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惡迫害最瘋狂的2001年,春季過後,這五位大法弟子在一起讀著明慧網的資料,每天都有學員到北京證實大法,又看到電視、報紙整天造謠誣蔑大法。他們切磋說:我們也是師父的弟子,我們在家等甚麼,我們也應該去北京。我們把條幅掛到北京,標語貼到天安門廣場去。說去就去,可讓他們為難的是從沒有出過遠門。現在一下子要去首都北京走一趟,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很難的一件事。其中一位年齡最小,二十多歲,生了小孩剛滿月沒幾天,她堅定的對姐姐(大法弟子)說:有咱師父保護甚麼也不怕,孩子交給你管兩天,我去北京把「法輪大法好」貼到天安門就回來。
她帶上同修用毛筆寫好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標語、買了一瓶洗髮膏(作為掩護,因當時天安門查得很嚴)她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的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到處是警察。她尋找著機會貼標語,剩下最後一個了,她走到了天安門門洞裏面,一走出洞門就極快的貼在了門洞旁,剛貼好放下手來,過來了一個警察問她幹甚麼的,她沒有害怕,笑著邊走邊說:「來北京玩呢,咋了,老百姓不能來嗎」警察愣的看著她沒有說話,她安全的回到了家中。
姐姐和幾位同修看見她平安歸來,很受鼓舞,更堅定了信心。她們三個帶著條幅標語一起去了北京。
還有一位,當時丈夫受干擾很大,怕影響了整體行動,這些同修沒有去找她進京,她就拿自己平時省吃儉用攢的錢買了幾十丈黃布,讓同修幫助做成橫幅,運用各種智慧,爬山越嶺發真象資料,掛橫幅。這五十多歲沒有文化的農村婦女散發了無數救度眾生的資料,至今持之以恆的做著。不管丈夫怎麼打罵從來沒有動搖過。用她自己的一句話說:「不管刀山,火海,我是跟定了李老師修大法,鐵了心了。」就是她這顆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一點一點的改變了她丈夫。現在,她的丈夫終於不阻止她修大法了。
再說那三同修到了北京火車站。走了不一會,女同修和一起來的男同修走散了。男同修50多歲穿戴很土氣,頭上裹一條白手巾,一看就是山溝裏的農民。他找不到她們兩人,就穩住了,一邊問一邊步行到天安門廣場。
看到廣場很多警察巡邏,他看看人群裏還是沒有一起來的同修。突然,一個警察喊住他說:「站住!你來北京幹甚麼?」他用地方話回答說:「孩子沒了,來北京找找。」警察看了看他說走吧。剛走了幾步,警察又喊住他,問:「你衣袋裏裝著甚麼?」他當時很鎮靜,沒有一點怕心,從衣袋裏掏出手套拍著衣服說:「手套唄,窮老百姓能裝甚麼?」警察看他一點也不緊張,就放他走了。其實他的衣袋裏裝著橫幅和標語。
他在廣場沒有目標的轉著,一會到了故宮,見到合適的地方就貼,最後把一米多長的橫幅「法輪大法好」貼到了一棵樹上,他一路問著回到了火車站。一掏身上的錢沒有了,找遍了全身也沒找著,急得他又回到掛橫幅的地方找錢,四週找了找還是沒有,看橫幅還掛在那裏。就往高處掛了掛,往車站走去。
心想這可怎麼辦?舉目無親,又找不見另外兩個同修。北京離家數千里遠,忽然想起了師父能保護弟子,可又想自己做的不好,把錢丟了,不知配不配師父管,心裏想著便不由自主的排隊入站上車,檢票員已到了他身後,好像沒有人看見他似的,他上了火車心裏知道是慈悲的師父保護他,淚水奪眶而出。火車到了終點站,心想是否能碰到熟人,剛走出站口,有一人喊他的名字,他一看是自家親人,正問他去哪了,他就把自己去北京經過講給了他,他自己說的輕鬆,親人可替他捏了把汗,連聲說太危險了,親人要他回家吃飯,他說:「不用了,借我點錢吧,我要坐車回家。」最後順利回到了家。
另外兩位女同修,一個30多歲,一個50多歲沒文化。50多歲的在自家做買賣經常和丈夫外出,所以見識多點。她們在天安門廣場、也經過了警察嚴密盤查;她們智慧的用話語闖過警察問話。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廣場,她們漫步走著,尋找機會和地方貼標語和掛條幅。在地下通道的階梯,扶手欄杆上,在人民大會堂旁邊等處機敏把身上帶的真象資料做完,最後一個條幅,掛在了公安局旁,嘴裏小聲說:「師父,弟子知道您冤,大法冤枉,我們一定讓世人驚醒。」說完便堂堂正正的返回家中。
這是他們要我代寫的5年多來證實大法、正念正行救度眾生中的一次北京之行。這幾位偏遠山村的大法弟子默默無聞的、堅定的、並且持之以恆的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他們把大法的美好傳到的千家萬戶,他們散發的真象資料喚醒了不明真象的世人,他們掛在樹上、電線桿的條幅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他們淳樸善良的每句話喚醒、救度了很多有緣人。他們在這五年多的反迫害救度眾生中都有很多感人的故事。我也因文化水平低,故簡單粗淺的敘述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