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文革血雨腥風中患了一身病
我七歲時母親就去世了,當時母親才二十七歲,因為我父親四九年以前在北平當警察,共產黨掌權後,給我父親定的罪名是「歷史反革命」,我母親因為我父親的這個身份,備受壓抑、打擊,憂鬱成病,因與父親兩地分居、調動工作失敗,父親又被打回了原地,我母親在擔驚中總是頭痛、失眠,病了沒兩個月就去世了。我父親當時已被發配到黑龍江農場,我母親的遺體在醫院太平房間已經放了一個星期父親才趕回來,母親下葬時,我父親悲痛欲絕一頭撞在墓碑上,不想活了。
我從一歲多離開父母,一直在姥姥身邊長大,姥爺也險些餓死在那飢荒的年代。姥姥一家都信仰天主教,我從小也跟著姥姥去教堂做彌撒,幾乎每個禮拜天都去,所以我從小就相信有神。
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開始,我姥姥家也沒有逃脫這時代的血雨腥風,紅衛兵和街道來抄家,說是天主教、小業主、我父親反革命出身等等,多項「罪名」(在那個年代這些都關係到人的生死,紅衛兵,造反派都手握生殺大權)說我姥爺有「變天賬」,其實是煤炭公司的出入帳,隨後抄了家,搶走了他們認為「封、資、修」的東西,把姥姥,姥爺轟回了農村老家。那時我已工作(我十三歲就開始打工補貼家用)下班回家,家已被貼上了封條,我一下子成了無家可歸的棄兒了。
後來找了一個所謂「家庭出身好」的貧下中農結了婚,丈夫倒也不是壞人,但他受邪黨的灌輸教育,一有矛盾就罵我父親是反革命,姥姥天主教,姥爺小地主,還說向革委會舉報我(這些罪名在那個時代都是可以處死人的理由)那時候我已有了孩子,也不能離婚吧,忍著吧,工作和生活都很累,他甚麼家務也不做,還老挑毛病,特別難侍候。九五年底他生病,動了大手術,一天最多輸十三瓶液。從早上八點半,輸到第二天三、四點,沒過一會兒,又連上第二天輸液。我陪他住院耗盡了我大部份心血,每天只能睡一個多小時的覺,身體每況愈下,到一九九六年他去世時,我也只剩下半口氣了。
我累的一身病,除了以前的膽囊炎呀,婦女病呀、胃潰瘍呀、神經官能症呀,又加上貧血、失眠、心悸呀,整天頭上頂個大麻袋(後來看了《轉法輪》才知道我頭上那個是附體),晚上盡做噩夢,一個人在家把所有的燈全都打開,偶爾一回身還有一個大大黑黑的人影站在我身後,嚇的我頭髮根都豎起來了。我那時自學了工業企業管理、經濟學、政治學等書籍,後來我當了企業管理幹部,辦公桌上全是藥,我飯都吃不下,哪還吃得了那麼多的藥,面黃肌瘦,噁心,吃不下東西;腦缺血引起頭暈,半夜睡的好好的忽然就一下子天旋地轉的暈醒了,腦袋脹的好大,像整個地球都在轉,一股一股的力量轉的好像要把你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渾身難受的出了一身汗,就像厚厚的一層粘液,人虛脫的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要意志稍一鬆懈,馬上就要暈死過去,我深深的感到了死亡在向我招手的恐懼!
我剛四十多歲就做了病退,辦公室的活兒也支撐不下來了。
二、喜得大法獲新生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底,我女兒中午下班拿回來一本書,放在冰箱上面,下午她上班去了,我看見這本書就拿起來翻看,書字很大,很清楚,我就一直看下去。其實我那時病的根本看不了書,而我卻越看越放不下。
這部書就是《轉法輪》,我一下午看的眼睛越睜越大,頭腦越來越清醒,書上講的太好了,把我從小到大很多想不明白的事都講了。這本書這麼好呀!特別是書上說想修煉的不見師父面,只要看書也同樣能夠修煉,同樣能夠得到師父所給的一切!這太好了。整個下午我就一直在看書,女兒下班回家了,我都忘了做晚飯。吃完飯又接著看,到晚上十二點,我把整部《轉法輪》全看完了。我興奮的去拍女兒的背,她已經睡了,我把她拍醒問她:哪兒有煉法輪功的,快告訴媽,我要煉功!
