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又患了腰間盤突出,走不了路,臥床不起,大小便都得愛人扶著起來,不能自理,多方求醫,花大錢治病,仍無效,98年下決心重新開始修煉法輪功,認真學法,紮實修心,不久疾病全無。修煉法輪功使我道德高尚,身體健康,然而這麼好的功法卻因江犯的妒嫉遭到了殘酷的鎮壓。
99年7月22日,我和無數同修到省政府反映情況,被抓後關在體育場,後又關在學校,直到如實填了姓名、住址、電話後才放回家。從此不斷遭到無理騷擾。
2001年大年三十晚上,單位半夜到我家來了4、5個不法官員和我愛人吵了起來,說傳呼我愛人沒給回話(他當時睡覺沒聽見),他們就不高興了。大年初一早早的就來六七個不法官員非讓我寫甚麼保證不進京,下午輪番用電話監視,出門拜年,買菜得向他們彙報,受到監視,樓下轎車裏坐四五個人監視。三天兩頭電話騷擾,逼迫寫保證,不然開除孩子學籍,街道辦事處,大街派出所也經常來人,來電話騷擾,使全家人身心受到傷害,吃不香,睡不穩。
2002年12月,單位又來人逼迫寫保證,不寫就進洗腦班,交三千元錢,自帶行李。無奈我被迫流離失所。
為了為大法鳴冤,我在2000年11月乘列車進京上訪,乘警叫我們罵師父,我們不罵,在長春我們七八個人被趕下火車,被交給當地惡警,我逃了出來。
2001年12月我再次進京,剛到天安門,就被一個二十多歲的惡警抓上了警車,沒搜出橫幅,打了七八個耳光,問姓名不說,就開始罵我,然後開始耍流氓。我準備從車窗跳出去,被發現,惡警扯著我的頭髮,把我腦袋坐在他的屁股下面,憋的喘不上氣來,然後用膝蓋頂著我的胸口窩。在前門派出所,惡警開始照相,搜身,把腰帶都給拿走,由於我來月經,想去廁所都不讓,它們罵道:憋死你。
到了晚上,把我們裝上大客車,在車上不讓坐著,都蹲著。送到派出所,關在一個有鐵欄的小屋裏。窗上沒玻璃,凍了一宿。第二天晚上把我們送到拘留所,這裏的獄醫問我是否有病,我說曾經患過神經衰弱,附件炎等,他寫完後說,這可是你說的,我意識到這是為進一步迫害找藉口,馬上就補充到,這都是沒煉功之前的事,現在都好了,但他就不給寫了。當時它們讓我摁手印,我不從,我說這是斷章取義,於是上來四五個大漢硬是扭著我的胳膊掰我的手按上了,我的手一直腫了兩個多月。
為了抗議非法迫害,開始絕食,第二天它們找來4-5個刑事犯(女的)把我按在地上,一人壓頭,一人壓一個胳膊,一人壓一條腿。還有捏鼻子的,還有捏嘴的,簡直窒息了。第二天不吃接著灌,嗆的頭髮上、臉上全都是食物,整個腸子都要吐出來了。
當時我想我是修煉人,是好人,不能在這呆,當提審我時,我問,為甚麼拘留我?答到,你不報姓名就把你當通緝犯無限期地關押,你說出姓名也不告訴你們當地公安局,還放了你。我相信了這些所謂的「人民」警察,結果被騙。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勒索五千元沒給票據。被送到公安分局,又被勒索一千元。
以上就是獨裁者吹捧的人權最好時期,對信仰真善忍修煉人的迫害的真實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