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的喜悅
我出生於四川農村,自幼家境貧寒,沒有讀過幾年書,沒啥文化。我結婚之後,生育了四個子女,每天忙於生計,忙碌著養育四個孩子。六十年代,中國發生了「大躍進」,老百姓過得很苦,餓死了很多人。農村裏的農民缺糧少吃的,生活非常困難拮据,還要幹繁重的勞動。我的身體也被折騰壞了。
當時我經常生病,吃藥打針也不見好轉。於是,我去醫院檢查,醫生告訴我得了美尼爾氏綜合症。我每天都昏昏沉沉,頭昏頭痛,睡不好吃不好,就這樣折騰我很多年。為了治病,我就四處尋醫問藥,還到處打聽各種偏方,也都不見效。後來我聽人介紹,去廟裏燒香拜佛,可以治病。於是我又走進佛教中,經常去廟裏上香拜佛,結果沒有治好病,反而病情更嚴重了。因此,我內心就更焦慮了。
有一天,我的一位好朋友來看我,她說現在社會上有一個非常好的功法,我就問她是甚麼功法,她告訴我是法輪功。當時,我在心裏猶豫,沒聽說過法輪功。我就問她是否有書,她告訴我有書,我就向她借書來看看。過幾天,她果然就把一本漂亮的書給我拿過來。她還告訴我,書是她借來的,只能借給我看一週,就得還給她。
我沒啥文化,拿到書,心裏就有些犯愁,這麼厚的一本書,怎麼能讀完呢?我家的先生文化水平比較高,我就回家跟他商量。我說:「這本書很好,但是借來的,要一週內看完,你抓緊看,不讓你做家務,我來做家務。」先生一週內果然就把書看完了。他告訴我:「這本書寫得很好,書的作者很了不起,層次很高。」
當時我還沒有寶書《轉法輪》,一週後就按著約定的時間,把書還給朋友。我就請她幫我也買一本《轉法輪》。十幾天之後,我就拿到嶄新的書,內心無比喜悅,就如飢似渴地認真讀書,遇到不認識的字,就讓先生教我。
於是,我把以前在佛教裏認識的朋友都叫來,讓她們到我家裏來學法。先生也把一些朋友請來,讓他們也來我家一起學法煉功。我家就成了當地的學法點。我們每天上午出去洪法,下午就在家裏放錄像。有文化的人就讀書,沒文化的人就聽法,就看錄像。我們就這樣堅持學法煉功。不知不覺中我的一身病痛就不翼而飛了,真的無病一身輕,心情非常愉快。在這裏我深深地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二、走上天安門證實大法
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正在家裏學法,幾個人到我家裏來查看。這些人有公安警察,也有街道辦工作人員。他們在我家裏轉了一圈,並詢問了一些情況,然後他們就走了。第三天,他們又來我家,把我抓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了兩天,並把我家也給抄了。
我就是一位農村婦女,平時老實本份,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現在卻被警察非法關押。剛開始遇到這種情況,我內心的壓力非常大,感覺邪惡就像鋪天蓋地而來,就好像天塌了一樣。家裏人,子女也為我的安全擔心。我就在心裏暗暗地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們小縣城的同修並不多,但走出來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的同修比較多,大概有二、三十人。我們都是四、五個人一批,一批一批地衝破重重阻力,坐上去北京的火車,去天安門去證實大法。當時縣政府的領導為了阻止我們去北京上訪,每個大法弟子的家附近都有人蹲坑看守,縣城的所有車站,汽車站、火車站都派人看守。走出來的同修有五、六十歲的老年人,也有孩子才一、兩歲的年輕媽媽。有些人雖歷經邪惡迫害,多次走出來去天安門證實大法。
我雖然是一個農村婦女,也沒有出過遠門,但是也要去北京為師父討回公道。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們四位同修結伴而行,是第二批走出來的,衝破家庭的羈絆,歷經重重磨難,來到北京天安門上訪。當時我們提前買好車票,約好時間,為了躲開邪惡的阻攔,我們分散開,去周邊的縣城車站上車,在火車上匯合。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順利到了北京,在車站遇到一位拉三輪車的大哥。他把我們拉到很遠的地方,並給我們找好旅館,才收了我們五元錢。
第二天在旅館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我們來到天安門,在地下通道,遇到兩位來自石家莊的女教師。她們告訴我們,當地為了阻止她們進京上訪,把小區的門都鎖上了,小區的常人就不願意,就去鬧,保安只好把小區的門打開,她們就乘機走出來了。
到了天安門,我們就被警察暴力抓捕了,被非法送到接待站關起來。當時有一名警察的妻子生病了,聽說我們四人中有一位老醫生,她就找老醫生來說明情況,老醫生讓她找來筆和紙,給她開了藥方,並告訴她怎麼吃藥。我們當時還沒走,她的病就好了。
