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痛纏身的我喜得大法
我從懵懵懂懂的年齡就有一個困惑:人活在世上到底是為了甚麼呢?從來都沒人跟我解釋過。
隨著年齡的增長,到了結婚的年齡,婚後遇到了婆婆。我的夫家祖輩上都在小道上修煉,我年輕時婆婆總讓我燒香磕頭,還給我講一些修行故事,那時候只知道要敬天、敬地、不做壞事,講不出如何修煉的大道理。在常人的生活中,免不了與人爭爭鬥鬥的幾十年,慢慢的我的身體產生了很多疾病。慢性腸炎、氣管炎還有膀胱炎,腰還因為勞作變了形。我的丈夫有心臟病,隨身帶著急救丸,就這樣一直在痛苦中生存。
一九九六年,我丈夫心血來潮買了一個錄音機,當時我還想:家裏經濟條件這麼不好,買這個幹嘛?結果,第二天鄰居就來告訴我們,她學的這個功法特別好,還能祛病健身。我接著就去她家,把十四盤師父在濟南的講法磁帶請回了家,丈夫買的錄音機馬上有了用武之地,一家人就開始圍坐在一起聽師父講法。越聽越覺的好,都顧不上做飯了。
我兒子和丈夫是多年的「老煙槍」,當聽到師父講法時,當場就覺的抽煙不是滋味,再也抽不了了。我兒子此後再聞到煙味都會嘔吐。我心裏想:這個師父這麼年輕,怎麼甚麼都知道啊?我從小的困惑都給我解答了。從那以後,我們全家都走入了大法修煉中。兒媳婦的病、丈夫的病、我的病,不知不覺都沒有了。修煉28年,我從未再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
我家還成立了煉功點,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帶,每天都循環播放,大門也不鎖了,誰想來看就來我家看。我丈夫騎著自行車,把他以前在小道上修煉的那些朋友們都挨個通知了,他們從此都走入了大法中。
二、鋪天蓋地的邪惡中,師父時刻看護著我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了邪惡的迫害。農曆十一月底,我們全家除了丈夫都去北京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在火車站我、兒子、兒媳全都被抓。
我們被抓回後,我被關在鎮派出所,兒子、兒媳被關在拘留所。農曆十一月底,北方已經很冷了,派出所的警察把我銬在派出所院門靠近政府大街的花牆上,第二天把我銬在派出所院門口的電線桿上。政府大街人來人往,好奇的看著我。娘家兄弟來勸說我,我對兄弟說:「住口」,他就一句話也沒說走了。
後來他們把我關到鎮政府一間冰冷的屋子裏,牆壁和地上都結了冰,沒有被子,只有一張光板床,關到我臘月二十五,才被放回家過年。我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家的溫暖,而是丈夫劈頭蓋臉的謾罵。他罵我把孩子們都帶偏了,帶他們去北京上訪是我的不對,丟了他的面子。他拿著一根一米多長、兩寸多寬的木板,惡狠狠地打我,拎著我的一條腿,打我的腰和腿。我身上疼,心裏也疼,想:他怎麼跟邪惡一樣呢?他自己不去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反而還打我!我在心裏想:師父,難道是我做錯了嗎?就這一念,一瞬間,那個木板「啪」就斷成兩截,接著丈夫站不住了,一下子蹲在地上開始喘不上氣來了。我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
過完年,政府又把我們抓去迫害,要求每人拿2000元,不拿不放人。邪惡的政府人員打我的時候,我就想:打死就打死我吧,師父,今天我就跟您走吧。一想到這,邪惡就不再打我了。第二天早上,我聽到隔壁鎮長跟人說:某某家沒錢(指我家),別人不拿錢不放人,她家就算了。就這樣,把我們放回家了。那時候不知道是正念的作用,只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們。
三、有心救人,師父保護了我
二零零零年,小兒子和兒媳在孫子一週歲時,因為傳送大法真相資料被邪惡迫害的流離失所,孫子就由我來撫養。
有一天晚上,孫子被我哄睡了,丈夫也睡著了(丈夫還是不支持我出去做真相)。我就想,我該出去做證實法的事了──粘貼不乾膠。剛走出家門,我看到全村的路燈都亮著,我心想:師父啊,這路燈都亮著啊?接著,全村的路燈立刻全都熄滅了。我趕緊趁著此刻,出去貼了大法真相不乾膠。我拿的不乾膠還有些沒張貼完,出來時間也不短了,心想,萬一孩子醒了怎麼辦?我應該回家了。這一念一發出,全村的路燈接著又都亮了。我悟到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保護我。我想甚麼,師父都知道呢。
有一天,兒媳去趕集,帶回一個在大集上賣菜的婦女,她見了我說:「這個大娘我認識啊,她就是傳播法輪功的。」我聽了感覺很自豪。
迫害開始那幾年,鄰居們說我們家學大法學傻了,以後孩子上不了學。師父給我們家安排的都是最好的,二十多年過去了,孩子們沐浴在佛光中,在大法中成長,我孫女博士畢業,我孫子的小買賣也做得有聲有色,全家和睦,無憂無慮,不愁吃穿,生活過得幸福美滿。在事實面前,我們村明白真相的人,見到我都會給我一個親切的笑臉,看著我們信仰法輪大法越過越好,對我們的態度也變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們一個證實法的好機會,師父為救眾生操碎了心,我一路走來由衷的感激慈悲偉大的師尊。師尊您辛苦了!弟子一定精進,跟師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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