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卻遲遲沒有行動,其中有多方面的原因:一是我性格內向,不善言辭,雖然修煉後突破了很多,但是讓我當著大家談話,總是有些膽怯。二是我有一個執著一直沒去,就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私心,礙於面子不願指出別人的不足,就是常人說的「老好人」。三是覺的自己在法理上剛剛提高上來,思想認識不穩定,擔心自己不在法上,把別人帶偏了。四是自己流離失所,怕過多的接觸同修給整體帶來安全隱患。究其根本原因,還是沒有走出私。
師父的新經文《問候》發表後,我感到了正法收尾階段時間萬分緊迫,看到當地的證實法形勢已經跟不上正法進程,在曝光邪惡、營救同修方面幾乎一片空白,看到周圍的很多同修對根本執著、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走正路等問題模糊不清,在舊勢力的安排中苦苦掙扎,我找到了自己嚴重的私心,終於決定走出來了。
和同修交流幾次之後,我看到同修們像是大夢初醒似的認識到了很多根本問題,並且知道如何去修了,我很高興。但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隨之而來的卻是同修對我的崇拜和依賴,把我當成了偶像一樣,我深知這種心會把同修害了,也會把我害了,於是一方面我開始指責他們的這種人心,而不是向內找自己;另一方面我的顯示心、歡喜心也迅速膨脹起來,嚴重到了自心生魔的成度。看著身邊的同修這個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那個不符合常人狀態,這個不能向內找,那個講真相做的不好,只有自己是一朵花,法理清晰、悟的高,哪兒都好。
師父說:「習慣上總是看別人的不足,從來不重視看自己,別人修好了你又怎麼樣?師父不是盼你在修好嗎?你為甚麼不接受意見老去看著別人?卻不向內修、找自己呢?」(《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漸漸的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怕被同修的崇拜心害了;怕自己修煉的不足暴露出來,破壞自己在同修心中的「完美」形像,從而極力隱藏;交流中對不接受自己認識的同修心存不滿;希望同修以我為中心;自己的心性從強烈的自卑到強烈的自負,修煉的非常不理性;在集體交流中反映出很強的證實自我的心態,等等,我開始抑制和清除這些影響整體提高的不正因素。
在和同修交流過程中,我感到自己也在提高當中,同修們在救度眾生中正念正行的昇華過程,也使我的不足暴露無遺,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不是我在幫助別人,大法弟子在交流過程中是互相圓容、互相提高的。
終於有一天,在背誦《洪吟二》時,我忽然悟到了做協調工作的深層法理:我的智慧達到這一步,是正法的需要,是當地正法形勢的需要,那是師父安排我帶動同修共同提高上來,我達不到還不行呢!不是我想為法做甚麼,而是法需要我做甚麼,我所悟到的法理只是無邊大法的一點點而已,有甚麼可自詡、驕傲的?有甚麼不可一世的?師父不看我幫助了多少人提高上來,而是看在做協調的過程中,我的心怎麼動,而那個同修真正提高上來的結果不是我做的,更不是我求來的,是師父做的。在無邊大法中,我是那麼渺小,此時我心中只有對師父洪大慈悲的無比感激,感激師父賜予我智慧,感激師父賜給我幫助同修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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