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經歷與那段特殊時期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五日】這段記錄其實在二零零零年我就寫下來了,後來邪惡多次干擾,也由於自己的怕心藏起來弄丟了,後來又寫出來了,但自己卻不精進,又怕別人說有顯示心,就燒掉了。現在再次回憶著寫出來,讓人知道當時的情況,當時的一些細節、時間已記不太清了,斷斷續續的損失了許多。

得法整個人變了

我因生孩子落下了嚴重的月子病,頭經常性的難受,眼睛整天瞇著,不能正常的看東西,只要說兩句話整個口腔都疼,我整天整天的生活在這種病痛中,到處求醫,中西醫看了不少卻都治不好,多數醫生都說這是疑難雜症。到後來弄的家庭狀況很差,又導致家庭很不和睦。以前很要強自信的我,落到這步田地真想輕生了之。

96年的一天我在街上散步來到我家門市裏,我看見婆婆手裏拿著本厚書在看,就問她看的甚麼書?婆婆笑哈哈的抬起頭,我這才意識到,今天婆婆一改常態,我也這麼大膽的跟婆婆說話了,因為我跟她很長一段時間不和睦了。現在婆婆這般和氣,我心裏特別高興,便順手從婆婆手中把書拿過來了,問:這是甚麼書這麼這麼厚?婆婆說,「《轉法輪》,你看看吧。」見書中有「不同空間」「不同層次」字樣,而且心裏有說不出的舒暢,就覺得這不是一般的書。我二話沒說便拿回家看起來。

以前我根本就不能好好的看書,一頁書看不到,不是眼難受的不行就是頭痛的要命。而看這本書時才理解甚麼是「如飢似渴」了。這次看書,非但不難受了,而且越看越得勁越看越舒服。邊看書邊覺得渾身輕鬆,書還沒看完身上的各種病全消失了!頭好了,清亮起來了!頭、眼、嘴都好了,一身輕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我太激動了!

丈夫回來,我便大聲高興的向他喊道:我頭好了!看這本書看好了!我高興的像個孩子真想上街上大聲的去喊!因為從小受黨文化無神論的教育,我從不相信有神有鬼。這回看這書我的病全沒了,真的太神奇了,這世上真的有神啊!這書還是個了不起的大神、大佛(當時我理解的很淺)!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個夢,夢中看到一個好大好大的桔紅色透明的法輪在我村上的天空中,我在下面仰臉向上看,有好多人在遠處的山上看,法輪上面還有八個透明的大字,我一直看到醒,八個大字沒記清。然後我迫不及待的繼續看《轉法輪》。看完書,我就去找婆婆問:「好像還有功法?」婆婆說:「有!」「我也想學。」婆婆高興的說「行!」

第二天婆婆帶我到學法點上,我們一進門點上的人說:「你來的真巧,老師教功錄像帶剛剛到,你真有緣份啊!」我特別高興,看到屋中師父的法像,好像在哪見過又想不起來,只覺得好眼熟。當我看到師父教功時,師父那祥和的面容和圓潤的功法直射心田,渾身暖融融的,無比舒暢。我認真的跟著師父學著每一個動作。我整個人變了,世界觀變了。

還有一件事,我剛看完書的第三天,到我姐家去,剛走到十字路口,一輛摩托車急速的從西面向我衝了過來,躲閃已經來不及了,眼看就要撞上了,就在這時,只見摩托車「唰」一下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車頭由東轉向了西。路上的行人都虛驚了一場,那騎摩托車的也驚嚇了一場。當時我也沒害怕,還在想誰能有這種騎車的技術呢?突然我想起了書中說的,原來是師父保護了我!(當時我還沒到學法煉功點去)

弘揚大法神奇事接連發生

學煉功後,我的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自己病好一身輕,家庭和睦了,經濟狀況好轉了,每個人臉上都樂開了花!鄉親鄰里、親朋好友們都看到了我的變化。

大法這麼好,我就想宣傳弘揚這個法。於是我就先到我娘家去,想讓我大嫂學。因她得了頸椎病,加上胳膊摔折了,幾乎成了殘廢,整個人也消沉痛苦。我對嫂子說:「你也學法輪功吧,會好的。」她說:「我看到了,這功法是好,可我在著別的道呢。」我說:「那你考慮考慮吧。」她說行。我娘以前整天為我的病發愁擔憂,現在看到我這般變化,高興的逢人就說:「俺女學法輪功病好了。」鄉親們看到也都為我高興。有人就找我要學法輪功,我倆個嫂子也想學,我就教他們煉功法,引來了有緣人十多個。後來我大嫂也來學了。真巧這時師父的濟南講法錄像也來了,我就去叫他們聽師父講法。

我騎了個慢撒氣的自行車,車子剛到娘家村就沒氣了,她們別提有多著急了,有人拿氣管打氣打的滿頭大汗,車子也沒打起來,知道車帶扎了,都很焦急,看到他們學法心切,又怕耽誤時間,我就給他們地址讓他們先去。我自己推著車子,我嬸子非跟著作伴,走了約二里我催嬸子頭裏走了,在某處等我。嬸子走後,我推車快速到一村,心想我找個氣管打打試試,哪怕能頂幾分鐘也行,我找了個氣管,那婦女說:別打了你,那車帶都粘車圈了,打不起來了。我說試試吧,結果還真打起來了。那婦女也覺的奇怪。飛速上車,心想快騎,能頂多遠就頂多遠。還真神了,車子飛似的快,等我到地點時,嬸子才到地點。嬸子說:你怎麼這麼快,換了輛車子?我說沒有,就打打氣,我覺的神。我低頭看車子,氣還滿滿的。我倆都覺的神。到了學法點,師父講法也剛開始。聽完講課,大夥都知道我車子的事,摸摸車子,氣還是滿滿的。大家都覺的這法輪功就是神。還有更神的呢!

