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吉林德惠市姜寶珍二零零七年被勞教迫害的經歷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德惠市法輪功學員姜寶珍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九日早晨在上班的路上,被兩輛轎車攔截、綁架,遭刑訊逼供致遍體鱗傷,後被非法勞教,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遭受慘無人道的迫害。

一、突然綁架

姜寶珍在德惠市公安局做保潔員,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九日早晨大約六點十五分,她去上班的路上,突然有兩輛轎車前後把她攔住,車門同時打開,下來幾個人,後面不遠處還有十來人在往這邊跑,前面這台車,其中一人(後來得知叫魯其明,男,當時三十多歲)說:我們是長春市局一處的。同時另外兩人(後來知道一個是長春市公安局一處即長春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高軍,男,三十多歲),(另一個是德惠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張德輝,男,)不容分說把她塞進車裏,戴上手銬,用毛巾蒙上她的眼睛,再用黑色塑料袋將她的頭套上,從她的褲子兜裏搶去她家和單位的鑰匙。

車開出去大約一個多小時,把她帶到一個郊區的一個大院落,二層樓,聽他們說是一個「一貫道」的道觀,道觀的頭領被他們嚇跑了,於是他們就佔有了這個道觀,成了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點。

二、刑訊逼供

警察把姜寶珍帶到樓裏,用手銬腳鐐將她銬在一把鐵椅子上,然後開始刑訊逼供,一個中年男人,中等個子,他們稱他王隊長,他用手打她的臉,一邊打一邊用污穢的語言辱罵,他說他是德惠朱城子的人,他還肆無忌憚的恐嚇道:姜寶珍,某某就是在這被我打死的。然後與高軍一起將她的雙手反銬在後背,使勁用力向上提手銬,當雙臂將要失去知覺時,再將雙手放下來活動雙臂,然後將一隻手從肩上向後拽,另一隻手從腋下向後拽,用手銬子把雙手反銬在後背,用力向後拽手銬,只聽喀嚓一聲,雙臂便失去了知覺,然後將五個啤酒瓶子和兩個礦泉水瓶子塞到雙臂和後背之間,過了一會又將她從椅子上拉下來按倒在地,用腳踩住她的後腰部位,同時用手向上提反銬在後背的手銬(導致她的腎受到了創傷)。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當姜寶珍要窒息時,警察再將她拖到鐵椅子上,高軍有一米八十多高的個頭,二百斤左右的體重,他用穿著皮鞋的腳踩她的腳,然後使勁的用力碾,還用三支四稜外殼的中性筆分別夾在她的手指間,用手狠命的攥她的手,那種鑽心的痛真是十指連心啊,然後再夾另一隻手,(導致姜寶珍的雙臂和小指麻木,一年多才恢復)還用電棍電她的膝蓋,只聽啪啪兩聲,她的腿本能的抽搐一下,膝蓋處立即出現了無數燒焦的小點。高軍還說:再不說就把你放到水牢裏,那裏還有耗子。

酷刑演示:牙刷鑽指縫
酷刑演示:用牙刷或筆夾在指縫間,再使勁攥手

就這樣折磨了幾個小時,警察們累了就停下來了。在一旁觀望的有德惠國保的張德輝,長春市局國保的王福軍(生)(男,大約三十歲左右)、還有他們稱小潘(男,三十歲左右歲,大眼睛)、小韓(男,三十歲左右)等,這時小韓過來打開一瓶礦泉水偽善的說:漱漱口吧,嘴都出血了,這麼大歲數了遭這罪幹啥?一邊說一邊拿毛巾抽打她身上的土。中午了他們出去吃飯了。

三、謊言誘供 非法抄家

下午,王福軍(生)、小韓、張德輝輪番的用謊言、誘騙、偽善對姜寶珍進行精神上的摧殘。

張德輝說:你不說我們也甚麼都知道,就看你說不說實話,你們煉功人不是講真善忍麼?你去胡麗家幹啥去了?在這裏我們是老鄉只有我才能幫你,你一點啥都不說我怎麼幫你,結不了案,我們交不了差,多少說一點,我們好早點回去。

