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見張月芹,大約是在二零一零、二零一一年,我們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女子監獄六監區的時候。當時張月芹已是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看上去非常精神,皮膚像嬰兒一樣細膩透亮,臉上總是帶著微微的笑意。
我和她在法理上做了一些交流,感覺她對正法修煉、個人提高以及舊勢力等等各方面都很理智清醒。和她交流完,讓我耳目一新。
張月芹老太太身體好,也平易近人,組裏的活也搶著幹,很快得到了大家的尊重和喜愛。在去車間的時候,她走路輕快,幹活利索,見到每個人都會微微地笑一下。
當時正值夏季,黑監獄為了追求產量,不允許犯人睡午覺,張月芹躺在地上休息。有個警察問她為甚麼不幹活,還睡覺?她有理有據地說:這是自己的權利,午覺不會多睡,也不會少睡。警察悻悻地走了。
過了一段時間,監區又成立了「攻堅組」。張月芹被關在了小屋裏強制「轉化」(企圖使她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對「轉化」迫害,監獄封鎖得極其嚴密,我們失去了聯繫。
幾個月後,再見到張月芹,她整個人呆滯,木訥,臉上沒有了笑容,不搭理人,即使是同修和她說話,她也不發一語。看著她羸弱的身影,那麼的單薄,那麼的孤單……僅僅幾個月,中共殘酷的折磨使張月芹同修失去了正常的思維和與人交往的能力。
後來,我通過從值班犯人口中輾轉得知,是惡警吳紅霞指使犯人周安書、李娜打張月芹老太太的嘴巴,用針扎。周安書親口和我說:「吳(紅霞)教導讓打的,不打不行。」一個南方李姓老太太告訴我,她看守張月芹的時候,警察四天四夜不讓張月芹睡覺,最後,張月芹暈死過去了,嚇死她了。
就這樣,一個開朗、堅強,愛說愛笑的人,被中共的監獄迫害成了惡警口中的「精神病」。我自己也經歷過殘酷的折磨,生命幾次走在幾近崩潰的邊緣,多次就要被逼瘋了。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肉體上的可以描述出來,而來自精神上的折磨,只有親歷者才能真正的知道其中的痛苦。
近日,看到張月芹同修離世的消息,又想起她的音容笑貌,那個總是笑意盈盈、對誰都無怨無恨的善良的老人,在中共多次邪惡迫害中含冤離世了。這是中共邪黨欠大法弟子的,欠整個中華民族的。中共的罪惡已經到了解體它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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