我大嫂來聽法時,胳膊還不能動一動,我哥帶她來的,聽完課她自己就騎車子回去了。大家看到這些事情學法的勁頭更足了。後來鄰村的人知道法輪功的神奇就找來學法,鄰村的也找來學法,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四鄰八村有好多人都開始學了。

由於對法理解不深,學法老是懶懶散散,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有一天我正在家做中午飯,忽然聽到我兒子在外面大氣不接小氣的大聲喊著媽─媽,我嚇了一跳,還以為誰追兒子打架呢,起身出去看,兒子已經跑到家了,氣喘吁吁的說:「媽,李老師叫你去煉功點上去呢!」我怔了一下說:「你老是叫我去煉功點幹甚麼,我又不學武術。(當時我兒子正學武術)」。「不是那個李老師,是咱這個李老師。」兒子急的一個勁的解釋。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師父通過我兒子點化我呢,我已經好幾天沒到點上煉功了。我問兒子:「你見到李老師了?」兒子說:「我下課有點累,剛靠到桌子上,頭上空出現一個身穿黃袈裟,頭上戴著跟唐僧戴的一樣的帽,帽上面寫著「佛」字的,他對我說:你回家對你媽說,『李老師叫你趕快到煉功點上去呢』,然後就沒了。下學我就趕快跑回來告訴你了。」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呢。當天我就到煉功點了,正好有一個很精進的同修也在那兒,我就把兒子見到的事說了一遍。他說:「你兒子這麼好,你可的叫他好好學法啊!可別誤孩子啊!」從此我就一直沒間斷過學法煉功。

我們這裏學法煉功的人越來越多,神奇的事也越來越多。有好幾個患癌症的人,學法輪功後神奇般的好了,更引起了人們對法輪功的嚮往。人們說起法輪功都會豎起大拇指。從平民百姓到當官的,從經商做買賣的到開工廠企業的,從小學生到大學生,至於大學教授,凡學法輪功的無不在其身上體現出大法的美德來。好人好事層出不窮,幫人、救人、拾金不昧到處都能看到聽到學法人的美德。有好多學員同修撿到錢不管多少都全額奉還;有的撿到項鏈,都是奉還失主;有的撿到錢找不到失主就交到當地派出所,警察都說:「要是人人都學法輪功就好了,就不會有那麼多壞人了,治安也好了,社會也就穩定了,所謂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就是你們法輪功學員的真正寫照啊。」

到公安局講真相

我們這裏有幾個精進的同修,很熱心又肯吃苦,成為我們的站長、輔導員,給我們提供了很好的煉功場所,學法場地,還義務為大家提供開大法交流會的場所。使同修們都能靜心學法。常有人問:她這麼賣力氣都收你們多少錢啊?我們告訴他們說: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她不收我們一分錢,而且還賠水賠電,賠電視機,錄音機,不信你也學一學,準明白。站長、輔導員經常帶我們去各村弘法,使更多有緣人走進大法中來。

可是九八年夏天公安局把我們的站長、輔導員給抓了起來。當時我正在工廠上班是換班制,有時好幾天回不了家,跟同修在一塊學法煉功相對就少些。當有人告訴我這件事時,我還不太相信,以為是謠傳。但還是趕緊回家問情況,果真如此,同修們便到公安局去問,回答:「說學法輪功的人太多了,在一起煉功的人太多了,怕人多鬧事。」我們一下納悶了,便問:「難道政府還怕好人多嗎?你們也都看到了學法輪功後人們的改變,對社會的安定起到了多大的幫助,我們怎麼會鬧事呢?我們師父教導我們遇事先找自己,先他後我,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真善忍要求去做,還教導我們煉功人絕不參與政治,怎麼會鬧事呢?」他們也回答不上來,表情也很為難,好像反正我們做不了主,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做。就這樣關了我們站長、輔導員好幾天才放回來。後來聽說全國各地都有被抓的,但學法輪功的人仍然日漸增多。

四二五上訪,我的所聞

九九年農曆三月初十,我下班回家,一同修告訴我:你知道嗎,天津有個叫×××的人寫文章誹謗法輪功,天津同修去報社澄清真相時,被公安抓去了不少,天津同修要求政府放人,天津政府方面不放還說你們去北京找政府去,同修們都到北京去了,咱這兒也有人去。第二天去北京後就有同修回來把在北京的情況大致講了一遍。說:「我們到北京後就有警察領著到中南海,然後我們都靜靜的在挨牆人行道上站著,坐著,有的拿著大法書,大家就盤腿學法。同修說我們不能給大法抹一點黑,把自己周圍都弄乾淨,誰也不大聲喧嘩都注意者自己的形像,還有好多同修看到了法輪,然後掌聲一片!」描述的同修是剛剛學法的,所以她說她沒能看到法輪,但覺的非常舒服。後來總理出來了,大家鼓掌,總理說了幾句,她當時離的遠沒聽清,後來叫了個代表去了,然後問題解決了。同修們都回來了,臨走都把自己腳下弄的乾乾淨淨。聽完同修的描述我真正體會師父說的「法輪功是淨土」。

七.二零惡浪翻滾風雨兼程去北京

九九年農曆六月初七我下班到娘家去,下午我到點上想學會兒法,剛走到村東頭碰到姪女,她來不及答我的問話,急說:「姑姑,我娘他們都去北京證實法了。」我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了,心想又有人陷害法輪功了,不行,我也得去。回家說:「我要去證實法去,省得不明白真相的人對法犯罪,影響人們得法。」娘很支持我,從兜裏掏出一百元給了我,說:「路那麼遠需要花很多錢,我只能給你這麼多了。」其實這一百元對娘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數目,這是她省吃儉用攢的錢。我回家換衣服,婆婆就說:「找不到你,同修們都證實法去了,你去看看還有沒去的同修沒。」我問:「又怎麼了,你知道嗎?」婆婆說了一下情況,我腦子嗡的一下,這麼好的法定成×教了!這叫甚麼道理!便馬上去找同修,半天也沒找到,便打算明早自己啟程。

第二天早四點多我仍不甘心,去煉功場,正巧有幾位同修也到了。可煉功場門被封了,有幾個警察已在那裏。我們問他們:「為甚麼封門不讓煉功?」他們說:「你們這功已被內定成×教了,接下就要抓你們了。」開始還抱有疑惑的我,現在徹底認清了江澤民的醜惡嘴臉,竟然對行善修煉的人下毒手。回家我對丈夫說了情況,丈夫也支持我,因為他知道法好,也看到我們家學法後美好改變,給了五百元錢。我剛要出門一同修敲門,我問:「還有誰沒去?」她說:「沒剩幾個了,我們都去了,可是剛到石家莊就被截住了,同修們只好在石家莊政府門前澄明情況證實法,但他們也早有準備,上面早就給他們下達了命令,同修們被抓的抓,散的散,他們把去北京的路都封住了戒嚴了,我們只好跑回來了。現在找你來看怎麼辦。」我倆到她家,有幾個同修正在那兒呢。我們商量怎麼快怎麼走。我和一同修到縣北關去找車。問了一個去北京車,司機說:「有命令,凡是去北京的一個也不能拉。」「那我們去天津。」他說:「那也不行,凡是往北去的都不行。」我扭頭一看有幾個警察在車的周圍轉悠盯著我們。遠處還有警察都虎視眈眈盯著過往的人們。我們一看不行,便回家商量,等天黑騎自行車去。