大約下午兩、三點鐘,他們用繩子把姜寶珍捆綁在鐵椅子上,這時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瘦小的老頭子,他們稱他徐支隊,他扯著嗓子叫囂:為了抓你我們動用了所有的警力,這句話使姜寶珍回憶起前段時間上班時,在樓梯碰到了德惠市國保大隊的警察王鐵軍(男,三十多歲專門搞通訊網監技術的),問她的丈夫現在在哪上班?他要找其辦事。她沒有任何戒備的就告訴了他。

後來,長春國保的警察在盤問姜寶珍的丈夫時,問他平時上網幹啥?丈夫說打遊戲。他們說你也真就是打遊戲。這充份說明姜寶珍的丈夫也被監控了。還有一次她起早去上班,看見王鐵軍從政委的辦公室出來,腋下夾著政委辦公室的石英鐘,當時還沒有到正常上班的時間,局長都沒來呢,局長辦公室的鑰匙,只有局長、文書和保潔有,他怎麼會有局長的鑰匙呢?忙著幹活也沒多想,現在明白了,是他把她工作的地方局長辦公室都安裝了攝像頭。徐支隊說:在這我說了就算,在家消停的煉沒人管你,整出了點動靜那就不行,你要承認了,你們那煉功的我一個都不動,你要不承認我把他們都抓起來……

徐支隊走後又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他們叫他王處長,又高又胖,年歲將近退休的年齡,他說煉法輪功違法。姜寶珍說:憲法上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他說:處理你們有刑法就夠了,還用得上憲法……

王處長走後,傍晚時分,長春市公安局一處即國保大隊警察劉會賓從德惠回來了。劉會斌說:姜寶珍啊,你看看你們家多需要你。原來他們分頭行動,劉會賓等長春市公安局的一夥與德惠國保大隊的大隊長張慶春(現已遭惡報死亡)帶領德惠國保的警察,私自闖入姜寶珍的家中搜查(孩子放學回家看到屋裏有人影晃動,但叫不開門),孩子就給爸爸打了電話,等姜寶珍丈夫回來後剛進家門,突然闖進四個男人,晃了一下搜查證,還沒等人看清就開始翻東西,搶走了她家的私有財產,包括大法師父的法像,大法經書,筆記本電腦和兩台打印機……然後將其丈夫帶走,從上午十一點多鐘一直到晚上七點左右才讓回家。盤查他的有長春市公安局的被稱為徐隊長的、還有德惠國保大隊的大隊長張慶春等。當晚,姜寶珍手和腳被銬在一張單人床上銬了一宿,致使手腕和腳脖子都腫了。

第二天,七月二十日還是輪番的轟炸,只記得那個王姓的隊長說:你看人家王玉環敢作敢當,人家說:你們就是來早了,不然「5.13」那天整個長春都掛上法輪大法好的條幅了(後來王玉環在長春市第三看守所被迫害死)。

高軍說:他們長春一處管整個長春包括外五縣的法輪功(學員),各個地區掛名的都掌握,經常下去蹲點,前段時間去農安了,這在德惠又呆了兩個月,他最恨法輪功了,他兒子上小學四年了學習不好。姜寶珍說:這不是法輪功給你造成的,是江澤民讓你們迫害法輪功的。他不語。高軍說:我們都沒稀罕整你。他確實說了一句真話,不然她的遭遇是可想而知的。當晚,姜寶珍又被銬在椅子上坐一宿,他們在炕上打撲克。

二十一日下午,姜寶珍被蒙上了眼睛,送到了吉林省長春市第三看守所(地址在雙陽)。看守所的警察檢查身體時,發現她遍體鱗傷,問她傷是哪來的?她指著送她來的警察說是他們打的,這時送她去看守所的警察劉會賓和王福軍(生)低下了頭。

四、非法關押

第三看守所的新生號女獄警楊春(當時二十多歲)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與人方便,與己方便,你不給我找麻煩,我絕不為難你。她真的沒有為難她。可那的生活是非常艱苦的,每天吃的是玉米麵發糕,吃的胃裏冒酸水,晚上睡覺立刀魚(就是側著身,一顛一倒的睡)。