過了幾天,縣城和鄉鎮領導來接我們回老家。鎮長看到我們就大發雷霆,破口大罵:「我天天都守在火車站,天天盯著看,你們是怎麼坐上火車的?」他還讓我們把錢交出來。我們說,沒有帶錢,他們就更加兇狠地對我們。其實為了躲避搜身,我們提前把錢都藏好了。我們從北京回來後,就被直接綁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警察讓我們做苦工,他們進了很多黃麻,讓我們打成麻繩,他們就拿去賣錢。警察還找我們的家人,逼著他們交錢,並欺騙家人,說交了錢就放我們回家。有的人交了一千,也沒有放回家,還是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
我們回家後,他們還經常找上門來騷擾抄家,並給我們辦洗腦班,並要求我們每天簽到兩次,早晚各一次。有一天,他們又來我家騷擾,並問我還煉不煉功。我告訴他:「我原來一身病痛,吃藥打針也不管用,我現在煉法輪功煉好了,我不吃飯,也要堅持煉功。」就這一句話,他們就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對我進行各種酷刑折磨,並讓我們幹活做勞工。
二零零一年快過年時,臘月二十三,警察們又把我們全縣的大法弟子,無理由地全部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大年初一,看守所的警察把電視全部打開,讓我們看誣蔑大法的電視節目──「天安門自焚」。他們還在農村集市也播放「自焚」錄像,散播謊言毒害世人,迫害的氣氛非常緊張,烏煙瘴氣。我先生個性比較要強,受不了這種高壓的政治迫害,突發腦梗去世了。
三、女婿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女兒女婿在當地做小生意,我給他們做飯,照顧兩個孩子上學。當時他們家裏就是本地的一個資料點。剛開始做資料,我們還不太注意安全問題。有一天,公安警察和街道辦人員又來我家騷擾,不斷盤問我大概半個小時,並讓我把兩個孩子帶好。
第二天,我去給他們送飯,卻找不到人。我就想可能出事了,就跑到看守所去找人。果然女兒、女婿都被綁架了,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我看窗戶,一個窗戶邊吊著一個人。我問警察要甚麼東西,他們說要給女兒女婿送鋪蓋、送錢。
二零零二年夏天,天降暴雨,把看守所淹沒了。沒辦法關押人了,只好把被綁架的人都轉移到鄰縣看守所。我每個月給女婿送二百元生活費。我就跟同修大姐約好時間一起去看望。我們把做好的資料、真相光盤、小冊子一起帶上,就沿途給各個大隊逐一發資料,並一起去投真相信。遇到有緣人就給他們講真相。我們把帶來的資料都發完後,同修就回家了。我就坐車去鄰縣看守所,給女婿送生活費。
有一次我去看守所,遇到經常綁架我的警察。他認識我,我也對他很熟悉。他指著我,對鄰縣的警察說:「她是老『法輪』,被關的那個是小『法輪』。」我就回答他:「我家的法輪很多,遍天下。」說完,我就笑了,他們也跟著開心地笑了。女婿被非法判刑五年,最後被送到德陽監獄非法關押。
四、正念闖過病業關
二零二四年,我忙於做事,對發正念不夠重視,有時錯過了發正念的時間,有時發正念心裏也靜不下來,致使自己的空間場沒能及時清理乾淨,各種執著觀念沒有及時清除。有時錯過了一些講真相的機會。
二零二四年,我八十四歲,摔倒了兩次。第一次把臉摔了,但沒有出血,只是摔出了一個包。第二天,眼睛有些淤血青紫,我沒有告訴兒子、媳婦,就靜下心來,堅持學法煉功,過幾天就好了。師父保護我闖過這一關。
四個月後,我又摔了一次,摔得更嚴重。我在集市上買東西,有個女人拉著車子,不小心把我撞倒在地。我躺到地上,就起不來了,她也嚇倒了。但是我心裏很明白,就在心裏求師父,求師父保護我,不停地念「法輪大法好」。我在地上躺了很久,也有很多人想拉我起來,最後有個男子力氣比較大,把我拉起來了。撞我的那位婦女有四十多歲,也很害怕,一直給我說好話。我沒有訛她,沒有向她要錢,更沒有讓她把我送醫院。我就給她講真相,給她做了三退,並讓她走了。她非常感激我,我就讓她感謝師父。
但是,我回家後,到了晚上,我的腳就腫得很嚴重。我沒有告訴兒子媳婦,也沒有告訴女兒女婿,就天天堅持學法,身體就漸漸好轉了。如果我把摔倒的情況告訴給兒女,他們肯定會把我送到醫院。我知道是師父保護我,讓我平穩闖過這一關。
我在二十多年修煉歷程中,憑著對大法的堅信,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平穩地走到今天。我在以後的日子會更加精進,堅持做好「三件事」,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修煉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要持之以恆地做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