天剛黑下來我們便出發了。當時我還沒車便騎了同修一輛自行車還慢撒氣的,有一同修想的還很周到,帶了個氣管子,然而車子也很支持去。一路飛似的也不撒氣,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呵護。不到天亮,我們便到了石家莊收費站處,有兩位大點的同修累了,我們便到路邊一水果攤買了西瓜休息。不一會兒,又來了很多騎自行車的外省同修。他們說:「我們那裏去北京的也被抓回來了,到北京的很少。往北去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這不我們想方設法騎自行車才到這兒。」賣西瓜的問:「你們是去北京為法輪功的事吧?去北京的可多了。」「我們是去北京為法輪功、為俺師父說句公道話,證實法的。」賣西瓜的說:「你們做的對。」我們告別賣西瓜的便一同上路。

早上八點左右我們到達石家莊郊區立交橋,正著去北京的路口,一同修家人給在石家莊幹活的親戚打電話,要親戚在立交橋處截人,同修被截回去了。而另一位同修堅持要去證實法。還有兩位實在騎不動了,把錢掏給我們不去了。這時只見路口處警察全副武裝,頭戴鋼盔,身穿防彈衣,手持衝鋒槍,虎視眈眈盯著過往的人們。這下我們找到了去北京的路口。我們直向警察衝了過去,然而警察喊喊這個,問問那個就是沒問我們。就這樣我們順利的通過了路口,到達新樂。我們和在道上碰到的幾位石家莊同修一同吃了點飯。吃飯時石家莊的一位輔導員說,她昨天去北京被抓了回來,她掙脫警察的看守,家裏也攔不住,就又來證實法了,她說還有好多同修也逃出來到北京去了。

吃完飯就馬不停蹄快速向前趕路,不大工夫便到了新樂收費站。只見收費站那站滿了當兵的,真是邪惡,竟然動用了軍隊。見車便攔住查問,凡是法輪功學員都被抓到南邊大院了。我們前面幾位同修被抓了,後面幾個害怕回去了。我騎車猛衝了過去,可是我身後的幾位同修也被抓了。她們跟當兵的較起勁了,並講起大法的美好。我被她們牽動了,我回了一下頭,就這一回頭,那當兵的馬上喊:「前面那個也是煉法輪功,快抓住她。」一輛摩托車急速過來截住了我。就這樣我們都被抓進了大院。大法弟子都不說謊話,它們就利用這一點把同修們一個個抓了進來。

大院裏有很多官兵圍守我們這些人。我們那兒昨天來的幾個同修也都在這裏,他們說:「大部份到北京的同修都被抓了,北京動用的都是武警,他們把同修們抓後分成片兒,然而遣送回各省,各市。有的不報名的就送錯省了。咱們這兒的同修也有被送錯到其它省的。」這時我看到一同修被反銬在一個木樁上受太陽曬,是某站的站長,我們快速跑過去拿水給他喝,他說他沒有做好才被銬在這兒。我看到這樣折磨他,我衝動起來,沖到屋裏向兵頭大聲質問他們為甚麼這樣虐待同修,並對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我學後的改變和受益。他們不但不聽,還立刻轟我出來並罵的很難聽,反而對同修更虐待。這時我才悟到自己太衝動,沒有理智的用善語說服他們,被魔鑽了空子。我向那位站長同修說:「我們都向內找吧。」官兵不讓我們任何同修靠近站長同修,後來我們放平了心向官兵們講明真相,講修「真善忍」給人帶來的美好和身心的受益,他們大部份都很敬佩我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他們說他們並不願意抓法輪功同修們,但上面有命令沒辦法。後來他們放了站長同修。同修們有的開始背誦經文,有的開始煉功。突然,官兵們喊嚷著不讓同修們學法煉功,趕同修們到電視機前看電視聽廣播,我和幾位同修不配合他們,仍然繼續盤腿煉功。大部份同修去看電視了,不一會兒有同修大喊不是這樣的,這是假的!同修開始抵制起來,一陣騷動。而我們幾個始終盤腿煉功,也不知道電視播放了甚麼。

第二天即七月二十二日早三、四點左右,同修們被一車車拉到石家莊汽車站大院,大院已經有好多同修了。警察看守著,天亮了各地、市、縣開始來拉同修回去。我們那兒沒來車,就趁這當口我們跟警察講真相,證實法,他們也很激動。不一會又拉來了一車同修,其中一位同修抱著不滿週歲的孩子,長的很漂亮,她向圍觀他的警察閒人講她們一家人和她娘家人煉功後的美好改變,以及法輪功對社會的安定和道德回升的作用,還解答警察們提出的問題,真是瀟洒自如,人們對她很敬佩。又拉來一車同修,有兩個年輕男女同修好像是兄妹(當時沒問),是從北京回來的,他們講了在北京同修們證實法的情況,他們說在北京證實法的同修可多了,大部份同修平時沒去過北京,還沒到天安門就被警察騙到其它地方抓走了,但同修太多了,他們就把同修們割成片然後抓走。後來同修警覺了,就互相挽起手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但是邪惡他們安排了特務混入同修中離間同修,然後讓警察抓走了。有同修高聲喊有特務,同修馬上清醒了,然後同修們用正念高聲喊:是同修的就攜起手來,是特務的馬上離開,否則大法不容。特務就不敢在同修中了。同修們手拉手,圍成圈大聲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喊聲此起彼伏,震天動地。但是還是被抓了回來。此時我欲哭無聲。後來車來了把兩位同修拉走了。

突然有警察喊:「有人跑了快抓啊!」我一震,這不是提醒自己嗎?我悟到了,得趕緊脫離這裏去北京去啊。我和幾個同修商量妥,我對跟我的小同修說:「你看著東西,我有點事。」然後我拿了身份證,沒跟小同修說要脫離這裏,我覺得她還小會害怕,就獨自朝大門走去,然而小同修也悟到了也不看東西跟我來了。我和小同修空手輕鬆的脫離了警察的看守。守大門的警察眼盯著目送我倆走出大門。

一出大門正面開來一輛去大佛寺的客車,我倆招手便上了車。我悟到這都是師父的安排。車到大佛寺停了,正好停在唐僧、孫悟空像前。我又悟到,唐僧取經歷經八十一難終於取到了真經,而我們才去北京說句公道話,證實法,相比之下我們的難小多了。我倆又順利上了去新樂的車。

在新樂我倆吃飯順便打聽一下新樂收費站處的情況,那店主說:「這幾天經常有學法輪功的被抓。」我說:「我們要去那兒找人,天黑了,你能給找個旅館嗎?」那店主很善良便領我們去了一家旅館,那館主說:「是你領來的我放心,這兩天公安局給下了話,不讓學法輪功的住,如果有馬上通知公安局,否則後果自負,這不每晚都來查房。」「放心,我領的沒事。」就這樣我們住下了。晚上果然有警察來查房,幸好我們在水管那兒洗漱,公安見房中沒人,問館主,館主說:「剛還在呢,放心她們……」公安這才走。第二天我們就出發了。

