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老奶奶正念足 以自身經歷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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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二月二十三日】有一次,我和同修貼真相不乾膠,被綁架到市看守所關了五天。出來時,門口的警察說:「你們這些法輪功,膽敢起訴江澤民?」我「騰」的站起來,說:「江澤民,算個甚麼東西?!」他擺擺手,不讓我說。回來後,我到派出所、大隊、小隊去講真相。他們說:「你聲勢浩大,從加拿大、美國都打了好多電話,人家都知道你。」

下面是我的修煉故事,講出來,與同修交流。

活不起、死不得的廢人

我出生於一九四七年二月五日,以前是個「吃得做不得」的廢人。從小到大,我一身病,不曉得死了幾回。我生在農村,又被中共劃為所謂的「富農」,家裏的東西都被共產黨搶光了,住的是半間四面漏風的破草房,更談不上診病調養了,隨命走。

六歲時,打擺子(瘧疾),燒壞了腦子,稀裏糊塗的在鋪上躺著。直到九歲,才上一年級,半耕半讀(半日制),念了兩、三年書,斗大的字不認得一籮筐。後來全身長瘡,又回家來了。左腿腫得走不了路,右邊脖子腫得粗大。我娘求爺爺、告奶奶找的麝香膏,三張半膏藥還蒙不住脖子上的瘡。我痛得死去活來,臭不可聞。到癤子出頭時,流了七碗膿。

我從頭到腳沒得一處好的:眼睛是淚囊炎,見風流淚;蟲子鑽進了耳朵,得了中耳炎,耳朵聾了;鼻子是鼻癌,不通氣,憋得要死;胸膜炎;淋巴癌,左邊腋下比湯圓還大的硬坨子。只有胃沒有病,吃得、做不得。

一大家子人,娘屋裏,老娘和叔爺要我照顧;婆屋裏,有婆、小姑、兩兒一女。老伴能做事,就是不做事,光抹牌,輸了,就回來找碴幹仗。

我做不得活兒也要挺著做。我的農活多,九張嘴就等我一雙手做。我要是死了,老的沒送上山,小的沒打發,我死不起。我活著也是受罪;上午,去地裏幹活,回家後,在門板上躺著,門板鋪在地上,等全身血脈行通以後,才能爬起來燒火煮飯;下午,又要去田畈……一天天的挨時、挨命啦,真是個活不起、死不得的廢人。

喜得大法 神奇新生

一九九七年六月,鎮上退休的武裝部部長來到我家,說:「我夢到要我教你煉法輪功。」我甚麼也不懂,問他法輪功是甚麼?他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一聽,祛病健身,這正是我所求的呀!我一下被點中,想著,再忙我也要學這個功,無論怎樣都要學。

我家有五間平房,白天忙了一大天,晚上大家都到我家集體煉功。真神啊,我一身病不翼而飛,腋下的硬坨坨不曉得甚麼時候不見了,一身輕。天天早晨去放牛,回來煮早飯。上午下地幹活,回家煮中飯,下午又去放牛幹活,忙忙活活吃了飯,刷了碗筷,準備煉功。一天忙到黑,倒有使不完的勁兒,再也不用躺門板歇腳了。

我一雙手的手背上原來有一層厚厚的黑皮,銅錢厚的黑殼子,硬邦邦的,裏頭癢的鑽心,白天黑夜不間斷,抓也抓不夠,打也打不著,那個罪呀,真不是人受的。你現在看我的手,白白淨淨的,皺紋都少,老年斑都沒一個。甚麼時候好的?不記得,好像煉了幾年,慢慢就好了。跟別的病比起來,這都不算事兒,所以也不在意。

法輪大法教人重德行善,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超常的好人。我學法、修心、煉功,一身頑疾不翼而飛,歡天喜地。

家人得福報 支持大法

家人看到我修煉大法後翻天覆地的變化,看到我健健康康的,脾氣和善,一家人都支持我修煉,支持大法。孫子們跟著我一起背《洪吟》。

二零零八年臘月,下起了罕見的大雪,我的老表騎著摩托車帶著我和三個孩子買年貨回來,在橋頭摔倒了。我上幼兒園的小孫女從地上爬起來,一點都沒有傷,笑嘻嘻的說:「奶奶,師父說:『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

我孫子、外孫都順順當當的考上了大學,考上了公務員,家裏蓋起了樓房。別人都說我們家沾了大法的光了,出了秀了。

寫勸善信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首江澤民發動了對大法的迫害,電視廣播中都是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我們當地迫害很嚴重,很多同修被抓被判,有的還被害死。大法被抹黑,世人被毒害,我心不安。想來想去,我寫真相信寄給有緣人。

