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有一個功友給了我一本大法書。他說,你出去煉功吧。我一聽應該出去煉功,心裏很著急,我就出去找煉功點。不一會兒我就找著了煉功點,我就跟他們煉。他們煉完功,一個功友說,你煉功嗎?我高興地說煉功。他說你上我家去吧,我說行。到了他家,他說你晚上到我家來看老師講法好嗎?我高興地說我一定來聽聽老師講法。我第一次聽老師講法,一直聽完第九講。我聽到第三講時,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了。可是我再難受,我也堅持去聽師父講法,一直聽完第九講。後來同修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接過書,心裏高興極了。我每天看書、煉功,經常和同修交流。我一聽同修修得很好,我就抓緊跟上。這樣一來我身體更好了,我也能下地幹活了。
我從96年得法到現在整整7年時間,我沒吃一粒藥,也沒打一回針。我給家裏節省了多少錢啊!誰知道江XX流氓集團下令在天津抓我們的同修,我們就向政府機關說理。沒想到他們不但不放人,還抓了同修,拘留,打人,誣陷法輪大法。我們在集體煉功時,惡人們給我們身上撒水,煉功場上也都是水、泥,還有高音喇叭干擾我們煉功。我去某地買東西,在回家路上,就有人攔住我,我在前面走,他們就在後面跟著,一直跟到家。我走到街上,便衣們早在街上等著了。他們看了我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他們叫我上大隊一趟,我就去了。他們問我:「你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李老師教我們做好人,老師給俺個好身體,沒有病了我能幹活了,也給我家省了錢了,多好啊!」他們不讓我說了,還陷害我們老師。我就跟他們說,俺老師是好人。他們就不說話了,讓我回家。我還沒到家,惡人們早已到我家把我的書和老師的像,還有煉功帶等東西全部搜走了。這樣還不算,他們經常半夜五更到我家來騷擾。
99年秋天的陰曆八月份,他們把我抓到街辦,呆了三天三夜,把我銬在椅子上,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睡覺,不讓大小便。到了第三天,才放我回家。
2000年我要到北京正法,為老師說句公道話。我是第一次去北京,我走到火車站,村委的壞人也到了火車站,把我抓到車上,拉到了街辦非法關押了四天,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大小便,不讓睡覺,後來就把我送到區裏。在區裏又被關了半個月。區裏不法官員勒索我錢,我說沒錢。他們說,那你就呆在這裏吧。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我老師說了算。不久,他們放我回來了。
回家後,我在家裏呆不住。老想去北京,給老師說句公道話。這次,我終於到了北京。我到了北京信訪辦,一看門關著。那時天也黑了,我就在街上等著。到第二天早上,還沒開門。我還等著。不長時間,有人來了,問我話,我也不說。我心裏想,等門一開,我到裏面說去。他們看我不說話,就把我拉起來,問我是不是為法輪功上訪的?我說「是」。問我來幹甚麼,我說給俺老師說句公道話,老師給了個好身體,我的病也好了,我給家裏省了錢,我還能下地幹活,這多好啊!他們還問我有錢沒有,我說沒有。他們就叫我到大廳裏去。我一看有很多同修在裏面,我見到同修很高興。我在北京呆了三天。後來當地街辦、大隊的人去北京接我。
我在回家的火車上也沒吃飯也沒喝水。火車站上街辦的人早在那裏等著了。到辦公室裏,街辦的人開始審問我,沒問出東西,就叫我出去幹活,還不叫吃飯。我就幹了一天活,到了下午5點,他們把我帶到西邊的看守所屋裏,把我銬在椅子上,一晚上不讓睡覺,也不讓喝水,不讓大小便。第二天下午2點鐘,惡人們把我叫到院子的東邊,我看到擺著兩塊大琉璃渣。他們叫我把褲子挽起來,挽得很高,讓我跪在琉璃渣上,並讓我伸直胳膊,胳膊上托著塑料棍子,好像是個電棍一樣的東西,有一尺半長,托在手腕上。暴徒們用竹桿打我,一邊打一邊問,上北京是和誰去的?我說我自己去的。他們不相信,又問我你哪裏弄的錢?我說賣東西的錢。他們就到鄰居家去問,鄰居說是她自己做買賣的錢。他們打人累得滿身是汗、直喘粗氣,才不打我了,可是仍逼我托著電棍不讓放下來,還給我上很長的板子,我的腿疼得不知怎麼好。我跪在琉璃渣上,過了很長時間,昏倒了。惡人們從屋裏出來,說我是裝死,把我架進屋裏。我一看褲子都是血浸透了的,我的腿硌得大深溝,血也淌到了腳腕上,腿都發黑,青一塊,紫一塊。幾個月才好。
我身體剛好些,他們又把我弄到拘留所,拘留了15天。到了半個月了,警察跟我要300元錢,我說我沒錢。警察拉著我女兒來了,他們向我女兒要錢。我女兒說也沒錢。他們就威脅我們娘倆,不放人。第二天,女兒給了他們300元錢。後來,大隊的書記問我,警察怎麼要兩份錢呢。我才知道警察上我家要了一份錢,又向大隊要了錢。
2001年的十月份,惡人又把我騙到了大隊去,把我關在屋裏,不讓家人送飯,不讓睡覺,整天整夜地逼著站著。惡人還叫我念誣陷大法的報紙,我說就是不念,他們走了。把我在大隊關了三個月後又押到勞教所。勞教所的管教叫我給他們幹活,還誣陷大法。我就背誦師父的法,他們一會兒就不說話了。他們要逼著我看電視,我心想:叫惡人放不出來。結果他們就真地放不出來,還沒有電。
到了下午,他們把我帶到區辦公室,裏面坐了滿滿的一屋子人,都是大隊書記還有好多其他的不法幹部。他們問,你還煉嗎?我堅定地說煉。我心裏對大法很堅定,我堅決跟著大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