有一天,姜寶珍被非法提審,來的是長春國保大隊的高軍和魯其明,魯其明說:你家找人了,重新取個筆錄,你寫個決裂書,到勞教所呆個五、六個月就回家了,問:你家的書是誰的?她說:我拒絕回答你的一切問題。看他的手在發抖。高軍說:要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給她整進去,又說:那天你都做筆錄了,今天為甚麼拒絕?她說:那天是刑訊逼供你打我。高軍無賴的說誰打你了。

又過了幾天她又被非法提審,這次來了三個人,高軍、小韓還有一個不知姓名,他們要給她照相,她不配合,於是高軍就拽著她的頭髮將頭往牆上撞。帶她來的那個看守所的獄警看不下去了,他將一串鑰匙往桌子上一摔,大聲的呵斥他們:你們這是幹甚麼?法輪功(學員)在這裏是自由的!我帶她回去!

在回來的路上這個獄警對姜寶珍說:我以前也看過書,不讓煉就別煉了,何必……她笑著說:真理總得有人去堅持。又過了幾日長春市公安局法制科來了兩個男人說:你就是德惠公安局的保潔員姜寶珍?市局決定勞教你一年,你都不簽字是吧?姜寶珍點了點頭。一個多月後她被長春公安局國保的劉會賓和小韓送進吉林省女子勞教所,即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五、精神摧殘

勞教所是邪惡專門用於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這裏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佔三分之二以上,它的終極目的是變異人的思想,摧毀人的道德,毀滅人的人性。

1、封閉「轉化」

姜寶珍被關進來時,來接她的是三大隊的獄警劉會(女,三十多歲),將她帶到三大隊隊長辦公室,大隊長申明蓮(女,朝鮮族,四十多歲)問她為甚麼要煉法輪功?。

姜寶珍給她講真相,告訴她大法是教人向善的,自己在大法中受益,多病的身體健康了,家庭和睦了,如果自己不煉功不會對丈夫前妻的女兒那麼好。申明蓮就和一小隊的獄警藏麗(女,30多歲)按住姜寶珍的手強行按手印,藏麗說要下班了沒時間打理你,快點!申明蓮照姜寶珍的後背拍了兩下說:你咋這麼強呢?!然後叫來包夾禹豔華(女,三十多歲)非法搜身,檢查物品,把她帶到一房間,房間的門用白布遮住,不許與外面的人接觸,屋裏還住著一人大概叫徐世慧(女,50多歲),這人晚上睡覺鼾聲如雷,使姜寶珍無法入睡,偶爾睜眼就會看到門被開條縫只露一張臉把她嚇一跳,後來禹豔華說是護廊看你晚上煉沒煉功。

白天禹豔華和徐世慧監視姜寶珍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上廁所得等到走廊沒有人了,由這兩個包夾一前一後,保持一定的距離看著去。吃飯是有人送到門外,由她倆盛進屋。時不時的給她洗腦灌一些邪悟的理,徐世慧的膽子非常小,為了減期思想時刻與獄警保持一致,也要求姜寶珍這樣做。

獄警也輪番的來呵斥,思想幹事金麗華(女,三十多歲,朝鮮族)問姜寶珍是甚麼事進來的。禹豔華說是上明慧網。金麗華抱怨說上明慧網盡說我們迫害你們了,我們給學員雞蛋吃為甚麼不給上明慧網呢?看你一肚子怨氣,你能不能按我說的按真善忍做好人?姜寶珍說:我會按我師父說的真善忍做好人。她扭身走了。

後來又有二小隊的獄警孫佳(女,四十來歲),生產幹事於麗娜(女,三十多歲)等都來訓斥過。整天的思想壓力再加上晚上睡眠不好,使姜寶珍的精神處於崩潰狀態,她找大隊長要求換房間無果。幸好這間屋子還有一扇窗戶,她每天站在窗前背對著那兩個沒有共同語言的人,看著窗外樓下的一個垃圾點,幾個人在那裏搶著撿垃圾,心裏由衷的升起一絲羨慕,起碼人家有自由,沒有人要求他寫思想彙報,沒有人強迫他決裂。