女兒說:我們單位的師傅就是煉法輪功的,明天我問清楚就告訴你。我回到臥室想:我有個閨密,她消息靈通,我問她去。第二天一大早,我打電話問她,她說我表姐就煉功,我週末帶你去吧!我說不行,太晚了,你現在就帶我去!她表姐家是個學法點,有兩間大屋,學員們都坐滿了。同修給放師父講法錄像。那時的學員個個都很虔誠,靜靜的聽師父講法錄像,師父好像都知道每個弟子的心裏想甚麼,有甚麼問題,講著講著就把你想的問題解釋清楚了,又簡單、又明瞭,甚麼階層的人都能夠聽懂法,都能夠修煉!那時我還不能雙盤,單盤也翹著腿,特別羨慕那些坐的穩的腿放的平平的同修。
我從一開始得法天目就開了,我看到煉功場周圍的大樹上都是紅光罩著的;老師講法時,電視裏師父的身體周圍放射著紫色的很厚很大的光圈;師父給我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一面靜靜的但有點濃稠的湖水中間冒出一隻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很高興的樣子;還看到過天上的宮殿,很輝煌。有一天午睡時,看到半邊天上布滿了天兵天將,跟真的一樣;還有一次,我站在外邊看見西南面的天空上出現了兩條巨大的金龍,一直顯現了二十多分鐘,我對世人說:快看呵,那兩條金光閃閃的巨龍!世上真的有龍,有神啊!我總想讓人相信這個宇宙是有另外空間的真實存在,我看見的景象和物體都是帶有非常美麗漂亮的顏色的。我讓常人看,常人看不見。
後來在被迫害的看守所裏,每天下午黃昏放風時,我們幾個大法弟子站在小的院子裏看西邊的太陽,看著看著那明亮的太陽就出現一個或幾個灰藍色的圓圓的圖案,擋住了光亮的太陽,我們看著那個太陽就不晃眼了,就變成清涼的了。當我們收回目光再看別處時,牆上卻有一個金色的太陽,再轉換目光,又會看到一個紫色的太陽,目光轉到哪裏,這個太陽就跟到哪裏。幾個同修臉上不約而同的臉上帶著微笑。同監的常人就問你們笑甚麼呢?跟她們說她們也不懂,似信非信的,而我們每天享受著看金色太陽的快樂!
三、在黑窩裏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大法弟子開始證實法輪大法好、講清真相、呼喚良知。由於我們這個資料點的個別同修當時的歡喜心、做事心,和沒有意識到的很多執著心,比如對正法結束時間的執著,好像轟轟烈烈搞一陣就圓滿了,也不注意安全,打電話明知公安有監聽也不避諱,現在想想,當時的那種執著心,多可笑,又多可怕。後來我們被綁架。在看守所,有一個年輕姑娘吸毒,每天晚上都不睡覺,在大板床上踩來踩去,亂蹦亂跳,被毒癮鬧的。我們大法弟子學法時,叫她坐下在一邊聽,好不容易才把她安頓坐下,她聽著聽著不知不覺睡著了,一宿沒鬧,第二天她說:昨天我怎麼就睡著了?大法弟子說:你聽我們師父講法聽的唄!她說:是!其實我奶奶就是煉功的,我這次要是能出去,我也煉法輪功! _
看守所裏規定不讓煉功,為此大法弟子被罰站,戴腳鐐、手銬、有一次把看守所裏所有的腳鐐、手銬都拿出來了,還不夠用,最後看守所沒辦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大法弟子也找自己,儘量按照看守所內的作息時間,不在所長和警察的巡視時間段硬撞,為他們著想,他們就是幹這個工作。不讓他們犯迫害大法弟子的罪,也是在用善良救度他們!(後來知道這個看守所裏有一個副所長也是同修,已經被解職了)。
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到了第一個監獄,當天他們就給我和另一名同修辦洗腦轉化班,有好幾個獄警和七八個已經被轉化的學員圍著讓我轉化。我笑瞇瞇的向那幾個學員說:「你們知道師父發表的新經文嗎?一篇是《路》,一篇是《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還有《建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大法弟子的偉大》等等,我給你們背背!」我就給她們背我能背下來的經文,她們都安靜的聽著。我知道她們絕不是真心轉化,是在邪惡的迫害下一時糊塗,我從她們的臉上表情看到了她們對師父講法的渴望,她們都睜大了眼睛聽著我背法。