我到外地照看孫子時,我一筆一劃的寫勸善信。我才讀了三年的半日制,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一封封真相信發出了。一次,我的兒媳從深圳回老家過年。晚上,在她夢中,有人大喝一聲:「你家婆婆的勸善信為甚麼不寄給某某鎮呀!」兒媳驚醒後,問我。確實,這個鎮還沒寄呢!趕緊補上。

真相信寄給大隊和小隊幹部,他們很害怕,過年時,把我兩個兒子找去,威脅他們不讓上班。又威脅我要把我送派出所。我一點兒都不動心,一個勁兒的講真相,講法輪大法好的事實。結果,不了了之。

善勸書記和警察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後,鎮政府的、辦事處的、派出所的,他們隔幾天就要來一次,不讓我煉功。我每次都是堂堂正正的講大法好。我說:「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以前一身病,從頭到腳沒一處好的,煉功後,就沒進過醫院,現在都好了。」他們說:「那怎麼有人練死了呢?」

我說:「《轉法輪》你們也收去了,你們可能也看了,大法修煉要重心性修煉,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有的人,又想貪污,又想吃黑,那可怎麼好的了病呢?有的人,又想偷,又想搶,看到路上掉的錢又想撿著,那是好不了病的。這個修煉呀,千萬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重德行善的人,做一個超常的好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才能好病。不是說掛個牌子就算煉功人,就能好病的。我的淚囊炎好了;我的眼睛也不近視,也不花;一煉功鼻子就通氣了;小時候蟲子鑽進耳朵裏,耳朵聾了聽不見,現在能聽見了;腋下的硬坨子不見了。你看我的雙手,以前是硬黑殼,現在你看看有沒有黑殼?以前我走三步歇一會兒,現在早起煉了功,做一天活,都有勁兒。我要是沒有煉功呀,我早就見了閻王了。」他們說:「你怎麼自己罵自己呢?」我說:「我說的都是事實。」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我正在地裏幹活,隊長跑去喊我回家。到家一看,家裏坐了一屋的人,領頭的是鎮政府的書記,還有派出所的,辦事處的,黑壓壓的一屋。

我想著我要是沒得這個大法,早就死的墳頭長了樹,我怎麼解脫得了?!我一點也不害怕,進屋後,大大方方的對他們說:「尊敬的各位領導,法官先生,警察先生,大家好!我深知你們為我煉法輪功而來,不用介紹,你們也知道我是誰。我要為我寶貴的生命、為我全家人寶貴的生命,說真話,更要為在座的各位寶貴的生命和各位家人寶貴的生命,我在這裏要說真話,說負責任的話。」

我說:「這一期人類處在一個不平凡的時期,處在新舊宇宙交接的當口上,舊的宇宙在解體,新的宇宙在誕生,那這期人類面臨著大災大難。法輪大法是佛法,就是在危難來前來救人的。人啊,把人類最精華的東西打落,這就是人最大的墮落,最大的災難,最大的悲哀。」

他們說:那修煉是怎麼回事呢?我說:「中國歷史上四大名醫:扁鵲,華佗,孫思邈,李時珍,書上都有記載,他們是用功能看病,草藥治病,藥到病除。那他們的功能是從哪裏來的?是修煉出來的。包公斷案,為甚麼斷的那麼準?查不出的,他過陰,到陰曹地府去查,到另外空間去查。他為甚麼敢鍘駙馬呢?他曉得駙馬真正犯了甚麼罪,他有這個擔待。他的一言一行,他的所作所為,沒有人說他不是。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標準做一個好人、一個超常的人,最後返本歸真,修成覺者,修成佛道神。法輪大法,是千年不遇、萬載難逢的高德大法。你們怎麼能迫害?!你們又如何去承擔呢?」

我講了很多很多,他們鴉雀無聲的聽著。我平時也講不出這些話來,我感覺是師父在上,源源不斷的給我智慧。他們這次沒搶書,沒搶東西,到大隊去開會,都說我講的好。大隊書記問我老伴:「孃孃念了幾多書?怎麼這麼會說呢?」老伴害怕,甚麼都沒說。我說:「你就說我是學宇宙大法的。」

「清零」迫害開始,小警察來我家騷擾,妄圖做筆錄。我說:「你們這些小哥,你們不曉得呀,這不是你們的工作。法輪大法,這是千年不遇萬載難逢的宇宙大法,誰能迫害?誰敢迫害?誰能做得了這個工作?你將來怎麼脫得了頭啊!」我給他們講了「槍口抬高一釐米」的故事,希望他們善待大法弟子,大審判清算時沒他的事。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敬請指正。感謝師尊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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