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屢遭酷刑暴打 信仰不改 四川周洪傑控告首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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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周洪傑於一九九八年五月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一身的疾病好了,工作中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自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周洪傑屢次被非法關押在廣元看守所,被暴打、電擊、鐐銬等酷刑,又接連兩次被非法勞教以及注射不明藥物,殘酷迫害中,周洪傑始終堅持對真、善、忍的正信。

周洪傑,男,四十歲,廣元市120廠機械車工。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周洪傑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狀》,起訴迫害法輪功的首惡江澤民。他《刑事控告狀》中有這樣一段描述:

「(廣元看守所)警察何其林和120廠的何光旭把我帶到隔壁一間小屋子裏,逼我脫光全身衣服,雙手銬在前面,在手銬上纏一條毛巾,一人拿著毛巾使勁上下甩,一人拿高壓電棍在頭頂、太陽穴、嘴上、腋窩、腰間、心口及脖子上不停的電,皮膚電的不停跳,空氣中瀰漫著皮肉電焦的味道。毛巾甩斷了,手銬勒進肉裏,血流不止。」

下面是周洪傑在《刑事控告狀》講述的他得法和被迫害的部份事實。

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疾病不翼而飛

我於一九九八年五月一日開始學煉法輪功。我從小就體弱多病,母親、二哥、父親,於一九八四年到一九八六年,相繼過世。後來,農轉非到廣元120廠,一九九五年,技校畢業後,當了車工。雖然活並不重,可是身體卻越來越糟糕了:兩個鼻孔經常都是堵著的,只能用口呼吸;蹲久了,站起來,眼前金星直冒,天旋地轉;手腳一年四季冰涼,到冬天與我握手,如同握著冰塊一樣;夏天睡覺腳都經常抽筋。其它頭疼腦熱更是家常便飯。由於飽受病痛煎熬,工廠效益也不好,我對生活失去信心,常常想跑到風景秀麗無人知曉的地方了卻一生。

後來偶然看到電視上介紹說靜坐能使身體得到最好的休息,就照著學了。當我靜下來,發現前額部位有一團綠色的光在不停的旋轉。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問了一個練氣功的老鄉。老鄉挺羨慕,告訴說是好現象,他練了幾年都沒出現,並送我一本氣功書。從此,我對氣功著了迷,見到氣功書就買回來看,也練了許多氣功。後來我在一位同事家有幸看到了《轉法輪》,覺得非常好,與別的氣功都不一樣。就這樣,我於一九九八年五月一日開始學煉法輪功。

學煉法輪功後沒多久,我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不知不覺中上述疾病不翼而飛,渾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身體出現年輕化,修煉前,我二十多歲像四十多歲的人,修煉後,與比我小的同事朋友在一起,常常被認為倆兄弟中的弟弟。一同事姐姐打工回來,見到我吃驚的說:周洪傑,怎麼變年輕了,變漂亮了。同時,我的思想境界也昇華了。以前車間幹活時剩下的不鏽鋼、黃銅、青銅等貴重材料鎖在工具櫃裏,佔為己有,也沒覺的有甚麼不正常,大家都是這樣。修煉後,我主動把材料歸還材料室。檢驗員給多開了工時,我就找他改正。以前悲觀厭世的我,修煉大法後對生活重新充滿了信心。

在廣元看守所遭電擊

大概是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我被從北京劫持回廣元看守所。第二天早上,被帶到東城派出所(當時叫二分局),警察何其林不是問我為甚麼上訪,而是定性式的逼問是誰組織的,誰串聯的。我說,沒誰組織也沒誰串聯,我是自願的。然後又問我大石鎮的傳單是我和誰發的。我不吱聲。他說這是執法機關,你不說我們就要採取強制措施。

警察何其林和120廠的何光旭把我帶到隔壁一間小屋子裏,逼我脫光全身衣服,雙手銬在前面,在手銬上纏一條毛巾,一人拿著毛巾使勁上下甩,一人拿高壓電棍在頭頂,太陽穴,嘴上,腋窩,腰間,心口及脖子上不停的電,皮膚電的不停跳。空氣中瀰漫著皮肉電焦的味道。毛巾甩斷了,手銬勒進肉裏,血流不止。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他們折騰累了,見我還是一聲沒吭,何其林咬牙切齒的說:他功煉得好,電棍對他不起作用,是不是電用完了?一放電,劈啪著響,又開始了第二輪:何光旭不斷打我耳光,用電棍電;何其林用穿著皮鞋的腳使勁踹我生殖部位,剜心透骨的疼痛。送回看守所時,何其林還威脅不准說是打的,要說是摔的。至今,我右手腕上還有手銬留下的傷痕。

