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庭中擺正與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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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日】一九九六年我修煉法輪大法。在這二十七年的修煉路上,無論多麼艱難、坎坷,我始終跟隨著師尊,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現在我把自己多年來在家庭中如何擺正與人的關係,真修、實修自己的部份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放下對親情的執著

在家庭中,面對的都是親人,如何在親人面前放下對親情的執著,這也是修煉人必須面對的。下面講講我經歷的幾件事。

1、大年初一的風波

公婆在世時,每逢過大年,三個兒子、兒媳、孫子都要在大年三十中午回家,和老人一起過年。二零零三年大年初一,我兒媳抱著剛滿六個月的孫女也來到了我婆家。四世同堂,全家人都高興不已,其樂融融。婆婆更是合不攏嘴,這是重孫女啊,她的輩份也高了,當上「太奶奶」了。

中午飯後,飯廳裏只有丈夫的二弟和三弟,邊喝酒邊聊天。其他人都在臥室裏圍著孩子,你抱抱,我抱抱,歡聲笑語充滿了房間。婆婆有時陪著兩個兒子說說話,有時過來逗著孩子玩。

突然,丈夫的二弟從飯廳闖進來,沒說話,朝著我兒子的臉上就是一巴掌,然後扭頭回去了,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只見我兒子捂著臉,淚水就下來了,委屈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了。大年初一的喜慶氣氛瞬間全無,丈夫氣的衝著二弟大喊:「你瘋了!喝多了!」

兒子是我唯一的孩子,他小的時候調皮時,也只是在他臀部上打兩下,從沒打過他的臉。我的心在隱隱作痛,但很冷靜。當時我腦子裏有一念:兒子前世欠他的,還吧。我平和的跟兒子說:「你二叔今天喝多了,糊塗了,你別生他的氣。大過年的,也別讓你奶奶著急上火,要懂事,啊!」兒子不服的說:「媽,二叔喝多了,怎麼不打他兒子,我怎麼惹著他了?」

兒子說的有道理,但那是常人的理。我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要求自己,用超常的理來看待常人之間的恩怨。我不能摻和進去,只能跳出來看問題。兒子還是挺聽話的,勸說一會兒,他就不吱聲了。我對丈夫的二弟沒有一聲指責,平息了這場風波。

這件事出現的太突然,但不偶然,修煉的人哪有偶然的事啊?叫我碰上了,不是叫我放下兒女情嗎?就是看我當親人受到痛苦時,我動不動心嗎?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利用常人的業力輪報,考驗我,錘煉我,成就我。

我感恩師尊在關鍵時刻讓我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能夠用師尊的法要求自己,否則這口氣是嚥不下去的,後果也不堪設想。平時我和婆家的人關係挺好的,不管是婆媳之間、兄妹之間、妯娌之間,相互尊重,婆家人都說我這個大兒媳、大嫂、弟媳善良、厚道。為啥這大年初一會出這齣戲?用常人的理永遠也理不清的。

前幾年,丈夫的二弟患了癌症。他住院治療時,我和丈夫幾次去看望。我兒子知道後,利用休息日帶上禮物,自駕車跑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看望二叔。過後在婆家親人聚會時,二叔很感動的說出此事,我也感到欣慰。

2、參加姪子的婚禮,引發對親情的執著

我大哥家在本省的外市區,乘火車得四個小時。參加姪子的婚禮時,我和姐姐、二哥二嫂在頭一天晚上到達。大哥大嫂叫我們在他們那兒住兩夜,第三天上午返回。

大哥大嫂是半路夫妻,都是教師,雙方配偶都是有病去世的。這次是兩家的兒子同時舉辦婚禮,所以當天晚上家裏人挺多。大嫂的親家母和兩個孩子都是從北京過來的,明天婚禮結束,晚間就要返回北京。

婚禮大堂上,喜氣洋洋,四位新人同時登場,好不熱鬧。婚禮是我二哥主持,婚禮簡單而隆重。大哥大嫂二人分別講話,給四個孩子送去真心的祝福,也給所有的來賓獻上真誠的感謝。我的心也隨著喜慶的氣氛感到甜甜的。