2、挑撥離間

不決裂的學員獄方不允許家人接見的,家裏人費了很多周折才允許接見。獄警就和家人說姜寶珍表現不好。接見時隔著玻璃窗,看見姐姐、妹妹、丈夫淚如雨下,話筒傳過來的是:你知不知道你走後我們是怎麼過來的,到處找你也找不到,爸媽每日以淚洗面,孩子也生病了……姜寶珍不想再讓家人為她擔心,就沒有把她噩夢般的經歷告訴家人,就說告訴爸媽別惦念我,我這挺好的……

後來,每次接見獄警都這麼挑撥,說甚麼不好好表現,不要家了等等。家人都站在獄警一邊埋怨姜寶珍,於是姜寶珍哭著對家人說:我每天在這裏聽的都是這些,好不容易盼到了親人也幫他們說話,難道你們不知道我甚麼樣嗎?!後來家人明白了是獄警在搞離間。

3、製造恐怖

每當獄警上班時間一到,鐵大門嘎吱一響,伴隨著獄警高八度的叫囂聲,一股恐怖氣氛瀰漫整個勞教所。搜身,翻號是家常便飯,被褥,衣物扔的滿地,尤其是副大隊長席桂榮(女,五十歲左右)更是邪惡至極,矮胖的身材,聲音卻極高,聲嘶力竭的亂喊亂叫,大家都說她是個事媽,就叫她席大媽,翻著經文就非法加期,動不動的找個藉口就加期。姜寶珍過生日時給自己寫了兩篇散文詩,席桂榮番號時,連稿紙都給一同搜走了。

隔一段時間,就會把外面的邪悟者如祝家輝、馬燕等找來做幫教,強制轉化學員,唱歌,看一些歪理邪說的錄像,灌輸一些邪悟的理來給學員洗腦轉化。姜寶珍是唯一沒被這些人幫教過的不轉化的幸運者。

4、身心的摧殘

在這裏度日如年,加期是最大的威脅,減期就是最大的誘餌,獄警時常找學員談話,不但要彙報自己的思想,還要彙報別人的思想動態,看到有煉功的就打報告給獄警,煉功者就被加期,打報告的就減期。一天一天的灌輸洗腦,扭曲了人性,摧毀了人的道德,有些學員為了減期成了獄警的幫兇。

二零零八年邪黨開奧運的前期,對整個大陸進行了一次大搜捕,是一場對民眾血雨腥風的迫害,進來的人不但有打仗鬥毆的、賣淫的、偷盜的,還有傳銷的、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居多,這樣就使這裏的環境變得更為複雜。

這時姜寶珍已過了封閉期,開始下隊了,被分到三小隊,三大隊共有三個小隊,一小隊和二小隊做蝴蝶,三小隊做人偶服裝或布貼。三小隊的獄警叫鄒霞(女,四十多歲),平時看上去很和善,有一次鄒把自己的工作餐送給姜寶珍,並說這不是吃剩的,一口都沒吃。姜寶珍不想拒絕她的好意,就接過來分給同寢室的人吃了。

還有一次,鄒值夜班時找姜寶珍談話並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姜寶珍家裏的電話,讓姜寶珍與家人對話,在勞教所對不決裂的學員是不可能有機會跟家人通話的。但上面一有命令,所裏或大隊一開會,鄒立即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等她平靜時有學員問她你咋變的那麼兇啊?鄒說那個時候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那年冬天的雪特別的大,勞教所三大隊也特別的冷,暖氣大多數不熱。一些因搞傳銷進來的南方的孩子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雪,下樓吃飯時她們就偷偷的攥個雪球放到了車間,半天的時間雪球都不化。一天下樓掃雪回來,姜寶珍感覺右腳的大腳趾有些刺痛,就以為是鞋磨得,她就請大隊長給家裏打電話下次接見時帶雙鞋。

後來,就越來越重,導致雙腳踩地不踏實,像踩了棉花似的,走路不穩,雙腿像有繩子捆住了一樣沉重,走路邁步困難,晚上睡覺經常疼醒,後來就整宿不能入睡,逐漸的發展到了心口。大隊長申明蓮說可能是血液循環不好,就特批一壺熱水給她泡腳,這裏的熱水也是很寶貴的。