為了強迫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對我實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在新華勞教所被暴力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在新華勞教所暴力迫害開始了。它們強迫每個大法弟子剃光頭,我想我們是被無罪迫害的,不是罪犯,就不配合。幾個勞教犯衝過來把我的臉摁在地上,雙腳提起來,一隻腳踏在背上往下踩,我痛得發出了慘叫,感覺骨頭都要斷了。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然後,他們用推子在我頭上亂剪。又把我拖到洗抹布的桶面前,拿一塊髒抹布就著髒水在我頭上亂抹,譏笑道:你看我們對你多好!又給你理髮還幫你洗頭!比你媽老漢(四川話父母的意思)對你還好。

他們強迫法輪功學員承認自己是勞教犯,上廁所必須打報告,不然不准上廁所。一次,他們在廁所處堵著,叫每一個法輪功學員打報告。我就說我是被政府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這一下捅了馬蜂窩,「民管會頭目」(實際上是向獄警行賄後獄警給的一個虛職,並且被獄警操控用來打壓其他勞教人員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用他們的話說叫撈毛,可以不參加訓練,不分下四大隊勞動)段鵬大怒,破口大罵,仁欽達吉(藏人,五大三粗一臉兇相,也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在旁邊煽風點火:他竟敢在這公開對抗政府!他在煽動其他煉法輪功的!段鵬聽了更是火冒三丈,跑到管教室向獄警楊海一彙報。

回來他和仁欽達吉幾拳把我打倒在地,一人抓著一條腿背部著地拖到管教室。他們強行把我上身衣服扒光,兩隻胳膊用警繩緊緊捆住背在身後,剩下的繩子從兩肩處的警繩穿過來再和手腕串在一起,仁欽達吉一隻腳踩在我背上,使勁往上收繩子。警繩勒進肉裏,血流出來了,身體火燒火辣的疼。

他們又把我拖起來,叫我跪下,我不從,他們幾個人就踢腿彎,把我身體使勁往下壓跪在地,用腳死死踩著兩大腿,防止我掙扎。我使勁把小腿往外挪,最後以臀部著地的姿勢坐在那裏。楊海一說:我們不管(你)冤不冤枉,到了這裏就是勞教身份,不遵守所規隊紀,我們就要採取強制措施。後來他們鬆了警繩,叫我活動活動,摸頭頂。後有人告訴說是想看我手殘廢沒有,以前有捆綁致殘的先例。

後來他們為了強制讓我放棄信仰,五、六個「包夾」把我圍在中間,說是獄警吩咐叫他們「幫助」我。他們開始是人格侮辱,謾罵,說下流話。然後威逼利誘:轉化了可以不參加訓練,可以自由上廁所,洗澡,可以下棋看電視,可以自由接見家人,還可以早點回家,我們想有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你不轉化就牢底坐穿,到時一槍槍斃了,挖個坑埋了,打死你們就像打死一隻螞蟻一樣。我不為所動,它們就拳打腳踢,把我當他們的拳靶子。打一陣,然後把我頭按在地上,舉著拳頭問:還煉不煉?

就這樣,他們每天打我三次,他們說:就說不煉了吧,何必遭皮肉之苦?你不轉化,獄警要處理我們,把我們分到四大隊去拉火磚。你不轉化就是和我們過不去,我們就要折磨你。後來他們達不到目的,就說這個人太硬了,去找一個軟的。他們就去迫害自貢的法輪功學員丁群庚。

勞教所為了逼迫我們放棄信仰,採取各種陰險毒辣的手段。獄警知道如果致傷致殘容易暴露他們的惡行,會引起世人的譴責和對被迫害者的聲援。所以他們採取隱形的迫害手段:既讓受害者極度痛苦,又不留外傷,讓你取證都難。我遭受過長期罰站,在雪中挨凍,在烈日下暴曬,不准上廁所,熬鷹,在磚窯的高溫中烤,高強度所謂軍事訓練(變相迫害)等。我曾被他們逼著長時間跑步,腿跑傷了,走路都很困難了,一瘸一瘸的。當時離我非法勞教結束期不到一個月了。他們怕罪形暴露出去,才讓我休息養傷。後來我被超期關押了十多天,他們覺得傷好得差不多了,看不出來了,才放我出勞教所。

接連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關押在看守所

1.廣元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一月,我從勞教所回來,離過年只有三天。我住處120廠北區十一棟二樓二號屋裏全部東西都沒了,連屋裏的電表也被夾走了。鄰居說是廠裏保衛科和房產科搬走了。我無處可去,就到中區趙阿姨家落腳。吃過晚飯不久,七八個不認識的警察找上門來:周洪傑,你回來也不和我們打聲招呼。他們強行把我帶到保衛科一間小屋裏,說你煉不煉法輪功我們不管。兩年了,你談一談你現在對法輪功的認識。