這次我們走小路步行繞過收費站,順鐵路向北京走,後又穿村莊過幹河溝穿荊棘約二十里時我們又走上了公路。正遇一輛公共汽車,便招手上了車,剛上車沒走多遠就被警察攔住了。他們問:「剛才誰上車了。」司機不敢吭聲,一個乘客說:「你們快說吧。」我馬上說:「我。」警察說:「下來。」我下了車,小同修也跟著下了車,司機等著,警察問:「你們是哪裏的?」「我們是南郭村的。」「怎麼口音不對,要去哪裏?」「我們從小在石家莊長大的,去定州,我們經常在這一帶幹活。」然後警察沒問出甚麼就讓我們上了車。司機和車上的人都捏了把冷汗。其實我們在新樂市店主就給我們說前面是定州,這下用上了。車還沒到定州城,司機就早早讓我們下車了。司機說:「怕你們有學法輪功的,前面查的更緊,我們經不起罰啊。」我和小同修子定州稍轉了會兒,買了雙鞋,一條褲子和一個小手提包。吃了點東西打聽好下一站是保定。

我們變智慧了。我們步行沿小路穿田地走。越往北公路上警察就越密,我們有機會便走公路,沒機會就穿田地走。在路過一村子時,正好接近公路,而且見沒警察有汽車就趁機攔車上去了。到了江水我們又下車步行走小路避開警察,後來我們發現晚上十二點後警察就鬆了。我倆乾脆十二點後走公路,白天稍加休息也很少吃飯,遇到瓜地就買點瓜吃,喝點澆地的水。就這樣我們繞過保定走出徐水,來到了高碑店地界。我倆鞋也壞了,腳也磨出了水泡,但我們不敢停,仍馬不停蹄的趕路。正好碰到了一老同修,她說:「我們步行走公路警察也抓,即便我們裝成本地人手裏還拿著麻袋在公路上走也不行。這不,現在只剩下我一個從田地裏跑出了警察的抓捕」。她又累又餓,我們便到一村子邊的人家討了點水喝。她說:「你們先走吧,別耽誤時間,我走的慢你們就別顧我了!」

我倆一邊加快步伐一邊智慧上公路攔車。我們在一通往公路口的小路上又碰到了倆年輕的女同修,她倆騎著自行車向我倆打聽去北京的公路。我一聽便說:「我們是同路人跟我倆走吧,前面就是通往北京的公路。」她倆喜出望外說:「我們那兒去北京證實法的也很多,抓回來不少,我倆在北京前門那兒被抓回來拉來,我倆又衝相互看守二次騎車出來了,但走小路老是迷路。」他倆還拿了兩把鐮刀遇到警察或村民就裝成割草的。她倆聽說這裏的村民受恐嚇都幫警察抓過路的陌生人。即便是裝成割草的當路過的也不行,村裏喇叭就開始喊,有法輪功從這裏過,請群眾監視,到下一個村又是這樣,真是邪惡呀!我們只好繞道走。

可是又被一條河擋住了,我們只好又分開走,我倆走田地,她倆背點草走公路。公路那邊橋上有警察,她倆智慧闖過橋避開警察。而我倆怎麼也找不到能過河的地方。此時正好有一個農夫在地裏幹活,我前去問:「老伯,哪個地方比較淺,我們能淌過去嗎?還有其它地方有橋嗎?」農夫說:「除了公路那邊的橋,其它地方沒有橋了,倒是有一個地方能淌過去,那邊兒。」農夫手指了指。這裏是個河閘,水像瀑布,瀑布下面是水泥磨的台兒,水不深能淌過去。我倆就淌水過了河。河這邊正好是個村莊,我倆見有一個小賣鋪就買了點吃的。怕村民注意到我們,就趕緊繞著田地走了,正巧那兩位同修也在那兒。她倆說:「等了你們一會兒了,這裏距北京很近了,村裏的人都虎視眈眈的。」當我們走到另一個村莊時,兩個村好像商量好一樣喇叭同時喊了起來,喊的山響:有法輪功從這裏路過,到咱們村了,村民注意了……村民們開始盯我們了,這時那兩位同修有了怕心,就往菜地裏豆角架下面藏,結果被村民發現了。而我倆大膽的向村北面走去,然後在一桃園旁的玉米地趴在壟溝裏藏起來。這時喇叭裏喊:「有倆法輪功已經被抓到,還有倆沒有抓到…(方言聽不懂大意是這樣)地裏幹活的趕快回來,把家裏通通找一遍,還有果園子,快點……」

在我倆不遠處,有幾個幹活的人大聲嚷著往回走:「真是的,幹個活也不讓安生,人家學法輪功,至於這樣興師動眾的!」也有怨法輪功的。這時我倆身邊桃園裏有人說話了,一女的說:「學法輪功的可別在咱桃園裏。」她發現了我倆說:「咱園外面有人。」一老者說:「咱別管人家,管自己園子就行了。」果然他們沒有把我們報上去。我當時就想;你們這一念以後會有好報的。這時公路那邊也喊的震天:「下車,下車……」警察的叫罵聲,乘客的驚叫聲,女人孩子的哭喊聲,混亂一片,簡直就像土匪劫道一樣,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稍有平靜。跟我的小同修有些按捺不住了,也有點怕說:「咱們走吧。」我說:「不,等到邪惡累的半死的時候我們就直接走公路。」

公路那邊平靜了下來,我和小同修便步入了公路。公路上除了幾台收割機在維修外再沒有其他人和車輛了,好像單為我倆設的,我和小同修飛步前進。天濛濛亮,我們就到了通往北京的路口,我倆舒了一口氣,心裏卻想哭。騎車的警察看著我們也不吱聲。我們順利通過三岔路口進入北京地界。我倆蓬頭垢面渾身上下都髒兮兮的。正巧路旁邊澆地的,我倆過去灌了點水,然後想洗刷一下,這時澆地的婦女搬起水龍頭想要幫忙,可水龍頭直衝我頭過來,這下好了從頭到腳把我洗了個乾淨,頓覺渾身舒服。小同修也洗的乾淨利索。這樣我們來到一村子。看到了一個賣桃子的老漢,頓覺肚子咕咕叫才想起到現在已有幾天沒吃甚麼東西了,便前去買桃子順便問老漢有通往北京的車沒。老漢指指「那邊有個開三輪的你們快上去吧。」我們快步過去就上了三輪車。

那司機問:「去北京證實法嗎?你們上對車了,我這車沒人查,我把你們拉到六里河,然後你們倒車去北京。我告訴你們「打的」到北京十元就夠了。」路上收費站處查車很緊,而我們這車果然沒查。我悟到這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到六里河司機收了我們五十元然後給我們指了輛出租車。