後來,大隊長就向所裏申請到外面的醫院去檢查,過了一段時間申請批下來了,大隊長申明蓮和負責醫護的獄警霍豔(女,三十多歲)帶她去一所醫院(他們稱勞改醫院),檢查無果。後來過了一段時間,又帶她出所兩趟,去了一趟吉大一院,一趟吉大三院都檢查不出來是甚麼病,就說是末梢神經炎吧。大隊長申明蓮問大夫用熱水泡腳起不起作用。大夫說不起作用,但要注意保暖,注意營養,保持心情舒暢。於是開了些維生素B、鈣片,還有一種藥,就回來了。霍豔說:死不了人,呆著吧!回來後大隊長特批的熱水也不給了。吃了藥不但沒有任何的好轉,還導致心率加速等不正確狀態,後來就不吃了。

那段時間真是度日如年。勞教所的所長馬麗婷(女,五十歲左右)偶爾會來問候一些因上訪進來的學員有甚麼困難。姜寶珍經過鄒獄警允許後就寫了一份材料,講明自己煉功前患多種疾病,煉功後病都不翼而飛了,現在身體出現了不正確狀態,整天痛苦不堪,要求煉功調整一下身體或保外就醫。馬麗婷說只有嚴重心臟病和高血壓可以保外,你這不符合條件,在這裏不允許煉功,我要答應你我這身皮就得脫了,看你的眼神就看出來了堅信的程度也就是百分之五十,那些堅定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硬挺著幹啥,寫了早點回去得了。說罷揚長而去。

這件事過後不知道馬麗婷給申明蓮施壓了還是怎麼了,申明蓮一反常態,說姜寶珍隔著鍋台上炕了,意思是沒經過她的允許就直接跟所長說了。自那時起不許姜寶珍白天在寢室了,不幹活也得上車間坐著,冷就圍著被。再過幾天說上面要來檢查,在車間圍著被不行就不讓帶被了。車間裏雪都不化,可想而知姜寶珍的腳會疼成甚麼樣子。

這裏的生活條件差,環境複雜,精神壓力大,不少人都出現月經不調,姜寶珍有三、四個月不來月經。有一個延吉來的法輪功學員鄭慕岐(女,三十多歲)出現流血不止,經常頭痛,肚子痛。向大隊長說明情況,大隊長沒讓休息,說能幹多少就幹多少。三小隊的小隊長黃春梅(女,四十多歲信基督教進來的)非逼鄭慕岐完成任務。姜寶珍看不下去了,就說:她有病大隊長都說能幹多少就幹多少,你為甚麼非逼她完成任務呢?這一下捅了馬蜂窩了。

黃春梅去獄警那裏打小報告,說姜寶珍自己不幹活還煽動別人不幹活。鄒獄警將姜寶珍叫到獄警室罰站,不認錯就加期,自己不幹活還挑動別人不幹活,孫佳,藏麗等也都扯著嗓子喊叫,七嘴八舌說了些甚麼也聽不清,姜寶珍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後來家人來接見就說姜寶珍在這裏鬧事。

家人說想找人辦保外就醫,但姜寶珍甚麼都不寫是不行的,起碼也得寫個思想彙報甚麼的。姜寶珍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壓力太大了,就答應寫一份思想彙報,沒想到這是個圈套。姜寶珍就寫了自己要求自己做個好人。獄警於麗娜說寫的不合格,你看看人家秀蘭是怎麼寫的。姜寶珍說每個人的思想是不同的,她的思想能代表我的思想嗎?於麗娜不吱聲了。席桂榮見縫插針說不合格。姜寶珍說就這樣了不寫了。

第二天席桂榮就叫姜寶珍寫決裂,還咆哮道:不寫行嗎!?姜寶珍沒有被她帶動,從此再沒寫過甚麼。後來搞甚麼答卷考試,姜寶珍沒有答卷,被非法加期三天。鄒獄警說你這不是虎嗎?法輪功的問題你可以迴避,法律常識你還不會嗎?姜寶珍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明白這同樣是陷阱。