我不知是他們設的圈套。我說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們馬上翻臉:你還在給我們宣揚法輪功,你跟我們走!我不去。他們說你有病,我們把你帶到一個地方給你醫病,幾個人強行把我塞進警車,帶到廣元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了二十五天。

2.被劫持賓館監控

剛出了看守所,一輛警車開到我面前,叫我上車。我說我自己回去。他說你廠裏房子都沒了,到哪去?你跟我走,過兩天我們聯繫你九零廠的哥嫂來接你。說著把我拉上車。他把我囚禁在東城派出所旁邊一家賓館裏,不許出門,由廠裏保衛科派兩個人二十四小時盯著我,睡覺都不允許關燈。

3. 在被非法關押看守所

到第二天下午我哥嫂沒來,卻來了一個警察,他一來就叫我寫「不煉的保證書」。我拒絕。他就拿出一本污衊大法的邪書對我念。我說你念的東西是假的。他說你想把牢底坐穿?當天下午,我再一次被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十多天後,東城派出所警察蔣漢洪來了。他說:周洪傑,根據你的表現,我們決定再給你報一年勞教,你有甚麼想法?我從勞教所回來不到三天,就被它們連續兩次非法關押,並再非法勞教一年。我因他們的無法無天和執法犯法而憤怒:你們吃人飯不幹人事!我以後要告你們!

4.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一年 關押在看守所

他們本來想把我再次送綿陽。那一年「非典」爆發,他們怕傳染,就把我關在看守所。

在看守所惡劣的環境下,我身體迅速惡化。腳浮腫了,腳背一按一個坑,半天也彈不起來,並整夜整夜痛。人蹲下去要用手幫助才能站起來。人也瘦的皮包骨,經常吐血,體重也由一百一十多斤降到不到八十斤。後來監室的一中醫在押人員見我不對,報告了獄警。獄警連忙送市醫院檢查。結果是肺結核晚期,嚴重貧血,胸膜積水,營養不良。他們又忙著把我送到072醫院搶救。

5.072醫院藥物毒害

在我住院兩個月後,我上高樓,爬陡坡都沒甚麼問題了,主治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負責化驗的女醫生也說可以出院了。於是我找主治醫生要求出院,他說他作不了主,不過可以給我聯繫。我不知道他和誰聯繫,等了一個星期沒有音訊。我就不輸液了。

第二天,六、七個警察來了,要按著我,強行輸液,其中一個邊罵邊想打我,又來按我的手。我掙扎著反抗,他們沒得逞。最後,他們說:你再輸七天液,我們就給你辦出院手續。我們要和你們廠聯繫,還要給你落實工作,住處,你要給我們一些時間。我想也有道理,就同意了。

輸液到四、五天的時候,兩護士拿一黃白藥水瓶進來了。我問她們是甚麼藥。她們說是水溶蛋白,給我補身體的。輸到快一半的時候,心臟、兩腰處如刀刺般的痛,心跳頻率至少二百次以上,感到快窒息了。我本能的扯掉了手腕上的針頭,躺在床上很久才緩過氣來。後來我問護士,她們說是液輸快了。從那後,我翻身,上坡,或下蹲都要小心翼翼,動作不能大,否則氣就喘不上來,心跳加快,還不如七八十歲的老人。

又過了一個多月,他們才把我送回廠。安排我住在保衛科值班室旁邊一間屋裏,說是照顧我方便,其實是想隨時監控我。開始走哪都有人跟著,後來才沒有了。為了避免再次被迫害,我不得不離開了廣元,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靠打零工過日子。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後來我在廣漢時也被三次綁架,被610的人用皮帶猛抽,被向陽派出所所長用書抽打臉。在廣漢看守所被銬在死刑床上幾天幾夜,被鼻飼灌食,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

酷刑示意圖:死人床(死刑床)
酷刑示意圖:死人床(死刑床)

我曾多次回廣元辦身份證,都遭到東城派出所刁難。別人一次就好,我從二零零四年至二零一二年期間三次都沒辦成。他們不是說像沒照好,就是這樣那樣的問題。直到二零一四年,我在廣元萬源行政大廳才第一次沒受任何刁難順利辦下來,並拿到身份證。身份證也被它們做了手腳,二零一五年五月過安檢驗證身份證時,安檢機器唧唧直叫,鐵路警察把我單獨攔到一邊對我做了特別檢查,沒發現甚麼,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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