我倆先買了兩雙鞋穿上又換了新衣服,我們要整潔利索去北京證實法。我們叫了輛車把多餘的東西都扔了。

在北京的日子

我們終於到達了北京。司機把我們拉到地鐵口要我們坐地鐵去天安門。我們先到地鐵口小吃店,這時有警察盯上我們了,我倆大膽的和警察面對面坐下吃飯。他們見我們不慌不忙,就放鬆了沒查我們。吃完飯我們便上了地鐵。車上又有警察盯著我們,地鐵到站就有警察交替上來。我們不懼怕他們,他們也不查問我們。到西單我們下了車,問了賣冰糕的老太太往天安門怎麼走,老太太很熱情,說的很仔細。我們告別老太太上了車,在車上有人問我們是學法輪功的嗎?我忽然想起在石家莊被抓的同修講的北京情況,便笑而不答,心想不能輕易告訴別人,我們不能還沒有證實法就被抓回去,必須得智慧。

我們順利到達天安門。望著天安門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走過金水橋來到天安門洞,這裏人很多,兩側坐滿了人,我能看出來很多都是大法弟子。一個農村同修也看出了我們,就打招呼,大家一陣驚喜,然後她說:「早上這裏還抓打同修,不讓人進這裏,現在才不抓了。」我問她:「這些休息的人是同修嗎?」她說:「大部份是,現在都不說了,怕給抓回去。」她還告訴說:「師父的親人被抓到北京,現在還關著呢。」我們聽了心裏一陣難過,不知道怎麼才能營救師父的親人。這位同修領我們去找她認識的同修,並且還領我們到一饅頭房,這裏也有一些同修。跟我的小同修怕被騙,還時不時的提醒我,並用師父講法來考驗她們。回到天安門的時候,同修們都散開了,我和小同修來到廣場,這裏的人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我和小同修茫然的走著,忽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挑眼一看原來是我們那兒的一年輕女同修華,還有幾個其他同修,在廣場西側樹蔭下。我和小同修快步走了過去,大家真是喜出望外。華說:「咱們那兒來北京的就剩下他們三個了,其他的同修散的散,被抓的被抓,他仨已在北京呆了幾天了。」她旁邊的幾位說:「我們幾個是北京的,我們也不敢暴露身份。我們見華在這呆了幾天了,身上也沒有錢了,讓她到北京同修家去,可她硬撐著不去說怕被騙,你們來了她放心了。」後來我們那兒的另兩位同修也和我們碰面了。其中一個還是我們地區的不錯的輔導員,他給我們介紹了北京的情況。

為證實大法,我們準備堅持到底。大家分開行走,分開休息。不一會兒又有一位外地同修打招呼,她說:「我看的出你們也是同修。」她講述了她被警察抓打的情況。她讓我們看他的腳和腿,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膝蓋處還出血了,褲子也破了。我們想幫她,她一笑說:「沒事,我有衣服。」我們看樹蔭下休息的人大部份都是同修,便過去打招呼,果然是,真是心有靈犀啊。大家都會心的笑了。他們指了指廣場東側也有同修並告訴我們:「注意,便衣警察很多。」實際我也早有警覺,我問他們:「咱們身後一排一排的車上都有人,是不是便衣?」他們說:「估計是。」大家都互相背師父的經文。

然後我和小同修、華又去廣場找有沒有同修,這時便衣盯梢我們,我們就在廣場上假裝遊玩。中午氣溫高達四十多度,小同修肩、頸、胳膊曬的都起泡了,她卻不知道也不覺得疼。晚上我們想住旅館,找了幾家都是爆滿,便先吃了點飯。華同修提醒我說:「錢有限省著點吧。」我沒吱聲,心想:「你都受了幾天罪了,我得讓你好好吃頓熱飯,好好睡一覺。」繼續找旅館,有一家旅館正好能住三個人,正要交錢,錢包卻不見了,我當時就悟到這是去自己的求安逸之心。悟到後,錢包也找到了。後來我三個分頭在街生活區護欄裏睡了一宿。十二點時又聽到警察查抓同修。還有一些是新來的,有幾個遼寧同修講了他們來北京證實法的經過。說:「我們遼寧來北京的最多了,現在都聯繫不上了。」我問:「你們東北其它兩省怎麼樣?」她說:「吉林被封鎖的最緊了,很少聽說能走到北京的,黑龍江也過來不多,極少數吧。」

在底下人行道口我們又碰到兩位海南年輕女同修,我們剛說了幾句話,就被警察叫住:「你們是學法輪功的嗎?」海南的兩位同修機智的走開了。而警察衝我說:「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你們有多少法輪功在這裏我們都知道。」我不正眼看他們,徑直就走,他們喊了幾聲我也不理會。我知道他們在蒙人。我心裏想著:「我還要向政府證實法呢,不能讓你們抓我。」

中午樹蔭下坐滿了同修,渴了有同修擰開了地下水道水管,大家用瓶子灌水喝,還備了些水,北京的人說:「這水不能生著喝。」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我們是修煉人沒事兒。下午我們那個輔導員被家人來北京硬是給拖回去了,我們也都乾著急又無奈。跟著他的那個同修也不知道去向。後來聽說北京的同修將她接去了。我和小同修,華三人順中南海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一個同修,卻發現有好多警察盯著我們。回到廣場時,被警察叫住邊翻看我的手提包便問:「你們去那邊幹甚麼?」我說:「我們去中南海北面的北海公園了。」警察拿出我的身份證邊看邊問:「幹甚麼工作的。」「農民。」他吼拉來起來:「甚麼?再說一遍。」看他的那個樣子真可笑,說:「別著急,是居民可以了吧。」他回答:「這還差不多。」我心想,難道這警察不識字?警察倒騰了半天沒發現甚麼就放了我們。我們又碰到邢台一對夫婦同修,他們在北京也呆了好幾天了,租了一輛自行車到處轉找同修。他們在前門大街還教我們看路線圖,坐甚麼車,我們所在位置是甚麼區,並還要資助我們,我謝絕了。華說他們已經資助過她錢了。晚上遼寧同修領我們去找租旅館住的同修。想讓我三個一起同住,可是地方太小了,我說:「不用勞煩大家,都是修煉人,我們自己想辦法吧。」

我和小同修,華一同在地下人行道休息,人行道內同樣坐滿了同修,來自不同的省市,大家互相切磋,學法交流,背經文,直到很晚才睡。早晨遼寧同修給我們買了粥,賣粥的估計也是同修,賣的很便宜。有同修告訴說:「昨晚另一地下人行道同修被抓,遼寧的那位女輔導員也在內。」