婚宴結束後,返回大哥大嫂的家中時,我心裏那甜甜的滋味頓時蕩然無存,那酸的、辣的、苦的、澀的、鹹的,百味同時湧進心田。我想起了早飯後讓我看到的一幕,大哥問嫂子:「那些飯桌都安排好了?」得到的回答是:「你問這幹啥?!你問這幹啥!!你問這幹啥!!!」一聲比一聲高。大哥笑呵呵的說:「我就隨便問問。」大嫂回答:「你問這幹啥!!!!」這第四聲比第三聲還要高。

「我哥這話有毛病嗎?」這話直衝我的嗓子眼,但卡住了。今天的日子,要一順百順,別添亂。看看大哥是那樣的祥和、穩重,還是那樣樂呵呵的,大嫂就打住了,也不出聲了。我心裏在說:「大哥啊,你要是修煉,那功肯定『蹭蹭』的長。你的忍耐力很厲害啊,真是大德之士啊!大嫂呀,你可吃大虧了,你把最珍貴的東西──德都給我哥了。」我心裏那個樂啊,在偷著樂。其實作為修煉人,看到大哥得了便宜而高興,還是沒跳出私,還是為私的。可當時我沒有覺察到這顆心。

下午回來,我心裏已不想大哥佔了便宜的事,更多的是對大哥的情,是心疼,負面的思維接踵而來。

大哥在我心目中德高望重,可以說是德才兼備的人。論外貌,比大嫂強百倍,五官端正,濃眉大眼;論資歷,我哥是區教委主任,嫂子是初中的物理老師;論人品,更沒法比,我哥謙卑、穩重、平易近人。從哪方面看,都比大嫂優秀。今天當著家裏這麼多人,大嫂對大哥說話咄咄逼人的架勢,活像個「母夜叉」,憑啥對我哥這樣?我們兄妹沒在眼前,她對我哥又是啥樣?我在設想著……

我思念著原來的大嫂,原配嫂子是重點高中的外語老師、畢業班的班主任,與我大哥夫妻感情特別好。可大嫂在兒子即將大學畢業的時候突然得了癌症,從確診到去世,僅一個月的時間,對大哥的打擊相當大。對此,我也格外心疼大哥。

我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他們都是教師。我們兄妹四人相敬如賓,暑假、寒假歡聚在一起,談古論今,說天道地,好開心啊。從沒有紅過臉,更沒有橫眉冷對過,父母為此而感到驕傲。大哥啊,你咋就看中這麼個人呢?你的後半生就掉在……我陷入情中不能自拔,完全被親情籠罩著、包裹著,內心已想不起自己是個修煉人。

姐姐走到我身邊,打斷了我的沉思,她低聲說:「咱今天晚上回去,不在這兒。」我抬頭看看姐姐,只見姐姐的淚水正在眼圈裏打轉。我明白了,姐姐也在心疼大哥,姐姐比大哥只小一歲。我點頭示意:「好的。」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大哥看到了,問:「你們在幹啥?不是說好了明天上午回去嗎?怎麼回事?」姐姐說:「我們回去吧,你們也好好休息,這兩天你們也太累了。」

正說著,大嫂進來了,她把回北京的親人送走了,看到我們要走,說:「不行不行,今天誰都不能走,就剩我們幾個人,好好休息休息,好好玩玩,啊!」看到大哥大嫂真心實意的挽留,我也不想讓大哥為難,就隨和著說:「姐,咱就不走吧。」我們留了下來。二哥、二嫂前一天晚上住在大哥的女兒家,早上的事,他倆不知道。

晚飯後,家庭音樂會開始了,大哥大嫂把卡拉OK的光盤拿了出來,為我們表演了男高音獨唱、女高音獨唱、男女聲二重唱。我們兄妹幾個都喜歡音樂,都愛好唱歌,但在大哥大嫂面前,甘拜下風。我在仔細的觀察著,認真的思考著,發現大哥大嫂配合默契,大嫂也特別隨和,與早上的大嫂判若兩人,兩個人表演的都非常投入。

看到很開心的大哥,我似乎清醒過來,我的擔心,我的憂慮,都是多餘的,是自私的。他倆都喜歡唱歌,也都愛好游泳,因為有共同的情趣和愛好,才走到一起。半路夫妻不也是高層生命給他們安排的嗎?不都是有因緣關係嗎?這時,再看眼前的大嫂,不是挺溫柔的嗎?也不那麼醜啊,不挺順眼的嗎?

