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兩個多月之後的七月十九日的半夜,正熟睡的我被一陣陣轟隆隆的雷聲震醒了,只見窗外的夜空被一道道閃電照的通亮。我急忙到窗戶跟前向外看去,只見閃電伴著雷聲從天上一直劈到地裏面去,而且閃電與雷聲交替不停,彷彿每寸土地都要被雷電擊穿一遍,隆隆的炸雷震的樓板都在顫動,從來沒見過這種打雷的景象,我感到要發生甚麼大事了。果然第二天七月二十日晨煉時,有位同修傳來消息說:北京很多輔導員被抓了。我想: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就相約幾位學員到北京為被抓捕同修發聲,我們打車直奔天安門。
到了天安門廣場,頓感那裏的氣氛十分緊張,廣場上有很多當兵的站崗,查問過路的人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幾個人也被截到天安門廣場旁的學校裏籃球場邊上,一個小當兵的持槍看著我們,他態度兇惡的對我們說:「老實點!告訴你們,生化武器都準備好了!」當時我覺的一個擁有龐大軍隊和眾多警察的政府怎麼對手無寸鐵、修煉真善忍的群眾呢,怎麼懼怕成這樣呢?如臨大敵的樣子叫人不可思議。後來當局用一輛大公交車把我們轉往另一個地方,經過長安街時,我又看到在紅牆外有幾十位法輪功學員手臂挽手臂緊緊的圍成人牆阻擋著不讓警察抓裏面的法輪功學員,警察使勁拉開一個學員的手臂,立刻又有法輪功學員補上,再拉開,再補上……在當時連空氣中都瀰漫著恐怖氣氛的情形下,這情景令路人駐足、震驚,感佩法輪功學員對大法堅如磐石不可動搖的信念。
公交車把我們拉到豐台體育場,那裏已經有不少法輪功學員,大家在場地上席地而坐,自發的背誦《轉法輪》中的《論語》和《洪吟》中的詩詞。不時的,又有被大車拉來的法輪功學員,後來人數多到佔了大半個體育場。有個看守的軍人拉出一名學員使勁兒打他的頭,我們很多學員站起來齊聲制止行兇者:「不許打人!不許打人!不許打人!」出現的幾次這種行兇行為,都被我們齊聲制止了,法輪功學員整體正念的威力震懾了邪惡的氣燄,後來再也沒有打人行兇的事出現了。
這時天下起了小雨,有的法輪功學員帶雨傘了,幾位帶傘的學員兩人用一把,騰出一把傘給看守的軍人打傘,我看到好幾個軍人頭上都有雨傘遮擋著,有的學員告訴當兵的說:「你就和我的孩子一樣大,我們師父叫我們在哪兒都得做一個好人為別人著想。」我看到有的軍人很受感動,本來敵視的面孔變的平和了也推讓說:「不用了,你們自己打吧。」
一會兒,雨停了,漸漸的出太陽了,有個學員站起來看太陽,突然大聲喊:「法輪!法輪!看,在太陽那兒有法輪!」接著又有幾位學員也說看到法輪了。我趕快站起來往太陽那兒望去,我也看到了:只見從太陽裏向下旋轉出一個又一個顏色不同的法輪,有淡藍色的,有淡粉色的,淡綠色的,還有橙黃色的、淡紫色的,顏色柔和美妙。在場的法輪功學員都很興奮,真切感受到是偉大的師尊在用這種方式鼓勵學員要做好,也是偉大的佛法在世間的莊嚴殊勝展現。
我們被放出來的那天晚上,我和幾位同修沒有回家,在長安街的一座辦公大樓外的一個夾道地上鋪一塊臨時找來的塑料布和衣而臥。第二天上午,我們又到府右街想找合適的地方證實大法,就聽一個飯館的女老闆站在門口大聲叫嚷著:「這是怎麼了?這麼多人都幹甚麼來啦?沒法幹了!」她一遍又一遍的喊著。我身邊一位同修說:「應該有人給她講講。」我就直接走過去告訴她:「這些人是來告訴政府不要抓法輪功學員,法輪功是叫人做好人的。」那個老闆娘靜下來正要聽我說下去,忽然兩個身形高大的安全局警察不知從哪來冒了出來,在我身後一邊一個把我的手往後拽,推著我的肩膀就往路邊的「依維柯」車上走,我使勁掙扎,告訴他們:「放開我!我是北京的。」他們問北京哪兒的?我說出地址後,他們撒開手不管了。
傍晚我回到家,家裏家外竟都是警察,因我家是學法小組,頭天晚上同修都來我家學法,警察闖進來把門鑰匙要走了。第二天直接在我家等著綁架我,他們在我家抄走了幾本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我被非法拘留十天。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成為大法弟子反迫害、證實大法新的里程碑,天安門廣場也成為全國各地千千萬萬大法弟子護法證實大法的重要場地。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