幾天過去了,疏散的同修找不到一塊,大家身上都沒幾個錢了,有的是靠資助堅持著,有的已經熬不住了。一位遼寧的老同修從家帶來一萬元錢,她說她已經來一次證實法了,被抓回去,然後她掙脫警察的看守,拿了錢二次來北京,她知道有好多同修在北京沒錢花了,快熬不住了,這次她帶的錢就是為這用的。同她來的還有幾位同修(巧遇的),他們帶了些吃的給我們。晚上北京的同修把沒錢的同修都叫到他們家住,家裏已經有一些同修了。小房擠的滿滿的,同修買來熱騰騰的飯菜給我們吃。遼寧那位老同修了解了我三個的情況後資助了小同修二百元,鼓勵我們堅持證實法到底。大家互相交流學法,聽師父講法錄音,並談論如何證實法。

第二天清晨,我在離陽台很近的地方煉功,一同修告訴說:「這裏不適合煉功,一定注意安全。」一句話提醒了我。同修越來越多了,一位剛從警車逃出來的女同修也來到這裏,她說:「其實只要我們同修都智慧點就不可能那麼容易被抓了,大部份同修警察一抓就上了車。現在警察抓的很緊,只要人在一塊休息的多了就抓,不管是不是學法輪功的,他們寧可錯抓一千也不放過一個,我就是這樣被抓的,但我智慧的逃了出來。」後來一負責的同修說:「我們這裏已經暴露了。」大家誰也沒動,覺的是在考驗大家呢。後來又來同修了,這時我悟到,我們是年輕人,應該把地方讓給老年大法弟子。我們三個離開同修家,然後我們就在街上露宿過夜。實際上有好多年輕同修仍在北京的各個角落,只是互相都不敢暴露身份而已。即使碰到一塊了也不知道是同修,都在互相提防著。因為邪惡安排了一些便衣特務假裝學大法的,他們也能背一些經文,有不少同修上當被抓。這樣又給我們帶來了難度麻煩,但只要同修智慧起來就能識破他們。因為大法弟子善的一面永遠帶在臉上和眼上,偽裝不來。後來同修們都很智慧了,即使這樣仍有同修被盯梢抓走的,但是也不斷有新同修來,和邪惡形成了對流。

有一天聽一同修說:「有一北京同修家住了不少同修,由於不慎暴露了,同修都被抓了,其中我們地區一位同修在內。」後來我們又碰到那位資助我們的遼寧同修,我們便一同去天安門大院,在那裏又碰到幾位遼寧新來的同修,老同修認識她們,其中有一家三口,小同修才十二歲,天真可愛。她們把吃的分給我們,我們也不客氣,因為我們已經幾天沒吃甚麼東西了。那老同修問我們有替換的衣服嗎?「有,丟在北京同修家了。」同修問還知道他家嗎,讓我回去拿。她照顧小同修和華。我快步走出天安門飛快走出廣場,在前門上車到北京同修家。可家裏沒人,剛要走幾位同修回來了,我拿衣服就走,正好碰到那位負責的同修,他說:「今晚大逮捕,請你轉告同修們,然後都到六里橋小樹林去。」我飛身去通知同修,碰到幾個說幾個。然後又上車趕回天安門。在通過地下通道時碰到兩個人像是便衣,他們見我健步如飛,說:「這個女人不一般。」我扭頭看他們一眼,他們直愣愣的像是定住了似的看著我,我飛快的走出了地下通道來到天安門。正好碰到小同修、華和那幾位遼寧同修正走出天安門。我給他們說了情況,可扭頭看不見遼寧的幾位同修了,被擁擠的人群衝散了。可能他們也聽到情況了。

我三個上車去六里橋。來到六里橋沒找到小樹林,正好有人下車問路,我才知道他們也在找小樹林,但是他們手裏拿著煙抽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我指著剛栽的小樹說:「在那兒。」然後我三個趁機走開了,有幾個人上車,我上前問他們去哪裏,他們說去長辛店,你們也去嗎?跟我們走吧,我們是同路。我想上吧,也許我們真是同路。車到盧溝橋終點站停下,我們三個下了車,路邊有家飯館,這時我們肚子餓的咕咕叫,我狠狠心用省下不多的錢買了點飯,三個人湊合著吃了頓。後又碰到兩個人問去北京的路,我聽聲音是我們的方言,就知道是同修,便問是不是去證實大法。她們起初還很提防,不告訴,我就說我們也是大法弟子和你們一樣。經這麼一說她倆放心了,她們說:「我們是從邢台來的,我們母女一路騎車子超道來的,一路走一路問屁股都磨出血了。」為了證實大法和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她母女倆堅定的來到北京,我們真是佩服。他們還帶著寶書《轉法輪》。我對他們大概說了一下現在北京的情況。就這樣我們五個人一同去找小樹林和同修。

天黑了我們對這裏地形一無所知。這裏的人看我們陌生都盯向我們,我們五個人大方的數起橋上的獅子。人們也就不大注意我們了。這樣我來到橋這邊,正好挨橋有幾排商品交易棚。我們五個便進去想在這宿一夜。剛進棚裏天空就電閃雷鳴,傾盆大雨下了起。我悟到這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們在這裏宿了一夜,雨也下了一夜,天濛濛亮,雨停下來了。這時我們才看到警樓裏有警察,有人朝這邊走來,我們大膽的跟他們用普通話說起話來,他們認為我們是旅遊的還很客氣。我們繼續找同修,走到一村口,聽到有人喊:「你們去哪裏?」順聲看去,見有人在村旁的閒置舊木板堆後,他們朝我們走過來問:「你們是大法弟子嗎?」大家都會心的笑了,這真是無聲的思維傳感啊。他們也是五個人,剛從遼寧來到這裏,他們說:「昨晚還被村民追著抓呢,還有些人也被村民追抓,看樣子是大法弟子,不知道逃了還是被抓了。」唉!邪惡真是鋪天蓋地啊!我也給他們說了北京那邊的抓捕情況。我們一行繼續找樹林和同修,不敢走大路和村莊穿田地走莊稼道,然後找到了一片樹林,然而這片樹林是高低不平的丘陵,看不到有同修還感覺不安全。最後我們在一處丘陵地住下來。先安頓一時再說。這裏天時陰時晴,一會兒又下雨唰唰的,連天都捉弄弟子。有兩位同修帶了雨具塑料布、涼蓆之類的,大家也算開心。大家互相學法,背經文,然後煉功。其中遼寧的老大、老二和她七旬母親煉功很認真,老大最精進,盤腿時間很長。另一個遼寧同修是開著天目的,他說:「我看到我們每個人頭上都有不同的光環。」有的同修就開始問這問那了,我對那位開天目的同修說:「別再說了,省的大家都產生執著心。」後來大家有開始背經文,一天很快過去了。第二天那位開天目的同修去找水買吃的。中午天氣悶熱這裏沒有遮陽的地方,大家熱的滿臉通紅,有的曬得起了水泡,又渴又餓,老二忍不住起了回家的念頭,非回去不可,不過後來又回來了。買東西的同修回來了,他帶來了好消息,聯繫到海南的那位很負責的同修,海南同修正在聯繫找其他同修,這下大夥心裏踏實多了,安心學法煉功。可是一天過去了,還沒音訊,大家都有些按捺不住了。決定明天必須回北京證實法。正準備走,海南同修找到了我們,然後一同步行回北京。