我說:「咱們是修正法的,也沒有破壞國家的任何法律,咱們修的是真善忍,做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讓咱們轉化,往哪轉呀?轉成壞人嗎?」聽的人都不作聲了。這時有一個獄警,我覺的她的職位可能挺高的,她一看我這樣,就不讓我參加這個轉化班了。第二天就把我轉到別處去了。
到了另一個監獄,我還是講真相。監獄裏的隊長、副隊長,大隊長,專門負責搞轉化的骨幹獄警、天天給我「做工作」,他們想把我當成被轉化的突破口。有一天,副獄長和我談了一天,抽了兩盒煙也沒有轉化了我,這個副獄長和我是老鄉也是個好人,我們聊了一天。我問副獄長:「你看過《轉法輪》嗎?報紙上天天批判法輪功,說的都是謊言和污衊的不實之詞。你們想轉化我,可以,咱可坐下來講道理,你們的道理能說服了我,我才能認可。」就這樣,他們天天在聽我講真相!他連續熬了我三、四個月、軟硬都兼施了,也沒轉化了我。有一天他們叫獄裏所有犯人都看電視,說一個法輪功學員頑固不化自殺了,我立即站起來大聲說:「電視上天天造謠!是你們迫害逼死了法輪功學員,還倒打一耙說是自殺! 我不信! 我不看! 」站起來就往外走。要知道在這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裏,誰敢這樣,最輕的迫害也得關禁閉。禁閉室裏又黑又冷,當時正是寒冬,裏面沒有取暖設備、沒床、沒凳、沒鋪蓋、沒有廁所,只有冰涼的水泥地。有一個犯人,因為給別人飯碗裏扔土,扔沙子、被關禁閉,只關了幾天,回來後,腿疼的直喊直哭,那個冷氣、邪氣、直入骨髓。
在監獄裏每天超負荷的勞動、坐小板凳、坐的屁股都起癤子化膿了,還要天天讓看污衊大法污衊師文的邪惡電視。三個犯人包夾一個大法弟子、吃飯、睡覺上廁所都有人跟著。同在一個大隊的大法弟子被嚴禁有語言接觸,沒有紙筆,杜絕一切書寫資料,經常搜監室、搜身、搜工作台,不讓煉功,只許勞動,無節假日、無午休,從早上六點一直幹到晚上七點,這還是正常勞動時間。如遇活兒多,得加班到夜間兩三點。因為嚴重的睡眠不足,有的把手指頭扎在電縫紉機針頭板上,和機器穿在一起,疼的大聲的尖叫,大家手忙腳亂趕緊的去拉電閘,這樣的事時有發生。黑監獄裏不分老少,把那些犯人和大法弟子關在一起,那些犯人大多數是殺人犯,拐賣兒童犯、詐騙致人死亡等等,她們為了減刑,就特別賣力。但是大法弟子心中裝著真、善、忍,根本不跟她們計較,而且在生活上儘量關心、忍讓,不跟她們爭搶用品、食物,有時還把少的可憐的食品讓給他們吃,慢慢的把包夾的犯人都感化了,她們和大法弟子要師父的詩詞,讓我們一句一句背給她們聽,然後一句一句的記下來。有一個包夾還替我藏經文,這個犯人很年輕,身體有病,臉一直是黑乎乎的,三年不來例假,吃了飯不往下走,老往上打臭嗝,氣味真難聞,整天皺著眉頭!她包夾我時,經常問我為甚麼非要煉法輪功,到底法輪功有甚麼好!我就告訴她真相,並且告訴她祛病健身有奇效。她聽了很動心,很想進一步了解法輪功。忽然有一天她跟我說:阿姨,太神奇了!我來例假了,我也不打嗝了!我確實看見她臉色好了許多、紅撲撲的。她說:大法太好了!
我每天幹著年輕人才能幹的累活、細活,而且一直用祥和的心態履行著師父的教誨:講真相、救人!漸漸的那些負責專門轉化我的獄警們不那麼咄咄逼人了。在監獄裏三年多,我一直沒被轉化,他們通過我聽聞了許多修煉大法的真相。一天隊長悄俏告訴我:因為轉化你,我們現在一人有了一本《轉法輪》,我說:太好了!你們太幸運了。你們看看《轉法輪》有沒有你們政府上報導的那些污衊的不實之詞?有沒有一個字提到你共產黨。是共產黨迫害我們,我們才揭露迫害的。你們如今有了第一手資料:一頭是江澤民迫害集團,一頭是真誠善良的大法弟子,誰善誰惡是不是一目了然!他們沒有說話,但我知道他們內心是認可的。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過程中,故事太多了,只寫了前期的一些事情,與同修共勉。有不足之處,有不在法上的言詞,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