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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16年 河北女裁縫再次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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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一日】河北省廊坊市文安縣的女裁縫王大領因煉功做好人,多次被中共人員綁架,被囚洗腦班、勞教所,被迫流離失所,家人與親朋好友也遭受牽連迫害。

約於二零零零年,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王大領,曾與百名法輪功學員聯名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四十八歲的王大領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再次控告元凶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王大領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實:

慶幸遇到法輪功

我以前曾在村裏開了個裁縫店,我幹活實在認真,回頭客很多。可是從二十幾歲起,我就經常心慌、氣短、尿頻、便秘、失眠、健忘,身心疲憊,痛苦不堪,一度幾個月吃不下飯,我在無望中掙扎著。

一九九九年,我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通過煉功我身體好了,擺脫了身心的痛苦,找到了生命的希望,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就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從此,我每天都在無比快樂的生活著。母親看到我的巨大變化,也開始煉功,同樣身心受益。家裏多年的矛盾也消失了,全家人其樂融融,是師父和大法救了我的命,救了我全家,給了我們全新的希望,我們全家無法表達對師父和大法的敬意與感恩。我決心堅修大法到底。

江澤民發動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我獨自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我被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然後被廊坊文安縣蘇橋鎮派出所警察接回,銬了我一宿,又送文安縣看守所關押,逼迫我揀紅小豆,每頓飯一兩個小窩頭,幾片菜葉子的湯,每天收十元的伙食費,一個月後才放出。

從看守所回來,在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又去了北京,在天安門西路邊被抓,再度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我不說姓名住址,他們就照相強收三十元錢。他們給我戴上背銬,手銬掐進肉裏,卡住血管,時間一長手都快殘廢了。他們給我打開手銬後,胳膊手都失去了知覺,很長時間不能恢復。我又被蘇橋派出所接回,關進文安縣看守所,看守所搶走了我的大法書和私人物品,還搧我嘴巴子。沒有任何公開審理,一個月後,在沒有通知我本人的情況下,被判決非法勞教兩年。因我被關押,年邁的父母擔驚受怕,無人照顧,母親胳膊摔成粉碎性骨折致殘,父親癱瘓無人看護,父母的身心遭受極大的痛苦和打擊。至今他們扣押我的幾百元還沒還。

遭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被劫持到石家莊勞教所第四大隊關押。中央電視台上曾播放造謠錄像,說任丘袁玉閣煉功自殺,可我在石家莊勞教所看到她本人也被關在裏面。

我們每天被逼幹活十多個小時,每月給五元錢,我們提出按勞動法規定八小時工作,尚大隊長蠻橫的說不可能。我們是被冤枉的,做好人被迫害,所以從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們就拒絕勞動。勞教所警察就罰我們面對牆站著,從早上起床一直站到晚上睡覺,勞教所大小院子一圈都站滿了。十多天後,很多學員腿都浮腫了。他們每天都想盡辦法整我們,接著又逼我們跑步練隊列,打我們,慘叫聲從二樓窗戶中傳出,每天我們都提心吊膽度日如年。

一天,他們把我帶到辦公室,幾個警察用細繩子把我的胳膊綁到背後,再從後背提起來,有空隙的地方也塞緊,然後用膠皮棍打(證人:耿行軍),直到把我打倒在地。我同屋的幾個學員都被打的整個屁股黑紫,疼的睡覺只能趴著,幾天後又打,至今十幾年了,屁股上還有沒恢復的硬塊。我們多次絕食絕水抗議,一次半夜,她們調來武警部隊,省領導拿著電棍,幾個武警把人拎起來按到桌子上灌食。絕食的大概有七十人左右,把十八個學員送到石家莊所部,我也在其中。整天被手銬銬在桌子腿上蹲著,有時銬在窗戶上,幾個犯人抬著我,我的腰撞到床的三角鐵上,腰椎出現問題,走幾步就要蹲下緩解。後來又轉回四大隊。整天對牆根坐板凳,野蠻灌食也是常事,有時胃管插到氣管都要窒息了,警察抓住我的頭髮在地上拖,警察指使犯人按住往嘴裏抹辣椒,製造法輪功學員與犯人的矛盾,把犯人的減刑與嚴管和我們掛鉤,導致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犯罪,警察拿著電棍,強迫我們看污衊法輪功的電視片,用種種手段引誘欺騙學員放棄修煉真、善、忍。