喊出了我的心聲

我三個買了雙新鞋換下磨壞的舊鞋子,換了衣服,乾淨利索二次進北京證實法。到北京後,海南同修和遼寧、邢台同修到北京同修家去了,人多地方小,我和小同修、華決定住一次旅館。海南同修告訴我們明早五點以前以看升旗儀式為由到天安門廣場集體證實法。晚上我三個洗了熱水澡,把自己多日的塵垢洗乾淨。第二天早四點半我們便向天安門廣場走去。廣場上人越來越多,不一會兒已是人山人海。看完升旗,黑白分明,大法弟子開始學法、煉功,有的圍成一圈一圈學法背經文,有的交流談心的談自己來北京的經歷。前面已有三長排大法弟子開始證實法。我們三個轉著圈一處一處看同學,到一處同修們就和我們交流心得。一位河北女同修已經來京三次證實法了。最後他家人在北京公安工作的派了好多人要拖她回去,她就是堅持不走,掙脫開跑到這裏來了,衣服和頭髮都被拽亂了。大夥都對她豎起大拇指。有一個同修聽說了我和小同修來京的過程便找我們說:「我是記者,你們把經過詳細的寫一下給我吧。」我說:「其實在這的同修每個人都有一個了不起的故事。」

就在這時,好多警車開向廣場,警察開始抓打大法弟子。前面大法弟子開始被警察往車上抓,有一男同修被抓上車後又跳了下來喊著:「放開我,我要煉功……」警察狠狠的朝他眼部打去,頓時眼睛被打的青腫流血,他仍然抵制著被抓上車。我們三個走了過去,華開始喊了起來:「不許打人。」她這一喊,警察朝我們這跑過了了,我們暴露了。本想跟警察講明真相叫其放人,這下我們由主動變被動了。我悟到這也是考驗我自己呢。我和兩位小同修手挽手,跟警察周旋,他們抓不住我們三個。他們抓不住我們,又過來一幫警察抓打我們,我們三個被他們拽開了,小同修倔強的跟警察拼命撕扭,華被警察打的嘴出了血,頭髮也拽亂了,幾個警察把她硬抬上了車。我被警察腳踹手打的推搡著撞在警車上,「噹」的一聲跪倒在地,這時華從車上跑了下來,小同修也不顧一切跑到我身邊,我們三個趴在一起不動,任憑警察扯拽,但最後他們又把我們分開了,小同修被他們拽胳膊抓腿的抬上了車,華也被幾個警察抓抬上了車,隨即我也被他們抬上了車,就在警察抬我上車的一瞬間,我看到倆個外國男女青年正在拍錄像。警察過去圍住他們不知道是抓他們還是攆他們。就這樣我們被邪惡一車車拉到了一個聽說是甚麼警察署的地方。小同修的鞋也被弄沒了,光著一隻腳,我的手提包也被他們拽走了。後來他們發現提包裏除了衣服沒甚麼值錢的東西就還給了我。一個看樣子像頭目的警察在我身後小聲用下流的話罵我,我回頭眼盯著他,他嚇的不敢看我趕快走了。

走廊裏站滿了大法弟子,不一會兒,一個搬了一架錄像機放在外面前面,外面問他是幹甚麼的,她說他是中央記者,外面便對他說:「你一定要如實報導啊。」他說:「你們幹嗎學這個?」我們就開始講大法帶給我們的改變,和大法的美好,講學法後個人的改變,自己的親身體會和對社會的穩定。他也不在意我們說的,就開始給我們錄像,她還叫兩位小同修擺姿勢微笑一下配合他。我一看覺的不對勁,就對著錄像機喊,我們都是親身受益者,同修們就跟著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我們對記者說:「你一定要把今天的情況如實的報導啊。你一定要做個好記者啊。」後來警察把我們關到一個小屋子裏。有人來照相,我便大聲說:「今天抓我一百,後來會來的更多……」話還沒說完那個稱自己是記者的同修就打斷我的話:「你幹甚麼呢,破壞我們大法啊。」我馬上說:「你誤會了我,還沒說完呢,你們今天抓我們一個,明天來十個,後天來一百個,越抓越多,你們是抓不完的。」照相的人走了。後來我們又被邪惡一車車拉到一個體育館裏,警察讓我們排隊站在體育場上曬太陽。又分組一個一個又是盤問又是寫記錄。一頭目盤問我:「你是哪個省的?」「河北省的。」「甚麼時間來的?」「七月二十二。」他忙說「咱們是老鄉啊,你別說是七月二十二來的,改成七月二十二以前來的,就會減輕你的罪行,也許會放你回去,行不行?」我說:「不用了,你如實寫吧!」他笑了問我:「你是這麼來的?」「基本步行來的。」「來的目地?」「來想政府講明情況的,證實大法的,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頭目一一記錄下來。不知怎麼的在警車上時,我的鼻尖上頭突然起了個包。警察頭問:「你的鼻子這怎麼長包了?」我說:「蚊子叮的。」他說:「學法輪功蚊子還叮啊?」我說:「學法輪功蚊子就不叮啦?」他無語,然後讓我走回原地聽他命令。那邊小同修答的更硬朗:「向中央反映情況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讓我們排隊在體育場上走。有同修喊:「我們要上廁所。」開始他們不讓,後來他們盯著我們排隊一個一個上廁所。我們不聽,就做伴上廁所。我們女同修上廁所,警察也跟著,我們堅決抵制,他們才不跟了,但不讓關廁所門。有兩個小警察指著警察頭目那說:「有好看的法輪功,他們馬上就叫去他那兒,真他媽的,幹甚麼。」後來他們登記我們身份證,然後讓我們各歸各位站開,等待各省駐京辦事處來領人。這是北京的一些市民但不到這裏駐足看我們,並問:「你們在自家裏好好呆著非要到這裏找抓啊!」我對他們說:「誰願意到這裏來啊,我們在家學法煉功還要抓我們,不得已我們才來說明情況的。」市民們問:「法輪功有甚麼好處,你們這麼拼命?」我說:「我們沒煉功之前一身的病,煉功後一身輕,是親身受益者,我的家庭從此和睦了,凡是學煉法輪功的都有此感受,學法輪功能使人心歸正,使多少浪子因此回了頭,法輪功對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舉例說,就交公糧一事,我們那兒沒學法輪功的人大隊幹部使勁催都不願交,還得幹部挨家挨戶去收公糧,而學法輪功的人卻帶頭去交公糧,他們都說學法輪功的好。還有電費這事,我們學法輪功的人都帶頭去交,你們說法輪功好不好。」市民聽了說:「還真是這樣,法輪功就是好,可惜政府─唉!」市民們也無可奈何。

