不該做的事,說了不該說的話,對不起師父,就不想再修了。覺的這麼多年,家人為我遭了不少罪,每天擔驚受怕,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傷害。孫子我也沒給看,我欠了他們多少啊,以後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吧!但想是這樣想了,心靈深處總覺著有那麼點兒不甘心。

六、從新修煉、整體配合

師父慈悲,不想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師父派來與我有患難之交的同修,(因老伴被嚇怕了,在家只許我煉功,不許我學法、發正念,不叫我再與同修接觸)給我老伴兒好說歹說,求他只放我到同修家住一宿,明天上午就把我送回來。老伴兒礙於面子答應了。

晚上到了同修家,哇!一屋子人,有她們村的協調人、骨幹、鄰縣的協調人。大家與我交流,你一言我一語,在同修們的幫助和促使下,礙於面子,我寫了嚴正聲明。師尊慈悲於我,就是這不情願的「嚴正聲明」,自從發到網上以後,我感到好像渾身蛻了一層殼,思想上逐漸明白過來了,心裏又發出繼續修下去的念頭。加上我的老鄉同修每天打電話叫我到她家去,因是老鄉,兩家關係又不錯,老伴兒也不介意。我去了就和她一起煉功,學法。

我心裏的佛性又復甦了!我的心在一天天的回歸大法。這時鄰縣的三位男協調同修來看我,正好讓其中一位給我把電腦修好了。有了電腦,時間不長我就找回了我以前的自己。接著,鄰縣的三位女同修晚上來與我交流,她們說已找過我兩趟了,我都不在,所以晚上才來。她們一直跟我交流,說這幾年你們縣一盤散沙,一直沒形成整體,這樣下去不行,鼓勵我叫我從新振作起來,使全縣形成整體。還說每月一次協調會是她們縣多年的經驗。

我覺的自己修煉這麼多年,之所以栽了這麼大的跟頭,就是因自己把做事當成了修煉,大包大攬,把自己搞得天天忙的不亦樂乎,還阻礙了別人走出自己的路來,導致自己學法少,就是學也像完成任務一樣,也不入心,充其量就是念法,而不是學法。長此以往,被邪惡鑽了空子,以至於使自己在監獄裏被他們用假經文給騙了,對師對法心生了懷疑。加上求出來的心切,怕心,使我在修煉路上留下了終生不可挽回的遺憾。自從我回歸大法那天起,就下定決心:要永遠記住這次沉痛的教訓,今後一定要把學法放在首位,在學好法的基礎上多救度眾生,再也不貪其它事兒了,以後只要修好自己、做好救眾生的事情就行了。

想到這裏,我就對鄰縣的同修說:「你們看我這麼大歲數了,確實也幹不了了,記憶力也不行了,在監獄裏做的也不好,真的是不適合再做協調了,還是再找個別人吧。叫我協助別人也行。」鄰縣的同修見我不答應,就繼續勸我,說我不在時他們縣的就老往我們縣跑,現在我回來了,我就應該出來,這是咱們的責任啊,如果我們發的願就是做協調,現在不幹了那不是違約嗎等等,真是苦口婆心。我心裏真的被鄰縣的同修所感動,心想:「人家這麼大老遠幾趟的找我,人家圖個甚麼?不就是為了我們縣整體上的提高嗎?我身為本縣的一員,如果再固執己見,叫人家為難,就太不應該了,自己修甚麼呢?」想到這就說:「那好吧,我就先把各片的協調人召集來,其它的我就不管了。」鄰縣的同修見我這樣說,很高興的回去了。

那天,竟來了最少有七、八十個人!原來因幾年沒開過法會了,同修們都想參加,我只好給同修們解釋:「我們開的是協調會,不是交流會,來人太多會給主家造成壓力。以後各片兒要控制人數,要注意安全問題。」以後每月都開一次,一直堅持到現在,整體狀況良好。由於給公檢法司講真相到位,還有的明白了真相,不再主動的參與迫害了。所以我縣迫害的現象極少發生。

因為每月都參與整體的協調會,慢慢的同修們有事兒也就在協調會上對我說,我就不由自主的又參與進來,最後又恢復原狀,自己又忙了起來。好在我一直重視學法,又有幾個同修體諒我年歲大了,自覺參與協調,分擔了不少事情,大家各負其責,有條不紊、分工合作,整體配合的很好。

我們都很重視集體學法,基本上沒有獨修的,偶爾有不出來的,都著急去找,集體學法大家交流方便,在法上提高會很快。

慚愧呀,至今想起自己那時背叛師尊背叛法的那一幕無地自容,痛悔自己不該做出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法的事來,感恩師父不肯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拉著弟子的手,使我很快的走出迷茫,從新走在回家的路上。

寫到此,不禁熱淚盈眶,淒然淚下。沒有師父的保護,沒有同修們的幫助,就沒有我的今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師尊的加持下才做出來的,謝謝師尊!以後,一定不辜負師尊的厚望,再也不犯同樣的錯誤,做好自己該做的,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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