又過了一段時間,管理科的科長岳玲(女,五十來歲)來到三大隊,大隊長申明蓮把姜寶珍叫到隊長室,岳玲說:你說說對法輪功的認識。姜寶珍說挺好的,還沒等話說完,岳玲惡狠狠地說:好就煉!給你加期!就這樣姜寶珍又被非法加期十天。臨近出所前的一個月要求寫保證書,不然就加期一個月。一小隊的杜姐就被加了一個月。鄒霞又把姜寶珍叫到獄警室逼她寫保證書,說別的可以迴避就寫保證做個好母親,好妻子,好女兒。席桂榮說這還不能寫嗎?姜寶珍說本來就是個好母親,好妻子,好女兒還需要寫甚麼保證呢?難道席大隊你天天都要寫保證嗎?席說我不需要寫。

後來,鄒霞就將姜寶珍整到獄警室隔壁的小號罰站,威脅不寫就關小號,加期。致使中午飯都沒吃上。姜寶珍哭著說:你明明知道我的腿腳不好,還體罰我,你這是迫害。後來,鄒霞給家屬打電話,姜寶珍的妹妹與丈夫不知出了甚麼事趕緊打車去了勞教所,獄警讓家屬替寫:保證做個好母親,好妻子,好女兒。姜寶珍的妹妹替寫了才算罷休。

終於熬到了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回家的那天,姜寶珍與申明蓮擁抱了一下,申明蓮感動的說:再別來了!在這裏這是一句最好的祝福。鄒霞幫姜寶珍拎著旅行袋送到大門口,姜寶珍說謝謝你曾經的關照,鄒霞說別恨我就行。姜寶珍說修煉人哪有恨啊。

六、迫害給家人帶來的傷害

一次,姜寶珍剛下車就看見站在窗前翹首期盼的母親,頭髮全白了。母親說:你走後,窗外總有人監視我們。

母親感到很恐怖,又加上對女兒的思念,擔心被活摘器官,每天以淚洗面,眼淚都哭乾了,導致她憂思成疾,於二零一零年病逝,年僅七十六歲。

姜寶珍被綁架那年,女兒高考剛結束,兒子才十歲。懂事的兒子每天找不到媽媽,眼淚汪汪的,又怕增加爸爸的壓力就硬挺著,有一天終於挺不住了就對爸爸說:這幾天我一直在憋著,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想媽媽呀,說完放聲大哭,他不吃不喝,大病了一場。給他天真的童年蒙上了一層陰影,後來使他變得叛逆,貪戀上了遊戲。現在每每回想起來,兒子說:就是那一年使我變得自己都不認得自己了。

姜寶珍被綁架對於丈夫來說真是晴天霹靂,人突然不見了蹤跡,到處尋找,到處打聽,沒有音訊。家裏人都吃不下去飯,孩子又病了,兩三天後才知道人還活著,一個月才見到了人影。原來德惠公安局通知丈夫取回一張拘留通知單,上面寫著關押在德惠市看守所,其實他們直接將姜寶珍送進了長春第三看守所,害的家人到處找不到人。丈夫每天堅持上班還得照顧一雙兒女,又擔心妻子,各方面的壓力使他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他就鼓勵自己:你是男子漢,一定要堅強,你是兩個孩子的支柱,你要挺不住,孩子怎麼辦。當孩子睡下時,他偷偷的在被窩裏哭,淚水濕透了枕巾。

那段艱難的日子,對於他來說真是揪心啊!好不容易盼到妻子回來了,可是妻子並沒有放棄信仰,他又擔心再被抓走,就經常看著她,還時常酗酒回來鬧事,把這一年多的委屈承受都發洩在妻子身上,就這樣足足的罵了妻子一年,後來導致身體出現多種疾病,高血壓,糖尿病,心臟下了支架,每天都靠打針吃藥維持。

這一年多,姜寶珍的兄弟姐妹也承受了許多,妹妹說她的頭髮就是那年愁白的,眼睛也是那年哭花的。二姐的眼睛也哭壞了。有時姜寶珍出門回來晚一點,姐妹們就提心吊膽的站在街頭等。

註﹕文中涉及到的人的歲數,不是現在的歲數,是指二零零七年。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