我發現:當自己的善心出來的時候,心的容量就大了,就能包容了,看啥都順了。可是早上那一幕?我明白了:是師父的安排,是師父讓我看到自己的兄妹之情有多重,沒有放下對親情的執著。這大半天,我為大哥鳴不平,累的頭昏腦脹,被親情累的找不到北了。沒有跳出情,不還是個人嗎?修了這麼多年,我真修了嗎?實實在在的修了嗎?沒有,真的沒有。

謝謝師父!師父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人心:自私、狹隘。師父讓我看到了我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了。

這次考驗我沒合格,魔難來了打出的都是人念,沒有正念,沒有神的念。不善,哪來的慈悲。雖然後來清醒過來,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但太遲了,不符合法的要求,沒有做到善待他人,真正的成為一個為他的生命。根本的原因就是學法沒得到法,沒有真正的同化法。腦子裝的不是法,而是後天的觀念,遇到過關時,發出的念當然就是人的念。

後來我曾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曾被非法拘留到省洗腦班。大嫂帶著衣物和錢,陪著大哥走很遠的路去監獄看望我,我很感激。至今我都感到很內疚,為一點小事就引來我對大嫂那麼多的成見,太不應該了。

二、明明白白的吃苦,明明白白的吃虧

二零一二年,小孫女出生了,我就在兒子家帶孩子,那時我已經六十多歲了。兒媳晚上下班沒有固定的時間,工作很忙,最晚十點才能回來,所以孩子小的時候,我基本上是住在兒子家。我每天看孩子、買菜、做飯、收拾家、洗衣服,全天的帶薪保姆,幹的有滋有味。

整個人類社會是大法弟子的修煉場,我就在兒子家修吧。我每天用心餵養孫女,天天給孫女洗澡。用心調整孫女的食譜,使孫女養成好的習慣,不挑食,葷的素的搭配著,做啥吃啥。睡覺更省心,「法輪大法好」這首歌曲伴隨著孫女的睡覺。每次要睡覺了,我抱著她,剛唱四個字「法輪大法」,孫女的大眼睛就閉上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孫女睡覺的時間就是我學大法時間,上午、下午她都能睡上兩小時。我把手裏的活全放下,靜心學法。夜間我煉功。孫女太小,我不能參加集體學法,我請同修每星期到我這來學法一次,同修很支持我,在幫我。孫女小的時候出不去,我買了三個打語音電話的手機,同修到我兒子家來教我操作方法。我每天能勸退幾個人,多則十幾個人,需要回撥的就打回去。

孫女大點了,就領著她出去玩,順便找有緣人講真相。用手機對講,有時孫女放假就得領著上山,她在旁邊玩著、吃著,有時還插上一句:「救人可真難啊!」孫女很乖,這些事從不往外說。一次兒媳來電話,我正在發正念,孫女去接,兒媳問:「奶奶咋不接電話?」孫女說:「奶奶在休息哪!」不打擾我。

看上去我學法煉功、講真相都在做,都沒有落下,但我知道心性的提高是第一位的。師尊時時刻刻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時不時的設一點關,加一點難,要我在這魔難中消業、轉化本體,不斷的洗淨我,讓我從人中走出來。

我有時主意識強,「真我」佔了上風,馬上知道關來了,考驗來了,提高的機會來了。而有時「假我」佔了上風,用人的觀念想問題,關就沒過去。舉幾個例子:

1、黑褲子變成了白褲子

一天晚上,兒媳回來的早,我就回自己家了。那天晚上風雨交加,電閃雷鳴。早上我七點前就趕到兒子家接班,別耽誤兒媳上班。我發現南臥室外面的陽台玻璃上、牆上、護欄上全是白灰,護欄上還有一條褲子,被白灰覆蓋的很厚。

我詫異的問兒媳:「你昨天晚上沒關窗?」兒媳「嗯」了一聲。我問:「你睡著了,沒聽見打雷?」兒媳說:「聽見了。」我又問:「咋不起來關窗哪?沒起來?」我一看,昨天我洗了不少的衣服,現在只剩下一條褲子,我就拿起那條褲子去衛生間洗。一看,是我穿的黑褲子,現在已經是純白色的。這不是衝我來的嗎?我馬上警覺到,關來了,魔難來了,就看我咋過。我洗著褲子,對著褲子說:「你能告訴我,我錯在哪裏了嗎?」這時一句話打到我的腦子裏:「無條件的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就是沒有任何理由向外看,就找自己,我不能錯過這次提高的機會。

這時我心裏沒有一絲的怨,沒有一絲的氣,平靜的去照顧孫女,去做該做的事,我回憶著有沒有傷害兒媳的地方。平時兒子家的冰箱是空的,每天晚飯我給做好,需要買的東西都是拿我的工資錢。週五兒媳下班後才買回一些吃的,留著週末吃。我沒有在意,兒子、孫女吃啥我都不心疼,不就多了一個兒媳嗎?就全當自己養兩個孩子,不就完了嗎?有啥想不開的?明明白白的吃虧,明明白白的吃苦。

我沒有做過對不起兒媳的事啊,那可能就是前世欠她的,該還的就還吧。這個事就這樣過去了,我再沒有追究,也沒告訴兒子。那天兒子加班沒有回來,不知道這件事,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這件事。

這次過關我過的比較順利,牽扯到我的切身利益,我沒有動心,根本沒當回事,看的很淡。是師父的法讓我清醒了,擺正了與人的關係。否則我會較起真兒來:「我咋惹著你了?哪有這樣少教育的兒媳啊?我天天為你們……」天上的理與人間的理是反的,我與人爭理,就還是個人。

我是要跟師父回家的,我就得按照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抓緊時間修自己,而不是去修理常人。人世間哪有值得留戀的地方?想到這些,我的心無比的愉悅。我發現我的心寬了,容量大了。

當弟子有一點進步時,師父就鼓勵我。煉靜功時,師父讓我看到了我身體裏修煉出的生命體:一匹雪白的小馬駒,從身體裏蹦了出來,四腿亂蹦,脖子上還繫著一個大紅色的蝴蝶結,大眼影也是大紅色的,好可愛啊!

2、喝羊湯暴露出來的妒嫉心

一個週日的上午,兒子打來電話說:「媽,咱中午去喝羊湯?」我說:「好啊!」我挺高興。到了飯店一看,兒子要了羊湯,還有幾個菜,還給他爸爸買了一件上衣。今天兒子咋回事?心情挺好。我沒多想,就和他們吃著喝著。

後來聽到旁邊房間有人說:「今天是父親節。」父親節,怪不得兒子高興,原來是給他爸過節。我若有所思,思著想著,心裏醋酸味返了上來:母親節兒子咋一個電話也沒有啊?我還天天帶孫女。現在孫女雖然大了,上學了,我還要天天去學校接,晚上還要孫女吃飽飯我再回家。我心裏有一絲絲的不快。

回家後,我心裏有點堵的慌。同修們在一起經常互相提醒:「心裏不舒服,準是人心出來了,趕快找到它,去掉它!」是呀,我也覺的不對勁,是啥心在作怪?這不是明擺著的妒嫉心嗎?「可我沒有妒嫉心啊!」我在自問自答,我沒有覺察到這顆妒嫉心。