回本地

後來我們省來人了,把我們拉到駐京辦事處的一個旅館。晚上我們河北的同修住在一個屋子,屋子很豪華,我對領我們的人說:「我們聲明,這裏的一切費用我們概不負責,回去也別勒索我們。」後來辦事處主要負責人把我和小同修叫到他屋裏住,我說:「我們不住,我們沒錢。」他說:「不要錢,讓你們享受我的待遇。」他是要親自看守我們,他可能知道我們跑過,怕我們再次跑掉。他讓我們看電視,我們不看,就跟他談法輪功的美好。他說:「你們師父說地球要爆炸,是他救了地球。」我說:「那都是電視上瞎說的,我們師父沒那麼說,我們師父只是讓我們修心向內找,先他後我,遇事先考慮別人,教我們學好的,人有了德,災難就沒了。」看得出他內心並不反感法輪功。累了一整天,倆小同修便在一張大床上倒下睡了。我躺在地毯上一側身,膝蓋覺得疼痛,伸手一摸,膝蓋和褲子粘在一起了,坐起來一看,膝蓋的血都成硬餅子了,揭開褲子一看,膝蓋都沒了皮,血肉模糊了。這是我才想起在天安門被警察抓打時碰的,當時頭也碰在車上了,但都沒覺的痛,原來是師父替我受了,心裏好想哭,真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第二天家人找來了,家人聽到我們被抓了,才到北京通過熟人找到這裏。見到我們悲喜交加,他們為我們已經花了不少錢了。家人要求辦事處負責人讓他們帶我們回家。負責人說:「不行,這三個很嚴重是重點。」在家人再三要求下,負責人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才讓我們跟家人上火車走。辦事處負責人要家人一道看好我們三個,回去送往當地政府以待處理。我們上了火車,在車上看到一個陌生人經常盯著我們,我就知道這準是便衣。下午我們三個被家人送到政府剛成立的一個辦公室(就是現在的六一零),然後他們將我們送到了剛成立的教育中心,這裏關了很多同修。我們一進來就看到站長、輔導員也都在這裏。他們看到我們三人被抓回來了,大家都悲喜交加。互相談了經歷的魔難和迫害。站長、輔導員和同修們已在教育中心關了好多天了。同修們一個個都有一部悲壯的真實故事。年輕的女同修欣,對法的堅定、堅強使警察、官員都敬畏。無論警察怎麼打怎麼罰對她來說根本無濟於事,同修們都很佩服她。

第二天監管人員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說:「你們剛來的三個是重點,省裏發話了。」上午十來點,我們三人被監管人員叫了出去。只見院內聽著警車和好多警察還有錄像的。警察讓我三個站好,然後一個戴墨鏡的警察給我讀宣判書,我們三人被逮捕了。我很藐視他們,也很為他們悲哀。這麼好的大法遭到侮辱,還判好人有罪,荒唐啊!我不能屈服。我昂首挺胸,我要讓他們看到大法弟子的威嚴和風範,心想你們才是真正的罪人。只見給我戴手銬的女警,手有些發抖。她挽著我的胳膊走時,好像是我的僕人一樣。我們被拉到公安局,公安人員問口供記錄:「你們在北京都住在甚麼地方,和誰在一起?誰通知你們去的?」我說:「在街上住,就我們三個在一起。」他們又問小同修,小同修不知所措,我說:「你就照實說吧。」我向她丟了個眼色。小同修也領悟到了說:「是她找我去的。」警察知道我們沒有向他們妥協。然後就把我們送入了監獄。這裏已關了三個同修了。他們是因為抵抗警察,不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弄壞電視而被關進監獄的。我們三人和兩個很堅定很精進的姐妹同修關在半間大的屋子裏。她倆告訴說:「咱們堅決不能背獄規。」我們都堅定的說:「不背獄規,背師父的經文。」我們開始背師父的經文和《洪吟》。

第二天,一女警察來問話,說我們傻,我們只是笑。她問甚麼我們都是笑,最後她也跟著我們笑了。她走了,一邊走一邊說:「別的犯人都是哭,她們卻笑,不一樣,真的不一樣。」我心想:我們是去證實法了,去為師父說公道話去了。我們是修善的,我們是大法弟子能和犯人一樣嗎?我們每天背師父的經文。吃飯時我們三個中午每人給一個饅頭,他們姐妹卻沒有,問是怎麼回事,做飯的說:」你們三個是政治犯,她倆是刑事犯。」「甚麼亂七八糟的規矩,我們就是修煉人,是修真、善、忍的。」

過了幾天他們卻提前把我們五個人都放回了教育中心。後來我覺得這兒也不是我們要呆的地方,就開始抵抗。早起不跑操而煉法輪功功法,同修們悟到得出去證實法。有了這個想法,警察他們馬上讓我們寫保證書。他們先讓我去寫,我到那兒他們說:「你說誰是站長、輔導員。」我說:「沒有站長、輔導員,都是學員。」他們說:「你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說:「那你別出去了。」回到屋裏我把經過說了一遍。站長、輔導員說:「你快去說我們,否則我們大家就沒法去證實法了。」我說:「我真是不能說啊。」可大家都催著要我去說。我只好硬著頭皮去說了。就這樣同修們都照我的模子說了一遍。然後都放了出來還罰家人拿了七百元。

可是一出來就被家裏人畫地為牢監護起來了。政府的監控說,一出門家人就要緊跟著要寸步不離。因為家人說:「為了你我們托熟人拉窟窿加上罰款錢都沒了。你再被抓咱家都不能過了。」沒辦法只好自己在家學法修煉。奶奶還哭著對我說:」你在外面呆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音訊,家裏都亂套了,還以為你被打死了,或抓進荒無人煙的沙漠去了,家裏到處找,到處打聽還派人去找又算卦,能使的法都使了。」我笑著對奶奶說:「我是去為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去了,這麼神聖的事我怎麼能有危險呢,你別傷心了。」

現在我在講真相方面越來越成熟了,也智慧了,在公交車上也敢大膽的講了。勸三退基本上講一個能保證退一個,不管是幫助別人還是資助別人都會對他勸三退,效果都很好。現在到哪兒,也敢講、也願意講了。

個人經歷,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