聯名控告江澤民

在勞教所,我們幾十個至上百人聯名控告江澤民,消息傳出去,上網了,勞教所上級機關來人盤查,把領頭的人懲罰嚴管。

他們不斷變化著招數,二零零一年又開始強制洗腦。我決定寧可死也決不放棄信仰,為抵制強制洗腦,我從二樓樓梯口頭朝下跳下去,造成左腳骨骨裂,右腳粉碎性骨折(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請大法學員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況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這種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勞教所怕走漏消息把我隔離。沒經任何復位,找來一個人給我打上石膏,我的腳骨至今都沒有復位。一個男警察一手拿著冰棍吃一手拿著電棍電我(證人:耿行軍),幾個女警對我進行侮辱 ,他們就撬我的嘴強行灌藥,妄圖讓我背叛師父放棄正信。後來我被關在一個看不到外面的小屋裏, 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體虛弱精神呆滯,腳瘸著,一身疙瘩流著血水,只知道每天在牆根坐小板凳,屁股上的肉結成痂,頭頂被拽掉很多頭髮。

重修大法出絕境

兩年非法勞教期滿後,我帶著虛弱的身體回家。警察給我的家人灌輸謊言,還騙取了我哥一千多元錢,我哥家電話被監聽,警察找到我哥家抓我,嚇唬我哥,給我哥家鄰居單位朋友都造成巨大壓力,我哥無奈的把我交了出去,我虛弱的身體還未恢復,又被關進了洗腦班。

在文安縣洗腦班,他們輪番折磨我,不讓我睡覺,睏乏至極,人都迷糊了,他們誘導我做了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錯事,這是恥辱!

出洗腦班後,我身體虛弱,沒有生活來源,警察在暗中監視我,親戚朋友怕牽連都遠離我,找不到同修。二零零五年初,我外出漂泊打工,當保姆,找不到工作的時候,晚上就睡在車站。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當地公安局警察去北京找到我單位,把我檔案拿走,使我失去落腳之地。

我在外打工,哥哥瞞著父母偷著把房子過戶,又往外趕我們,病痛中我多次上訪被劫持監視,全家身心遭受極度摧殘。

在絕望中我想起了大法,在同修的幫助下,二零一二年十月,我又重修大法,迷失十一年,師父沒嫌棄我,又一次救了我和我全家。

再遭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八日,我在集市發真相,被廊坊蘇橋派出所所長劉正、五洋及文安縣國保等人綁架。我說我沒犯罪,他們拿不出任何法律依據,強行把我塞上車,綁架到文安縣國保大隊,暗中抄了我的家,掠奪走我所有的大法書、多個收音機、光盤及真相材料等。當時母親已經含冤離世,家中只有八十多歲癱瘓的父親。

當晚我被戴著手銬,押往霸州市醫院檢查身體,幾個警察在大廳當中,強按住我抽血。大廳裏有很多人,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共產黨在迫害法輪功」。我又被帶到二樓三樓 胳膊上的血在往下流,一邊走一邊喊,我說我沒犯法,醫生也沒簽字。當晚他們把我送到霸州與永清交界地一個關押犯人的地方,那兒掛著國徽但沒牌子,我說我沒犯法那裏沒收我,警察氣呼呼的又把我押回文安縣國保大隊。

第二天他們把我劫持到廊坊市洗腦班。一下車,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關進黑監獄,我絕食抗議,他們幾次把我帶到市醫院灌食,我說你們別幹迫害法輪功的缺德事了,他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但是我們也沒辦法」。每天二十四小時我被關在監室裏,據我所知,當時有六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裏面。我被非法監禁五十多天,身體快不行了才放了我。

回家後我身體極度虛弱,瘦的嚇人,臉很黑,一身疙瘩不堪入目。家門口二十四小時有警車監視,晚上用鐵絲把我家大門封上,白天再打開,攪擾的四鄰不安,幾乎無人敢來看望我。九月份,有廊坊同修得知消息把我接走照顧,至今我的身心都沒恢復,更無法照顧年近九十歲癱瘓的父親。

因江氏集團肆意迫害,十多年來生活在紅色恐怖當中,給我和家人親屬造成了矛盾,我的身心備受摧殘,家人都提心吊膽的,對心靈的傷害是用任何辦法都無法彌補的,對我及家人親朋好友的迫害不是一紙訴狀能說的清的。 對善良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的傷害,對中國人民以及全世界人民的傷害罄竹難書、無以形容。其傷害之廣,傷害之深是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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