可是師尊知道我有妒嫉心,不但有,還不小呢。兒子給他爸買東西,我這當媽的妒嫉,豈有此理?這顆妒嫉心多大啊。師父是讓我的妒嫉心暴露出來了,讓我看看我的這個妒嫉心有多強。這時我才真正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不但不能生兒子的氣,還得謝謝他,兒子是在幫我修啊。

我反思著,平時看到別人比自己強,總是替別人高興,沒有一點不平的想法,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所以總認為自己沒有妒嫉心。可是今天這明擺著的妒嫉心從哪兒鑽出來的?這讓我吃驚不小。從哪鑽出來的?是情!是從情中派生出來的,是對兒子的情。

雖然我對兒女沒有所求,只希望他們能一生幸福、平安。可是在人中,在人的情中泡著,哪怕是一句話都可能會引起傷感,哪怕是一個電話,都可能會得到安慰。在人中求精神上的安逸,求精神上的舒服,心能不堵的慌嗎?能不累嗎?能不苦嗎?

但是修煉人不就是要擺脫情的控制,用善、用慈悲看問題,才能從人中、從迷中清醒過來嗎?修煉啊,就要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不修這顆心,就想跟師父回家,是不可能的。

3、婆婆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婆

今年過大年,兒媳對我丈夫說:「爸,我媽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婆。」我知道這是兒媳的心裏話。多年來,我盡力幫助她,照顧孩子、照顧家,使她能全力以赴的投入到工作上。她能力強,肯吃苦,連續進職四級,成為企業的高管。

她曾說過:「媽,沒有你的支持,我沒有今天。」兒媳精明,思維反應快,有啥不對的地方,一點就透,不用多說,但也很強勢。我曾對她說:「我們倆雖然有輩份的差異,但我們是平等的。我有不對的地方,你儘管說,不要憋在心裏。你說的對,我會改。」有時我覺的是我的過失,我會真心的向她道歉。她會說:「媽呀,不用這麼客氣。」兒子兒媳結婚這麼多年,我與兒媳沒吵過嘴,沒紅過臉。

去年十二月份,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再度爆發。兒子發高燒,怕傳染給家人,沒敢回家,在單位宿舍住。兒媳也「陽」了,高燒了三天,咳嗽的厲害,孫女在我這沒敢回家。兒媳吃飯是個問題,有病更得吃飯啊。我燉了雞湯,做了一個青菜,再拿點水果、小鹹菜和幾種主食。

我乘出租車,再爬上六樓給兒媳送去。兒媳說:「你別來了,別把你傳染上,你還得管孩子。」我說:「沒事,瘟疫和我沒有關係。」隔了一天,我又頓了豬蹄湯,和其它食品一起送去了。孫女連續在我這住了九天,她媽媽好利索了才回家。

我經常跟他們說:「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平安吉祥的。」受中共邪黨無神論的影響和現代觀念的污染,兒媳聽不進去。這次我把師尊的講法錄音給兒媳捎去,讓她聽,她只聽了兩天,高燒就退了。

對我修煉法輪大法,家人從來沒有反對過,只是擔心我的安全。這些年我被中共非法監禁共七百多天,巨難沒有壓垮我,因為我有師尊在身邊。家人都承受了很大的魔難,但也不曾反對過我修煉。

我今年七十三歲了,二十七年我沒吃過藥。我的為人,為他們付出的一切,家人都看到了。兒子把刻著「法輪大法好」的車掛掛到車上,大法真相護身符放在了錢包裏。兒子曾說:「媽,我真佩服你,你真有剛啊!」丈夫把大法真相護身符藏在手機後面的保護膜裏。這次疫情覆蓋面這麼大,他卻沒事。

結語

我深深知道修煉的嚴肅。師尊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是用來修煉的,是用來救人的。兌現自己來世的誓約,走正修煉的路,是極其關鍵的。生活中、家庭中要做的事太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是只在家做好人,眾多的宇宙眾生等著我去救度。

請師尊放心,我會加倍努力,真修實修自己,多學法,學好法,多背法,同化法,做好三件事。擺正與人的關係,走出人來,跟隨師尊回家!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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